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軍神分隊給我調出來,我要去一趟上海!”老人也沒有安慰婦人,只是把怒意狠狠的發泄在桌上,幾乎把一桌的資料全部掀飛。
中年軍人一愣,有些吃驚的叫道:“爸,這——”
老人卻已經抬起了手,制止了他的發問,説道:“我孫女都被人劫持了,我丁家還不動一動,還真是要被人家小瞧了,我倒要看看,哪個龜孫子更敢我丁本軍的孫女。”
“爸,我跟你一起去,我真的好擔心美婷。”
老人點頭,一句話也沒有再説,就已經穩健的走了出去,而婦人更是跟了上去,只留下中年軍人,也就是丁美婷的老頭子,一臉的無奈,軍神一動,肯定又要鬧出一大堆的事情來。
不過敢劫持我們丁家的孩子,也算你們有膽了。
蕭秋風已經接到了鳳兮的電話,在雲東路發現了這輛小車,而且已近駛向了郊外,從這一刻到事發,時間正好二十分鐘,以鳳兮在上海安排的勢力分佈,絕對沒有什麼事可以逃得過她的眼線,這一點,蕭秋風非常的相信她的能力。
不然他也不可能把神兵戰隊所有人調出去,就把蕭家孤零零的留在這裏。
車子急速的移動,蕭秋風已經衝了出去,雲東路是環城路,那裏屬於市裏僻靜的郊外。除了大型地高級別墅,沒有商業區與鬧市區,是有錢人居住的最佳地段。而那輛桔色的小車開向那裏,説明還真是一點也不擔心被人察覺。
看樣子擄走丁美婷地人,並非一般的人,但他與蕭秋風一樣,皆不太明白,這個小丫頭的身份,如果知道,他一定會後悔今日的舉動。
先前的掙扎。到力氣的用盡,丁美婷已經懶得再動,她知道,就算是再掙扎,反正這個時候也逃不掉了,乾脆連吭也吭,集中精力想脱身的辦法。
這裏是市郊,她一眼就看出來了,行人並不多,就算是大聲的呼叫。也不可能有人聽得到,自己被劫,幾個姐妹一定報警了,但是這件事靠警察,鳥用也沒有,對了,虹虹一定會告訴蕭姐夫,如果他來,那就好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丁美婷什麼人都沒有想。只是想着蕭秋風,那一夜,見識了蕭秋風地霸道之後,她就知道。世上沒有事他是處理不了的,也沒有什麼人,是對付不了的。
如果他想救自己,一定就沒有問題,想到這裏,她還真是放心下來,只是小腦袋不斷的四處回望,希望那個身影而憑空出現。救她這個小公主於危難之中。然後她以身相許,團結大結局。渾然就忘記了,自己此刻被人家強行的綁着。
車子在一幢別墅前停了下來,兩個戴着墨境裝酷的男人,已經把丁美婷拉了下來,毫不憐香惜玉的推着她走了進去。
“少爺,你要的人我們已經帶來了!”敲了敲門,其中一名墨鏡壯漢已經大聲的稟報道。
門開了,看到這個男人,丁美婷很是一驚,破口就罵道:“原來是你的這個變態狂,沒事就喜歡晚上裸奔地畜牲。”
沒有錯,他就是項飛歌。
此刻上身搭着一件還沒有扣起的襯衣,透過門縫,牀上躺着一個沉眠的女人,似乎好事才完,此刻性趣正濃。
“不錯,是我,小妹妹,既然知道我是變態,你就知道我馬上要與你玩的遊戲了,興不興奮?”變態,他何止變態,他都已經要瘋狂,一想到今天可以狠狠的虐待這個女人,他就已經興奮了,此刻牀上躺着的就是他的保姆。
眼裏多了一種獸慾的呈現,項飛歌大聲的喝道:“把她推進來,你們在門口守着,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
兩個黑鏡壯漢應了一聲,丁美婷已經被推了進去,門“啪”的一聲,已經鎖了起來,房間裏,飄散着一種淫蕩地氣息,牀上的女人不是在睡,而是赤身**的屍體,這個可憐的女人已經被掐死了。
臉上還泛着驚訝地不堪,美麗的身體,有着一種殘酷的美,這根本就不像是一具屍體。
丁美婷這一刻,才真正的害怕,這個男人瘋了,瘋子是沒有理智的。
“項飛歌,你這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你敢對我無禮,你全家都會給我陪葬。”丁美婷大聲的喝道。
項飛歌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心裏只有瘋狂的念頭,他的手已經解開了丁美婷地綁繩,嘴角無意識地説道:“綁着手,多麻煩,玩起來,真是不過癮,女人只有反抗,才能讓男人升起**。”
手一鬆,丁美婷已經一巴掌拍了下去,大聲的叫道:“王八蛋,我要見項虎,見你家老頭子,趕快放了我,不然你會後悔地。”
項飛歌捂着臉,陰森的臉上已經顯露出邪惡的笑,罵道:“臭婊子,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殺了你,乖乖的讓老子玩爽了,説不定老子還能留你一條小命。”
自從那天被蕭秋風剝體示眾之後,他的性格被刺激的就如他的下身一樣,時瘋時狂,時好時壞,這一刻的他,就如吸了太多的迷*幻*藥,根本就聽不進丁美婷的話,只知道,這個女人要被無盡的蹂躪,才能滿足那變態的
“滾,滾開,蕭大哥,蕭姐夫,蕭老公,你快來救我啊,美婷要死了——”看着這個男人已經沒有理智,丁美婷已經知道,説再多也是廢話,就算是讓這個男人知道,她是丁本軍的孫女,估計此刻他也不會放過她了。
害怕的恐懼,沒有剛才那樣的隨意,此刻才知道,人世間最悲慘的事,竟然淪落到了她的身上。
爺爺,爸爸,媽媽,女兒真的要死了,你們還會記得我麼?
“蕭姐夫,就算是死了,我也要纏着你,誰讓你不救我的。”丁美婷喝着,已經一個翻身,跳上了窗台上,對着衝過來的項飛歌説道:“姓項的,你敢過來,本小姐馬上跳下去,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佔一絲的便宜。”
項飛歌沒有想到這個小女人如此的強硬,身子呆了一呆,陰陰的笑道:“有種就跳下去,老子玩女人有些膩了,今天就奸姦屍,説不定更爽!”
“跳啊,跳啊——”項飛歌一點也不擔心,反正不管死活,他都不會放過這個女人,沒有人可以這般的嘲笑之後,還有活在世上,他是項飛歌,東南軍區的項少爺。
這個女人要死,蕭秋風更要死。
“滾,滾,不要過來,你們畜牲——”看着項飛歌向窗邊靠近,丁美婷已經掀起了窗邊的花盆,一盆一盆的砸了過去,但很可惜,這並沒有太多的作用。
最後一盆花已經扔了出去,項飛歌卻狂笑的衝了過來,手臂伸出——
丁美婷滿臉是淚,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終於遇到了世上最卑劣的禽畜,心裏默默的把家裏人唸了遍,頭猛然一擺,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這個禽畜佔她的便宜。
緊緊抓住欄杆的手,已經慢慢的鬆開,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要用死,來撼衞她的尊嚴。
不過她知道,這個男人也一樣會死,爺爺不會放過他的。
蕭姐夫終是沒有等到,他或者從來就只是把她當一個小丫頭,從來不知道,她喜歡他,已經愛上他了。
“蕭姐夫,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要做你的小老婆——”手放開,身體已經晃動着離開了窗台,向下沉落。
蕭秋風這一刻,心都差點被嚇了出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性格如此剛烈,如果他晚來一步,她估計真的要香銷玉隕了。
項飛歌也是一樣的,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説到做到,真的跳下去了。
他玩過的女人,先前哪個不是要死要活,但是最後又有哪個真的自殺了,拿了錢後,一個個不是都活得好好的,女人,在他的眼中,都是欲拒還迎的代言詞,玩過之後,用錢就擺平了。
身體在飄,有種飛的輕靈,丁美婷問自己:“這就是死的感覺麼?”
但是為何蕭姐夫的臉龐會在她的眼裏晃動,難道生前的願望,死後就真的能實現麼?
“蕭姐夫,我好想你,生前不能在一起,死了能在一起,美婷也滿足了。”
先前遺撼了一次,丁美婷才不想,死後還要遺撼,她已經撲到了蕭秋風的懷裏,緊緊的抱住,生怕一放手,這個男人就不見了。
蕭秋風猛的一巴掌,已經拍在了這個小丫頭的屁股上,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就算需要安慰,也要讓他把這個男人教訓完之後再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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