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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無解的第五題和第六題(求票求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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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來玩腦筋急轉彎。”

    “腦筋急轉彎?什麼意思?”藍軒顯然是被白晨弄糊塗了,這所謂的腦筋急轉彎,她是聞所未聞。

    “你我各出幾個題目,而這種答案不能是字面上的意義那麼簡單,我先出一道題,你先試着回答一下。”

    眾人都是好奇的看着白晨,藍軒點點頭,等着白晨出題,心中也是十分的新奇。

    “如果有一輛馬車,甲是車伕坐在車頭,乙是富商,坐在車廂裏,問,這輛馬車是誰的。”

    “這算什麼題目啊?”

    “這麼簡單的問題,這輛馬車肯定是甲車伕的私人馬車嘛。”

    “不一定,説不定甲只是乙富商的家丁,只是負責趕車的呢?所以乙富商才是這輛馬車的主人。”

    幾個曲芷水的跟班開始討論起各種可能性,並且有理有據的説出自己的觀點。

    “怎麼樣?猜出來了嗎?”白晨笑盈盈的看着藍軒。

    藍軒目光閃爍,從眾人的猜測中,就能知道,兩個人都是有可能是馬車的主人。所以這題應該沒什麼答案才對。

    只是,這道題應該不是字面上的那麼簡單。

    藍軒想了許久,也未曾想到準確答案,最後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我不是説過了嗎,如果有一輛車,所以這輛車是‘如果’這個人的。”

    “哈哈……”

    “白晨,你這道題……太……太好玩了吧……”張才和銘心已經大笑起來。

    他們剛才也為了這個問題,爭論了許久,卻沒想到,這個答案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可是卻又讓他們無法否認。所有人都忽略了白晨的第一句話。

    根本就沒去考慮這個可能性。藍軒氣的小臉通紅,卻又無法反駁。

    “好了,現在正式開始,姑娘沒意見吧?”

    藍軒憋紅了小臉。許久才説一句:“我想不出類似的問題。”

    “這樣吧。我就説五個題目。你只要回答其中的三個問題,那麼這局就算你贏,如何?”

    “可以!我不會再輸給你了。”藍軒突然來了信心。

    這種問題。只吃一次虧,就已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難道他以為,這種伎倆還能起作用嗎?

    “先來個簡單的……”

    “我不需要你讓我。”藍軒自信的説道。

    “大家都知道,打雷的時候是先看到閃電,再聽到雷聲的,這是為什麼?”

    “這……”

    藍軒傻眼了,為什麼呢?

    眾人想了許久,就是沒一個人能夠回答的上來。

    藍軒無奈只能繳旗投降,無奈的看着白晨,又有些期待答案。

    “這題算我輸,答案是什麼?”

    “笨,因為眼睛長前面,耳朵長後面。”

    撲哧……

    這算什麼答案?

    可是再一想,好像是這麼回事。

    藍軒氣的牙癢癢,握着小拳頭,想要狠狠的教訓白晨。

    不甘的看着白晨,下次絕對不會再失誤了,你給我等着瞧!

    “既沒有生孩子、養孩子也沒有被認乾孃,還沒有認領養子養女就先當上了娘,她是怎麼當上孃的?”

    “啊……這怎麼可能?”

    眾人又是哀鴻遍地,藍軒只得左右顧盼,只希望着誰能給她一個答案。

    可是很顯然,即便是她的死對頭,此刻也陷入苦思冥想之中。

    “為什麼呢?這是為什麼呢?”

    只有白晨在那興致頗高,喝着小酒,賞着周圍的鶯鶯燕燕,好不自在。

    “這……這題太難了……”藍軒最後只能將問題歸咎於此,一點線索都沒有,要不就根本就沒答案,肯定是這樣,是他故意為難我的,藍軒看向白晨:“你把答案説出來。”

    “笨,因為她當的是新娘嘛。”

    曲芷水看向藍軒的目光,都已經充滿了憐憫。

    你説和誰比不好,非要自找沒趣,和白晨比腦袋。

    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第三題!”藍軒咬着銀牙,已經接近抓狂。

    ……

    五題過後,藍軒已經面如死灰的坐在椅子上,輸了……

    又輸了……

    該死,為什麼明明都是這麼簡單的答案,自己居然一題都沒有答上來。

    藍軒無力的看着白晨,已經輸了四局,勝負已定。

    還有再比下去的必要嗎?

    “鳴翠姑娘,還要不要繼續?”

    藍軒的眼中,突然閃過一道亮光,微笑的看着白晨。

    “當然要!”

    “那就請姑娘出題。”

    “第五題的題目很簡單,只要你做的到,便算我輸了。”

    “你已經輸了。”白晨不以為然道。

    藍軒哼了聲:“只要比鬥還未結束,就還不算完。”

    “那就請姑娘出題吧。”

    “我要你想辦法,讓我喜歡上你。”

    “啥!?”所有人都瞪大眼睛,錯愕的看着藍軒。

    每個人幾乎都以為,藍軒説錯了。

    可是看着藍軒那既定的目光,沒有半點的慌亂。

    “這局在下認輸。”白晨苦笑,這局是是沒法贏了。

    而且白晨也猜到藍軒的伎倆,不就是拖時間麼。讓這次的賭鬥無限期的拖延。

    所以還不如干脆認輸,藍軒惱羞成怒:“不行,你都沒努力過,為什麼要這麼輕易認輸?我不認同。”

    “既然這樣,那我也出最後一局,我要你喜歡上我,別跟我説什麼先後順序,既然姑娘你輸不起,那我乾脆也不要臉一回。”

    藍軒怒了,指着白晨:“你怎麼可以這麼無賴。這是我出的題。不許你出一樣的題目。”

    “什麼叫一樣的題目,這完全是兩道不同的題目好不好,而且明顯的,你的題目更難。我的題目多簡單啊。”

    “憑什麼説你的題目簡單。我的難?明明是一樣的……”

    “俗話説。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不信你試試看。我這個人意志很薄弱的,説不定就被你勾引了去。”

    “你你你……你無恥、下流、卑鄙……”

    白晨的大無畏犧牲精神,換來的只是藍軒的唾棄與咒罵。

    “好了,總之結果就是六局裏我勝了四局,剩下的兩局嘛……有待考證,哪天你要是想通了,不妨來找我。”白晨笑呵呵,準備轉身離去:“記住我送你一句話,既然戰勝不了別人,那就學着戰勝自己,別整日裏整的跟天下第一一樣,免得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還恬不知恥的自以為是。”

    “你你……你説我恬不知恥?”

    白晨理也不理藍軒,嘴裏哼着《哥只是傳説》,轉身就走。

    “咦?又一新曲出世……”

    張才聽的朗朗上口,跟着白晨去了。

    曲芷水走到藍軒面前:“鳴翠妹妹,勝負乃是兵家常事,勿要太過介懷,將心放寬……放寬些,咯咯……”

    曲芷水長笑着,走出春滿閣。

    藍軒臉色已經快要冷出水了,輸給白晨被羞辱也就罷了,偏偏曲芷水還在場。

    而且輸的一點顏面都沒留下,可謂是熟人又輸陣。

    “白晨,我記住你了!”

    一直不敢開口的芸芸,突然拉了拉藍軒的袖子:“師姐,不能記住他。”

    “嗯?為什麼?”

    “那人説過,愛之深恨之切,你現在這麼恨他,將來會更愛他的。”

    ……

    白晨顯然不知道,一天的時間裏兩場仕林大戰。

    一位是自詡滄州第一才子的陸仁風,一位是公認才華出眾的煙花女子鳴翠。

    直接將他的名字,以及花間小王子的名號傳揚出去。

    如今的仕林之中,誰不知道有一位才華絕世的新一代才子。

    並且白晨約戰燎王的事蹟,也被人傳揚開。

    “知道嗎,那位白公子的才華,已經是但求一敗的地步,為此他特意約戰燎王麾下奇仕。”

    “白公子誰啊?比花間小王子的才華更加出眾?”

    “花間小王子又是何人?那位白公子可是做出數首傳唱天下的詩詞歌賦。”

    “花間小王子更不簡單,上通天文下知地理,通曉神鬼,世間萬物,皆在其一指之間,春滿閣一役,更是讓天下第一才女鳴翠姑娘一敗塗地,鳴翠姑娘更是為求花間小王子傾心而退隱煙塵。”

    “咦?春滿閣一役,不是白公子的事蹟嗎?”

    “我聽一江湖中的朋友提起的,貌似那花間小王子就是姓白。”

    如今的仕林儒生,談論最多的,便是白晨。

    其中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還在於藍軒曾經挑戰過諸多聞名於世的才子。

    而鳴翠這個化名,也已經被默認為天下第一才女。

    直接導致了白晨踏着鳴翠這個名字,享譽天下。

    更有好事者做了一首打油詩。

    挽風亭內論滄海,

    蒼水河畔葬兵符。

    春滿閣中聞花香,

    天地變色日月移。

    這首詩一出,直接點燃了眾才子激情。

    有人欽佩有人仰慕,有人嫉妒也有人不屑。

    總之各方才子無不為之動容,不説遠在他方的各方才俊,單是滄州城,便有不少才俊打聽到白晨所住的繡坊,一天的時間,守門的七秀弟子,手上便塞滿了拜訪或者挑戰的名帖。

    梅絳雪已經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看着白晨的目光,帶着幾分異樣:“我説白晨,你膽子也夠肥的,滄州城守的兵符,你都敢扔到大河裏。”

    “反正得罪了,何不直接置於死地,難不成他還能與我玉石俱焚不成?”

    白晨剛回到繡坊,便被一羣人堵在門口,不勝其擾。

    據説其中大半都是來向他挑戰的,如果不是七秀弟子擺出劍陣,怕是白晨就要被諸多才子生撕了。

    回到繡坊還沒歇口氣,便被梅絳雪堵了,拉着他要密談。

    “你是痛快了,可是那滄州城守丟了兵符,他日神策軍打到滄州城下,他拿什麼調兵遣將?”

    “指望這種軍中敗類守城,我還不如指望着自己。”

    白晨不以為然道,這種人白晨太過了解了,如果有敵情,恐怕連交手的勇氣都沒有,丟下一城百姓,直接望風而逃。

    “那春滿閣呢?你倒是瀟灑風流,走到哪裏都能與女子發生糾葛。”

    “那只是賭鬥而已,那個鳴翠拿了……”

    白晨話沒説完,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突然站起來,慘叫一聲:“我日,我忘記收賭注了。”

    “賭注?對你,你到底是與那女子賭什麼?”

    “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拿出一顆紅色的小石頭,我看着普通,也不知道什麼用,之前又把她氣得不輕,所以拉不下臉問明。”

    梅絳雪眉頭微微擰起,自言自語低喃:“紅色石頭?難道是……應該不可能。”

    “前輩,你認得那個紅色石頭?”

    “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多了吧。”梅絳雪搖了搖頭,平淡的回答道。

    “對了前輩,你不是説要與我密談麼?”

    “我已經將半部《霓裳化羽功》交給盈語了,而你也答應成為我們百花宗的客卿長老。”

    “是百花宗與劍秀宗的客卿長老。”

    “呵呵……我師姐那你不用管,到時候我給她一些好處便是,我今天找你來,是給你大如意丹的丹方,至於這材料……”

    梅絳雪頓了頓,美眸靈犀一閃:“材料即便是我們七秀也難湊全,所以需要延一延再給你。”

    白晨打開丹方,丹方的內容立刻就印入腦海中。

    大如意丹,二十一階丹藥,凝會三花,化氣為丹!

    白晨不需要看後面的介紹,只這二十一階的品質,就已經讓白晨頭痛不已。

    他一直都知道梅絳雪腹黑,只是沒想到她提出的大如意丹居然是二十一階的。

    凝會三花,化氣為丹,白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不過只憑這二十一階品階,就足以明白其神效之處。

    而且以往煉丹的時候,十幾階的丹藥,大部分材料都可以輕易得到。

    可是這大如意丹的材料,就連七秀這種千年底藴的門派,都拿不出來。

    可見其珍貴到何種程度,白晨哭喪着臉。

    “前輩,您知不知道,這二十一階的丹藥,需要耗掉我一半的壽元,雖説我進入先天,可得一甲子壽元,可是煉製這一顆大如意丹,我半條命就要交代了。”

    要好處!絕對不能讓梅絳雪白坑了去。

    雖然小爺我明裏暗裏戀着你,可是你也不能把我當淘寶吧。

    不給足了好處,別想小爺我幫你煉大如意丹。

    梅絳雪眉目瑩笑:“我們七秀的姑娘任你挑。”

    “前輩,要女人我直接就去青樓了,你們七秀的女人,我實在不敢奢求。”

    七秀的女人,要麼如梅絳雪這般心機深重,要麼就如紅袖那種心腸歹毒,又或像是冷得跟冰塊一樣,要麼就是銘心那種,明顯是多動症患者,整天嘻嘻哈哈,沒個正經。

    白晨怎敢再去招惹七秀的女人,就算天仙下凡,小爺我也不敢染指。

    “那你要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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