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白晨還是端木驚雲,對於這個關係,這份感情,都是嚮往的。
只不過一個人在害怕,一個人在迷茫,可是白晨率先的叫出那個聲音,也將他們的關係破冰。
對端木驚雲來説,這次的巴黎之行,已經收穫了一切。
更沒想到,自己的奢望會變為現實。
其實,在白晨喊出媽媽的那時候,白晨也是緊張的。
畢竟這是他第一次如今接近,自己的至親。
不參雜其他因素,其他感情……
不是為了尋找戴安娜而做的妥協,也不是為了其他原因,只是因為白晨希望能夠接受這份感情,這份親情。
“我先走了,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端木驚雲平靜的外表下,是激動與澎湃的心情。
只是一貫的作風,還是讓她儘可能的保持理智與平靜。
當端木驚雲離開咖啡廳的時候,已經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甚至整個身體都激動的靠在牆上,粗重的喘息着。
端木驚雲強自壓下激動與興奮的心情,拿出手機:“阿儂斯,魔女會中靈魂法師最優秀的幾個人是誰?”
“會長,多克長老是最強也是最優秀的靈魂法師,請問需要我為您召喚多克長老與您會話嗎?”
“多克長老的靈魂搜索魔法如何?我需要他為了找一個人。”
“多克長老的靈魂魔法的確是最好的,可是靈魂搜索魔法就不知道了。”
“那麼就去問他,然後讓擅長靈魂搜索魔法的人。全部給我叫到巴黎來。時間越快越好。”
“是的。我明白了。”
白晨的心情同樣難掩激動,可是現在他必須將這份感情先放在一旁,戴安娜現在還生死未卜,白晨需要儘可能的利用所有的資源,將她找回來。
如今巴黎警方、威瑟拉自己的情報網絡,以及魔女會的搜尋魔法,都在竭力的尋找戴安娜,白晨相信。他們三方一定能夠有所收穫。
白晨回到客房內,瓊絲看着白晨進屋,立刻問道:“怎麼樣了?”
“放心吧,很快就會有消息的。”
“我不是問戴安娜,是你和你的母親,我發現你們的關係有些微妙。”
“謝謝你的關心,以前我們存在一些隔閡,不過我想應該不會影響到我們的感情。”
“白,對不起,因為戴安娜的事情。耽誤了你自己的事情。”
瓊絲由衷的感激白晨,從他們第一次的相識。白晨就一直在幫助她,而且不計代價不計成本的幫助她。
就連如今戴安娜失蹤,她都只能依靠白晨。
“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何況是這種事,如果我袖手旁觀,那我覺得,我不配稱之為朋友。”
“對了,我想起來一件事,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説。”瓊絲突然説道。
“只要你覺得有價值的線索,你完全可以説出來。”
“不久之前,我之前借高利貸的那些黑幫團伙,他們發現我的生活改變了,已經多次給我來電話勒索,而且他們還威脅我,如果我不給他們封口費,他們就要給我好看……你説……會不會是……”
白晨眉頭皺了皺:“我明白了,你在這安心的等着,我去……”
“白,那些黑幫很有勢力,他們控制J女、販毒、走私、恐嚇、勒索,無惡不作,你小心一些……”
瓊絲一直在猶豫是否要將這個消息告訴白晨,就是害怕白晨和那些人起衝突。
因為她也曾經受到那些人的控制,所以瓊絲很清楚那些人的可怕。
即便是殺人,他們也未必會有所忌憚。
她不想讓白晨冒險去招惹那些人,可是戴安娜遲遲沒有消息,她還是忍不住將這個消息告知了白晨。
“放心吧,我認識警察,自然會有警察出面的。”
白晨拍了拍瓊絲的肩膀:“我出去一下。”
“白,不要和那些人正面衝突……”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
雄雞酒吧——
這個酒吧曾經登上過社會新聞的板塊,因為這個酒吧簡直就是一個重刑犯的集中營一樣,這個酒吧裏永遠都聚集着一羣窮兇極惡的惡棍。
巴黎大大小小的惡棍,都聚集在這裏,毒品與**充斥着整個酒吧。
以往任何時刻,這裏都是昏暗的燈光,嘈雜的音樂以及叫罵聲,這些惡棍在這個自由的王國裏,肆無忌憚的彰顯着自己的暴力與野蠻。
可是,今天雄雞酒吧卻顯得格外的寂靜,只有鮮血滴落的聲音,還有若有若無的虛弱**聲,硝煙在空氣中瀰漫。
那些打扮的妖嬈濃妝豔抹的女人,此刻全都躲在角落,戰戰兢兢的看着那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
白晨的手上拉着一個雞冠頭男子,那個男子渾身鮮血淋漓,地面被拖出一條血痕。
地上躺着的人,看到白晨的到來,全都艱難的挪動着,主動為白晨讓開一條路。
“你叫什麼?”白晨提起雞冠頭問道。
“肯……肯尼亞……”雞冠頭顫抖着,嘴裏滿是鮮血。
巴黎的扒手可是聞名世界,這些扒手最喜歡對外國遊客下手,而且一旦被發現,他們甚至會拿出刀具恐嚇對方,而肯尼亞則是巴黎扒手中最有名的。
他曾經與警察對峙過,而他惡劣行為也為他帶來了十年的牢獄之災,即便是出獄後他依然本性難移。
在白晨剛剛進入酒吧的時候,他就對白晨下手了。
可是這次他顯然是挑錯了對象,警察或許不會殺死他。可是白晨有可能會……特別還是在白晨的心情不好的時候。
此刻肯尼亞非常的後悔。如果當時他有看到白晨後面躺着的十幾個人的話。或許他下手的時候就會謹慎一點,也許會考慮這個買賣是否值得。
可是這世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白晨捏爆了肯尼亞的下顎,折斷了他的一條手臂,還用肯尼亞自己的刀子切斷了他的一根指頭。
當然了,肯尼亞一定不是最慘的,因為白晨一路上打殺過來的,有幾個人甚至被他打至終生殘廢。
“幫我一個忙好嗎?”
“請……請問。您有什麼要求?”
“你認識鐵血會的老大吧?”
鐵血會在巴黎可是赫赫有名的黑幫,雄雞酒吧就是老大的產業,人數不足百人,每天白天的時候,他們就混跡於此,喝酒、鬥毆、性J、吸毒,到了夜裏,他們就會如夜行生物一樣出去狩獵。
白晨在進來之前,已經把入口完全封死,所以不用擔心任何一個人逃走。
並且這裏被他們自己設置成屏蔽信號。更是省去了白晨不少的功夫,他們根本就沒地方求援。甚至連報警都做不到。
“康頓?您要找康頓嗎……”
“鐵血會的老大叫做康頓嗎?我找的就是他。”
康頓的兇名可不是肯尼亞這樣的扒手可以比擬的,在巴黎人人都畏懼康頓,即便是警察也不例外。
白晨感覺的到,樓上還藏着十幾個人,而且全都真槍實彈的防備着白晨。
“等下你提醒我一下,誰是康頓,我需要和他聊聊。”
白晨向着樓上走去,一個手持着大砍刀的大塊頭從樓梯道上撲了下來。
白晨抬起一腳,踹翻了那大漢,同時奪走大漢的達坎隊,砍斷了他的一條腿。
鮮血濺射在肯尼亞的身上,肯尼亞有一種想要瘋狂嚎叫的衝動。
眼前這個人兇殘的令人髮指,而且實力強的可怕。
白晨來到二樓的門前,這是一面完全用保險庫的金屬製成的鐵門。
白晨手上的大砍刀隨手一揮,鐵門被切開了。
肯尼亞只覺得頭皮發麻,這個鐵門可是用炸彈都無法轟開的,這傢伙就用一把刀,居然將這個鐵門劈開。
就在鐵門頓開的瞬間,一聲槍響,白晨退後了兩步。
肯尼亞心頭一喜,這傢伙中彈了?
可是,為什麼這傢伙沒有倒下?
正當肯尼亞驚疑不定之時,白晨手中達坎隊破空而出,伴隨着一聲慘叫聲,裏面突然傳來嘩啦啦啦的槍響,裏面的人在將所有的子彈傾瀉到白晨的身上。
白晨卻只需要站在門邊上,任憑裏面狂風驟雨般的子彈傾瀉。
一直等到消停之後,白晨才重新的回到門前。
白晨拉着肯尼亞走了進去,肯尼亞看着鐵血會的十幾個骨幹,每個人都是窮兇極惡的大盜,每個人都端着長槍短炮,槍口還在冒着青煙。
如果他們還有子彈的話,恐怕他們兩個都將要被打成馬蜂窩。
肯尼亞實在不明白,這個東方人哪裏來的勇氣,居然在這麼多槍口指着的情況下,安坐在他們的面前。
“他們之中哪個是康頓?”白晨問道。
肯尼亞低着頭,不敢去看那些鐵血會的人,這些人鐵血會的人,每個人都比他兇惡一百倍。
“我就是康頓,你是什麼人?”
“我是瓊絲的朋友,而瓊絲的女兒失蹤了,據瓊絲説,你們曾經恐嚇過瓊絲,有這麼回事吧。”
“那個J女!你想為她出頭?年輕人……你知道你已經闖入了地獄嗎?”康頓冷笑的看着白晨。
“也就是説有這回事是吧?”
“這裏有幾十個J女,你難道想都為她們出頭嗎?”
“現在,跪下!”
“哈哈……你讓我跪下嗎?笑死人了,你以為你是誰?一個東方的猴子,闖入了地獄,居然向着惡魔下命令。”
“我可比惡魔兇惡的多。”白晨微笑的説道。
“不得不説,你赤手空拳的戰勝了幾十個人,的確很厲害,可是我們可與那些人不同,就算是警察也不敢闖入我的地盤,一個猴子居然想要挑戰鐵血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