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説的晚餐。”周茜和白晨此刻正站在一家大型超市中,享受着免費的推廣美食,當然了,還有眾人鄙夷的眼神。
周茜已經開始後悔,自己居然會讓一個窮光蛋負責準備晚餐。
結果他直接把自己帶超市來,吃這裏的推廣食物。
“美女,能打包嗎?”白晨一邊吃,一邊還和推廣櫃枱上的服務員小姐搭訕。
“對不起先生,不能。”服務員小姐面帶微笑,很禮貌的態度表達出自己的鄙視。
“真遺憾,看來我們的宵夜要另謀出路了。”
“果然不能指望你。”周茜翻了翻白眼。
吃飽喝足後,兩人丟下空空如也的櫃枱,還有欲哭無淚的推廣員小姐,瀟灑從容的離去。
“然後有什麼節目?”
“我晚上還要去上班,不能陪你了。”周茜無奈的説道。
“晚上上班?你坐枱嗎?你出台嗎?”
“你才坐枱,你才出台!本姑娘冰清玉潔,出水芙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本姑娘可是酒吧的駐唱。”
“哪家酒吧,我去捧捧場。”
“我覺得你會連門都進不去。”
“這世上可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等你哪天成了有錢人,再説這句話吧。”
“你覺得有錢人就什麼地方都能去,什麼事情都能做嗎?”
“至少比我們這些人好。”周茜顯然很嚮往有錢人的生活,言辭間都是透着對金錢的嚮往:“我真的要去上班了,把你的手機號留下。”
“15……”
看着背身離去的周茜。白晨突然問道:“對了。前面那位美女。如果給你一個許願的機會,你會許什麼願望?”
“嫁給有錢人。”周茜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多樸素的願望啊……那你為什麼不自己成為有錢人?”
“你可以去試一試,成為有錢人到底有多困難。”周茜回過頭看向白晨:“那你呢?你的願望是什麼?”
“世界和平。”
“你比我更不切實際。”周茜瀟灑的轉過身,揹着白晨擺了擺手:“走了。”
“成為有錢人很難嗎?”
這時候,白晨的手機收到盧三平的消息。
“明天需要去孤兒院辦理正式的領養手續,你明天有時間嗎?”
“什麼時間。”
約定好時間後,白晨來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變幻的形態。換好衣服。
自從白晨吸收了暗星核的能量後,白晨發現自己的無相神魔功的形態變化,不再受時間的限制。
暗星核的能量似乎打破了某種規律,雖然白晨還無法完全的吸收暗星核能量,可是亦不受其侵害。
翌日,盧三平有些焦急的坐在車中等候,安妙兒已經如約的來了。
可是時間將近,白晨卻始終未曾出現。
“盧少,那個孩子沒跟你一起嗎?”
“額……他玩瘋了,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只説九點會回來的,我這不也在等他嗎。”
“盧少。你就讓那個孩子隨便亂跑嗎?”
“額……這個……這個……”盧三平心中鬱悶,心中暗道,你以為我想讓他亂跑嗎,關鍵是他壓根就不歸我管。
“這小子野慣了,我也管不着他。”
“盧大少爺,你説誰野慣了。”
突然,白晨的聲音非常突兀的出現,直接把盧三平和安妙兒嚇了一跳。
“啊……你怎麼又這麼突然的出現。”
“別一驚一乍的好嗎。”
白晨坐在後座上,白了眼盧三平:“開車吧,別磨磨蹭蹭的,我還有事。”
安妙兒實在無法理解這個小孩和這位盧大少爺的關係,命令他們是領養和被領養的關係,怎麼看着更像是老鼠和貓一樣,盧大少爺看着怎麼像是在害怕這個孩子?
可是,如果他這麼怕這個孩子,當初又為什麼要收養?實在是弄不明白。
車子緩緩的駛入孤兒院中,白晨一下車,便看到劉榮梅遠遠的站遠處。
“奶奶。”白晨已經飛奔的撲到劉榮梅懷中。
“石頭,在新家中可住的好?”
“很好,叔叔家裏可漂亮了。”白晨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安妙兒和盧三平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天真浪漫的孩子,會是車上那個老氣橫秋的小大人。
“劉院長,你好,這次我們夫婦來是來辦理正式的收養手續的。”
“石頭在你們那能夠住的好,我也就放心了。”劉榮梅感慨的説道。
“以後我會帶石頭來看您的。”盧三平微笑的看着劉榮梅,他對這位孤兒院的院長也是非常的尊敬,畢竟能讓一個魔鬼表現出如此不為人知的一面,也足夠她自豪的了。
“恐怕以後你們來這,就見不到我了。”劉榮梅的笑容有些僵。
“怎麼了?是不是孤兒院要搬遷?還是遇到了什麼麻煩?若是劉院長這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我一定義不容辭。”盧三平連忙表態道。
“過了明天,我就不是仁愛孤兒院的院長了,市裏領導昨天發來通告,因為我的經營不善,導致孤兒院年年都出現財物問題,而且昨天有關領導還帶孩子們去做了體檢,很多孩子都有營養不良的症狀,所以我被撤職了。”
“劉奶奶,這孤兒院不是你開的嗎?為什麼別人可以撤你的職?”白晨不解的問道。
“孤兒院是公益項目,所以都是掛着機關單位的牌子,就算是任免也都是由公職機關説的算。”
“那誰來當院長?”白晨又問道。
“哦,是本事的慈善名人王河先生。”
盧三平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嘴角明顯的抽了抽。
白晨沒有繼續的深究下去。在辦完手續後。白晨便和劉榮梅告別。
在孤兒院的時候。還表現的天真無邪的白晨,一回到車上,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盧三平,那個王河是什麼人?我看到你剛才的表情,又是什麼意思?”
“這個王河是個假慈善,就是建立了一個公益基金,其實就是靠着捐款在全國範圍內斂財。”
“這事就沒有人過問?”
“市裏不少人都被買通了,有這職能追查的。要不就是管轄不同,要不就是被收買,或者壓根就不知道這事,反正他做的就是欺上瞞下,這事牽扯的人可一點都不比上次的事少。”
安妙兒看了眼盧三平,心中想着,這種事和一個小孩子説,能聽的明白嗎?
白晨沉吟了半餉:“我明白了。”
車廂內顯得有些冷清,過了一會,白晨又開口道:“盧大少爺。請我吃飯吧,我最近窮的口袋裏一毛錢都沒有。”
安妙兒實在是弄不明白。這兩位到底是什麼關係。
説是養父養子關係?這個孩子連吃頓飯,都要説讓盧大少爺請客。
可是若説他們不是養父子關係,這個孩子又基本沒有自力更生的能力,難道盧三平平時不負責他的生活起居嗎?
“你很缺錢嗎?要不在我這那點錢借你。”盧三平説道。
“不要,借錢就是借人情,這種事我絕對不要,我們還是維持原本的關係就好。”白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盧三平的提議。
盧三平撇撇嘴,這小子還真難纏,要知道,自己老子可是給自己下了死命令,要對眼前這位高人千依百順,絕對聽從他的一切要求,甚至是主動製造機會,給他欠人情。
誰知道白晨根本就不買賬,盧三平頗為氣餒。
突然,盧三平想到一個點子:“要不我給你找個賺錢的事情?”
“什麼事,先説來聽聽。”
“我有一兄弟,他現在被人追殺。”
“你讓我去保護他?免了,能被人追殺,估計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白晨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盧三平的提議。
“不是不是,他有個女兒,現在他在道上説,誰要是能保他女兒平安,他就給一百萬。”
“我一個小屁孩,就算你帶着我跑過去説,我能保護他女兒,他也不可能安心的把女兒送到我手上吧。”
“關鍵是現在沒人敢接這活,所以他別無選擇,只能相信我和你。”
“説説是什麼情況。”
“他早年把女兒送去國外,一半是為了教育,還有一半是為了安全,不過最近他和一個對頭斗的正凶,而那個對頭説要去國外弄死他女兒,他的勢力都在國內,而起也抽不出人手去保護他女兒,而那個對頭和老美黑手黨有點關係,所以現在基本沒人敢接這活,一半是怕砸了自己招牌,還有就是和黑手黨做對,太過危險了。”
“那這個保鏢是怎麼保護法?要是太長時間,我可沒功夫陪着他浪費。”
“不用,只要你出國一趟,把他女兒接回來,只要安全回到他身邊,那就算完成任務。”
白晨眼前一亮:“這事有搞頭……”不過很快白晨的臉色就有那麼點難看:“我什麼證件都沒有,身份證、户口簿……”
“這事簡單,你忘記了你明面上的身份,可是我的養子,哈哈……”
“那行,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把這活接下來。”
“那我就和那邊溝通一下,不過這錢我也要分一份。”盧三平認真的説道。
白晨想了想,親兄弟明算帳,這事既然是盧三平張羅的,分他一份也是應該的,合作愉快的話,下次還能繼續合作。
安妙兒此刻已經徹底的糊塗了,這樣一個小屁孩,還能去給人當保鏢?
盧三平並不在乎安妙兒就在身邊,他與白晨談話很有分寸,雖然有些東西超出常人理解,可是並不會留下什麼把柄。
而且他和安妙兒也算認識比較久了,知道安妙兒是個聰明的女孩。
盧三平與對方開始溝通,過了十幾分鍾,盧三平掛上電話。
“對方已經答應了,這事就交給你辦了。”
“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我會盡快把出國的證件給你辦好,不過這個嚮導就麻煩了,短時間內很難找到熟悉那邊情況的嚮導,你願意出多少錢請向導?”
“十萬吧,多了的話,就沒什麼搞頭了,你那還要分走一份。”白晨隨意的説道。
十萬!?安妙兒眼前一亮:“盧少,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你?”盧三平和白晨對視一眼,盧三平帶着幾分提醒與警告的説道:“這事可不小,而且不是那麼安全,你確定?”
“確定,我在美國留學過五年,對於那邊基本都瞭解,而且我的護照還沒到期,所以也不用麻煩重新申辦。”
“石頭,你看呢?”
“行,就安姐姐吧。”白晨點點頭:“反正就是個熟悉美國的就可以,也不要有什麼專長。”
“不過我希望能夠完全確保我的安全,如若受到任何傷害,我都要追加酬勞。”安妙兒緊張的看着盧三平和白晨。
“行,我既然敢接下這活,就有足夠的把握,你會和我要保護的人一樣安全,你是無法從我這多領一分錢的酬勞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