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殺我的?”白晨詫異的看着儒雅男子,自己居然沒發現他是怎麼出現的,如果不是他出現在自己的領域之中,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他已經接近了。
“是。”
“那就動手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儒雅男子也沒和白晨客氣,手中劍鋒輕輕一吟,已經略向白晨。
白晨瞳孔猛然一收,平凡的一劍,可是平凡一劍卻是這世上最強的劍招。
這個人能夠用出如此極致的劍招!不簡單……
白晨也在剎那間劍鋒出鞘,同樣沒有留手,一劍回擋的同時,也將儒雅男子的劍鋒劈碎。
剎那間,儒雅男子的劍被劈碎,儒雅男子的臉色終於動容,立刻退後,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斷劍。
只見他的手臂重重的一抖,斷劍的碎片居然重新回到斷劍缺口上,就像是拼圖一樣,一塊跟着一塊的恢復。
不過這時候再看向白晨的目光,已經不再那麼自然,而是帶着幾分懼意。
“沒有人和我説你這麼強。”
“你到底是什麼人?誰讓你來殺我的?還是説這只是一個試探?”白晨眯起眼睛看着白晨。
儒雅男子開始退縮:“我殺不了你。”
“你想逃?沒有人能從我的手中逃走。”
突然,儒雅男子再次一劍刺向白晨,這招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如果換做其他人,絕對要在這一劍之下斃命。
白晨立刻舉劍抵擋,可是更讓白晨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儒雅男子這一劍不是為了攻擊,而是為了逃跑。
他的面前突然打開了一個空間裂縫,而他本人也正好衝入空間裂縫中,消失在白晨的面前。
“艹,被耍了。”白晨低聲怒罵一聲。
自己剛放下狠話,説好的沒有人能從自己手中逃走,結果就被這個傢伙從自己的眼前逃走了。
不過更讓白晨驚訝的是,這個傢伙居然會空間的力量,雖然不是傳送,可是他卻可以打開空間裂縫。
看來需要回去找艾拉打聽一下,在這空間樞紐中,什麼人會空間力量。
不過看起來他會的空間力量還比較粗淺,與白晨相差甚遠。
白晨的空間力量除了能夠打開空間裂縫,還可以進行空間傳送,也就是瞬間移動。
同時白晨還可以進行位面傳送,這是空間力量之中最高級的技巧。
這還是白晨第一次被人當面挑釁,然後還能從自己的手中輕鬆逃脱。
……
中古世界,死亡競技場——
殤、海和摹古以及山烙聚集在一起,四人的臉色都很是認真。
海的臉上則是還帶着傷,臉色略顯虛弱蒼白。
“海,你真的決定了嗎?”
“我還有其他的選擇滅”海虛弱的回應道。
“海,別太絕望,當初我的力量也衰退到真實力量境界,如今還不是恢復了。”
“殤,你不用安慰我,我自己知道自己的傷勢,我的神力被完全剝脱了,我現在只是一個普通人,我留在這裏,也只是你們的累贅而已。”
“唉……如果石頭在就好了,他一定有辦法的。”殤失落的説道。
想起白晨,海的臉上閃過一絲希翼,可是很快又恢復了痛苦與絕望。
“恐怕就算他在這裏,也於事無補,我的情況與你不同。”
“可是,你現在就算離開死亡競技場,你能去哪裏?你一個人能去哪裏?”摹古擔心的看着海説道:“如果你離開的話,我也離開。”
“也許現在是一個機會,我們一起離開。”殤説道:“去石頭的天空城,如果石頭回來,就可以請他幫海治療傷勢。”
殤的目光回到海的身上:“海,你的意思呢?”
“你們也要一起離開?”
“你一個人離開,我實在不放心。”殤説道:“在這裏我就認識你們幾個,如果我遇到同樣的事情,我相信你們也不會對我置之不理。”
“你們都要離開嗎?”山烙的臉上流露出一絲失落。
“山烙,你有什麼打算?”
“我還是打算繼續留在這裏。”山烙説道:“我在這裏有自己的家庭,我無法離開,抱歉。”
“我理解。”殤點點頭,並未因此責怪山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誰也不能強求或者責怪什麼,而且山烙是有家庭的人,不像是他們這樣,在死亡競技場中只是孤魂野鬼。
“你們會回來嗎?”山烙略顯孤寂的説道。
“如果我們還回的來的話,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我也是。”摹古也是堅定的説道。
“殤、摹古,你們其實應該留下來,不必為了我……”
“不用再説了,其實我們就算留下來,恐怕也很難適應如今的高級競技賽的激烈競爭,從石頭出現後,那些死亡競技場的成員似乎全都爆發了,競爭比過去激烈太多了。”摹古的語氣頗為無奈:“不説其他,就算最近出現的那個人類女人,她就像是在複製石頭的奇蹟一樣,而且按照這個趨勢,那個女人應該最終也可以登頂,統治高級競技賽的所有類型。”
説起那個女人,眾人全都感覺到了極大的壓力,那個女人來的太突然了,可是她一出現,就帶着勢不可擋的壓迫,單人戰、雙人戰、三人戰、五人戰,她全部都是單獨完成的。
而且實力之強,更是以碾壓一樣的方式,橫掃所有的對手。
殤、海、摹古三人組成的三人隊伍,就曾經遇到過一次那個女人,同樣是在半神境界,可是那個女人卻以壓倒性的優勢取勝。
那種感覺彷彿讓他們感覺到,自己所面對的根本就是白晨的翻版。
他們也只有在白晨的身上,才感覺到了那樣的壓力,可是如今白晨離開了,卻來了另外一個。
在過去,死亡競技場之中也出現過人類,可是人類幾乎全都是混跡在低級競技賽中,中級競技賽幾乎沒有人類的身影。
可是白晨和那個女人,先後出現在死亡競技場中,而且是以壓倒性的實力,統治着死亡競技場。
“如果石頭還在死亡競技場的話,不知道他和那個女人相遇了,誰能夠勝出。”
“很顯然,一定是石頭勝出。”殤斬釘截鐵的説道。
她的語氣裏帶着很明顯的主觀態度,不過她也不是沒有道理依據的。
“石頭在發揮出真正的實力後,他那才是真正的秒殺,甚至就連大總管與副總管都無法戰勝他,而那個女人卻做不到這點,她所表現出來的實力雖然非常的有統治力,可是並沒有到那種無視任何人的地步,至少她在與排名第二的五人隊伍戰鬥之時,她還是表現出了壓力,打了一個時辰才結束戰鬥。”
“算了,不聊她了,反正我們就要離開這裏了,這裏今後如何,也與我們沒太大的關係。”摹古嘆了口氣,當初他和殤兩個人因為白晨的關係,把隊伍的排名打到了第一名,那時候覺得沒什麼,可是等白晨離開後,他們才感覺到大事不妙,也為海的重創埋下伏筆。
就在昨天的那場戰鬥中,他們遇到了一百二十名的隊伍,海的力量就是被對方隊伍中的一人吞噬。
這個結果不止是對殤造成了極大的創傷,也給摹古和殤帶來了極大的打擊。
他們這才發現,離開了白晨,他們根本就什麼都不是。
哪怕白晨給他們預留了許多的後手,特別是海在失去力量後,差點被對方殺死,如果不是仲裁機器及時的落下保護罩,恐怕現在的海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依然是以慘敗收場。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恢復力量,我一定會回來,找那個人復仇。”海恨恨的説道。
“恐怕你是沒這個機會了。”山烙説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這個誓言很傻?覺得我無法恢復力量了?”海咬着牙看着山烙。
“不,是那個傷你的人,他死了。”
“死了?怎麼回事?”殤、海和摹古都驚呼的問道:“那個人的實力那麼恐怖,即便是有人能打敗他,恐怕也很難殺死他吧?”
“就是那個叫做姬鳳的女人,就是她殺死海的仇人。”
三人俱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山烙繼續説道:“在你們離開競技場後沒多久,那個居然就在競技賽中挑戰了那個人,當時是五人戰,海的仇家和別人組隊,結果那五個人全部被那個女人的幻獸吞掉了,一個沒剩。”
“太可怕了,我都不知道我們上次遇到她的時候是怎麼活下來的。”
“那個女人並不嗜殺,她的對手很少陣亡的,不過聽説如果對她起殺心惡念,她就會毫不留情的下殺手。”
“還好當時我們感覺自己的實力不濟,根本就沒起殺心惡念。”
“話説回來,你們都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那我就向大總管彙報了。”
因為當時白晨離開的時候,大總管與副總管答應過白晨,殤、海和摹古想離開的時候,他們是無條件放行。
所以他們在被大總管詢問之後,就被放行,不過也是按照死亡競技場的規矩,他們離開的時候都失去了知覺,等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死亡競技場。(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