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某處,龐兵權端着酒杯,眼裏冒着恨意的光芒,身體顫動,皆因為那種憤怒已經無法壓抑。
“龐兄,你不要這麼生氣,這一次我們請來的幫手,一定可以為我們出這口氣,還是龐伯父有面子,這種高手,也可以請來。”
在一旁説話的,正是自以為瀟灑的項飛歌,上次馬路上一戰,他被那個如魔鬼般的男人剝得精光,這種恥辱,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
因為就算是他想忘,也不能,那一嚇,他已經不定時的萎縮,面對着牀上女人的恥笑,他男人的尊嚴受到了無限的污辱,所以,這憤然的恨意,他一直壓抑着。
龐兵權更是如此,在林家那一腳,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復原,他已經整整兩個月沒有碰女人了。
兩個男人,有着相同的遭遇,這一刻,因同樣的目的,聚到了一起,對付着他們共同的敵人。
蕭秋風,蕭家,風正集團,這一次,他們會把這一切,統統的毀滅。
門開了,一臉諂媚奴才樣的林凱躍已經走了進來,向着兩個世家公子討好的説道:“龐公子,項公子,在下已經把兩位的計劃與家父説過了,他會全力的配合,打擊風正集團,讓他們蕭家在東南沒有辦法呆下去。”
龐兵權陰險一笑,叫道:“很好,凱躍。咱們大家都是兄弟了,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整個東南都是咱們地。”
“沒有錯,龐兄,以前有東南四大公子,今天咱們也可以被稱為東南三天王,只要滅了蕭家,以後在東南,沒有哪個人敢對我説個不字!”
能這樣説話的,當然是被蕭秋風教訓了一頓。但自以為是性格卻沒有絲毫改變的項飛歌了,如果蕭秋風知道,一定後悔當初地教訓,是不是給得太輕了。
林凱躍笑道:“那是,那是,由兩位大佬坐陣,東南還能掀起來什麼浪來,哦,對了,還有那位司馬。他好像也不太好惹。”
朝中有人好當官,司馬家族在京城很是有些地位,東南也是司馬家的大本營,林凱躍有幾次求上門辦事,卻都是吃了閉門羹,此刻很是不經意的提起,想借這兩個有勢力的世家子弟,好好的替他出出氣。
“林老弟説的沒有錯,司馬這鳥東西,當日也是嘲笑的人之一。我不會讓他好過,只是這司馬還算是有些勢力,對付他的事,我們還得暗中進行。”
項飛歌馬上想起來。當日在天顏悦慶功宴會上,司馬洛也是不給他面子地人之一,當然還那幾個女人,他會一個一個的清算。
龐兵權喝了一口酒,平靜內心的衝動,很是不以為然的説道:“司馬家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只要搞定了蕭家,搞定了那個蕭秋風。整個東南就是我們的。到時候想怎麼玩司家這吊貨都可以。”
“對,對。龐大哥説得對,來,小弟敬酒一杯,祝這一次咱們的計劃馬到成功,蕭家死無葬身之地——”
這種厚顏無恥的討好,正拍到爽處,這也正是龐兵權與項飛歌心裏期望的,一時之間,三人的酒杯湊在一起,一飲而淨,然後相視一眼,狂聲的放笑出來,似乎所有地恨,都在這句話中,得到了解脱與發泄。
東南十大集團中,蕭家的風正集團排名第一,此刻聽聞蕭家與柳家相融,勢力大增,所擁有的財力,幾乎是另外九大集團的總和。
當然事實上會有些出入,但是這種傳説,卻正是表明蕭家的財富積蓄的程度,這已經讓林北民很是眼紅。
從兒子的口中知道了龐兵權與項飛歌的計劃之後,他當然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對這些年青人來説,只是要出出氣,挽回面子,但是對他來説,卻是數千億計的財富,光想想,他就已經陶醉了。
世上來來往往的人,其實只有兩種,一種為名,一種為利,而林北民天生對財富有着財主般地吝嗇,他不窮,林家的財富,大半都掌握在他的手裏,就算是無盡的奢華,他這一生也用不完,但他地**無沒有止境,每天都在追求着利潤的增加。
或者他並不只是為了賺錢,而是為了心裏略有些變態的**,追求財富已經成了他生存的目的,離開這些,他就會成為行屍走肉,所以只要活着一天,他就會無止境的追求這份快感。
在這過程中,他可以拋棄親情,拋棄論理道德,更可以踐踏世上的一切準則,只為達到自己的目標,他什麼都可以犧牲。
把林秋雅趕出林家,只是他地第一步,而現在,併吞蕭家,卻是他地夢想。
集調了林家整個東北商業人才與資金來到了東南,配合着兩大公子的計劃,開始打擊風正集團每一項資金鍊,要讓他們顧此失彼,然後廉價收購,這就是他地打算。
在龐兵權他們沒有動手之前,這種計劃,是一步一步的進行,把這種打擊的力度,控制在一定的範圍之內,因為林北民並不是傻子,在沒有絕對成功條件形成之前,他不會幹傻事,不要説這一次會動用林家龐大的資金,一旦損失,就會上千億的流失,就算是損失一分錢,他也不會好受。
而龐兵權與項飛歌需要對付的,當然不是風正集團,而是蕭秋風,只要蕭秋風一倒,蕭家在東南根本就沒有立足之地,想不跨也不成。還有那個林家的女人,他一定會讓她們後悔,後悔當初對他的拒絕。
蕭秋風這些天也在靜靜的等待着,柳嫣月會把每天的運作報告拿回來,讓他過目,然後被安慰之後,第二天又如無事一般的去上班,見不到一絲緊張的樣子,但是卻不知道,鳳兮卻已經在整個東南佈置着準備工作,所有的眼睛,都盯着龐兵權與項飛歌,任何的動作,也逃不過蕭秋風的掌握。
一連幾天,都沒有什麼動靜,蕭秋風很是不解,以這兩個廢材,如果他們背後的老頭子不出面,實在一點挑戰性也沒有,玩了這麼多天,竟然鳥東西也沒有玩出來。
對林家的打擊,這更是沒有挑戰性,商業上的東西,他有一個稱為神的大伯在,這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懸念,之所以沒有動,是因為大伯説過,讓那些人多玩幾天,然後收拾起來,他們才會覺得痛。
所以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龐兵權與項飛歌身上,是希望他們能玩大點,然後給他找一個殺他們的理由。
蕭家在東南,不允許有任何威脅的存在,這兩個人既然想玩,那最好就一下子給玩死,蕭秋風實在沒有太多時間與他們浪費。
舞來電話了,聲音裏帶着一絲淡淡的思念。
“風,舞想你,好想——蕭秋風無奈的苦笑一下,還沒有開口,舞又説道:“風,這一次香港的事是你鬧出來的,傲天盟,很不錯的名字,我一聽名字就知道是你取的。”
果然是深深的瞭解他,這都可以猜得到,不愧是他最心愛的女人。
“舞,我也想你,可是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去見你。”在沒有徹底的控制一切之前,他不能輕意的撩撥這些巨頭,不然他自己無法自保,還會害死很多人。
舞嘆了口氣,説道:“風,舞沒有怪你,只是想你,真是有些辛苦,放心了,舞會忍着的,舞相信,很快有一天,你會來京城,那時,我們就不會再分開了,對不對?”
蕭秋風點頭説道:“是,我們不會再分開——”
“風,你最近小心一點,你的事好像已經有專門的人在搜查,安全部還特別的為你一人建立了檔案,這種待遇,可真是不低哦!”
雖然以一種戲謔的語氣,但是蕭秋風可以知道,他的一系列行動,已經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也許有些隱藏很久的老傢伙,都已經開始忍不住,想出來動動了。
蕭秋風應道:“知道了,舞,我會小心的,你自己才要注意,如果真的需要我,就算京城是龍潭虎穴,我也會馬上衝過去的。”
有了這種安慰,舞的心情欣悦了許多,與蕭秋風細語着温情的愛語,一時之間,竟然墜入了幸福的氣息中。
“風,你看,人家又被你誘惑了,都忘記告訴你正經事了,老喉去你們東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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