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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啪~”
門鎖處傳來一陣脆響,跟着大門猛的被從外推開,一連多道身影魚貫而入,一眼掃到站在客廳窗前的兩人,就紛紛色變着撲來。
“就是他,男的打,女的輪着上。”
“這小妞我早就想上,想的抓狂了!”
……
多道身影各自抓着鋼管砍刀急衝而來,嚇得丁初然尖叫一聲,噗通一聲跌在地上,但趙軒卻是淡然一笑,就那麼靜靜站在丁初然身前,身子一晃,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
“咦?”
就那麼一站,撲過來的幾人突然就全都驚咦一聲,眼中也閃出一絲駭然,怎麼回事,這傢伙動了下腿腳而已,可卻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
是的,明明肉眼可以看到趙軒就站在那裏,但他們的思維卻傳遞着另一種奇怪的信息,彷彿那裏只是一片空氣,什麼都沒有。
那怪異的感覺真的讓幾人都嚇了一大跳。
趙軒嘴角則閃出一絲冷笑,他從血屠那裏得到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因為是記憶融合,血屠做過的事,他只要回憶了一下,就仿若自身剛剛做過的一樣,血屠曾經修煉至返璞歸真,彷彿天道運轉一樣的基礎武技,趙軒就覺得是他曾經把這套武技修煉到了那種程度一樣。
找一找記憶中那種感覺,輕而易舉就可以把這近乎完美的拳法起手式施展出來。
説近乎完美是因為那畢竟不是他親手做過的,只是很類似於親手做過,中間還差着一層薄膜,所以他距離完美程度還有不少瑕疵,不少距離。
可就算有距離,這樣的武技施展出來,也足以秒殺普通人了。
趙軒冷笑中,前方驚疑不定的幾人才也臉色一變,紛紛怒吼着撲來,那種該死的感覺還是不要管了,反正肉眼可以見到,砍了就是。
“呼!”
同一時間,前方几步外就有兩根鋼管,一把砍刀對着趙軒肩頭、腦袋劈砸而下,三個男子同樣是面色猙獰可怖。
但面對攻擊趙軒卻眉毛一挑,右腳一踏,看上去普通平凡,卻輕易避過三把兇器插入了三人中間,整個過程猶如行雲流水一樣沒有一絲突兀感,就像人拿刀劈砍輕風,不可能吧輕風劈斷,只會讓風自然流轉而下。
兩個拳頭閃電出擊,嘭嘭嘭三聲,三個高舉兇器劈砸而下的男子就身子一顫,噗噗癱在在地,全都是一臉悽白痛苦之色。
趙軒則身子一晃再次退後一步,穩穩站在丁初然面前,直面下一波撲來的身影,手一擺,彷彿輕風吹過草原,根本無法阻擋,撲過來的四道身影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又慘哼着倒了下去。
眨眼而已,那一大波衝上來的人竟就倒下了一小半,剩下一批衝來的明顯眼睛一鼓,彷彿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生生止住了衝殺的步子,愣愣無語。
“操,一個快遞員,這麼能打?”
“誇張了吧。”
……………,
丁家的客廳是空空蕩蕩的模式,沙發、電視機什麼都沒有,就是空蕩,似乎所有東西都賣光了,這客廳卻不小,足有五六十平,所以倒也展的開手腳。
但十多道本是衝鋒的身影,見到接連七個同伴都在那穿着時光快遞制服的青年擺手間倒了下去,癱在地上不停抽搐着,似乎站起來的能力都沒有,剩下十多人真的全傻了。
這真的太誇張了。
尼瑪對面只是一個送快遞的啊,怎麼可能這麼牛逼?
不止他們嚇傻了,就是第一時間就尖叫着嚇癱的丁初然,這一刻一樣是充滿震撼的看着站在她身前的高大身影,滿臉的愕然。
她同樣震驚的不輕,這不只是一個送快遞的麼,不過在驚愕中看着站在她身前,替他遮風擋雨的背影,丁初然卻突然覺得眼角一熱,有種想哭的衝動,這幾天的驚嚇,終於能有人替他遮擋一下了,那種感覺真的讓她想哭。
那一個背影,在這一刻實在給了她太多的安慰和依賴感。
“砸,砸死他,別靠近這傢伙。”
“呼!”
……
沉默中對面數步外的人羣裏才突然響起一聲怒喝,而後一個鋼管唰的一聲就朝着趙軒迎頭飛下,這樣的傢伙,他們真的有些不敢太靠近了。
一聲響,趙軒啪的伸手抓住飛來的鋼管,但臉色卻一沉,終於色變。
一個飛舞的鋼管不要緊,可若是一下子飛來一片,還有砍刀,他也吃不消,他不是不想衝上去殺進人羣,關鍵是這套基礎拳法第一次施展,他也無法太完美掌控,背靠牆壁只有一面面對敵人他還能應付,若是陷入羣戰,四面八方全是兇器砸下,他也沒把握。
但現在他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
身子一閃,趙軒健步如飛,兩個跨步就衝入人羣,彷彿猛虎撲入羊羣一樣,雙腳擺動,整個人像是一片狂風,周邊十多個舉着砍刀、鋼管的人羣就是草,狂風吹過草原,萬草臣服。
嘭嘭嘭!
一拳拳猶若暴雨一樣灑落,周邊身影卻紛紛慘叫着倒退、癱軟。
眨眼之間人羣再次倒下一片,僅餘的幾人當場怪叫一聲,活像是見了鬼一樣撒腿就跑,哪怕還沒被攻擊,可趙軒出拳之時他們卻真的像是看到了一場暴風雨從天而降,而他們就像是暴風雨下的枯葉,根本升不起反抗之心。
“小心!”
那幾人撒腿逃竄,趙軒也猛地鬆了一口氣時,背後卻突然傳來一聲驚呼,而後趙軒只覺得一陣風勢對着他腿彎吹下,風未近,一股凌烈之氣已經侵入了肌膚,趙軒身子一擺,差之毫釐躲過,卻又被另一道風勢朝着還在半空中的右腿幾中。
利刃入肉,一股驚人的痛楚驀地從小腿泛起,趙軒臉色一變,身子虛晃一下,沙包大的拳頭彷彿從天而降的隕石一樣,轟的一聲就砸向持刀砍中自己那人。
小時候打架,趙軒就靠一個字,狠!
不狠,那些辱罵他的人就不會覺得疼。
小時候打架,趙軒靠的就是拼。
不拼,他瘦弱的身體也根本佔不了什麼優勢,只有不怕疼,玩命的和別人死磕,磕的對方膽寒,他才能站在最後。
“噗~”
一拳錘落,地上本是神色陰狠,手抓砍刀切入趙軒腿彎的身影,當場從胸口泛起一陣骨骼碎裂聲,更張口噴出一口鮮血,眼一翻就暈了過去,那砍刀也被帶的抽出趙軒體內,順勢跌落。…,
同一時間趙軒身子再晃,又一拳仿若流星般在半空劃出一個弧線,重重擊打在身側另一個舉刀砍向他,卻只砍出一半的男子臉側,一下就把青年捶的吐血拋飛。
兩拳之後趙軒才放目掃向左右,卻見到好幾個也強忍着痛苦站起,準備再次出手的男子,紛紛一臉悽白的看來,出手的動作同樣嘎然而止。
趙軒沒有絲毫猶豫,進入修煉時的呼吸節奏踏步而出,看見誰撐着身子半坐狀態,就是一拳砸下,生生砸的對方噴血拋飛。
幾個呼吸而已,客廳裏除了他一個,還有縮在窗口的丁初然之外,再沒有能直起腰身影。
直到這時趙軒才臉色一變,低頭看向下方,他的牛仔褲從小腿肚之下,卻早已被鮮血侵濕,血染的布料觸目驚心。
一股驚人的疼痛也從傷口處傳出,當場讓他一嘆,還是不熟練,第一次施展基礎拳法,能做到剛才那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他可以秋風掃落葉一樣快速擊潰大部分人,卻沒辦法做到每一拳都是要害,每一拳都能在一擊之後讓對方再無起身之力。
畢竟他只是靠着血屠的記憶做到了快速熟悉這套拳法,而不是像血屠一樣真的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