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用你喜歡。”武印冷酷的回答,同時冷着臉直接上了警車。
白晨苦笑的回過頭看着謝霖:“我覺得我們要速戰速決。”
“先等等吧……我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謝霖為難的看着白晨:“嚴麗姐沒安全之前,我就無法安心。”
“放心放心,我會盡力的。”白晨快要哭了,他覺得自己才是最冤枉的。
這節骨眼就遇到這種不可抗的事情,白晨現在只想着將那個綁匪挫骨揚灰。
“李大哥。”白晨來到車子前:“你通知一下週茜和千年,讓他們全力給我搜人。”
“那你這邊呢?”
“我這邊就不用管了,你快點去吧。”
“白晨,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去,我在家中等你的消息。”
“李大哥,你先送謝霖回去。”白晨説道,同時對謝霖説道:“已經有一個出事了,我不想你這邊再出什麼意外,讓李大哥送你回去。”
白晨現在是非常的鬱悶,怎麼什麼事情都讓自己趕上了,而且還是在這時候發生,要是遲點或者早點,那自己也能接受,偏偏就是這時候。
“我又沒仇家,你那麼擔心做什麼,我有手有腳,自己能回去。”
“你那嚴麗姐也沒有仇家,還不是被人綁架了,這世上的危險總是無處不在,我要你安全的回到家,然後洗乾淨的等着我。”
“混蛋。”謝霖的臉頰上現出一片紅霞,輕輕的啐了聲。
武印和章沐白也在趕回局裏的路上,作為警察就是這樣。一旦有案子發生。都要無條件的回來工作。他們是沒有上下班之分的。
“隊長,我們真的要將消息外泄嗎?”章沐白有些擔心,畢竟這是嚴重違反組織紀律的事情。
如果這件事暴露了,那就不只是掉飯碗,很可能還會被追究法律責任。
“不用你擔心,如果事發了,責任由我全權擔負,不會連累到你。”
“隊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説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
“如果在違反組織紀律和保證人質安全兩個選擇中選擇,你要做什麼選擇?”
“這……”章沐白無法回答,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而且,這是一個瞭解他的機會。”武印看了眼章沐白,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以前我們對他的瞭解,都只是猜測,可是現在我們卻能夠全面的瞭解他的實力。”
“哦,我明白了,隊長。你是想一箭雙鵰,不但解救人質。還能找到白晨的犯罪證據。”
武印笑了笑,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市局的大門外。
“奇怪,局裏怎麼來了這麼多車子,那是什麼單位的車子?”
嘟嘟——
章沐白按了按喇叭,頗有些不耐煩的説道:“門口的老王怎麼這麼慢,這還不到睡覺的點呢。”
武印打開車門,同時對章沐白道:“別浪費時間了,就把車丟這,進去。”
反正這是警局門口,也不用擔心被開罰單或者被偷走。
武印來到門衞的崗哨口,向裏看了眼:“老王,起……”
噗——
一個奇怪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的同時,一股温熱的液體灑在武印的背後。
武印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章沐白的胸口多了一個碗口大的洞。
武印的神經在瞬間繃緊,狙擊手!!
武印下意識的向下一縮,而斜前方的水泥地面上已經多了一個窟窿。
該死!如果武印再慢一秒鐘,自己的腦袋就會和水泥地面一樣的下場。
哪裏來的狙擊手!?
這裏可是市大隊啊……
武印直接躲到哨崗側面的地面,看着地上的章沐白,此刻的章沐白口中正吐着鮮血,身體在無意識的抽搐,武印的心中充滿了悲泣與絕望。
他還只是個懵懂的孩子,可是他卻要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什麼都做不了。
這時候兩輛警車停了下來,武印剛想要提醒他們,他們卻從車子上下來了,可是他們卻拿槍指着武印。
武印臉色蒼白,他們也是他們的人!?
因為這裏是市大隊,所有周圍沒什麼行人,並且此刻已經是天黑了,所以會出入這裏的,也就警察。
整個市隊都已經淪陷了?
武印在一陣思想掙扎後,最終還是舉起雙手,而她最後只能多看了眼地上奄奄一息的章沐白。
復仇!這個念頭無法遏止的在武印的心頭升起。
不管這些是什麼人!自己都要復仇!!
“BOSS,又來兩隻老鼠,一個已經被鼠夾殺死,還有一隻進了籠子。”一個穿着警察制服的人用對講機與他們的老大同化着。
進入警局後,武印明顯的嗅到血腥的味道,還有一絲槍火的硝煙。
也許有許多警察的屍骸,藏在黑暗中的每一個角落,當然了,還有許多的歹徒。
武印進入大廳中,就看到滿地的鮮血,許多眼熟的同時躺在地上。
整個市大隊都已經被血洗,武印看的觸目驚心。
還有許多的警察被當作人質扣押在大廳裏,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被這羣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制服。
幾個手持重機槍的大漢,正站在大廳中,而武印所見到的就有八個,這些人有黃皮膚黑眼睛的,也有黃頭髮藍眼睛的,也有黑皮膚的。
傭兵!這些人是傭兵!
“很顯然,敢犯下如此罪行的,恐怕也只有傭兵了。”
如今整個市大隊都已經被控制,有這種能力的,絕對不是國內那些武裝集團。那些勢力沒這實力。也沒這膽子和ZF對着幹。
也只有這種亡命之徒敢這麼幹。他們不依靠任何的ZF生存,而且不受任何法律的約束。
“是她,就是她……”範平突然指着武印大叫起來:“上次HF銀行劫案就是她破獲的,還有昨天晚上劉石、王輝的死,她也在場。”
武印不明白,範平到底所指的是什麼?
這時候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子走了出來,這男子看起來快六十歲的人了,可是身上卻充滿了彪悍與冷酷。
這人漫步在武印的面前。武印感覺到一股撲面而來的壓迫感,過了許久,這人開口了,語氣裏帶着一種冷漠:“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王名屠,傭兵界的人稱我為千手佛,我也是王輝的父親。”
武印目光閃爍不定,王屠依舊自顧自的説着:“你是不是以為我是為了王輝的事情來找你們報仇的?很顯然不是……”
“上次我的一個小分隊來國內執行任務,可是卻以失敗告終,我想知道。你當時是如何以一己之力挫敗我的人,或者説還有其他人協助。”
“你在傭兵界很有名嗎?”武印問道。
“我位列第二。不過我覺得我並不比軍神差多少,只要時機恰當,我就會向他挑戰。”
“我想你永遠沒機會位列第一了。”武印冷着臉説道。
“你想説,只要在國內違法亂紀,就絕不可能成功的離開嗎?這種話我聽過太多次了,就算是在美國,我也幹過,國內更不在話下。”
王屠的笑容裏帶着幾分自信:“我既然敢來,就説明我有足夠的自信。”
“你想知道什麼?”
“以你的身手,不可能對付的了我的一個小隊,所以我想知道真相,想知道是誰破壞了我的小隊的計劃,並且我看過我兒子的死,是被人一招斃命的,我實在是想不出國內有哪個高手,能有這功力,所以我想在挑戰軍神之前,會一會那個高手。”
“你就這麼自信,能夠對付的了那個人嗎?”
王屠毫無徵兆的隔空拍出一掌,只將堅硬的牆面上出現了一個清晰可見的掌印,就像是水泥未乾的時候烙印上去的一樣,掌印的周圍佈滿了裂痕。
武印嚥了口口水,這是傳説中的隔山打牛吧?
“嘿嘿……好久沒見到boss的絕活了。”
“我都懷疑,軍神是否是我們boss的對手,雖説軍神的名聲很響,可是我覺得boss才是最強的。”
“聽老大説,他這好像叫做先天,你知道什麼是先天嗎?”
“什麼是先天?”
“就是超人的意思,我們這樣算是接近人類的極限,而BOSS這就是超越人類。”
這些傭兵可不是在吹捧或者拍馬屁,他們是真正的崇拜王屠。
武印的臉色也有些震驚,這種應該就是所謂的蓋世神功吧?
那個小子真的是這老傢伙的對手?
“現在你知道我的自信源於何處了吧?”
看到武印那一臉震驚的表情,王屠顯得非常的得意,同時也放心下來,看來那個人也不過如此。
“如果我告訴你,他是誰,你能放過他們?”
“我很樂意多一些觀眾,我會與他有一場公平的決鬥,當然了……如果你們希望的話,甚至可以進行拍攝,這或許會是我挑戰軍神之前,最精彩的一場對決,希望你的那個朋友,不會讓我失望。”
武印猶豫了許久,終於開口道:“你可以撥打一個號碼。”
妄圖很大方的將一個手機丟給了武印:“你把他喊來吧。”
“喂……是我……警局被人劫持了……劫持的是一羣傭兵,指名道姓的要你過來。”
“我草,這不會是你的陷阱吧?我不相信……這絕逼是個陷阱。”
“你好,這個警察沒有騙你,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挑戰,當然了,如果你拒絕的話,那麼我就殺光整個警局,然後親自找到你,還有你的所有親人。”
“恭喜你,你激怒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