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這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7號你説,我們選擇埋伏這條路線是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啊,這都快一個多小時了,連個鬼影都沒看到,更別説來自華夏方面的肉豬了,天皇陛下在上,您可要保佑我啊,我還打算着收割幾個支那豬的人頭,在我們頭兒那裏換點獎金呢,嘖嘖,一個人頭就價值一萬美金啊,難道頭兒大方一次,偉大的天皇陛下啊,我剛剛看上的那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她的初夜,就差五千美金了。”
在某個枯樹的旁邊,一個三十多歲,身上披着一層層綠色的偽裝服,臉上更是被油彩畫的看不出原來模樣的男人,看着不遠處那寂靜得讓人心慌的叢林,一邊對着身邊的同伴,不住的抱怨着,一邊不斷的把玩着手中的一個含光四射的匕首。
嗖!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後,他手中的那個匕首猛地脱手而出,哆的一聲,巴掌長的匕首,直接刺在他不遠處的那顆枯樹之上,鋒利的刀尖下面,有一隻小孩拳頭大小的黑寡婦蜘蛛,在不斷的掙扎着。
“嘿,你們瞧,我打到了什麼?一隻成年的黑寡婦蜘蛛,咱們今天的晚餐有保障了。”
看着那被自己匕首釘死在枯樹上的黑寡婦,那個男人頓時嬉皮笑臉的對着他旁邊那個,一隻警惕觀察着周圍的同伴説道,因為在不遠處的高地上,還有一個同伴在守望着,所以他們這一組的人,能適當的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
“10號,你這個該死的傢伙,快把這東西扔掉,不知道我對蜘蛛過敏啊,除了這該死的黑寡婦,你最好也把你那該死的匕首也扔了。我可不想讓一個沾上黑寡婦毒液的匕首在我眼前晃悠,這要是擦破點皮,你就直接為天皇陛下盡忠吧!”
看着那在匕首之下,還微弱掙扎的黑寡婦,他旁邊的那個人,頓時一臉嫌棄和厭惡,還帶着絲絲恐懼表情的説道,一提起這個黑寡婦這個名字,他的心中就浮現出一個讓他永生難忘的畫面。
他曾經的弟弟,就是在一次叢林行動之中。被不知道從哪裏飄過來的一個黑寡婦給咬傷了,他現在還記得他弟弟臨死前的悽慘模樣。
別看着東西個頭不大,但它的毒液卻是異常的驚人,他那個有一米六七個頭的弟弟,被那個小小的毒蜘蛛給咬傷之後,直接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就嚴重的肌肉萎縮,神經麻痹,再也無法行動了。本來按照長官的意思,是直接將那個拖累給射殺的,畢竟他們本來就危險的行動,不能再加上一個累贅了。是他據理力爭,求長官把命令改為將他留在一個安全的地方,等回來之後帶着他一起離開這裏。
本來他這是一番好心,可他卻忽略了。這不是在他們那安靜祥和的大營,而是危險密佈的叢林,這裏是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
當他們成功完成任務返回的時候。他弟弟的悽慘模樣,讓不少組織當中,號稱冷血劊子手的人都吐了。
他的弟弟成了叢林中,各種昆蟲和動物的食物。
當他們回來的時候,他的半截身子已經被野獸給吃掉了,帶着鮮血的森森白骨,就這麼暴露在空氣當中。
剩下的半截身體裏面,更是有不少蟲子不斷往他肉裏鑽,無數的蒼蠅在圍着他嗡嗡亂轉,最讓他記憶深刻的是,那弟弟竟然還活着!
看到他們回來之後,他看自己的目光不是喜悦,而是一股濃濃的仇恨和怨念,自己原本好心的提議,卻害死了他的親弟弟,讓他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半截身子被野獸給撕扯掉,又眼睜睜的看着無數的蟲子在往自己肉裏鑽!
那劇烈的痛苦,他必須要生生的承受着,連死亡都不行,看着野獸一口一口把自己給活生生的吞噬掉,那種恐怖的場景,足以讓任何一個人都為之崩潰。
“嘿,我的運氣有這麼背嗎?我跟你説啊……”
看着7號那一臉厭惡中帶着恐懼的模樣,那個10號,頓時小聲的對他嘟囔了一句,但還是很聽話的從枯樹上拔出匕首,連帶着那黑寡婦屍體,給遠遠的扔開。
“禁聲,八點種方向,一百二十米處,發現有敵人的蹤跡,重複一遍,前方八點種方向,一百二十米處,發現有敵人的蹤跡,對方有……額,只有一個人?手中還沒有任何武器?靠,他這是搞毛啊?”
就在那個10號打算繼續跟同伴討論的時候,他們的耳塞中忽然傳出一陣低呼聲,在聽到動靜的下一秒,那兩個人頓時跟獵豹似得,飛快的拿起武器,對準八點鐘的方向,表情也變得無比的嚴肅認真起來,只不過那高處充當觀察手的人,話還沒説完,他自己就先愣了一下,隨即一個掩飾不住的驚呼聲,再次從他們的耳塞中傳來。
敵人只有一個?手中還沒有任何的武器?
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話,隱藏在枯樹便的兩人都愣住了,對方這麼在搞毛啊?一個沒有拿武器的人,就有膽子來找他們的茬?
“嘿,管他呢,老子先給他一槍再説,反正頭兒下了命令了,只要不是自己人,那統統射殺就對了,7號,別跟我搶啊,這小子的人頭是我的,我還要靠他來買下那個十二歲小女孩的初夜呢,最多,事後我給你一半的錢,而且等我玩完了之後,那個小女孩,讓你也嚐嚐鮮,如何?”
看着那逐漸向他們靠近,一點都不像是華夏方面救援人員的秦天,那個10號,頓時舔了舔嘴角,用一種陰狠的,如同看肥羊一般的目光,盯着秦天,同時還小聲的對着身邊的同伴説道。
“行,這小子的人頭就給你了,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聽到10號的話,旁邊的7號稍一思考之後,也點頭同意,同時他心中也是一陣暗喜,這小子的持久能力,充其量也就是兩分半鐘,就算吃了藥也超不過五分鐘去,就算被他佔了頭湯,那後半夜還不是仍由自己享受啊。
“嘿嘿,咱的信譽你還不知道嗎,來吧,寶貝,快到碗裏來。”
聽到7號點頭同意了,那10號不由得陰測測的笑了一聲,慢慢的將槍口,對準了秦天的心臟部位,這人頭可是要在頭兒那裏換獎金的,這必須要保持完整的。
砰!
就在他扣動扳機的一瞬間,一股莫名的微風,帶着細微的塵土,打着轉兒從他的面前掃過,那零星的塵土,頓時在他扣動扳機的瞬間,把他把眼睛給迷住了,那一槍也是理所當然的打歪了。
咔嚓,在槍響後的下一秒,不遠處的一顆碗口大小的樹,忽然被攔腰截斷,直接倒了下去。
那一個潛伏在草叢中的腳盆觀察員,突然聽到了樹木斷裂的聲音,聲音響且刺耳,可是他卻置若未聞,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目光一直陰狠的盯着不遠處的秦天,等待着他胸前綻放出那美麗的血花,森林之內尤其是打雷的下雨天,樹木很容易會被雷電擊中,造成毀壞,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呢?
砰!
樹木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準確無誤的砸在了潛伏者的身上,那兩根多出來的手腕粗的枝杈,正好一個對準了他的脖子,一個對準了他的後心位置!
咔嚓!
那個潛伏者只是覺得勃頸處,和後背一疼,接着就失去了直覺。
“作為一個暗中的觀察者,竟然不知道時刻關注周圍環境的變化,被一顆樹給砸死,真是夠悲催的,你家教官是咋教你的?下輩子再好好的學習如何殺人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