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鬥,只是獲得了一點積分,也就是説過了今天,白晨明天還要再來一場。
出了競技場,還沒回到家裏,摹古已經在門前等着白晨了。
“哈哈……石頭,你回來了,看起來你的這場競技場比賽一點都不吃力啊。”
“你怎麼知道不吃力,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贏得勝利的。”
“你去了多少時間我還能不知道嗎,我估計着你連真本事都沒用。”
“是不難對付,不過這一天一場,實在是太麻煩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白晨忍不住抱怨道。
“你現在已經取代了對手的排名,按照競技場的規矩,最多隻要二十多天的時間,你就能進入一千名,當然了,前提是這二十多天的時間裏,你每一場都贏,還有,你可以主動發起挑戰,同樣也會被動被別人選為對手,所以往往不需要二十天的時間。”
“摹古,我想跟你打聽一個人。”白晨説道。
“哦?打聽人?你在這裏還有熟人?”
“一個不算熟人的熟人,我在外面有個朋友名叫撼地,你可知道撼地?”
“他是角鬥士?”
“是的。”
“沒聽説過這號人,在競技場中,各個級別的人有二十多萬人,認識的人遇到一起的幾率太低了,而且有時候競技場裏遇到,打完了也未必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如果你沒有對方的準確信息,估計很難找到這個人。”
“好吧,你在這裏認識的人多,如果方便的話,你就幫我打聽一下這個人。”
“好,沒問題……不過這個人是角鬥士,那他就在外面了吧?你要找的人不是他吧?”
“不是他,是他的老婆,他走了,可是他老婆還留在這裏面,這些年一直惦記着他老婆,我這次莫名其妙的被帶進來,尋思着能幫忙找到他老婆。”
“好吧,這個忙我幫了,不過我也不能確定,一定能幫你打聽到。”
“那我就先謝過你了。”
“你先跟我説説,你今天遇到的對手是什麼人。”
“這種低級競技賽,你是高級競技賽的人,你怎麼也有興趣知道?”
“你不明白,在死亡競技場中,每個人都有可能成為對手,就算是我隊伍裏的人,我都遇到過,有些人別看現在還在低級競技賽中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跑到了高級競技賽中,不得不防啊。”
白晨把第一場競技比賽的經過説了一遍,摹古摸着下巴:“黑煞,他可能是夜族的,這是他的種族天賦,他能夠將自己的力量擴散到一定範圍,讓這個範圍內的敵人籠罩在黑暗之中,不過這個人的格鬥技巧,實在是太低劣了,居然被你揍成那樣。”
摹古頓了頓,又道:“這個黑煞不值一提,不過並不是每個夜族都這麼弱,有些夜族甚至可以矇蔽一切感知,你可以聽聲音辨別對方的動作,這是你運氣好,可是如果你遇到其他夜族,最好還是小心點,在死亡競技場裏,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死在疏忽大意上的。”
“好了,不打擾你了,這裏提供給你提升實力的條件,可是真正能夠讓你快速成長的,只有實戰。”
摹古一番話後轉身離去,白晨看着摹古的背影:“是啊,唯有實戰,才是讓人成長的最佳手段。”
白晨回到屋內,拿起黃金書,這是他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
白晨將封印在黃金書裏的肉瘤怪物鯤圖召喚了出來,鯤圖一出現,立刻就衝着白晨嘶牙咧嘴,可是就是不動手攻擊。
白晨平靜的看着鯤圖鬧騰:“鬧夠了?如果鬧夠了,我們就開始談正事了。”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
“我不是在請求你。”白晨撕下屬於鯤圖的那張頁面:“我是在命令你,你懂嗎?”
白晨已經懂得,如何使用黃金書了,現在的他徹底的明白了黃金書的用途。
鯤圖陷入沉默中,不再説話,白晨冷淡的看着鯤圖:“當初你是被魔源釋放的吧?”
“沒錯,既然你知道這件事,那麼你也該明白,只要拿着黃金書,總有一天會被魔源找上門。”
“他再也找不來了。”白晨笑着搖了搖頭。
“你想告訴我,他已經死了嗎?”鯤圖同樣搖頭,他的眼中充滿了對魔源的信任:“他是永遠都不會死的。”
“你太高估他了。”白晨淡然説道:“不過我召喚你出來,不是和你討論他的死活,我想要知道在你被釋放出來後,是否曾經參與過追殺靈族的事情。”
“你想替靈族復仇嗎?”
“我想知道關於靈族的一切線索,如果你現在能夠告訴我,靈族的確切消息,我可以立馬放你自由。”
“我不知道。”
嘶——
白晨已經把那張頁面撕掉了一半,鯤圖立刻就被嚇唬住了。
“你想幹什麼?”鯤圖看到白晨的舉動,立刻就緊張起來。
“對於沒有價值的東西,你覺得我留着你還有什麼意義?”
“靈族已經完全的滅亡了,即便你想知道,我也無法告訴你什麼。”
白晨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雙手卻在慢慢的將頁面撕下去。
“等等……等等……並不是完全的死絕,也許還有留有……留有靈族的血脈。”
“那就説説吧。”
“靈族來到這個世界後,同樣繁衍了數萬年,即便是我們這些熟悉靈族的封印獸,也無法完全的將混血全部找出來。”
“既然是混血,那麼又經過了數萬年的時間,血脈恐怕早就被稀釋的幾近於無了吧?”
“不,靈族最特別的一點就在血脈,他們的也買也許會越來越稀薄,可是絕對不會消失,如果因為某些原因,血脈覺醒的話,那麼他們就能夠重新恢復血脈。”
“他們的血脈如何覺醒?”
“這我就不知道了。”
白晨想了想:“還有其他的線索嗎?”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不過你可以找到其他的封印獸問問情況。”
“其他的封印獸,説實話,我非常的好奇,你是怎麼活的這麼久,從無名書上記載,你的壽命應該只能存活兩千年吧,還是説封印獸都是這麼長壽?”
“沒錯,封印獸都能活的這麼長時間,甚至是更加久遠,雖然我們被釋放了出來,可是實際上我們與無名書依然存在着聯繫,我們被封印在無名書裏的時候,就類似於休眠一樣的狀態,就拿我來説,我被無名書封印了八十萬年的時間,依然還能存在着,而後來被釋放了出來,可是我依然能夠進入休眠,每隔數百年,我會醒來一次,然後換一個地方繼續休眠。”
“你是不是感覺到了我的到來,所以甦醒過來?”
“是。”鯤圖回答道。
“其他的封印獸也是一樣嗎?”
“如果其他的封印獸願意休眠的話,他們同樣可以擁有近乎於無限漫長的生命,或者是沒有被其他的強者殺死,在這片土地上,還是存在着非常多的強者的,能夠威脅到我們存在的神靈,並不在少數。”
“這才乖嘛,你説你先前和我頂嘴做什麼,這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鯤圖雖然心中惱怒,可是面對着白晨的咄咄逼人,他也毫無辦法,黃金書在他的手中,他就只能服從。
“對了,你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只是寄生而已嗎?”
“我是狂野之魂,即便不用分身寄生,我也可以激發野獸的狂野與暴虐,讓它們實力大增,不過本體……”鯤圖有些不好意思:“你也看到了我的本體的實力。”
鯤圖本體的實力比起小灰也就強那麼一點點,甚至它現在是否能夠打的過作為幻獸的小灰,還是兩碼事。
“不過我的分身,可以讓宿主的實力暴增,體內的血脈出現異變,你要嘗試一下嗎?”
白晨笑了笑:“你覺得呢?”
被鯤圖的分身寄宿,那就等同於失去了自我。
在自己這種狀態下被鯤圖的分身寄生,那和找死沒什麼區別。
鯤圖的實力也就在真實力量境界,強不強,弱不弱,對現在的白晨來説,還是非常的雞肋的。
白晨也不指望他在戰鬥中,能給自己提供多少幫助。
“那麼其他的封印獸呢?如何找的到他們?”
“無名書在你的手中,你既然能找的到我,當然也能找的到活着的其他封印獸。”
“你這麼多年,難道從未與其中的某個聯繫過?”
“我的實力在封印獸中,只屬於不入流,只不過是作為曾經同命相連的封印獸,所以他們沒有殺我,不代表他們對我有多在乎。”
白晨收起鯤圖,鯤圖所能提供的線索也就這麼多了。
自己現在倒也不急着去找封印獸,先把撼地的老婆找到,如果方便的話,再把這個死亡競技場搞清楚。
白晨總覺得,死亡競技場的存在,非常的奇怪。
最初的時候,白晨還以為是某個強者腦子不正常,搞出這麼一個組織供自己消遣。
可是現在看來,死亡競技場的規模,遠比白晨以為的龐大無數倍。
這可不是某個人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而弄出來的,而且還維持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時間,可見死亡競技場的存在,是為了某個目的而建立起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