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算我能活多少歲,這個能算嗎?”金格力問道。
白晨搖了搖頭:“其實這個塔羅牌更多的是心理暗示,第一個嘗試的阿湯碰巧被算中了,所以你們都覺得很準,或者説其中有一些名堂,可是實際上塔羅牌並沒有那麼神奇,或者説是你們看到的內容沒那麼神奇,每一個組合牌都有無數種解釋,並且我的解牌的話都是模稜兩可的,你們聽起來像是那麼回事,可是仔細想一想,卻又發現,其實我什麼都沒説。”
“不對。”沙姆突然開口説道:“你在隱瞞某些東西。”
“哦?沙姆,你為什麼會這麼認為?”白晨笑着看向沙姆。
“塔羅牌是否真如你説的,只是玩樂的遊戲,我並不清楚,不過你在肯特玩之後,態度就變的有點奇怪,完全不復先前的那種輕鬆狀態,所以我覺得,你在他的牌組中發現了某些東西,某些讓你不安的東西。”
“沙姆,我總算是知道了你為什麼沒有朋友了。”白晨翻了翻白眼。
“額……”
“白晨,既然沙姆這麼説了,那麼你不如給大家解釋一下把,我剛才算了一下,連續五次抽到同樣的牌組,而且還是同樣的面向,這幾率似乎無限趨於零,如果排除巧合的話,那麼也許這個塔羅牌真的如你所説的,可以預測到既定的未來,而且未來是無法被改變的,就像肯特不管怎麼抽牌都不會改變。”阿湯嚴肅的看着白晨。
他知道白晨很厲害,不過他覺得白晨在這件事上的態度也很古怪。
最初是他自己提議玩塔羅牌的,可是如今卻第一個站出來否認塔羅牌的準確性。
正常人都不會這麼做,可是白晨卻這麼做了。
“好吧,肯特,你在來抽一次塔羅牌,不管你抽到什麼牌組,我都為你解牌。”
原本還悶悶不樂的肯特,立刻大喜過望。
他顯然還沒意識到,他們爭論的焦點就在他的身上。
而他先前連續抽到的牌組,很俄能會解出讓人不喜歡的答案。
不過,這次當他抽出三張牌組放到白晨面前後,卻不再是過去的那三張隱者、倒吊者和力量,而是換成了皇帝、世界以及魔術師。
“這張是皇帝,代表着驕傲或者是幼稚,這張是世界,世界代表着完美或者失敗,這張是魔術師,代表着自我改變或者是受欺騙。”白晨説道。
“不過這三張都是逆位牌組,所以可以直接用這些牌面意思來解釋,肯特是個幼稚的、失敗的蠢貨,而他總是在不斷的上當受騙着。”
“額……”
“我不信,我要在抽。”肯特當然不能接受這樣的。
“哇,好準,太準了。”金格力立刻附和的説道。
房間裏的人頓時轟然爆笑起來,肯特面紅耳赤的叫道:“我不管,我還要在試一次。”
“每個人只能一次,不然第一次的解牌都不準了。”
“只能一次嗎?”
“哈哈……”沙姆的腦筋最快,第一時間就大笑起來。
“沙姆,你在笑什麼?”肯特不解的問道。
“關於那個解牌的答案,你是希望它準還是不準?”
“啊?”肯特開始努力的思考,終於,他猛的看向白晨:“你耍我的?”
“不,解牌的答案是準確的,非常的準確。”
“好了,今天就玩到這了,我要睡覺了,全都滾出我的房間。”
眾人都感覺意猶未盡,不過在白晨的驅逐下,眾人只能悻悻離去。
不過嘉麗文卻去而復返,眾人都走後,她又回到白晨的房間。
白晨依然坐在桌前,面前擺着三張卡牌,隱者、倒吊者和力量。
“這個卡組到底代表着什麼?”
“我剛才已經説過了,隱者,代表着守護或者覬覦,第二張是倒吊者,象徵着磨練或者苦難,第三張是力量,象徵着勇氣與屈服。”
“可是如果只是字面上的意思,應該不至於讓你改變心意,甚至拒絕為肯特解牌。”
“塔羅牌裏的每一張牌其實都有第三種屬性,隱者的正面是代表着守護,反面則是代表這覬覦,不過如果逆光從背面看過去,你覺得響什麼?”
嘉麗文拿起隱者牌,從牌的背面逆光看過去,她看到的是一支扼住脖子的手。
“掐脖子?”
“這叫扼首,代表着終結。”
“反倒吊者的隱藏屬性就是揭開其他卡牌的第三屬性,有反倒吊者的卡牌,就需要揭示其他兩張卡牌的第三屬性,力量的第三屬性則是毀滅。”
“終結、毀滅?”
“是。”白晨點了點頭:“在所有的塔羅牌裏,即便是死神也不代表這死亡,可是隱者和力量的第三屬性則是最壞的結果,這是最壞的結果。”
“肯特會死?”
“還不確定,真正的塔羅牌占卜比我們先前玩的要複雜很多,所以我得到的答案也只有終結與毀滅,這是兩個關鍵點,也許是代表他自己,也許是代表着他終結別人。”
“那麼能算出準確的時間嗎?”
“這需要更加複雜的占卜儀式,而且自從我給他占卜之後,他的額頭就出現了死亡的印記。”
“死亡印記又是什麼?”
“類似於倒計時一樣,不過普通人是看不到。”
“和金格力一樣嗎?”
“不一樣,金格力那就是一次大劫,雖然結果和相似,可是金格力那種是有一線生機,並且跟在我的身邊,我能幫他擋住劫難,可是肯特不一樣,他現在所遇到的是劫數。”
“你也保護不了他?”
“劫數之所以是劫數,就是因為躲不掉避不開,如果我強行插手,甚至有可能最後變成我要殺他,如果到那個時候,誰能救他?”
“額……可是你既然想到了這點,那麼完全可以不這麼做。”
“可是有時候我又不得不這麼做,這就是劫數的威力,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那肯特沒救了?”
“不,天道無情,卻總給人一線生機,不會將一切都做絕。”
“你都救不了他,還有誰能救的了他?”
“找到應劫之人,只有這樣猜能化險為夷。”
“這應劫之人又是怎麼找?”
“不知道,我不能在去算,如果算的太多,我怕變數會更多。”
“這件事要告訴他嗎?”
“不用,以肯特的心思,説多了,反而會讓他自亂陣腳,這件事你也不用cao心了,安心的打好你的比賽,我來負責這件事。”
“好吧。”嘉麗文點點頭。
翌日,一行人前往比賽的會場,今天是無限制格鬥大賽的正賽開幕日。
嘉麗文被安排在第三場,她的對手是一個相當有名的選手,名叫東鵬,雖然沒有得到過冠軍,不過多次得到過相當不錯的名次,其中一次還得到過第三名。
對大眾來説,也許沒有人會去關注第三名,可是在格鬥界,一場世界級格鬥大賽的第三名,絕對是實力與榮譽的象徵。
沒有任何人能夠忽略這個名次,東鵬也如大部分的格鬥選手一樣,桀驁不馴。
雖然還沒到他與嘉麗文的比賽,可是他已經在後台不斷的挑釁嘉麗文了。
“你是金格力吧,你怎麼會給這個女人當助教的?不會是她和你上過牀吧?我原本還希望能夠有機會在擂台上與你一戰,結果你就找了一個女人代替你,不會是這個女人吧你搞的手腳發軟吧?”
金格力和嘉麗文對東鵬的挑釁視而不見,這時候白晨也不在,如果在這時候動手的話,他們是會被取消參賽資格的。
雖然東鵬的話已經激怒了他們,不過這也激勵着嘉麗文。
“不用太在意他,他的實力不強,在格鬥界屬於勞模的那種人,不管是世界大賽還是地區性的小比賽,只要有時間他都會參加,他最好的成績是在一次世界大賽上奪得第三名,不過那次是因為幾乎沒有高手參賽,那屆比賽正好是最終之戰爆發的那年,是世界巔峯賽,那屆幾乎所有的格鬥高手都響應政府的號召,前去前線作戰。”
“我知道,我沒吧他放眼裏。”嘉麗文雲淡風輕的説道。
雖然嘴上這麼説,可是嘉麗文的心裏可不這麼想,到了擂台上,她可不會手下留情。
而在觀眾席上,白晨和沙姆、肯特正坐在前排。
“白晨,嘉麗文真的很厲害是吧?”沙姆擔心的問道。
畢竟他們已經相熟了,沙姆自然會擔心嘉麗文的安全。
肯特大大咧咧的説道:“沙姆老頭,你放心好了,嘉麗文的實力強的離譜,完全不需要擔心她。”
“嗯,沙姆,放心好了,對了,我推薦你買嘉麗文奪冠的博彩,你買了嗎?”
“呵呵……買了。”沙姆笑呵呵的説道,雖然他並不怎麼相信嘉麗文能夠奪冠,不過他還是順着白晨和嘉麗文的面子。
錢其實對他來説毫無意義,他想要錢,各大勢力都會排着隊給他送錢。
阿湯和儷則是坐在白晨和沙姆的左右兩邊,他們可沒心思觀看比賽,而是警惕的看着周圍,同時心裏抱怨着沙姆來這種嘈雜的地方,即便他想觀看比賽,也可以去包廂裏看,可是他非要和白晨湊在一起。
説是,這樣看比賽猜有氣氛,去包廂裏看比賽,那還不如直接看電視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