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把繆斯送出學校,本來想一起去喝杯咖啡,可是繆斯再一次拒絕了白晨的邀請。
而正巧張清遠又找他,白晨只能返身返回學校。
“校長,您找我?”
張清遠摘下眼鏡:“白晨,我聽説你這傢伙又有一個美女來找你,結果你丟下學生,跑去約會了?有這回事?”
“校長,您這是對我極大的污衊,我這麼負責人的人,怎麼可能丟下學生,而是因為快期末考了,再加上課本上的教程已經結束了,我是給學生放鬆的機會,讓他們自習。”
張清遠白了眼白晨,這小子就連藉口都説的這麼光明正大,弄的反而是自己不近人情一樣。
“好了好了,我不説你擅自蹺課的事情了,最近縣裏的治安不大好,你有空給學生普及一下安全知識,讓學生有個防範。”
“治安不好?”白晨不解的看着張清遠,縣裏的治安一向不錯的吧。
“最近外地遊客增多,所以陌生人增多,一些以前沒出現過的問題現在是統一爆發出來。”
白晨摸了摸鼻子,原來是因為這事。
説來這就是縣裏的那些領導的問題,如今縣裏的經濟已經有了明顯的提高,特別是以前幾乎為零的旅遊收入,如今卻成了縣裏最大的經濟支柱。
單是上個月的旅遊收入以及周邊收入,就超過千萬,接待旅客超過一百萬人次。
可是這些領導似乎完全忽略了治安方面的投入,這顯然是一個極大的疏忽。
畢竟隨着旅客的增多。一些惡**件也會隨之增加。
因為不確定人口的進入。所以必然會出現這些事情。
如果治安力量不能加大。那麼用不了多久,就會出現犯罪組織。
如今縣城的發展趨勢非常明顯,要不了多久,縣應該會升級為五級或者四級城市。
如果等到那時候再進行治安隊伍擴充,那麼就太晚了,一旦犯罪集團形成規模,很可能反制ZF的治安力量,比如説暗中勾結或者操控。
比如説美國底特律。就因為經濟發展超過治安力量的發展,導致犯罪率成為美國之最。
而如今的縣城也有可能達到那種大城市的潛質,不過這還需要幾年甚至更長時間的發展。
如今白晨已經將這一畝三分地視作自己的領土,白晨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在自己的地盤上撒野。
“校長,縣裏的治安咱們管不着,不過學校的治安,您可不能拉下,有必要增加資金,擴充校安保力量,我看平日裏就門衞大哥一個人。又要守門,又要巡邏學校。晚上還要他守夜,有必要給他增加一點人手。”
“你説的對,不過左候那小子靠譜嗎?我看平日裏多有陌生人進出學校,他這校門衞可不盡職啊。”
這時候白晨這個與門衞大哥稱兄道弟的作用就體現出來了,白晨立刻就大義凜然的説道:“校長,您也不看看學校裏多少事需要他操心,説的嚴重一點,他這個門衞要管的事可比您這校長多的多,難免有點疏忽,以前學校財政緊缺,只能請的起他一個保安,我也就不説你什麼了,如今我們學校的財政,比縣教育界的財政都多,您還不打算給他增加人手,現在倒怪他不盡職盡責,你這不是雞蛋挑骨頭麼。”
“你平日和他稱兄道弟,現在當然幫他説話,我估計學校裏除了學生,也就左候和你聊的來了。”
“話不能這麼説,我和他稱兄道弟,是因為門衞大哥值得交朋友,你看我什麼時候和林濤那種人稱兄道弟了,再説了,門衞大哥在學校裏幹了這麼多年,學校有出過大問題麼?讓他做這個學校的治安隊長,總比讓一個陌生人負責學校治安要好的多。”
白晨理所當然的説道,張清遠其實對門衞並沒有什麼意見,只不過白晨這麼説,他反而想氣一下白晨。
“行了行了,左候好可以了吧。”
“校長,既然您知道現在縣裏的治安不好,那就儘快的組建一個保安隊啊,如今我們學校不比尋常,不少人都知道我們學校有錢,要是有什麼不開眼的傢伙,抓個學生向學校勒索,到時候你是給錢還是不給錢?”
張清遠想了想,也是這個理:“那好吧,這事就交給你了,你不是認識部隊的人麼,最好是找幾個大頭兵過來,薪水沒問題,關鍵是有能力。”
“不行,大頭兵不行。”
“怎麼不行?”
“這事還是交給門衞大哥自己張羅,門衞大哥自己也就是個普通人,練過幾個把式,你要找幾個大頭兵過來,門衞大哥帶的動麼,讓他自己張羅,找他的玩伴兄弟,即知根知底,又能夠聽他調遣。”
“那就聽你的吧。”
張清遠趁着白晨在場,立刻就把門衞左候叫到了辦公室,讓白晨跟左候説一下情況。
左候在聽説自己可以‘招兵買馬’,而且還是白晨幫他説的時候,整個人都陷入狂喜之中,對白晨更是千恩萬謝。
不過三人還是經過商議,如今學校的面積擴建了一些,再加上學生有上千人,明年初中部也要入學,到時候學生勢必要增加一倍以上,所以最後商議的結果是,暫時定招二十人的保安隊伍,只要是學校的治安,全都由左候負責。
在商量的差不多後,白晨這才離開學校。
左候是好説歹説要拉着白晨吃一頓,不過白晨推辭改日,左候這才作罷。
不過白晨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特別日子,似乎客人一波接着一波。
還沒到家,雷芳就半路攔住了白晨。
“白先生。您好。”
“你是來拿丹藥的嗎?”白晨問道:“我還沒練好丹藥。你在這等一天吧。”
“不急。”雷芳微笑的説道:“這次除了是來取丹藥之外。我還有一個任務。”
“與我有關嗎?”
“應該是有關係的。”雷芳點點頭:“部長這兩天命令我們追查內地邪道的人物,已經找到了幾個,不過暫時還未採取行動,而我們發現,其中有三個邪道的人物,就在縣城裏,並且其中有兩個人並不安分,這次我過來的時候。部長讓我代為詢問白先生,是由我們出手還是您親自出手。”
就在這時候,遠遠的過來兩個人,白晨認得這兩人是小區裏的住户。
平日與白晨也打過幾次招呼,白晨還幫他們家孩子輔導過功課。
“白老師,你看到我們家小虎了嗎?”
“小虎又亂跑了嗎?可能是在誰家裏貓着吧。”白晨看了眼天色,現在已經六點多了,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説,的確是有點遲。
“這小子,要是讓我抓到他。非得把他屁股打爛。”劉小虎的父親惡狠狠的説道,不過看的出。劉小虎現在還不回家,他們夫妻二人都有些着急。
“我去幫你找找吧。”白晨主動説道。
因為白晨平日在小區裏的幾個有孩子的人家竄門過,所以對那幾户人家反而比劉先生劉太太更熟悉。
“白先生,我先回去了,這兩天我都會在縣裏,有事隨時可以聯繫我。”雷芳主動説道。
雷芳告別後,白晨就與劉小虎的父母去挨家挨户的詢問。
可是沒有一個見過劉小虎,劉小虎的父母已經有點不能淡定了。
“白老師,你説這孩子,這麼遲了,到底跑哪裏去了?”
“這……是不是被老師留下來了?要不你們打個電話給他班主任。”
“之前就問過了,小虎最近成績上升,就沒被老師留下來過。”
説起這事,他們夫妻倆就非常的感謝白晨。
之前就聽説白晨是非常厲害的老師,在學校裏教出赫赫有名的七班。
抱着試一試的態度,請白晨給自己的孩子輔導一下,結果就三四個晚上的時間,自己的孩子成績噌噌的往上漲,搞的他們現在都給白晨送了幾次禮,結果白晨是一次沒收。
如今小區裏有孩子的家長,隔三差五就去騷擾一下白晨,弄的白晨現在都躲着他們夫妻倆,他們自己也非常不好意思。
“劉先生、劉太太,我看還是報警吧。”白晨嚴肅的説道。
“不至於吧?”聽説要報警,兩人都猶豫了起來:“他可能就在哪個同學家裏吧,而且這才放學兩個多小時……”
“未成年失蹤三個小時就可以報警的,不管他是不是在同學家裏,報警都不會有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好吧。”
雖然就在家門口,可是白晨也沒有回家,就在小區門口。
劉先生撥打了報警電話,白晨也陪在身邊。
很快警察就過來了,不過在聽説孩子剛失蹤兩個多小時的時候,都不怎麼想要備案。
一直到白晨給何偉生打了個電話,何偉生再轉達到縣派出所,這兩個出勤的警察這才當回事。
在事情差不多後,白晨這才告辭了劉先生夫妻二人回家。
家裏的飯菜已經做好了,白芯雅給了白晨幾個電話催促回家吃飯,全家人都等着白晨回來開飯,結果白晨一直拖了一個多小時才回來。
飯桌上,周亦如不滿的抱怨着:“白晨,你又幹什麼,就在樓下磨蹭了一個多小時。”
“鄰居劉小虎跑丟了,劉先生夫妻倆正着急呢,我幫他們報了警。”
“哦,那個熊孩子啊,去網吧找過了嗎?”
“這不正找着嗎。”
“不過我聽説最近縣裏已經發生過兩起兒童失蹤的案子了,現在還沒抓到嫌犯,聽説現在市裏都派警力到我們縣裏調查,看看是不是流竄過來的人販子。”
“已經有前例了嗎?”白晨皺起眉頭,心頭略微不安起來,劉小虎那熊孩子,不會是遭了人販子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