“瞎胡鬧,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就在那攪風攪雨,你們也不考慮一下後果嗎?”沙姆訓斥道。
阿湯和儷冷汗直冒,他們可是很清楚白晨的殺傷力,如果他真的鬧起來,怕是後果非常嚴重。
沙姆瞪了眼兩人,像是在警告他們,讓他們不要隨意宣揚。
兩人想了想,猶豫着要不要將這件事上報。
一方面他們和白晨相處的不錯,可是同樣的,他們也有他們的責任。
白晨可不是尋常的小孩子,尋常的小孩子,哪怕説是要殺人放火,他們也只會置之一笑。
可是白晨説要鬧事,那麼後果可是非常嚴重的。
白晨突然説道:“嘉麗文,你們先回酒店,我還有事。”
隨後白晨就匆匆與眾人分開了,白晨在人羣中找到了紅女。
紅女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特別是當白晨盯着她的時候,她只覺得毛骨悚然。
“事情出岔子了?”
“佔爾跑了,離開了骷髏島。”
“佔爾?就是那個代理人嗎?”
“是。”
“看起來你辦事效率相當的差,你真的是傳説中的天下第一殺手嗎?”
傳説中的……這幾個字從白晨的口中説出來,充滿了諷刺意味。
“不過他會回來的。”
“你在蒙我的把?已經逃走了,還會在回來?要知道第一殺手可是在追殺他,他還敢回來嗎?”
“他手上還有底牌,骷髏島上並不平靜,他似乎參合到某個事情裏去了,打算在骷髏島上大鬧一場。”
“嗯?他也想在骷髏島上大鬧一場?”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算了,沒事,你確定他還會回來的吧?”
“他一定會回來的。”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是我的線人提供的消息,我並不清楚實情,不過我的線人不敢騙我,佔爾似乎是接到了某個委託,要他在骷髏島上搶奪什麼東西。”
“殺手還兼職強盜嗎?”
“他可不是殺手,而且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偶爾賺點外快,這並不奇怪,就連僱傭兵偶爾還搶殺手的飯碗,不是嗎。”
“好吧,我給你寬限一些時間,不過在這之前,你需要為我服務。”
“你要我殺誰?”
“我有説過要你幫我殺人嗎?”白晨翻了翻白眼:“我要你幫我收集情報。”
紅女想了想,的確如此,他如果要殺什麼人,何勞自己幫忙?
只要想一想,這個恐怖的傢伙可是用吼聲就將那座山穿透,就該知道他有多恐怖。
原本紅女以為,自己的天賦已經是得天獨厚,可是與白晨比起來,她稚嫩的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般。
“你要打聽什麼消息?”
“關於我的,關於我身邊所有人的,我覺得你應該分辨的出來,我需要什麼消息。”
“我盡力。”紅女勉強的説道。
她不喜歡為別人服務,只是,有些時候事情並非總是如她所願的那樣。
就像是先前,她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足夠強大,可是依然讓佔爾逃走了。
結果並不因為自己足夠強大而有所改變,而在面對白晨的時候,她又覺得自己不夠強大,差的太多太明顯了。
“對了,下次來見我的時候,別把那麼多武器藏在身上,那些東西對我沒什麼用。”
白晨轉身離去,紅女長長的吁了口氣,差點就要坐到地上。
為了見白晨,她甚至在身上攜帶了粒子炸彈,這種武器如果爆炸,連同她自己在內,所有的一切都會毀掉。
只是,白晨的話讓她跌入谷底,其實紅女攜帶這些東西,不是為了與白晨戰鬥,而是為了尋求心理上的安全感。
雖然這些東西並不能真的給她帶來安全,可是她依然不想兩手空空的來見白晨。
白晨回到酒店,發現眾人都聚在一起,三三兩兩的閒聊着,只有肯特不在。
“肯特跑哪裏去了?”
“他剛才急匆匆的跑出去了,也不知道做什麼。”
“要不要把他找回來?”
“不用。”白晨搖了搖頭。
沒過多久,肯特就回來了,臉上帶着傻傻的笑。
“肯特,是不是撿到錢了?”金格力調侃道。
肯特瞥了眼金格力,難得的沒有和金格力互懟,滿臉自在的躺到旁邊的牀上。
嘉麗文和白晨對視一眼,沙姆也看着肯特,雖然接觸的不多,可是沙姆已經瞭解了肯特的性格。
“白露花的香水,肯特,你剛才與一個帶有這個香水的女人接觸過?”沙姆問道。
“從肯特的表情來看,他很像是當初在船上騷擾嘉麗文的時候的表情。”白晨看着肯特:“你不會是剛剛騷擾了一個女人吧?”
“來,告訴姐姐,你剛才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們都夠了,我承認,當初在船上的時候,的確不怎麼光彩,可是你們也別老是拿舊事擠兑我吧。”
“那你老實交代,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見一個女人,就是這麼簡單。”
“白露花香水適合比較成熟的女性。”沙姆説道:“比如説嘉麗文這種,看起來肯特對這類的女性情有獨鍾。”
眾人都帶着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肯特,肯特被這些人的眼神盯的渾身不自在。
“肯特,你不覺得你應該説點什麼嗎?”
“有什麼好説的。”肯特拉過被子,蓋在頭上。
眼不見心不煩,這事要是被這羣人知道的話,也許好事就變成了壞事。
肯特心裏打定主意,堅決不告訴這些傢伙。
“肯特,我還有一種預測未來的方法,你想不想知道?”
“預測未來?又是昨晚那套吧?”
“大家都在,那就一起玩吧。”
白晨從自己的箱子裏拿出一個羅盤和一個碟子:“這個遊戲叫做碟仙。”
“什麼是碟仙?”
“碟仙,是某種鬼神,他們虛無縹緲,遊蕩在某些我們看不到的角落,也許你的身邊,或者我的身邊就有一個這樣的碟仙,不過你們不用惶恐不安,平常的時候,你和碟仙可能永遠都沒有交集,只有在達到某種契機的情況下,他們猜會以特殊的方式出現。”
“感覺很有趣的樣子。”
“他們知道很多事情,也許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碟仙也能告訴你答案,甚至是關於你的未來,碟仙也能告訴你。”
“怎麼樣猜能吧碟仙叫出來,你快叫出來我們看看。”肯特立刻就來了興趣。
“你忘記我剛才的話了嗎,碟仙是沒有形體的,所以我們根本就看不到碟仙。”
“看不到?那還怎麼玩啊?”
“碟仙,之所以叫做碟仙,就是因為它們能夠寄存在特殊的碟子裏,就比如説這個。”
“來,每個人都把手指放到碟子上來。”
“然後呢?”
“跟着我喊。”白晨看到眾人都按照他的要求,把手指放到了碟子底部,然後道:“碟仙碟仙,請出現。”
“真要這麼喊嗎?”
白晨瞪了眼肯特,肯特只能跟着一起喊。
“碟仙碟仙,請出現。”
“碟仙來了嗎?”
就在這時候,眾人指頭放着的碟子,開始慢慢的挪動着。
“誰在用力?”
“沒有,我沒在用力。”
“我也沒有……”
“好像是碟子自己動的。”
眾人驚疑不定的看着碟子,又看向白晨。
“碟仙真的來了?”
“碟仙碟仙,你在嗎?”
這時候眾人又感覺到碟子上傳來一絲微弱的力量,碟子開始向羅盤上的一角挪動。
最終停在了‘在’這個字上,眾人滿臉的驚奇。
“剛才真的沒有人用力嗎?”
“我也不知道,總感覺是碟子自己動的。”
“白晨,是不是你搞鬼的?”
“我可沒有搞鬼。”白晨搖了搖頭:“而且既然玩這個遊戲,那麼你們就應該抱着相信的態度來玩,玄學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如果大家都抱着質疑的態度,那就別玩了。”
“好了,別嗦了,進入正題吧。”嘉麗文催促道。
“碟仙碟仙,請告訴我,肯特喜歡的女人叫什麼。”
眾人再次感覺到碟子又在挪動,碟子停到了‘雨’字上。
“雨?”眾人都看向肯特:“你遇到的那個女人,名字裏是不是帶着一個雨字?”
“額……是……”
“不會是你自己推動的吧?這裏就你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沙姆懷疑的看着肯特。
“這個碟子是朝着我這邊過來的,我根本就無法朝着我這邊推,除非你們都放手了,如果要説嫌棄,應該是我對面的阿湯最有嫌疑。”
“我可沒有用力過。”
“難道真的是碟仙嗎?”
“碟仙碟仙,請告訴我,肯特是真心喜歡那個‘雨’的嗎?”儷作為女人,她是現場眾人裏最感性的一個,她最關係的問題也是這個。
如果碟仙的回答是否定的,那麼她一定會想盡辦法拆散他們。
雖然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個雨是什麼人。
這時候碟子再次移動,最終停在了‘是’字上。
“碟仙碟仙,請告訴我,肯特會不會與‘雨’結婚。”
“儷,你問的是什麼問題啊?我和他猜認識不到一天的時間,你就開始問我和她會不會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