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冒真難受,吃了藥就想睡,從昨天到現在快睡死了,崩潰啊,求精神安慰。)
“王阿姨。”
片刻後,省醫院特護病房,被王蓓牽着手走進去,趙軒一眼就見到了躺在牀上的女人,眼中的驚豔一閃即逝,跟着就笑着開口。
能生出王蓓這麼動人心魄的小美女,王媽媽也不差,恩,自從這對母女被拋棄以後,王蓓就一直隨着母親姓王。
靠坐在病牀牀頭,下身蓋着一張潔白的被單,寬鬆的病號服裏遮掩住身形,倒是看不出什麼,但被披散在肩頭的黑髮圍襯出的一張悄臉,卻甚至比王蓓更出眾一些。
她和王蓓的臉型隱隱有些相似,但卻是截然不同的風格,王蓓是清純甜美到讓人心下發顫,這一位卻是充斥着一種妖嬈的古典美,美的彷彿月下女神,温婉中透漏着致命的性感。
這種性感不是唐區長那種一眼就挑逗出男性原始**的性感,而是一種小手在心頭輕撓,一開始不輕不重,只是撩人心扉,但片刻之後就會讓人心癢難掩,渾身發麻的衝動。
這種美會讓人升不起一絲防備,在無聲無息中撕碎你的心理防線。
王媽媽年紀不小,已經有三十七歲了,她是十八歲生的王蓓,但此刻那張臉卻並沒有留下太多歲月痕跡,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出頭一樣,温婉柔美的臉蛋多出來的只有成熟的韻味,這種成熟比唐區長還要更透徹,雖然此刻滿臉的悽白,卻又勾帶出一股讓人心碎的悽美感來。
這也要歸功於她的工作,雖然王媽媽也是農村出身,但生活並不是種田,可以説她一個弱女子操持農田也有些不現實,她也就是在縣裏租了套房子,在縣城裏上班,雖然換過好多份工作,但辦公室的生涯就算累,薪水也不多,卻也並不會有太多風吹日曬的痕跡。
趙軒看了幾眼,卻是都有些不忍再看,只是悄無聲息的轉過了視線,不敢直視。
“呵~你就是小趙吧。”
趙軒撇頭中一聲輕笑卻從房內泛起,是坐在牀頭的病美人輕微一笑,那張讓人心碎的悽美臉龐上蕩起一抹温柔的弧線,彷彿一閃即逝的曇花,燦爛奪目。
“恩。”趙軒點點頭,王蓓也笑着從趙軒手裏接過一大束玫瑰花,跑去牀頭插花。
“謝謝你,幫我照顧蓓蓓。”王惠再次開口,依舊是笑的很燦爛,不過這種燦爛搭配那張悽白無比的臉頰,卻讓趙軒一陣頭皮發緊,甚至心臟都狠狠抽搐起來。
這一刻他甚至後悔起來,後悔不該買那束花,鮮豔綻放的大紅色玫瑰花,在那樣的動人笑容下,卻真有些刺眼。
趙軒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出眾温婉的女子,竟然也會遭到拋棄,哪怕王蓓已經説過那個爸爸是為了權力跟了一個名門貴女,才拋棄的她們。
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這是我應該做的。”趙軒別過頭開口,空着的手裏卻又不知不覺多出了一隻小手。
“蓓蓓能有你照顧她,我就放心了。”王惠也再次一笑,才對着王蓓道,“蓓蓓,幫趙軒削個蘋果。”
“哦。”王蓓也點點頭,但趙軒卻笑着擺手,“不用了。”
不過等見到王蓓直直走出去後,他也沒再堅持。
“坐,別站着。”王惠又笑着指了指一側的沙發,趙軒也平穩的坐了下去,不過他的視線卻一直在漫無目的的遊蕩,實在是不敢看這個阿姨了。…,
看多了會心疼,會心酸。
漫無目的的坐着,趙軒也是隨着那邊的問詢有一句説一句,話語雖然不拘束,不過從頭到尾,都真的再沒多看王惠。
直到十幾分鍾後聊過一陣子,那邊説有些困了他才適時的告辭。
毋庸置疑,得了旨意送行的王蓓自然是和趙軒一起出門。
“她會好起來的。”走出病房趙軒才輕咳一聲,拉着王蓓的手輕聲道,話語雖輕,不過卻充滿了堅定。
心下趙軒也是在祈禱,希望去意丹能有效,而去意丹的材料只要能發現,能找到,不管再困難他也要拿下來,去意丹可是百種材料的,只要有一種的藥性能對上癌症病魔,其他就會九九輔一,使其發揮讓人瞠目的功效,這個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當然,百種材料想要湊齊難不難?這其實應該不算太難,去意丹貴重的地方是九九輔一的煉製手段,至於材料反而全都是普通貨,並不珍稀,否則它就不是最低級的“下品人丹”了!!否則趙軒也不會想着去煉這種丹藥,他只會抓緊時間修煉,尋找更高級的丹藥。
“真的?”王蓓身子一顫,又一次早已變得通紅大眼睛猛的抬起,死死看着趙軒。
“真的。”趙軒點點頭。
王蓓也突然駐足,而後一把抱住趙軒,狠狠對着趙軒的嘴唇吻了下去。
這一次不同於昨夜的淺吻,而是有一條香甜細膩的小舌主動探入了趙軒口中。
趙軒沒有抗拒,也沒有理會走廊上偶爾幾人詫異的目光,同樣熱情的回應,直到小妹子氣喘吁吁的鬆懈下去,趙軒才靜靜抱着王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我媽已經在這裏住院觀察了幾天,現在有了手術費,可能過兩天醫院就會安排手術,先治一治。”王蓓也靜靜趴在趙軒懷裏,足足過了幾分鐘才突然小聲開口,話語裏依舊帶着一種難言的驚顫。
“什麼手術?”趙軒倒是對這方面瞭解不多,不過看到王蓓驚顫的厲害,他也必須要安慰下。
“先把原發性腫瘤切了,……”王蓓卻又低頭趴在趙軒懷裏細哭起來,乳腺癌晚期即使進行乳·房切除手術,其他轉移部位的癌細胞也難以控制。到時候也就是再用放療和化療,看看能否延長生命。
切除乳腺原發病灶,也只是可能暫時延長母親的生命,一般來説這都是安慰性治療,但對於一個女人來説,切除那裏恐怕真的是難以接受的打擊,簡直毀掉了女人的第二生命。
更讓人痛苦的是即便切除了,對王惠的病也未必真的管用。
但那卻也不能不切,因為到了現在那裏的惡性腫瘤已經太大了,天天承受的痛苦都足以讓人崩潰。
趙軒一頓,默默無聲的又抱緊了王蓓,沒有説話,不過他卻也下定主意,要儘快搞來去意丹的煉製材料才行。
不過也就在這時,前方走廊上卻突然響起一聲驚詫的話音,“蓓蓓?你……”
一聲呼喊,正抱在一起的趙軒和王蓓都驀地轉頭看去,而後就見到一個成熟帥氣的中年男子,正和另一名風韻猶存的中年婦人直直看着這裏。
“舅舅?”王蓓一頓,對着那對中年男女發出一聲低呼,眼中驚訝一閃即逝,但很快就變得平靜起來,“你們怎麼有空來了?”
不怪王蓓對那邊反應冷淡,之前自己母親住院,那邊可是她母親的親哥哥,但一聽王惠得的是乳腺癌晚期,就顧左右而言他,怎麼説都沒拿錢的意思,王蓓當時都哭着求人了,可還是沒借出什麼錢來。
“你媽住了院,我和你舅媽過來看看。”隨着王蓓的話,帥氣中年臉上明顯閃過一絲尷尬,不過還是很快踏步上前,先是盯着趙軒打量了幾下,才笑着對王蓓開口。
説了一句,中年才又詫異看向趙軒,“這是?”
“我男朋友。”王蓓依舊不冷不淡的介紹一句。
一句話,那邊的中年夫妻明顯都有些臉色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