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的想法很簡單,曹cao麾下的武將已經夠多了。
雖説沒有一個比的説過白晨,他也相信,如果沐子魚能夠學有所成,那麼成為第一流的武將不是難事,可是隻要沒有白晨這種實力,那麼對於曹cao的實力也不會產生質變。
可是,如果沐子魚練就這一身殺人術,那可就不同了。
到時候曹cao看誰不順眼,就讓沐子魚去殺了。
這天下得來還不簡單?
可是,他卻忘記了,做決定的從來不是他,也不是曹cao。
“那你就學戰技吧。”白晨説道。
郭嘉愣了一下,剛想插嘴,不過很快又收回聲音。
很顯然,白晨不喜歡別人替他來決定。
“曹丞相,沐子魚就先去你的麾下從役,只能讓他當小兵,而且有仗就讓他上。”
“啊?”
不管是曹cao還是沐子魚都傻眼了,白晨這還沒教什麼東西,就讓沐子魚去戰場上打殺。
若是他敢違抗軍令,那就處死他,如果他立了什麼戰功,也不需要給他。
他只需要當個小兵,至少在我滿意之前。
這分明就是要讓沐子魚去送死,白晨卻顯得理所當然。
“怎麼?怕了?”白晨瞥了眼沐子魚。
“不,不怕……”沐子魚的聲音有些顫抖。
突然,白晨的臉色一變,眾人都發現了白晨的臉色。
白晨拿出一個錦盒丟給沐子魚:“拿着,我還有事,先走了。”
白晨匆匆離去,留下一臉懵逼的眾人,滿臉的愕然。
“奉孝,他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看起來多半是發生了什麼事,卻不知道是什麼事,能夠讓他如此變色。”
白晨架着馬,匆匆的奔出城外。
白晨感應到,自己的家裏似乎有不速之客闖入。
雖然自己佈置了一些陣法,讓外人無法接近,可是那人卻不知道怎麼做到的,居然穿過了層層陣法。
白晨打算出了城之外,直接瞬移回去。
只是,白晨剛一出門,前面突然出現了一支大軍。
“曹cao的軍隊?”
不對,曹cao應該很清楚,就憑這數萬人是不可能威脅到自己的。
而且他更清楚,如果自己回過頭找他算賬,他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
以曹cao的心性,不可能如此冒險。
只見這支軍隊的旗幟掛着一個呂字,白晨的腦海中立刻升起了一個名字,呂布!
難道呂布聽説曹cao在這泰陽城內,所以特意大舉來犯?
只見大軍的最前方,一個高壯的武將一馬當先,那將軍神武非凡,比之自己先前遇到的那些武將,都要更有氣勢。
那武將想必就是呂布吧,白晨心中猜測着。
呂布已經衝到了白晨的前方十幾丈外,遙相看着白晨。
“你便是那個被人吹捧起來的戰神?天下第一武將?”
“我可從來沒承認過。”白晨淡然説道,看來這呂布是衝着自己來的。
“沒承認過?哼!原來也只是鼠輩一個。”
“你來就是來損我的嗎?”白晨不以為然的説道。
“我是來殺你的。”呂布滿臉的煞氣,冷酷的看着白晨。
“殺我?就因為我得了那天下第一武將的名號?”
“這只是其一,不過即便沒有這點,你也必須死!”呂布的眼中帶着幾分怨恨。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因為你就是該死。”呂布提起方天畫戟指向白晨:“來吧,讓你死的光榮一些,我賜你與我公平一戰。”
“我現在趕時間。”
……
城樓上,曹cao等人已經站在了城樓上,郭嘉皺眉看着下方的情況。
“沒想到呂布居然這時候來犯,若是讓他知道孟德在此,怕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無妨,白先生在前,想來他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丞相,師父就一人,那呂布可是帶着數萬大軍,我們還是快點去營救師父吧。”
曹cao看了眼沐子魚:“你師父給你的那錦盒裏,裝的是什麼?”
“不知道,我還沒打開。”
“趁着現在,打開來看看,也讓曹某開開眼界。”
木子魚看向下方的白晨,心中依然着急。
“丞相大人,您還是先救師父吧。”
“你師父何須我救?莫説呂布帶的只是數萬兵力,便是數十萬兵力,恐怕也阻止不了你師父。”
“這怎麼可能……”
“是啊,這怎麼可能。”曹cao看向白晨的方向。
白晨和呂布對峙着,這時候的呂布盛氣凌人,他並不急着動手。
在他的眼裏,白晨只是一個待宰的羔羊,插翅難飛。
白晨的眉宇間透着一絲煞氣:“你若是要與我一戰,先和我約個時間,你現在帶着大軍來圍困我,便算是公平嗎?”
“哈哈……我可是聽説你能破十萬大軍,本將軍今日帶來的人還不足十萬,你且來破上一破。”
“我趕時間。”白晨眉宇間的煞氣更重。
“趕着去投胎嗎?要不要本將軍送你一程。”
“你今日非得與我為難?”白晨冷冷的問道。
“是又如何。”呂布理所當然的説道:“今日你非死不可。”
白晨的目光變得冷凜:“我先前説,你帶來的這點大軍,卻是對你不公平,世人都説你愚笨魯莽,如今一見,果真如此。”
“大膽鼠輩,受死!”呂布最聽不得別人説他愚笨,他自詡天下第一武將,本就對白晨搶了他的名號很是憤慨,如今白晨居然當面辱罵他,他更是怒不可遏。
胯下戰馬一促,人馬飛奔向白晨,方天畫戟呼嘯着劈向白晨。
白晨隨手長矛一掃,呂布手中的方天畫戟都脱手飛出去,人與馬也是向後踉蹌着。
呂布驚怒異常的看着白晨,白晨這力道也太過恐怖了吧?
城樓上的眾人,亦是如此表情,曹cao的臉上帶着幾分果然又是如此,可是又有幾分驚疑。
“就連呂布都擋不住白先生這一招,天下間怕是再無人能及的上他了。”郭嘉感慨的説道。
沐子魚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自己那師父居然如此的厲害。
傳説中的呂布,居然連自己師父一招都擋不住,兵器已經脱手。
不過要説驚訝,當屬白晨了,白晨雖然沒用全力,可是他剛才用的力道,也絕非常人能夠承受的。
先前所遇到的幾個武將,自己這一招下去,對方都是連人帶馬一起飛出去。
可是呂布居然還安穩的坐在馬背上,毫髮無傷。
不過正在白晨詫異之際,呂布居然掉頭就跑,沒有絲毫的尊嚴可言。
“快來人,殺了他……快殺了他……”呂布一邊跑,一邊驚叫着。
雖然白晨早就知道呂布的心性為人,可是當他看到呂布這般表現的時候,還是非常的失望。
果然是貪生怕死的小人,先前還信誓旦旦的要與自己公平一戰。
如今眼見不可力敵,立刻灰溜溜的逃跑,而且還遣大軍來圍殺自己。
白晨算了算,呂布今年應該就會死吧。
既然如此,自己現在殺了他,對於大局的影響應該不會太大。
而且呂布給白晨的感覺,實在是太噁心了。
如果説讓白晨給三國的名將、謀士、諸侯做個喜惡排行榜,呂布絕對是能夠與劉備並列。
呂布武藝高強,這是不爭的事實,可是與之相反的是他的膽識與心性。
白晨提起長矛,對準了呂布的後背,長矛飛擲而出。
噗通——
呂布瞬間被穿透了,整個人從馬背上摔下來。
後方代為指揮的軍師看到呂布出事,連忙指揮着軍隊上前營救。
白晨發現,呂布居然還沒死,在士兵的摻扶下,他又重新站了起來。
不過他轉頭看向白晨的時候,眼中充滿了怨毒:“殺了他……給我殺了他。”
白晨眼中殺機盈盈,策馬追向呂布:“想要我死,你先去死!”
城樓上的眾人看到,白晨面對這千軍萬馬,不但沒有選擇躲避,反而迎上前去。
郭嘉看了眼曹cao:“孟德上次所面對的,恐怕也是一樣的境遇吧?”
曹cao苦笑的點點頭:“那日是我,現在卻換做呂布,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郭嘉又將目光投放到戰場上,白晨已經淹沒在了大軍之中。
可是卻有一條很明顯的血路,觸目驚心的展現在他們的眼前。
時不時便有幾個士兵被挑飛,正常人顯然不可能跳的那麼高,只能是因為被人打飛出去的。
白晨一路追着呂布,呂布身負重傷,被兩個士兵摻扶着逃跑,所以速度又能快的到哪裏去。
白晨連砍帶削,一路上殺了不知道多少人,那些士兵已經不敢再接近白晨。
由此也可以看的出來,呂布雖然個人戰力高絕,可是統御帶兵卻是差強人意。
至少白晨在曹cao、劉備、孫策的大軍中,沒見過這種情況。
甚至説一句不客氣的話,他可能根本就沒去整治自己的軍隊,他可能覺得,就憑他自己一人一馬,便能打天下。
這是典型的眼高手低,好高騖遠。
如此也可以想象的到,最後他為何會死的那麼慘。
哪怕他當時擔負着天下第一武將的美譽,可是卻到處投奔,出爾反爾。
曹cao如何容得下這麼一個兩面三刀的人,在自己的麾下。
劉備的那句話也算是補刀,徹底的斷絕了曹cao對呂布的最後一絲念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