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還放着四枚戒指,蕭秋風不經意的用手把玩着,讓除了林玉環之外的四個人都有些緊張,在她們的心裏,有一種念頭,如果這戒指,能送一枚給我,那該有多好啊!
“想不想要——”蕭秋風臉上帶着一種邪然的笑意,眾女的渴望,哪裏可以逃過他的眼睛,只是這輕輕一問,三個小丫頭已經點頭,而且是拼命的點頭。
最忍受不住的當然是施豔,三千多萬呢,如果以後沒有錢用,用去賣了,也是好大一筆錢呢?
她把手伸了出來,漲紅着臉説道:“玉環,不要怪姐姐了,實在是我受不了這種誘惑,蕭少,戴了你的戒指,施豔以後可就是你的人了。”
蕭秋風哈哈大笑,這女人,雖然浪跡水城這種煙花之地,但是不掩飾,不做作,還是挺可愛的,女人嘛,虛榮一些有什麼關係,不要明明想要,卻裝着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那不是虛榮,倒有些虛偽了。
當那顆黃色的鑽戒套在了她的手指之上,施豔那個激動,簡直就是欣喜若狂,都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姐妹的相好,雙臂一張,就把蕭秋風緊緊的抱住了,一邊臉送上了一個香吻。
唉,這鑽石的魅力,果然是無敵的,沒有女人能抗拒。
“格格——”清脆的快樂笑聲,已經傳出,施豔把手上的戒指。映着燈光,欣賞着這種迷人的芒彩,心裏興奮到了極點。
“你們看,你們看。漂亮麼,漂亮吧!”地確很漂亮,玉嬋忍不住了,纖纖玉手也抬了起來,媚眸散發着濃濃的挑逗眼神。聲音更是嗲嬌讓人不堪忍受:“蕭少嗯,人家也要一個嘛!”
蕭秋風一刻沒有擔擱,這女人的聲音聽着就讓人受不了,此刻特別的發嗲,更是讓人有些發狂了,戒指套在她地手上。一枚紫色的鑽石,透着靈秀的幽光,看上去,很是相襯。
“怕了你,玉嬋,你的聲音實在很勾人,聽着就了。”
玉嬋用手指摩觸着鑽石,讓這種媚態與誘惑更是淋漓盡致,豔絕的美麗,幾乎就是一隻修練千年地狐狸精。
“蕭少。人家也只勾你一個人,要不要人家多勾你幾次?”帶着甜甜的笑意。這種風情,對男人來説,還真是一種享受。
蕭秋風擺了擺手,説道:“我還想多活幾年,受不了你,來昭慧,你那漂亮的小手呢。我來幫你戴上。”
年紀最小的昭慧也沒有客氣。幾個大姐都有了,她為什麼不能有。再説了,這種戒指,也許一輩子就只有這個機會了。
手伸了出來,這個小丫頭又有些搞怪了:“蕭少,你這是向我求婚麼?那玉環姐姐怎麼辦?”
蕭秋風哭笑不得,這也只是借花獻佛,如果不是碰到那對討厭的男女,他是一定不會買這麼多戒指的,此刻倒變成了求婚,真是虧她想得出來。
“行,行,等你身上地東西都發育完全了,我再向你求婚,這可以了吧!”也不看看自己,就是一個青蘋果,還想着嫁人。
嘴巴立刻翹了起來,昭慧不悦的叫道:“人家都二十歲了,哪裏沒有發育好,只是胸部比玉環姐姐小了一點罷了,有什麼稀奇的。”
氣得連女孩子的文雅都不知道了,一個小丫頭,竟然連這麼深奧的問題,也説了出來了,果然是人小鬼大。
施豔在一旁叫道:“啊,原來這是求婚啊,蕭少,你可是走桃花運了,戴了戒指,是不是表示就是你的人了,唉,可惜這戒指太漂亮了,我捨不得摘下來。”
蕭秋風不堪與這些女人拌嘴,她們説這種挑逗的話,可是功力深厚的,在黃金水城裏,什麼樣的男人都需要擺平,因此,什麼樣的話,也多少會一些了,不能與普通地女人相提並論的。
剩下那鑽石是紅色,紅似勝火,就如鳳兮地美麗一樣,永遠都帶着火熱的漏*點,這本就是蕭秋風特意的留下來的。
“鳳姐,喜不喜歡,這個給你吧——”連盒子帶戒指,一起推了過去,女人都應該喜歡的。
但是鳳兮眸子有些淡淡的一愣,接着臉上顯現出不在意表情,默默的地轉頭,説道:“還是留給別地女人吧,我從來不收男人的禮物。”
鳳兮並不是不想要,甚至這一刻,她地手已經準備伸出來,但是這個男人很讓她生氣,為什麼輪到她的時候,卻不親自給她戴上,這對一個女人來説,有着如何的意義,他難道不知道麼?
蕭秋風哪裏知道這麼多,四個小女人,隨便一些是無所謂,但是他一向對鳳姐很尊敬,就算是偶而開些不痛不癢的玩笑,他也是點到為止,卻沒有想到,這種尊重,此刻變成一種輕視,也變成一種誤會。
四女皆是一愣,她們不明白,為何鳳姐不收,只是一旁貼着蕭秋風的林玉環卻在這種很是微妙的氣氛中,領悟到了什麼?
可是就算是知道了,此刻也不敢説出來,因為這種事是自然而然的,如果要人提醒,這誠意也就減輕了許多,就算是蕭秋風真的做了,鳳姐估計也不會太高興的。
蕭秋風有些尷尬,臉上訕訕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把那戒指拿了回來,自我解嘲的説道:“鳳姐,不要生氣,是我唐突了,其實戒指,的確需要特別的人送才有意義。”鳳兮氣得身體都有些顫抖,心裏已經罵了上百遍王八蛋,笨蛋,但是這個男人,卻當着她的面,把戒指又裝進了口袋。
“叫東西吃,我餓了,多叫點。”心裏的惱火沒有辦法發泄,只有用吃來壓制了。
四女都感受到鳳姐的不高興,興奮的聲音也輕了很多,連忙轉移了話題,但是很可惜,鳳兮卻再也沒有開口,只是不停的吃,吃,再吃——
點最貴的菜,卻也是鳳兮吃得最多,至始至終,就沒有抬起頭來過,連蕭秋風想開口説話,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一抬頭,就看到四個小丫頭手裏的戒指,她心裏好受麼?
撐飽了,站了起來,説道:“回去——”
三女跟了上去,很是歉意的望了蕭秋風一眼,只留下了莫名其妙的蕭秋風與温情相對的林玉環。
這鳳兮乍了,出來的時候不是挺高興的,再説了,她也不是一般的女人,有什麼事,讓她會這麼生氣,如果這一刻,蕭秋風還看不出來她生氣,那還真是笨蛋了。
“玉環,我做錯了什麼,鳳姐如此的不高興?”他想不出來,有些汗汗的問身邊的林玉環。
林玉環輕輕的笑了笑,説道:“蕭少,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蕭秋風苦笑一下,説道:“不要諷刺我,説來聽聽,看看我哪裏得罪這位女菩薩了,等明天向她陪罪去。”
“蕭少,女人的心與男人不一樣,有些時候,很敏感的,你這五枚戒指,其實分配得的沒有錯,但是最後一枚送給鳳姐的,你也應該親自給她戴上,你或者只當是一種禮物,但是女人卻想得不一樣的。”
蕭秋風又問道:“什麼不一樣,反正不過是一枚戒指罷了,沒有什麼不同吧!”
林玉環説道:“當然有,就如蕭少給我戴上這枚戒指的時候,玉環心裏想的是一生的承諾,這一生,只愛蕭少一個人。”
蕭秋風有些冷汗直冒,急問道:“那她們呢?”
林玉環這一次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以一種很是曖昧的眼神,盯着看了很有一會兒,才説道:“一個女人接受一枚戒指,最起碼對這個送戒指男人不排斥,或者簡單的説,願意做他的女朋友。”
“可以這樣説,我那三個姐妹,估計已經很難再喜歡上別的男人,並不是因為蕭少人好,而是因為你已經佔擾了她們心中的那個位置,她們沒有辦法再給別的男人機會,女人,一生只戴一枚戒指。”
“至於鳳姐,蕭少,我不知道,她從來不與任何男人接近,從我跟他的那天起,已經整整五年了,她的身邊從來沒有男人出現過,我們姐妹還以為鳳姐準備一生不嫁呢,沒有想到,蕭少你卻出現了,你或許還不知道,你還是第一個能與鳳姐如此靠近的男人。”
這些話,如果不是林玉環説出來,蕭秋風估計一輩子也想不出來,也猜不到,因為他真的不夠了解女人的心思,就算是此刻擁有的女人已經不少,但是很多東西,他知道的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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