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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麼做到的?”冷靜如海如月,也不禁發出一聲驚歎。
齊嶽下意識的擦掉自己臉上殘留的淚水,回過身看向二女,“我什麼都沒有做。這本就是屬於我們麒麟的東西,我只是用心去守護它們。”
海如月微微皺眉,道:“你知道麼?這三件屬於麒麟的裝備,還從沒有那位繼承了麒麟血脈的人類能夠完全使用。據扎格魯大師説,以前最出色的麒麟,最多也只能得到那顆珠子和那塊紅色的鱗片,而那件古怪的披風卻從沒有誰能穿上。它帶有着極強的反噬氣息。就連扎格魯大師那麼強盛的佛力都無法破除它所帶有的負面情緒。我真奇怪,它為什麼會認可你。”
齊嶽淡然道:“你是不是想説,它為什麼會認可我這樣一個痞子。我只能説,這三件麒麟至寶上,有着我們麒麟一族的故事。但這卻是麒麟的秘密。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出去了吧。”
海如月看着齊嶽的目光略微變化了一下,這一刻,他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其實,海如月並不知道,齊嶽現在的感情還沉浸在那位墨麒麟的悲劇之中。再加上感受着麒麟隱所擁有的悲傷氣息,才使他暫時出現了這樣的情緒。
從密室中重新出來,海如月和明明都驚訝的發現齊嶽身上的斗篷不見了,他臉上凝重的表情也漸漸放鬆下來,彷彿很疲倦似的坐在房間中的沙發上,目光有些呆滯,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明明看了海如月一眼,她們雖然都知道齊嶽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但誰也不知道這變化出現在什麼地方,感覺上,他依舊是那麼弱小,除了擁有王者風範的麒麟氣息以外,並沒有強大的能量波動出現,但不知道為什麼,連海如月都感覺到自己似乎小看了這個痞子。
經過短暫的愣神,齊嶽很快恢復了過來,“好了,明明我們走吧。霸王龍,別忘記你答應我要給我一個工作的。”
海如月淡然道:“我不會忘記。明明,明天一早我到清北去找你。齊嶽,既然你已經得到了三件麒麟的裝備,又在清北大學內,我想,暫時不會出現什麼麻煩的。這個給你,如果遇到危險,你就按一下上面的紅色寶石。”一邊説着,她遞給齊嶽一個手環,與她當初帶的那個有幾分相象,白金的手環上有一顆拇指第一個關節大小的紅色寶石,手環其他地方都是白金的,大約有三分厚,寬約一點五釐米,齊嶽接過手環,打開上面的環扣扣上了自己的左手手腕,大小正合適,與皮膚完全貼緊。
海如月道:“你的雲力還太弱,無法通過它發現強大的氣息,等你的雲力再強一點,就可以使用了。手環也是一個呼叫器,只要在方圓一前平方公里內遇到麻煩,你按動上面的寶石,向左側旋轉一週,周圍的生肖戰士就會收到信息迅速趕到你身邊。還有,明明離開以後,你不要輕易出清北大學。清北大學從風水上來看,是一塊龍穴,本身就擁有着很強的風水,只有在清北大學內,你的麒麟氣息才能夠得到收斂,這也是為什麼我會讓你到那裏的原因。等三個月後,只要我們能平安度過那個交流會,我自然會給你一份工作。這段時間我希望你多用心修煉,爭取早日找到其他幾位生肖守護神。”在齊嶽先走出密室之時,海如月和明明就已經從自己的本屬相異化中恢復過來,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齊嶽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環,把紅寶石那一面轉到腕脈處,這樣從外面就無法看到它真正的樣子了,寶石顯得暗淡無光,並不能吸引人的注意。他沒有回答海如月的話,而是直接朝別墅外面走去。
明明看了海如月一眼,她的眼神中帶着幾分擔憂的光芒,“如月姐,其實齊嶽是個好人。沒有誰天生就是痞子。你和他的關係是不是……”
海如月抬起手,阻止明明繼續説下去,冷冷的看了一眼齊嶽的背影,“他是麒麟,對我來説,他只是生肖戰士的夥伴。他如果能變得強大,我自然會尊重他。如果他只會拖累我們的話,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明明無語的看了海如月一眼,輕嘆一聲,道:“如月姐,不知道為什麼,你和他這樣僵化的關係讓我始終有一種不妥的感覺。齊嶽雖然是個痞子,但我發現他其實有很強的自尊心。你不止一次的打擊過他,我怕今後會產生更深的矛盾。扎格魯大師曾經説過,只有我們十二生肖守護神團結在生肖之王麒麟身邊,才能真正成為足以守護東方的強者。我想,齊嶽會慢慢改變的。”
海如月的臉色變得柔和了一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謝謝你,明明。或許,我真的對他有些成見吧。我會盡量試着對他的態度好一些。放心吧,我會以大局為重的。你也走吧,別讓他等的太急了。”
明明鬆了口氣,微微一笑,突然貼近海如月,親切的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謝謝你,如月姐,我先走了。”説着,她飛快的跑了出去。
海如月看着蹦蹦跳跳的明明,不禁莞爾一笑,淡然道:“傻明明,有些事是你不明白的。你以為我看不出齊嶽是什麼樣的人麼?其實,他和我一樣,都擁有着變異的能力。我是東、西方混合血脈的龍,而他則是墨麒麟。如果我不多刺激他的自尊心,他又怎麼會拋棄原本的流氓習氣,努力起來呢?”説到這裏,她臉上原本冷硬的線條頓時變得柔和了許多。
齊嶽走出別墅大門,被院子裏的冷風一吹,頓時覺得精神好了許多,心中的悲傷隨着麒麟隱的收起而消失了不少,他剛定了定神,就聽到砰的一聲,一個巨大的身影摔在自己身旁三米之外。這摔倒的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剛收了不久的徒弟——姬德。
周叔依舊站在齊嶽進別墅前的那個位置,雙手在身前緩緩抬起,腳步也依舊保持着原本的樣子,似乎一直就沒有移動過似的。除了身上的衣服多了幾絲皺摺,誰也無法想象,姬德那麼巨大的身體竟然是被他摔出去的。
姬德的樣子可要比周叔狼狽的多了,勉強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衣服早已經有多出破損,看他那灰頭土臉的樣子,顯然不是第一次被摔倒了。
“見鬼,這怎麼可能?師祖,您是怎麼做到的?”姬德雖然有些不忿,但看他的樣子是似乎不想再嘗試了。
周叔收起自己的架勢,微微一笑,道:“已經很久沒有遇到向你這樣的強手了。你的力量十分霸道,火候也夠足,如果我猜的不錯,你原本的修煉是從外功開始,然後逐漸轉向內家工夫,經過長時間的艱苦訓練才練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從自身的情況來看,你已經達到了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其實,我也無法贏你,只能將你摔出去,卻無法真正傷害到你。你的根基非常牢固,欠缺的是內家工夫的應用和一些功法的輔助。”
姬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我以前聽一位部隊裏的前輩説過,我這樣的實力已經很強了,除非遇到隱世的真正高手,否則是不會被人打敗的。沒想到師祖您就是一位隱士,您可一定要收下我啊!我就想學您剛才把我摔出去這工夫。”
周叔看了一眼從別墅走出的齊嶽,淡然一笑,道:“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從明天開始,每天早上五點到我這裏來,我可以帶你一起修煉。以你的身體條件和牢固的基礎,一定能將我這門工夫發揚光大,我也算對的起先輩了。”説完這句話,他走到齊嶽身邊,微笑的説了聲謝謝,這才回別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