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我背叛你嗎?”
白晨看了眼魑,淡然説道:“背叛是需要成本的,我們是合作關係,不是主僕關係,所以你覺得背叛我所能獲得的利益,是否大於背叛我的成本?”
魑沒有思考太多,是啊,背叛他的成本的確是太高太高了。
的確不值得背叛,畢竟背叛也是需要實力的。
魑不覺得自己有這個實力,哪怕自己獲得了莉莉絲之血。
他太聰明瞭,對所有的一切都太瞭解了,哪怕是神靈,他似乎也非常的瞭解。
更何況是莉莉絲之血所能帶來的收益,以他的智慧,不可能去培養一個無法控制的敵人。
“看來你已經理解了。”
在出了通道後,異域之主就與他們分道揚鑣。
不過異域之主臨走前的那個眼神,所有人都看在眼裏。
那個複雜的眼神,也許就連異域之主自己都在糾結,到底是應該選擇忠誠還是背叛。
回到華羅德莊園後,杜南德和妮莎又纏上了白晨,詢問他們的進展。
白晨好不容易安撫下兩人,告訴他們已經有了蓓蕾莎的線索。
在隨後的幾天時間裏,依靠着異域之主的情報,白晨讓埃裏克森帶着狼人和吸血鬼產品了大不列顛地區的所有教廷勢力和實驗室。
只是,這幾日的行動,也讓狼人和吸血鬼出現了傷亡。
畢竟沒有白晨帶領的隊伍,出現損傷是在所難免的。
對方不可能站在原地讓他們殺,當然了,傷亡並不是很大,可是依然足夠陰氣其他狼人與吸血鬼對埃裏克森領導力的懷疑。
畢竟珠玉在前,白晨帶隊的時候,傷亡是個位數的,而且大部分都是因為不小心而受傷,可是埃裏克森則是能力問題。
埃裏克森也明白這點,他沒有白晨的能力,也沒有他力壓羣雄的實力。
有些棘手的敵人,甚至需要依靠圍攻來取得勝利。
特別是昨日的那場戰鬥,他帶出去兩百個狼人和一千個吸血鬼,可是回來的時候只剩下五百個人。
這還是在他們已經完全清楚了這個教廷勢力的狀況的情況下,埃裏克森現在就站在白晨的房間裏。
“小王爺,請您換一個人作為副官吧,小人實在是無法帶隊了,小人不是那塊料,這幾日的戰鬥,都出現了較大的傷亡。”
埃裏克森所承受的壓力非常大,現在已經有人明着説他不行了。
而且不是吸血鬼,而是他的族人。
這也大大的打擊了他的信心,就連自己的同族都説自己不行。
白晨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眼埃裏克森。
“下次行動,帶上拉法蒂。”白晨説道。
“她?”埃裏克森皺了皺眉頭:“她可以派上用場嗎?”
“她雖然魔法比較生疏,不過熟能生巧,特別是在戰場上,我把她放在身邊,可不是為了讓她天天抱着魔法書看的。”
這幾日拉法蒂一直都在鑽研魔法,畢竟空有一身強大的魔力,卻對魔法非常生疏。
雖説她以前就練習過,不過練習和真正的使用又是兩碼事,就好比説會魔法和會用魔法戰鬥是兩碼事一樣。
這時候異域之主從外面進來,他雖然回到比列的這個身份,不過偶爾也會過來傳遞消息。
以他的實力,倒是不用擔心有人跟蹤他,而且他也會空間魔法。
白晨看了眼異域之主:“你怎麼來了?”
“我來告訴你,因為你們最近的動作太頻繁,教廷的人已經派人來調查了。”
“調查你嗎?”
“不,是調查你。”異域之主説道:“他們聽説有個東方的皇族,集結了大量的吸血鬼與狼人,對他們的勢力不斷的進行騷擾打擊,他們的細作可能已經潛入小鎮。”
“可有細作的名單?”白晨問道。
“沒有,這次教廷派人來的時候,連我都沒有通知。”
“他們對你起疑了?”
“應該不是,畢竟我的出身是在聖加納,他們應該不會認為我會背叛教廷,他們沒通知我可能是因為派來的人是裁判所的,而我是教皇的人,並且是教皇告訴我,裁判所的人可能在我的領地裏。”
“所以他們是衝着我來的?”白晨問道。
“應該是。”
“調查我什麼?”
“你的意圖、舉動、計劃,甚至是你背後的意志。”
一旁的埃裏克森眼珠子一轉,立刻説道:“小王爺,小人一定將這個細作揪出來。”
白晨看了眼埃裏克森:“你怎麼確定就一個人?而且不一定要揪出來。”
“那小王爺,您的意思是?”
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道笑容,看到白晨的這個笑容,不管是異域之主還是埃裏克森,都覺得一陣寒風惻惻。
他們可是親身體會過白晨笑容所隱藏的陰險,他們已經開始為那位奸細祈禱了。
“埃裏克森,你的身份不變,我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必須繼續的帶隊,比列……異域之主,你儘量把情報弄的詳細一點。”
埃裏克森又何嘗想要放棄這個帶隊的機會,可是帶隊就意味着承擔責任,再加上接連的損失,都讓他飽受質疑。
白晨的命令又讓他無路可退,他只能硬着頭皮接受這個任務。
……
夜,細作最喜歡的時間。
對於細作來説,夜幕是最好的掩護。
貝拉爾是這鎮子上最漂亮的女人,也是最漂亮的妓.女。
她也是最歹毒的殺手,死在她手上的人多不勝數和她征服過的男人一樣多,而且幾乎不會有人責怪她。
當然了,在這個混亂的時代,根本就不會有人在乎,誰殺了誰。
甚至她明目張膽的索取着賞金,比如説先前的拉法蒂要殺死他的哥哥,就是請她動的手。
不過她還有一個身份,一個誰也不知道的身份。
貝拉爾最喜歡在男人即將**的時候,用匕首劃開對方的脖子,那種讓鮮血沐浴在身上的感覺非常的美好。
不過此刻,貝拉爾的房間裏多了一個人,一個黑衣人。
貝拉爾正在和一個付了錢的老男人纏綿着,抬頭看到那個黑衣人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彷彿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貝拉爾,快點……動的再快點……我要……”老男人發出沉重的呼聲。
突然,貝拉爾俯身下去,抓起旁邊的枕頭,將老頭蒙在枕頭下面。
老男人開始掙扎,抽搐,下體更加卻堅挺。
一直持續了半分鐘的時間,貝拉爾感覺到老頭的下體開始疲軟,這才鬆開了枕頭。
黑衣人就這樣看着這起兇案的發生而無動於衷,貝拉爾緩慢的起身,她並不介意自己的曼妙身姿展現在男人的面前。
貝拉爾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嘴唇輕輕的舔了舔:“艾弗森,好久不見,你最近好嗎?你已經很久沒來看望我了。”
貝拉爾的指尖在黑衣人的胸口磨蹭着,肢體更是攀上了黑衣人的身前,極盡挑逗着眼前的黑衣人。
“貝拉爾,我有任務在身,我這次是來向你下達命令的。”
“命令什麼的,什麼時候都可以傳達,我現在還想要。”貝拉爾拉着黑衣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知道你也想要,不是嗎?”
“時……時間緊迫,我不想在這裏耽擱。”
“説吧,這次要我對付誰?”貝拉爾看到黑衣人似乎沒這心思,語氣頓時淡了許多,坐回到梳妝枱前,為自己補妝。
她很喜歡這個梳妝枱,這是她在一個東方的商人那裏買來的,當然了,這個交易持續了半個月。
她喜歡鏡子裏的自己,喜歡自己的每一個部位。
那個東方的商人那裏還有很多自己想要的東西,可惜他對自己膩味了。
貝拉爾在得知自己居然被拋棄的時候,恨不得殺了那個東方商人,可惜殺死一個東方商人的後果很嚴重,貝拉爾還不想流亡。
“只要是男的,就沒有我對付不了的。”貝拉爾對自己充滿了自信,她就是有徵服男人的能力。
“也許這次你的誘惑會失手也不一定。”黑衣人説道。
“你在質疑我的魅力嗎?”貝拉爾不滿的看着黑衣人。
“我不懷疑你的魅力,可是我懷疑對方是否能夠理解你的魅力所在。”
“一個傻子?”貝拉爾詫異的問道,她在小鎮上無往不利,唯一一次失手就是鎮子上的傻子鐵匠,她本以為依靠**就能換來一把上好的匕首,可惜那個傻子鐵匠根本就對她無動於衷。
那可能也是貝拉爾唯一一次被人拒絕,而沒有殺死對方的人。
“一個小男孩。”
貝拉爾翻了翻白眼:“你能不能給我找一個正常的男性?”
“我不是讓你去誘惑他,我是讓你去抓他。”
“你讓我搶人?你知道這不是我的強項。”
“當然了,你依然能夠發揮自己的強項,他平常會在街上走動,不過他的身邊天天跟着兩個護衞,我需要你將他的護衞引開。”
“好吧,這還差不多。”
“説吧,是哪個貴族的子嗣?”
“那個男孩住在華羅德莊園,來自東方的。”
貝拉爾臉色微微一變:“你讓我去招惹東方人?那我接下來不是要流亡了嗎?”
“你已經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是時候回去覆命了,裁判長讓我傳話,説他想你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