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瑤已經被帶回了雲仙島,在最後一抹意識即將逝去的時候,她只是急切的説出一句話:“師傅,救他——”然後玉手緊緊的抓住破軍的手臂,沉沉的睡去。
“你個破鑼,我早就給你説過了,你看看,你看看,紫瑤都傷成什麼樣子。”貪狼心裏的氣,外帶着氣勁滔湧,屋裏的幾個古典傢俱,似乎承受不住這種怒意,已經發出了“啪啪”的聲響。
破軍也沒有想到,所算的有驚無險,竟然傷到了這個地步,不僅一身力量全失,竟然還中了一劍,有些事情,終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這個丫頭也真是的,明明一身力量全失,竟然去給那個魔種擋劍,就算是找死,也不要這樣做,不知道我這老頭子看着很傷心的麼。”貪狼又自言自説的埋怨起紫瑤來,看着那一劍,他都想上去擰下那個兇殺之子的腦袋。
破軍輕輕的點頭,臉上有了一種安慰,那就是了,天道命運,就是紫瑤的機緣,有些事,擋是擋不住的,不如就順其自然好了。
“放心,只是需要休息一些日子,我保證,紫瑤會更健康。”心裏有了瞭解,破軍並不擔心紫瑤的傷勢,説着,一顆紅潤透着清香的聖果已經放入了紫瑤的口中,手在她的背影暗一運勁,聖果的汁水已經滲入,開始療治所有的外傷。
紫瑤重回師傅的關愛下,但是蕭秋風迷茫的就像是世上最孤獨的人,明明有家,卻不知道家地路在何方,滿身的傷痕。沒有安慰,沒有人相伴,他只是一個人。就如一隻野狼。偷偷的躲在暗處,舔拭着自己地傷
魔性地暴發。他整個人就如一把劍,一把殺戮之劍,任何企圖靠近他的人,都只有一個字:死。
為了他們,兩列火車相撞。死了上千人,而此刻。幾個趕來四周搜索地警察,正在對他舉起槍的那一刻,已經被扭斷了脖子,然後變成了肉泥般的,撞在火車的車廂上,如幾副最殘酷的水山畫。
在這種殺戮中,蕭秋風找到了心理地平衡,他要繼續殺戮下去,一直找到他需要的答案,他是誰?
就算是他想休息。兇殺六子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因為他們一出現,蕭秋風心裏地殺氣就會升騰。有發泄的**。
從深山老林,到邊域小鎮,他們領着蕭秋風,一步一步的進化着魔性,每到蕭秋風平靜下來,他們就出現,殺戮開始,然後他們消失,只在這個範圍內出現的所有活着的人,都會變成屍體,蕭秋風無法抑制心裏的恨,他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憤怒。
慢慢的,一種謠傳,已經在m國整個國家裏散佈,國家裏出現了一個惡魔,所到之處,屍橫遍野,連當地政府想收屍,也都來不及。
這種謠言,當然是有心之人散佈出去的,這樣,蕭秋風這個人形兵器,就有更多的敵人,只要他不死,任何地磨練,都是必須地,感受着他無比的進化與強大,七殺望穿秋水,他稱霸整個世界地日子,越來越近。
殺戮可以讓他無限的強大,蕭秋風的武之魄體能被激發到了無限的強大,魔性更是澎湃滔湧,腦海裏唯一的畫面,就是紫瑤,那就是一顆種子。
但是這種殺戮,也可以讓他的理智磨滅,等到他心智徹底失去的時候,就是七殺可以完全掌握他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就不再是人,而是兵器。
軍警,軍隊,越是嚴密防守的地方,兇殺六子就越是把蕭秋風往那裏引誘,隨着上這種路程的繼續,蕭秋風的力量在無限的提高。
以前是出現在他的身邊一百米,五百米,當六子變成四子的時候,他們的形蹤將更加的小心,第五子就是太過於放縱,被那個男人追到,被撕成了肉塊,那殘酷的血淋場面,連一向冰冷殘酷的他們也承受不住。
這是一個小型的軍事基地,屬於軍部的科研小組,兇殺四子把蕭秋風引了進來,當第一聲槍響的時候,蕭秋風狂暴的身形,成了神通廣大的惡魔,三十個士兵,被一一的格殺,任何拿武器對着他的人,都必須得死。
當蕭秋風慢慢的拖着腳步離去,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出現了兩個身影,他們皆掩飾不住臉上的狂熱,對剛才這個男人的殺戮,有着一種激動。
如果蕭秋風回頭,或者他説不定會有些印象,因為這兩人,絕對是他最熟悉的,三年未見,拉布與狼犬已經長大了,再也不是小孩子,一身狂霸的氣勢,帶着濃然的兇悍,絕對沒有人可以小覷他們。
“好殘酷的殺人手法,這個人,好像就是最近傳説的殺人狂魔吧!”拉布在這三年裏,殺了人至少已經超過了千人斬,但是若論起手法,還真是沒有辦法與這個男人相比,這個男人似乎就是一把絕世奇兵,天生只為殺人而存在。
但是狼犬高大的身形,卻一動未動,被拉布驚醒,有些幽幽的説道:“拉布,我似乎感受到他的氣息,很淡很輕的,但很真實。”
拉布微微一愣,急切的問道:“你説那個殺人狂魔,有可能就是蕭少?不、不可能的,那個人就是瘋子,走吧,狼犬,我知道你想念蕭少,我也是,但是我們有任務的,既然殺人狂魔幫我們把這些麻煩處理了,我們應該去找我們要的東西。”
這一次來這裏,他們是被露絲命令,尋找一種武器能源,以配合狼牙最新的研製,只要新的武器誕生,中東的魔鬼兵團,就是永勝的王者,永遠不滅。
半明半暗地屋裏。有着一種熟悉的氣息,三年了,這個房間的燈就沒有打開過。甚至連窗也沒有開。就是為了留住那種氣息,對露絲來説。這就是她一生生存下去地唯一渴望,唯一動力。
三年了,她經過了三十六戰地磨練,斬殺了世界聞之而變色的三十六個高手,而且早就已經融合了父親天命傳給她地所有力量。她恨自己,恨自己的弱小。看着心愛的男人,在她的面前消失,卻什麼也做不了。
門被人輕輕的推開了,輕靈地身影,慢慢的走了進來,映着那半明地光線,這是一張透着冷霜白玉,但是清香怡人嫵媚的臉龐,卻正是風華絕代,誘惑眾生的舞。她也來到了中東。
這裏是心愛男人的東西。她們需要好好的守護着,期待着有一天。他還會回來,但是,三年過去了,她們找遍了整個世界,都沒有這個男人的消息,他們沒有失望,也沒有沮喪,尋找仍在繼續着。
臉的冷漠,在看到舞之後,漸漸的有了一樓融合,輕輕的聲音響起:“舞姐。”
“露絲,我知道你很想他,我也很想,但不要傷害自己,如果他回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他會很心痛。”
雖然一次又一次的勸慰,一次又一次地再犯,但是舞還是又一次地提醒,這是她作為大姐,需要做的,有沒有用,她沒有想過。
臉上地表情一凝,露絲眼角已經滑落了一滴晶瑩的淚水,慢慢的滾到了臉龐,落到地下,輕輕的説道:“舞姐,我恨我自己,為什麼幫不了他。”
“這不是你的錯,我們所有的姐妹心情都是一樣的,如果上天真的要他死,我願意替他,露絲,只要有一絲的希望,我們仍然繼續,不能放棄。”
“首領,首領——”門外傳來了芭比的急切的聲音。
這個房間是魔鬼兵營裏最嚴密的禁地,除了露絲與舞幾個少有的女人,這裏就算是芭比也不可以進入。
但是聽她的聲音,似乎出了什麼急事。
門在下一刻,已經被打開了,在門口,佇立芭比,還有模樣秀麗一臉興奮的平娜。
“首領,狼犬與拉布傳來消息,他們已經拿到了方程式——
原來是這回事,這並不是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平娜卻已經接着説道:“兩位大姐,狼犬説在那裏他嗅到了主人的氣息,真的,他嗅到了,但是卻沒有找到主人的行蹤。”
舞驚動的身形,比露絲更快,一把把平娜的手捏住,喝道:“你説的沒有錯?”
露絲已經飛身而出,聯繫狼犬去了,這個消息,的確是一個好消息,狼犬隨着實力的提升,那種天生敏感的異能,也越發的犀利,如果他嗅到了那個男人的氣息,説明這個男人絕對還活着,還有什麼事,比知道這個男人還活着更讓她們驚動狂喜。
等舞與平娜還有芭比回到了廳裏的時候,露絲已經放下了電話。
“舞姐,我要親自走一趟。”雖然目前魔鬼軍營壓力重重,但是沒有什麼事,比這件事更重要。
“如果塔塔班真的要較量,就不要給他們任何機會,狼組可以應付一切危機。”聲音一落,露絲的身形就已經到了廳外,接着車子隆響,如電般的飛馳而去,很快的消失在眾人的眼裏。
“各位大姐,主人真的可以回來麼?”在這裏住了三四年,每天每夜都期待着主人的迴歸,看着這些大姐一個個辛酸含苦的生活,她覺得心好痛,好痛。
平娜的話得到了芭比的附合:“蕭少是戰無不勝的,世上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打敗他。”
精神的力量,真是不可小看,如果這句話,這會兒被蕭秋風聽到,估計他會尷尬死。
(全本小説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