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只是冷冷的瞥了眼端木一,轉身離去的同時道:“你該給你的保鏢叫救護車了!”
白晨沒有殺這些保鏢,雖然這些人也沒幹過幾件好事,不過他們畢竟也只是保鏢而已。
白晨只是用槍打了他們的腹部,看着血花飄飄,實際上也就只是皮外傷。
端木一眼中毫無懼意或者悔恨,反而帶着幾分兇狠。
端木一併不懼怕白晨,因為他不認為白晨敢真殺了他。
首都端木家誰不知道?
説是首都四大家族之一,實際上説是中國四大家族也不為過。
而且作為端木家的繼承人,如果自己有任何一絲一毫的損傷,端木家都不會善罷甘休,不管是誰!
“林管家,是我,端木一。”端木一拿出電話:“我現在要你給我辦點事……”
端木一掛上電話後,看了眼地上的五個保鏢,從地上拿起了槍。
夜幕下,槍聲再次響起……
白晨回到酒店後,迎接他的不是他的學生,而是警察。
“白晨是吧,你涉嫌一宗命案,現在請你配合我們的調查。”
“命案?”白晨皺起眉頭,之前的那個?那個似乎已經解決了吧。
難道那幾個保鏢死了?
自己並未下殺手,而且那點傷説輕不輕,説重也不重,以那幾個保鏢的體格,不可能死的吧?
難道……
白晨的臉色沉了下來,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那個端木一。
連自己人都毫不留情的下殺手!
白晨再一次戴上手銬,今天第三次。
當白晨被帶到警局的時候。端木一正站在大門口。微笑的看着白晨。
“怎麼樣。沒想到吧,這麼快就落到我的手上,我端木一從小到大,沒有人敢對我動手,更沒有人敢拿刀捅我,你是第一個!”
“每個人都有第一次,我相信你很快就會適應的。”白晨同樣對端木一報以微笑。
“我和你不同,我生來便是端木家的繼承人。你!只是一個賤種,你再會打又怎麼樣?最後還不是要乖乖的束手就擒,這就是我們的不同。”
“端木少爺,我們現在把他帶進去了。”那兩個押解着白晨的警察,對端木一畢恭畢敬的,就跟孫子似的。
“我話沒説完,怎麼?是不是嫌我礙事?”
“不是不是……不敢,您繼續。”兩個警察立刻就嚇得誠惶誠恐的解釋起來,再也不敢插嘴。
“看到了嗎?就算是警察在我的面前,也就跟兒子一樣。你敢恐嚇我!記得你剛才對我説過什麼嗎?把我的手腳剁了餵狗,呵呵……你以為你是誰?”
“警察同志。快點把安排一下吧,我想睡覺了,你們這的狗吠,我已經倦了。”白晨打了個哈欠,抹了把眼角的淚。
“你説什麼!”端木一抬起腳就踹向白晨的小腹,可是隻聽的咔嚓一聲,他的小腿骨折了。
“啊……我的腳,我的腳……你們看到了嗎?你們都看到了嗎?他居然還敢行兇!給我打!狠狠的打!”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滿臉的錯愕,這位大少是真的受傷了還是裝模作樣?
不過端木一的命令,他們可不敢違背,立刻就對着白晨拳打腳踢起來。
只是,他們的結果也沒比端木一好多少,用手手骨骨折,用腳腳骨骨折。
一時間,兩個警察也跟着撲在地上,又是喊手疼又是喊腳痛。
白晨始終原地站着,看着地上的三人,臉上還是帶着幾分笑意。
“看起來富貴人家的大少爺,也沒比我這個普通人優秀多少嘛,踢人都能把自己踢傷。”
“給我弄死他!給我弄死他!”端木一瘋狂的怒吼着。
裏面的警察聽到動靜,出來查看情況,看到戴手銬的白晨,還有地上打滾的三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怎麼回事?”
“他襲警……他襲警……給我斃了他!”端木一瘋狂的叫着。
那個警察遲疑了一下,然後就拔出槍指向白晨。
白晨的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只要你敢開槍!我就讓你們警局屍骨無存!”
“住手!還不給我住手!”這時候,張先仁來了,同時還把怪物隊的人也都給帶來了。
張先仁疾步的跑過來,端木一看到張先仁到來,立刻叫道:“張先仁,給我宰了這個王八蛋,給我宰了他!”
“住口,你闖禍還沒闖夠嗎?”張先仁惡狠狠的瞪了眼端木一。
“白先生,誤會,這些都是誤會。”
“張先仁,你敢袒護他!你知不知道,他用刀子扎我,他敢用刀子扎我!!”
“你給我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齷齪事。”張先仁是煩透了端木一,如果不是端木一的爺爺是他的頂頭上司,他都不想理會這小王八蛋。
“好好好……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和我爺爺説去。”
“你去説好了。”張先仁不以為然,他爺爺雖説護短,不過他爺爺可知道大局,不像端木一這麼肆無忌憚的亂來。
張先仁搶來警察身上的鑰匙,親自幫白晨打開手銬。
白晨活動了一下手腳:“現在明白了吧,為什麼我不喜歡加入你們,加入你們就要給這種人當狗。”
白晨頭也不回的離去,根本就不顧眾人的臉色。
張先仁現在是一陣後怕,幸好他派人暗中盯梢白晨,知道白晨這邊出了事。
如果他們真的起了衝突,那後果不堪設想。
“張先仁,你就這麼放了他?他可是殺了我的保鏢啊!我的五個保鏢啊!!”
“閉嘴。”張先仁憤怒的轉過頭,瞪着端木一:“你真想要我把事情調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端木一不由自主的一縮腦袋。不敢吭聲了。
今天白晨可是三進宮。自己似乎與這個城市結仇了一般,似乎麻煩無時無刻不在找上門。
白晨出了警局,心裏越想就越是不安。
終於,白晨還是撥通了軒轅的電話:“軒轅,娜娜可能有麻煩,你現在立刻聯繫娜娜的位置。”
白晨原本只當端木一是個紈絝子弟,家裏有點權勢,可是事情並非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端木一居然能夠操控警察,可見他的背景遠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可怕。
而且經過這次衝突,端木一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自己倒是無所謂,可是娜娜就危險了。
“怎麼回事?”
“你先聯繫娜娜,我過去接她。”白晨急切的説道。
“我明白了。”軒轅聽到白晨的口氣,立刻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在掛斷白晨的電話後,立刻就撥打了娜娜的電話。
只是,電話始終打不通。軒轅不斷嘗試着打電話,依舊沒有結果。
“白晨。沒有迴音,到底怎麼回事?”
“剛才我在路上遇到娜娜,她被人追,我幫她把人給解決了,可是現在我才知道,那個人似乎背景不簡單,我怕他對娜娜不利。”
白晨一邊説,一邊掉頭回去警局,到警局門口,張先仁也出來了。
“白先生,你怎麼還沒走?”
“那個人呢?”
“白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就算了吧。”張先仁勸説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他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我在問你,那個端木一現在在哪裏。”白晨的臉色異常的冷酷。
白晨現在只想要一個答案,娜娜不在端木一的手上,她沒有受到傷害。
“白先生,他是端木家的獨苗,我知道你藝高人膽大,可是我覺得你還是不宜與他正面衝突。”
白晨的臉色更加冰冷:“你是不打算告訴我是吧?”
“白晨,你不要執迷不悟了。”
“我不管他的身份背景。”白晨的臉上都快結霜一般:“我的朋友現在失蹤,我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我朋友被他抓去了,我現在要在一個小時內,見到我的朋友,如果見不到他,或者我朋友受到了什麼傷害,我就拿他的腦袋種樹!我説到做到!”
張先仁心裏暗罵一聲,那小子真的是禍根,為非作歹的事情都敢做,難道他真不怕遭報應嗎?
“行,一個小時是吧,我去把人給你帶來。”張先仁看了眼身後的人:“全部跟我走。”
張先仁急匆匆的趕到端木家宅院,他是這裏的常客,所以門衞看到張先仁到來,也沒做什麼阻攔就把張先仁放進去了,不過他的隊員則是被攔在了門外。
張先仁進入宅院內,端木家可是名副其實的大宅門,不過他還沒走幾步,就遇到了一個穿着練功服的老人。
“小張,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指揮。”張先仁立刻給老人行了個禮。
“在家裏,不要這麼見外。”老人輕輕揮了揮手:“説吧,什麼事。”
“端木一這次闖禍了。”
“闖禍?我孫子老老實實的,能闖什麼禍,你可不要胡説。”
在老人的眼裏,自己的孫子是最好的,根本就不可能犯錯。
哪怕是真的犯錯了,那也肯定是別人慫恿的。
他一直都這麼認為,非常堅定的認為。
雖然端木一有犯過幾次錯,不過那都是狐朋狗友牽連的,所以每次他都是處罰端木一的狐朋狗友,對於自己的孫子,他是打也捨不得,罵也捨不得。
“總指揮,現在不是説這些的時候,端木一回來了沒有?快點叫他出來啊。”
張先仁知道,這位老人非常疼愛端木一,自己根本就無法説服他。
“應該回來了吧,我看他車子停在外面。”
“他住哪個房間,我直接過去。”張先仁焦急的説道。
“我和你一起。”老人自然是想知道,到底自己孫子做了什麼,能讓張先仁這麼焦急。
此刻的端木一正在撕扯着娜娜的衣服,娜娜極力的反抗着,也幸好端木一的腿受了傷,不然的話早就讓端木一得逞了。
端木一一巴掌扇在娜娜的臉上:“賤女人,老子看上你,是你的服氣,你再給我折騰,老子就打斷你的腿!”
娜娜根本就聽不進任何話,依舊瘋狂的推搡着。
端木一一個站立不穩,直接翻在了地上。
端木一也怒了,抓起旁邊的椅子,直接砸在娜娜的身上。
娜娜當即昏迷了過去,頭上鮮血直流。
不過端木一可不管那麼許多,撲上去就要扯娜娜的褲子。
就在這時候,端木一的房門開了。
進門的老人和張先仁一看到這一幕,臉色全都變了。
“住手!還不給我,這是什麼情況?”老人立刻衝上前去質問端木一。
張先仁則是第一時間查看娜娜的傷勢,臉色尤為凝重。
“爺爺,你來幹什麼啊?”端木一立刻就變了語氣,帶着幾分撒嬌的口吻。
“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我新交的女朋友。”端木一理直氣壯的説道。
“女朋友?那你為什麼打她?”
“她就好這口,爺爺……我們也就隨便玩玩,你幹嘛這麼較真啊,真是的。”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張先仁已經氣的不知道該説什麼了,這明顯就不是這麼回事,為什麼自己的老上級連這麼膚淺的事情都弄不清楚呢。
“我不管他是不是你的女朋友,你這麼做是不對的,小張,把人帶走,叫醫生給她看看,小一啊,你也真是的,就算她好這口,你也不能下手這麼重。”
張先仁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這位老上級不是老糊塗,實際上他是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就是有心袒護自己孫子的。
張先仁也無法説什麼,只能抱起娜娜離開。
“爺爺,這我女朋友。”
“還不閉嘴。”老人瞪了眼端木一,端木一立刻就老實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