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輸悼不明白,所有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第一個人死掉的時候,已經發出的警告。
雖然所有人都感覺到詭異,可是每個人都覺得,只要悉心防備,還是可以避開死亡的。
然後是第二個人的死亡!
公輸悼身邊的親信,毫無徵兆的暴斃。
然後是鬧心的一個晚上開始了,公輸悼和所有的手下在第二天的時候,發現有十幾個人暴斃了。
可怕的傳言甚囂塵上,所有人都知道了那個傳言。
他們都是白水家訓練出來的死士,他們都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
可是他們理想狀態是死在敵人的手中,卻不是這麼不明不白的死掉。
公輸悼做了很多的防備,可是依然無法阻止死亡。
雖然這種情況非常的詭異,可是公輸悼相信,這是有人在暗中搞鬼。
公輸悼知道,這個人一定就是白水滄彌的底牌。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阻止又是另外一回事。
“那傢伙既然沒有正面交鋒,那對方的實力應該不足以將自己的人全部消滅,只能偷偷摸摸的殺人。”公輸悼心中猜測着。
對了,白水滄彌在家裏的時候,一直都是寬厚待人,所以家裏的下人都很尊敬她。
如果自己以山雷和白水東的性命相要挾,白水滄彌應該會妥協吧。
公輸悼對自己的計劃還是挺有信心的,立刻讓手下去把山雷和白水東帶過來。
兩人都不知道昨晚的事情,被帶到公輸悼面前的時候,心中猜測着是不是又想從他們的身上打聽什麼消息。
山雷和白水東是被關在一起的,所以昨晚白水東教了山雷許多事情。
山雷也知道自己因為衝動,泄漏了許多消息。
所以白水東告誡他。最好的辦法就是少開口,或者乾脆就不開口。
只要不開口,那麼公輸悼就什麼消息都得不到。
山雷也很有信心,信誓旦旦的看着公輸悼,他覺得今天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表現,讓白水東看看。自己也懂得應付公輸悼。
不過,白水東發現今天的氣氛與昨天不同。
這個不大的房間裏,居然塞了這麼多人。
白水東不由得有些鄙視公輸悼,自己二人都被鎖住了,用得着這麼如臨大敵的姿態嗎?
“白水東,我承認白水滄彌的底牌,的確很嚇人,難怪你的態度那麼強硬。”
白水東心中詫異,他聽不明白公輸悼話裏的意思。
難道他是故意詐自己的嗎?
可惜。公輸悼如果知道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話,也許會被氣死吧。
不過既然是公輸悼自己送上門的,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白水東嘴角一勾:“怎麼?吃到苦頭了吧。”
“我要你寫一封信。”
“不好意思,我不識字。”白水東果斷的拒絕道。
“你找死!”公輸悼心中惱火,立刻就沉下臉色:“給他點顏色。”
站在白水東身邊的兩個死士,突然抓住自己的脖子,開始使勁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你們幹什麼?”公輸悼心頭一顫,他發現那個怪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這兩個手下又出現了自殺的現象。可是他卻什麼都阻止不了。
白水東和山雷也被這情況唬住了,這算什麼?
他們自殘。以此來告訴自己,他們很殘忍嗎?
咔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那兩人把自己的脖子扭斷了,屍體噗通的撲倒在白水東和山雷的身邊。
公輸悼憤然起身,憤怒的看着白水東和山雷。
“白水滄彌,你不要太過分!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他們嗎?”
白水東和山雷更加的困惑。這兩人明明是自殺了,怎麼這筆帳也要算在自己的主母頭上?
而且他在這裏説話,難道能傳的到主母的耳朵裏嗎?
“你要是再敢殺我一個人,我就立刻殺了他們!”公輸悼怒吼道。
嘶嘶——
突然,站在旁邊人羣裏的兩個死士。毫無徵兆的提起刀鋒,在自己的脖子上重重的一抹,屍體倒在地上。
“東哥……他們這是幹什麼?”山雷小聲的嘀咕着。
白水東也被弄的懵逼了,他是真的傻眼了,別説山雷了,他自己也搞不明白。
公輸悼這是在嚇唬自己?
“白水滄彌!算你狠!殺了他們!給我殺掉他們兩個,我就不信……”
就在公輸悼一聲令下之時,所有的死士同時拿出刀,他們沒有去看向白水東和山雷,而是朝着自己的脖子抹去。
這房間裏幾十個死士,在轉眼之間,全部死絕了。
只有三個人還活着,公輸悼、白水東和山雷。
可是三人全都被這一幕嚇到了,就算是白水東和山雷,都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又是一個無頭屍體,他的手裏捧着一個頭顱走了進來。
“好玩吧?噩夢的滋味如何?”
公輸悼的手腳冰冷,明知道是敵人搞的鬼,可是未知與絕望,還是讓他感到了恐懼。
公輸悼咬着牙,他很想現在就殺了白水東和山雷,可是他沒有那個勇氣,只能強忍着心中的怒火,還有令人絕望的恐懼。
“你到底是什麼人!?”公輸悼咆哮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要殺你易如反掌。”
“放屁,有種就滾出來!”
公輸悼放出了自己的幻獸,公輸悼可是地品高手,他的幻獸也是稀少的白毛獸。
白毛獸可穿過任何的物體,只有能量攻擊才能夠擊傷它,不過因為快絕的速度,所以即便有敵人擁有能量屬性的攻擊,也很難捕捉到白毛獸的位置。
而白毛獸最為強大的一點就是,它的白色體毛就脱離飄蕩在空氣中,這些白色體毛一旦脱落,就會因為能量攻擊而引發爆炸。
也就是説,一旦敵人採取能量攻擊,那麼這些圍繞在敵人周圍的白色體毛就會發生連鎖的爆炸。
“出來啊,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我不怕你!我不怕你……”
“是嗎?你真的不怕我?”
公輸悼發現自己的雙手無法控制,他終於知道了自己的那些手下為什麼會自殺了。
他們並不是自殺,他們是被人控制了身體。
公輸悼開始掐住自己的脖子,那種野蠻又無跡可尋的力量,讓公輸悼感覺到了絕望。
公輸悼只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窒息的失去知覺,可是又什麼都做不了。
突然,公輸悼突然發現那個看不見的控制力消失了,公輸悼連忙放下手,身體卻是虛脱的跪在地上,不斷的喘息着,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有未知力量所帶來的恐懼,讓我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哈哈……好玩吧?是不是很好玩……”
那個無頭屍體舉着頭顱,那個頭顱在發出毛骨悚然的笑聲。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這個怪物……”公輸悼鼓起勇氣,命令白毛獸攻擊那個屍體。
白毛獸轉瞬間就將那個屍體撕成碎片,就連那個頭顱也被拍碎。
可是那個屍體剛剛處理掉,一旁的一個屍體卻站了起來,快要扭斷的脖子掛着腦袋,脖子上還在滲着血。
“你都找不到我,怎麼殺我?而我要殺你,卻是輕而易舉。”
那具屍體突然將手中的刀投擲向公輸悼,公輸悼一時沒躲開,手上被開了一道口子。
公輸悼被嚇慘了,白水東和山雷同樣被嚇得不輕。
特別是白水東,他非常清楚,這根本就不是白水滄彌的底牌。
如果白水滄彌有這種可怕的底牌,他們怎麼可能落到這地步?
他實在是想不出,有什麼幻獸,什麼能力可以讓人自殺,然後屍體還能復活,而且還會待為傳達那個人的聲音。
這絕對是禁忌一般的力量,單單是想一想,都讓人不寒而慄。
“我認輸……我認輸了……我退出白水家的紛爭……或者……我我可以加入白水滄彌的這邊。”公輸悼終於放棄了對抗,他實在是被折磨的快瘋了,不是**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這個看不見的傢伙,實在是太可怕了,也太變態了,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一個性格扭曲的怪物……
“不,不好。”
“為什麼?難道你不明白,我只要效忠白水滄彌,那麼局勢就能夠逆轉。”
“因為我討厭你……討厭你們這些人,我要把你們都殺掉,然後將你們的頭顱放在這個村莊的村民墓前,你們誰也逃不掉。”
“你……你是這個村子的人?”
“不是,不過那又如何,我就是討厭你們!”
公輸悼目光閃爍着,沒有再和那個‘人’交流,走出房間。
自己的手下此刻都集中在門外,雖然沒有人説話,可是公輸悼看的出來,他們的眼中閃爍着的恐懼之色。
他們本是死士,可是如今卻在恐懼死亡。
而這一切全都來自那個怪物,那個看不見的怪物。
公輸悼目光一閃,大聲下令道:“所有人聽命!逃,用你們所有的力量,逃離這裏……分散的逃脱。”
公輸悼希望,這些手下能夠幫他吸引那個怪物的注意,然後給他創造逃跑的機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