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嶽哈哈一笑,道:“你不能確定的事,我就更無法確定了,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後的實力變化只有修煉過才能知道啊!”
扎格魯道:“剛才明明説的很對,這次的行動,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寧可將聖源毀掉。這個萬不得已並不是只被逼入絕境,而是在任何一位生肖守護神戰士遇到危機的時候,都可以用萬不得已來解釋。畢竟,你們只有十三個人,任何一個都是不能損失的,作為生肖之王,你一定要謹記這一點。當然,保護好你自己更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齊嶽正色道:“大師,您放心吧,這次我們多少人去,就一定多少人回來。就算是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被西方人得去那個聖源,和聖源比起來,我們任何一位兄弟姐妹都要重要的多了,我不會帶大家去死拼的,我們只是去尋找破壞那些西方人和太陽國那些傢伙們行動的機會而已。”
扎格魯微笑道:“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好了,你也回去修煉吧。我發現你現在已經非常為大家着想了,每次修量都刻意的將自己的氣息蔓延到整座別墅之中輔助大家的雲力提升。齊嶽,或許你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正在慢慢的成長。”拍了拍齊嶽的肩膀,扎格魯面帶微笑的向樓上走去。
齊嶽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有些無奈地自言自語道:“這個傢伙啊!明明年紀還沒我大吧。總是老氣橫秋地。不愧是集成了十世佛力。”
第二天清晨。當眾生肖守護神戰士們來到京城機場的時候。樂源早已經在那裏等候了,他連隨身的行李都沒有,就是一身簡單的修仙裝扮,看上去倒像是到雲南去旅遊的。
“齊先生,你們到了。”樂源的目光從眾人身上掃過,最後落在了沒見過面的田鼠和扎格魯大師身上。連燕小乙他也在上次的同性戀酒吧看到過一回。但田鼠和扎格魯卻還是第一次見。他的目光經過田鼠的時候只是稍微停留了一下,但當他看到扎格魯大師時,眼神明顯凝固了一下,緊接着流露出非常驚訝地神色。
“齊先生,這位是?”樂源向齊嶽發出了詢問。
齊嶽道:“這是我們地夥伴之一。你還門見過。你可以稱呼他為扎格魯。因為他是少數民族的,所以名字比較奇特。”
樂源點了點頭,主動走到扎格魯面前,道:“您好,我是來自教廷的樂源。”一邊説着,他入鄉隨俗的向扎格魯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扎格魯微微一笑,與他的手相握,道:“你好,我是扎格魯。”為了不被人認出身份。扎格魯今天的裝扮有些奇異,穿了徐東一身休閒服,頭上還帶了個棒球帽,遮蓋住自己的光頭。
樂源目光有些閃爍的道:“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我對扎先生卻有一種非常奇特地親切感。這種感覺,我只在教皇大人身上感覺到過。”
聽到樂源這句扎先生一叫,一旁正喝豆漿的燕小乙差點一口噴出來,即使強忍住了還是不禁劇烈的咳嗽起來,旁邊的其他生肖守護神戰士們也都不禁忍俊不禁,一個個面帶笑容。
樂源有些發愣,道:“我説錯了什麼嘛?我仔細研究過炎黃的禮儀,似乎並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啊!”
齊嶽強忍着笑意,道:“不,你並沒有説錯什麼。你已經做地很好了。這位扎——先生可是我們東方守護者中最年輕的能人了。以後你們倒可以多親近親近。”
樂源點了點頭,微笑道:“那是一定的。各位,我們先去領登機牌吧,然後到裏面再繼續聊。”
眾人一起排隊領取登機牌,此時,在他們侯機的時候,姬德已經乘坐上一班飛機離開了京城,在他們之前去了大理。昨天齊嶽在修煉前與姬德通過電話,在商議後,姬德決定先到雲南那邊去不止一下,也熟悉一下新調派給自己的下屬。也好在這次行動中發揮出應有的效力。
坐飛機對於齊嶽來説本來是件非常痛苦的事,不過這一次的情況卻要好的多了,他左邊坐着如月,右邊坐着明明,有兩大美女陪伴着,周圍還有其他的夥伴,自己又擁有飛行地能力,恐高的反應已經不像以前那麼明顯了。
樂源坐在齊嶽前面,和扎格魯大師坐在一起,他顯然對扎格魯非常有興趣,從扎格魯神聖,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強烈的能量波動,但扎格魯帶給他的感覺太特殊了,正像他自己所説的那樣,扎格魯帶給他的這種感覺,只有在教皇身上才曾經出現過。
其他生肖守護神戰士貫徹了昨天晚上齊嶽提到的無時無刻修煉,各自閉着眼鏡進入了半入定的修煉狀態,如月也是如此,當然她並沒有真正的修煉,時刻留意着身邊齊嶽對恐高的反應。知識因為當着明明的面,才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明明顯然就沒有如月這些顧忌了。齊嶽第一次坐飛機時就是和她在一起,這次又有機會,齊嶽自然緊握着明明的手,身體都依靠在明明身上,説不出的愜意。
在發動機隆隆巨響之中,這架來自東南航空公司的客機順利的從京城機場起飛,朝雲南的方向飛去。
齊嶽短暫的緊張了一會兒後,發現自己對坐飛機似乎不像以前那麼害怕了,不禁心中大定,當然,他的動作是不會改變的,靠着明明充滿彈性的嬌軀,聞着她身上那動人地處子幽香。絕對是件非常享受地事。
很快,飛機進入了平穩的滑行狀態,透過側窗可以看到外面明媚而有些刺眼的陽光,在這種好天氣的情況下,抵達雲南大約需要四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在不知不覺中,齊嶽也漸漸進入了修煉狀態,由於樂源在面前,他沒有將自己的麒麟氣息表現的太明顯,只是握住明明的手,將自己的麒麟能量與明明進行溝通。幫助明明穩定着她剛剛提升到五雲的雲力。同時兩人也在一同提升着各自地雲力。
進入四雲後地雲力比三雲時的雲力更加的精純,而且凝結的更加緊密。如果説一雲時雲力是氣的話。那麼二雲在體內的表現就如同雲,而三雲的時候就變成了水蒸氣,現在地四雲就成了水,這只是一個比喻,用來形容雲力的精純程度的,其實,齊嶽現在運行時發現體內的雲力真的好象如水一般變成了液體狀,運行的速度比以前慢了好多,當然,雲力並不是真地變成了水。雲力永遠不會變成液體,雲力就是雲力,它們永遠都是一樣的存在,只是雲力的能量分子之間結合的緊密程度。發生了變化,讓他們看起來像液體,齊嶽進入四雲時的雲力是三雲的一倍。但他雷屬性的雲力和水屬性的雲力已經自動的提升到了五雲的程度,只有風屬性和火屬性地雲力需要修煉,所以説如果單使用雷屬性或者水屬性的雲力,他就可以和海如月不相上下了,而四雲同時運用的話,威力就不得而知了。
緩緩的催動着自身的雲力,雖然運行一個雲周的時間要比以前多,但九個小云周後,齊嶽感覺身體比以前運行一個大雲周都要爽,身體裏面紫、藍、紅、青四條雲線互相纏繞着在八脈中運行,每到一個穴位,便能匯聚一些更多的雲力,不過增長的只是火雲力和風雲力,因為,其它兩種雲力已經飽和了,在齊嶽沒有整體提升到五雲的境界的時候,他的穴位是不能聚集和吸收外面的能量分子的,齊嶽這次並沒有用麒麟升雲**進行修煉,他還是用以前的麒麟決來修煉,對他來説,現在最關鍵的是恢復自身的潛力,麒麟升雲**即便不是完全的放開吸收雲力,也會快速的消耗潛力的,而麒麟決則不一樣,他雖然慢一些,但對恢復潛力卻有一定的作用,而且,齊嶽也試過,麒麟決和麒麟升雲**並不衝突,麒麟升雲**本來就是從麒麟決中演變而來,用麒麟決和麒麟**交替着修煉,比單一的運用一種修煉方法要快的多。
齊嶽在用麒麟決進行修煉的時候,他的精神力並密友分離處理,不是説用麒麟決就不能把精神力分離出來,而是他認為沒有這個必要,在飛機上和大家坐在一起,他是不會擔心有什麼危險的,而且麒麟決也不需要向麒麟升雲**那樣需要特別控制。
又休息的一晚,齊嶽的身體狀況已經回覆到了百分之八十,雖然還沒有到最佳狀態,但也已經可以應付任何事情了。
修煉的過程中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當齊嶽感覺到失重時,飛機已經向雲南的省會昆明機場降落了。要去大理必須通過昆明,從這裏轉車才能抵達。
雖然早有準備,但到了昆明後,齊嶽和一些沒有來國南方的生肖守護神戰士還是嚇了一跳,這裏的温度和京城至少相差二十度以上,温暖的天氣只適合穿單衣而已。弄的眾人一起跑去機場的洗手間換衣服。
飛機到昆明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大理本來是個旅遊聖地,歷史上是大理國的都城,大理古城東臨碧波盪漾的洱海,西倚常年青翠的蒼山,而這次要取得崇聖寺就是大理的三大寺之一。
海如月一個電話,不到一會兒便開來了兩部車,在雲南也有她的分公司,要兩部車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齊嶽和明明,海如月同坐一個車,加上扎格魯大師和田鼠,莫迪和樂源,一共七個人,而徐東則和易安、胡光、管平和燕小乙一個車,兩個車很大,都是三排座的標準別克MPV商務艙,美堅國的車乘坐上確實很舒服。
司機都是如月事先安排好的,大理崇聖寺在雲南是著名的旅遊景點之一,他們既然來了,目標自然直接就到崇聖寺附近,等安頓下來後,再看情況而定。
“大……,哦,那個扎先生,您對崇聖寺有沒有了解?”齊嶽差點將大師二字叫出來,才突然想到還有樂源在,趕忙改口。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多少也瞭解一些,但也只是流於表面的東西而已。崇聖寺位於大理城北約一公里處。雪巒萬仞、鏤銀灑翠的點蒼山峙其後,波濤萬頃、橫練蓄黛的洱海嵌於前。三塔鼎峙,撐天拄地;玉拄標空,雄渾壯麗,為蒼洱間的勝景之一。據《南詔野史》、《自古通計》等史籍記載,師基方七里,聖僧李成眉賢者建三塔,屋八百九十,佛一萬一千四百,銅四萬零五百九十斤,建於南詔第十主豐佑,保和十年至天啓元年,就是公元八百三十四年至八百四十年,費工七萬零八百餘,耗金銀布帛綾羅錦緞值金四萬三千五百一十四斤。”
樂源吃驚的道:“扎先生,沒想到你對崇聖寺居然如此瞭解,連數據都記得如此清楚。”
扎格魯微微一笑,道:“這都是我們炎黃的瑰寶,作為一名炎黃子孫,這些都是我們的驕傲啊!不過,和崇聖寺比起來,建在其中的大理三塔更為有名。”
“三塔?”齊嶽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