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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證明給你看

    白晨站在樓延邊上,居高臨下的看着這些黑西裝大漢。

    兩個黑西裝大漢已經左右的向着白晨拉去,可是白晨一個凌空神龍擺尾,漂亮至極的動作,直接將那兩個大漢踢翻在地上,雙腳再次輕盈的落回延邊。

    其他人都看直了眼睛,白晨這一招不止是漂亮,簡直就是堪稱完美,恐怕他們在電視上看體操運動員也不過如此吧。

    不過這還不止,真正讓他們歎為觀止的是白晨的膽子。

    要知道他此刻所處的地方,距離地面可是足有一百多米高度。

    只要有一點點的閃失,那就真的要應了那句話,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過王雄卻是冷笑道:“在老子面前玩體操?真是好膽子,再過去兩個人,老子倒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這麼能蹦。”

    白晨看向王雄:“你就這麼想找死?”

    “在這一畝三分地中,還沒有人敢跟我王雄這麼説話的。”

    白晨瞥了眼王雄:“這麼説,你在這區就能稱王稱霸?”

    “是又怎麼樣了?”

    “那我就宣佈,從即可起,這區歸我了。”

    “你算老幾?”王雄大怒。

    嘭——

    毫無徵兆的,包括王雄在內的所有人都在瞬間拍翻,每個人都像是被榔頭砸到胸口了一樣,痛苦的説不出話來。

    周儒隆驚愕的看着白晨,滿臉的不敢置信。

    這是怎麼做到的?

    他剛才只看到白晨隨手一甩,然後這些人便跟斷線風箏一樣摔在地上。

    妖法?不對。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武林高手?

    對了。這個人肯定就是武林高手!

    而且多半就是那種內家高手。

    “CNM!”王雄突然掏出一把手槍指向白晨。

    嘭——

    槍聲在夜幕下顯得尤為的響亮。可是此刻的王雄心頭卻涼颼颼的。

    白晨輕輕的鬆開雙指,被夾得變形的彈頭咔嚓一聲,落在地上。

    白晨一步步的走到王雄的面前,王雄已經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們這些混黑道的,是不是都不怕死?”

    “CNM,要殺要刮隨你便……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好啊,如你所願。”白晨舉起手。王雄已經嚇得閉上眼睛。

    王雄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顛,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倒提着,而他此刻正懸空邊沿外,下面就是百丈高樓。

    瞬間,王雄腦海變得一片空白,然後就是撕心裂肺的慘叫。

    “救……救命啊……”

    剛才的那些勇氣,那些無畏都在瞬間蕩然無存。

    “原來你的勇氣也不過如此。”白晨隨手將王雄丟回他的小弟面前。

    而此刻王雄再不敢放肆,只是蜷縮在地上瑟瑟發抖。

    “大哥!大哥。等等我……”周儒隆連忙追上白晨的腳步。

    “滾!”白晨對周儒隆沒多少好感,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也無冤無仇,他卻禍水東引,把自己拉下水。

    “別啊大哥,剛才是小弟的錯,兄弟這不是給您賠不是了麼。”周儒隆是狗皮膏藥,反正是打定主意跟着白晨。

    “你想跟,那就跟來吧。”

    白晨又站到延邊,縱身一跳,所有人都瞪直了眼睛。

    這人瘋子吧?要不就是傳説中的絕頂高人。

    周儒隆連忙衝到邊緣,向下看去,卻已經找不到白晨的身影。

    而此刻,在光明醫院中,盧三平正跟在自己老子盧義的身邊。

    “爸,我和你説真的,你一個月給我二十萬,不管什麼疑難雜症我都幫你搞定。”

    “滾!”盧義眼中帶着幾分威嚴,前陣子自己這兒子説要去創業,結果拿了自己五十萬,三個月不到,把錢花完了,什麼事都沒辦好,悄悄的跑去當什麼保安。

    昨天還説要再接再厲,又跑自己這拿了十萬,結果不到一天的時間,又跑來和自己説胡話。

    還説每個月給他二十萬,這小子還真當自己是開銀行的嗎?

    如若二十萬能把所有的疑難雜症,絕症都治好,那自己還開什麼醫院?

    自己還養那麼多醫生做什麼?

    “爸,我是認真的,你説什麼也要答應。”

    “盧三平,老子也和你説實話,老子沒那麼多閒錢,就算有也不會給你。”盧義嚴肅的看着盧三平。

    “要不十五萬……不不,十萬!一個月十萬。”

    盧義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三平,你跟你老子説實話,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人家錢了?”

    “沒……沒……”盧三平的臉色非常苦澀,不是欠錢,可是這可比欠錢嚴重的多。

    “爸,這錢您説什麼也要給,不給你兒子就性命不保了。”盧三平都快哭了。

    “你借了誰的錢?對方是混黑道的,還是騙子?實在不行就報警。”

    “爸,警察也管不了。”

    “兒子,你老子是有點家底,可是也不是開銀行的,你一個月就要十萬,你以為你老子的錢是大風颳來的嗎?”

    “我和你這麼説吧,我認識了個高人,而這高人説,不管什麼病他都能治,不過他要一個月十萬,而且一個月只出手一例。”

    “小子,你被坑了吧?”盧義摸了摸盧三平的腦袋。

    盧三平已經淚流滿面了,他寧可自己被騙了,因為騙子自然有警察收拾。

    可是,盧三平卻相信那個魔鬼不是騙人的,因為已經有真實的事例擺在眼前了,光明醫院還收治了幾個特殊的病人,這幾個病人的病症。與陳書鵬的完全一樣。

    盧三平拍開盧義的手掌:“爸。我是説真的。”

    “你説真的。那好,醫院裏那幾個病人,就是體內器官衰竭那幾個,你找那個人治好了,如果他真治好了,別説一個月十萬,一個月五十萬,老子我供着他。”

    盧三平更加為難。因為他知道,白晨是絕對不可能出手救那幾個人的。

    白晨當初和他的約定裏,就説過,不能是壞人。

    這幾個得了怪病的人,無一例外,全都可以稱之為十惡不赦。

    “爸,那幾個人都不是好人。”盧三平拉住盧義説道。

    “我不管他們是不是好人,他們現在是病人。”

    盧三平一咬牙:“爸,你跟我來。”

    盧三平決定要證明給盧義,讓他知道。自己的話是真的。

    盧義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上了盧三平。

    可是盧三平居然把盧義帶到天台上面。盧義皺着眉頭看着盧三平。

    “你幹什麼?”

    “爸,這個玉觀音你記得吧。”

    “這是你媽留給你的,怎麼了?”

    “這個玉觀音被那位高人施了法,能救我一命。”

    盧義已經徹底無語了,這小子真的是被鬼迷了心竅了。

    這種鬼話他也能相信,可是不等他多想,盧三平已經站到桅杆外面,就站在大樓的邊緣。

    盧三平向後看了眼,光明大樓足有十五層樓高。

    這看下去,連地面都看不清楚,盧三平只覺得一陣頭暈眼花。

    “盧三平,你給老子滾下來!”盧義又驚又怒,這小子現在跟自己要錢已經玩出新高度了,居然拿着自己的性命威脅自己。

    “爸……是真是假……你馬上就知道了!”

    其實盧三平自己的心裏也沒底,當初白晨只是輕輕點了下玉觀音,然後就説這能救自己一命。

    可是對方可是一個魔鬼,魔鬼的話真的可信嗎?

    不過此刻盧三平也是逼不得已,為了讓自己老子相信,他已經別無選擇了。

    “盧三平,你現在要是不滾下來,老子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爸,我這是説真的。”盧三平看到自己父親的臉色,心中更加惱怒,更想要證明給自己父親看。

    盧三平雙手輕輕推在桅杆上,身體向後仰去。

    “三平!”盧義駭然,猛的衝上前去,想要抓住自己的兒子。

    可是卻遲了一步,只能看着自己的兒子從樓頂墜下。

    這一刻盧義真的後悔了,自己當時就應該先穩住這小子,而不是用言詞激他。

    嘭——

    樓下傳來一聲巨響,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盧三平早有打算,盧三平的身軀直接砸在他老子的那輛百萬豪華轎車頂上。

    盧義愣愣的看着樓下,看着那具‘屍體’,這一刻他老淚縱橫。

    過了小半刻,盧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眼花了,還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他感覺盧三平的屍體好像動了一下,盧義擦了擦眼睛,卻發現盧三平居然坐了起來。

    盧義用力的擦眼睛,他只覺得這肯定是幻覺,肯定是自己思子成疾。

    而下面的盧三平正渾身難受,就好像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一樣。

    可是此刻的他更多的是興奮,真的有效!真的有效……自己真的沒死!

    這時候盧義已經從樓頂衝了下來,衝到盧三平的面前:“盧三平,我CNM!”

    盧義一巴掌摔在盧三平的臉頰上,可是盧三平卻一點都沒有難過或者憤怒,反而充滿了激動。

    “爸,我沒死……我沒死!你看到沒有,我沒死!”

    盧義這時候才冷靜了下來,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盧三平脖子上掛着的玉觀音碎了。

    “兒子,你媽送你的玉觀音!!”

    “我草,不是吧,真的只能用一次,虧了虧了……這次真的虧大了。”盧三平此刻也不知道是悲還是喜。

    喜的是自己證明了那個魔鬼並未欺騙自己,悲的卻是證明的結果是自己把唯一一次機會用掉了。

    “兒子,你真的沒事?”盧義此刻的臉色已經變了。

    “就是痛,感覺就是重重的摔了一跤。”盧三平從報廢的車頂上下來,活動了一下手腳。

    “你把那個人的事情跟我説一遍。”

    “爸,我真不能多説,反正那人就説了,我每個月給仁愛孤兒院捐款十萬,他幫我救一個人,不能是壞人。”

    “那你開始的時候為什麼要二十萬?”

    盧三平的臉頰抽了抽:“我這不是想留點錢發展自己的事業嗎?”

    盧義此刻也不打算追究盧三平先前的欺騙,臉色更是無比的慎重:“那今天收留的那幾個病人,為什麼説不能救?”

    “爸……那幾個人和今天早上爆出的温仁孤兒院的事情有牽連,他們死定了,今天醫院裏的醫生不是都會診過了嗎,按理説他們的器官都已經腐爛了,早就該死了,可是就是吊着一條命,是因為那是他們的報應,算上今天,他們最多隻能活七天。”

    “兒子,這事和那個人有關?”

    盧三平一個顫慄:“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爸,你就別問了。”

    盧義看到盧三平的臉色,猜到盧三平估計是有所顧及,多半是被警告過,所以不願多説。

    “既然這位高人是要你把錢捐給孤兒院,想來應該不是濫殺無辜的壞人吧。”

    “反正不會是好人。”盧義撇了撇嘴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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