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敲開了白芯雅的房門,白芯雅一看到白晨的那張臉,臉色立刻就拉了下來。
“夜深人靜,你跑我房間幹什麼?”
“玩的開心麼?今天。”
“勞您費心,還不錯。”白芯雅轉身進入房間,坐到大廳沙發上。
“是不是特不歡迎我?”白晨一屁股坐到白芯雅身邊,拿起桌上的水果就啃起來。
白芯雅入住的也是高級客房,每個小時都會有新鮮的水果送進來。
“你可要弄清楚,這房間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住。”
白芯雅和周亦如是住一起的,白晨聽到浴室裏傳來衝淋的聲音。
“反正在家裏都習慣了。”白晨不以為然的説道。
在家裏的時候,周亦如一樣跑他們家來衝浴,現在不過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你今天跑哪裏玩了?”白芯雅問道。
這次來日本,她也不強求能把白晨鎖在身邊,反正她知道白晨肯定不會跟着她一起行動。
她也早就習慣了白晨獨來獨往的性格,不過她今天跟着白木松子去參觀黑幫,倒是增長了不少見識。
“飈車。”
“你連駕照都沒有,怎麼飈車?”
“機車。”
“日本有專門的場館嗎?我倒是也想去玩玩。”白芯雅其實很富有冒險精神,不然的話,當初也不會跑去KM的原始森林裏冒險了。
“非法飈車,暴走族。”白晨笑道。
“你遇到暴走族了?”
“説了你可能不信,我還成了一支暴走族的老大。”
“切。信你有鬼。”
白芯雅顯然是不會信以為真。她知道白晨有能耐。可是卻不信白晨能夠在半天的時間裏,就收服一支暴走族。
白晨拿起桌上的一本書,這是日語學習書:“我都不知道,你還會日語,什麼時候學的?”
“我在大學的時候,選修課是日本戰國史,當時教課的是一個日本的老教授。”白芯雅説道:“不過我的日語已經忘的差不多了,就前幾天又狠狠的補修了幾天。”
“這本書借我。”白晨説道。
“你不會現在想要學日語吧?就算是現在開始學。等你學會基本日語,估計我們的旅程也就結束了。”
“我可是天才。”白晨笑着説道。
“是嗎?”
“不要忘記了,我可是會超能力的。”白晨又在白芯雅的面前使用密功傳音。
“你的這個超能力能夠加速你的日語學習進度嗎?”白芯雅現在也摸不準白晨,她越是瞭解白晨,就發現自己越是不瞭解白晨。
而她也相信,白晨告訴自己的這些東西,未必就是他的全部。
“其實,學習很簡單。”白晨突然伸手一彈白芯雅的腦門。
白芯雅立刻就痛的捂住額頭:“啊……你幹什麼。”
可是,白芯雅卻發現自己張不了口,可是聲音卻發了出去。
不。不是真實的聲音,是腦海中的聲音。
白晨微笑的看着白芯雅。同樣沒有張口,將聲音傳遞給白芯雅:“教你超能力啊,心電感應。”
“我……你……這怎麼可能。”白芯雅張着嘴巴,卻發不出聲音,可是卻能夠清楚的將自己想説的話,傳播出去,不是通過聲音,卻與聲音達到一樣的效果。
白芯雅滿臉的震驚,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回事,白晨對她做了什麼。
“呵呵……”
白晨再次伸手一彈,白芯雅長長的吸了口氣,卻可以發出了聲音。
“白晨,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超能力咯,你以前不就見識過嗎。”
“不是,我是問為什麼我也會超能力?”
白晨笑着搖了搖頭:“秘密。”
其實白晨剛才賦予白芯雅的並不是所謂的心電感應,而是增強白芯雅的精神力。
白晨在增強白芯雅的精神力同時,也封住了她的啞穴,她在情急之下,下意識的使用了強大的精神力,將自己的意識傳播出去,就跟發聲是一樣的概念,卻是不同的原理。
不過,白芯雅和白晨畢竟是有本質上的區別,所以即便她擁有心電感應,也不可能如白晨這樣對任何人使用,因為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接收的到白芯雅的精神力。
“好了,我該回房間了。”
“等等……白晨,我的超能力呢?我的心電感應呢?”
“自己慢慢的摸索,我已經把竅門交給你了,其他的就看你自己的悟性了。”
“等下,你什麼時候教我竅門了?”
“不可説……不可説……”白晨已經走到門前,周亦如正好從旁邊的浴室出來,圍着浴巾,白晨和周亦如都是那麼的自然,白晨還吹了個口哨:“身材不錯。”
周亦如抬起一腳就要踹白晨,還好白晨跑的快,已經掩門出去。
“芯雅,白晨跑來做什麼。”
“我説他是來教我超能力的,你相信嗎?”白芯雅苦笑的説道。
……
白晨回到房間,一邊看着電視裏的日本節目,一邊打開自己隨行攜帶的筆記本,還有手機,全都打開開,手上還拿着那本日語學習書。
白晨現在已經可以做到一心多用,一邊看着電視節目練習着口語發音,一邊看書,還有筆記本里的日語深入學習,以及手機裏的日本新聞。
“やめなさいよ”白晨練習着口語發音。
日語可以説是這世上最複雜的語種,因為這種複雜性,導致日語的傳播性受到很大的限制,這種複雜主要體現在發音的交雜,不同於漢語的單音字或者雙音字發音,日語因為日文日語的效率低,所以也造成了發音的繁瑣。
比如説中國的形容詞,一個字兩個字就可以説明,日文則需要更為複雜的文字説明。
當然了,在國內有些日語培訓班所謂的七天掌握口語,其實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虛假廣告或者是欺騙性質的,語言天才除外。
所謂的掌握口語,並沒有説明掌握到什麼程度,一般人定義的掌握口語是以能夠正常的用日語交流作為標準,可是一些培訓班會在七天後,進行某些帶着欺騙性質的測試,以表示他們的培訓有效,然後又説服學生增加培訓時間以及深入課程。
一般來説,國人學習基礎日語大概需要一個月左右,每天兩個小時的學習與練習口語發音,不過這種學習外語最重要的還是記憶力,以及一些竅門,比如説日本的發音規則。
而日本人因為習慣了日語,導致他們的在學習英語的時候出現很大的障礙,這種障礙就是發音的偏差,所以日本人的英語口語相對於正宗的美式英語口語,會顯得相當的彆扭,除非是長時間的在外國,不然的話,日本人的英語幾乎就沒有標準的。
很快,白晨就已經把書看完了,日本也已經看得懂了,不過口語還需要練習。
白晨合上書,看着電視裏的節目,然後重複着電視節目裏的人口語發音。
白晨又拿起電話,隨意撥打了一個日本的電話,在撥通了電話後,便開始以打錯電話為藉口,與對方聊起天來:“こんにちは……”
在掛斷電話後,又接着與第二個撥錯電話的人聊天。
就這樣,打發了一個晚上的時間,白晨長長的舒了口氣,伸了伸懶腰,看着遠處漸漸浮白的天邊。
白晨的日語已經有相當的水準,基本上已經能夠流暢的溝通了。
不過在發音上和生僻的詞語上,還是有些薄弱,這也不是朝夕可以解決的。
就如當初的英語,如果不是在美國待上半年,估計白晨的英語水平也沒有現在這樣。
白晨打開房門,看到走道對面的保潔員大媽正在打掃走道,上前與之打招呼:“早上好,可以幫我打掃一下房間嗎,謝謝。”
“好的,先生。”保潔員大媽疑惑的看了眼白晨。
她知道白晨不是日本人,因為白晨沒有日本人的那些習慣,比如與她打招呼的時候,只是微微的點點頭,而不是鞠躬,日本人的鞠躬是面對不同的身份,鞠躬的幅度就不同。
還有就是,白晨的日語發音也有些生澀與走音,白晨自己覺得挺標準的,可是日本人卻可以很容易辨認出來。
白晨到了酒店大堂,走到前台説道:“對不起,可以幫我報警一下嗎,我覺得有小偷闖入了我的房間。”
前台的服務小姐愣了一下,錯愕的看着白晨:“先生,您確定嗎?”
“是的,我非常確定。”白晨説完,轉身就走出酒店,前台的服務小姐立刻就拿起電話,白晨出了酒店後,同樣拿出電話:“英普利斯,我在你日本的酒店,東京分酒店,你應該對這裏清洗一下,因為我發現他們與當地的黑幫有勾結,他們似乎將住客的資料交給了黑幫,對客人進行一些非法的索取。”
那個前台小姐看到白晨走出酒店,可是她第一個電話不是打給警察的,而是打給經理,內容是説,經理,那個人發現了。
就連剛才的那個保潔員大媽,都不是真正的保潔員,現在可是早晨六點多,怎麼可能這麼早就有保潔員在客房的門口清潔衞生。
而且白晨住的客房樓層,只有一間客房,清潔工作的也不是由普通的保潔員負責。
不過這些事對白晨來説,都不是問題,白晨出了酒店後,就去了一家餐廳,白晨打算在早上的時候四處逛逛,多用日語溝通,加深一下口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