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大廳裏面,秦天跟藤木一郎已然拼鬥了近百招,察覺到藤木一郎的功夫全部都在刀法上面,而且現在百招過後,他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了的時候,秦天不由得失望的撇了撇嘴。
還以為這貨,能讓我多玩一會呢,感情,他跟以前那些腳盆的忍者一樣,都是一些二級殘廢啊,我現在剛有點興趣,他就不行了,一點持久力都沒有,而且不光沒有持久力,他這是要技術沒技術,要力度沒力度,整個一“三無產品”,真是,掃興啊!
感覺到眼前這個玩具,已經不太稱職了,秦天也失去了跟他玩下去的心思,勉強應付了幾招過後,秦天直接把他空間裏的霸王槍給拿了出來,看也不看的,直接一個簡簡單單的橫掃千軍就對着那個藤木一郎拍去,那個漫不經心的樣子,比拍蒼蠅都不遑多讓。
藤木一郎跟秦天拼鬥了近百招都沒有把秦天給擊殺,他心中已然掀起了驚濤駭浪。
要知道中忍跟下忍雖然只相差了一個忍者級別,可是實力和地位的差別卻是天差地別的,一個打十個,那都是簡單了,中忍在腳盆國擁有很高的地位和權力,他們甚至可以隨時調動百人以下的軍隊來為他服務。
到了中忍這個級別,就一般不會輕易出手了,一旦出手便是擊殺對手或者跟對手同歸於盡的下場,所以中忍只有在刺殺超級富豪或者完成特別困難的任務時才會出場。
藤木一郎原本並沒有把秦天放在眼中,他也不覺得秦天值得自己出手,不過當秦天殺掉山下木屋後,藤木一郎本着閒着沒事,碾死個小蟲子,權當解悶的心思出手了。
只是藤木一郎顯然沒料到秦天的實力強橫到了如此地步,自己原本眼中的小蟲子,竟然搖身一變的變成了一隻史前兇獸。在自己使盡了渾身解數的情況下,對方居然只是腳步慌亂了一點,身上更是連屁大的一點傷都沒有,看對方那應付自己攻擊時那輕鬆愉快的模樣,還一點撤退就會都不給自己留下,藤木一郎都快哭了,他現在心中簡直是後悔的要死了。
自己吃飽了撐得啊!一直藏在暗處多好啊,沒事出來撩撥眼前這個怪胎幹嘛啊,看他那身手,對方絕對是上忍級別的存在。
天啊!自己一個小小的中忍。竟然敢不知天高地厚的去攻擊一名上忍,而且還是自己主動攻擊的,華夏那句話是咋説來着?想起來了,我這分明是,老鼠舔貓鼻——找死啊!
藤木一郎很想跟秦天説一番,本着兩國友好交流,和平發展的前提,大家不如就此罷手,在一起談談天。聊聊地如何?只有你願意停手,我完全可以把自己的姐姐啊,妹妹啥的,或者老婆。小姨子通通貢獻出來,讓你享用。
可還沒等藤木一郎跟秦天講條件,秦天手中突兀出現的長槍就嚇了他一跳,感覺那迎面撲來的兇風。藤木一郎當即臉色大變,一個賴驢打滾,十分狼狽的躲開了秦天的攻擊。同時毫不猶豫地選擇了朝自己的同伴求助。
另外兩個忍者看到藤木一郎跟對手打得“難分難捨“,他們的心中早就心癢難耐了,只不過藤木一郎沒有吱聲,他們實在是沒敢插手藤木一郎跟秦天之間的戰鬥,要不然,等回到腳盆之後,藤木一郎一個妨礙他進行偉大的武士決鬥的罪名一説,他們兩個絕對會吃不了兜着走。
此時見藤木一郎拉下臉面跟自己兩個人求助,這兩個人很是乾脆地應了一聲,然後便拔出腰間的忍者刀,興沖沖地一齊加入了戰圈。
他們的想法很好,你跟藤木一郎都過了百十來招了,你沒傷到他,他也沒傷到你,證明你個人的實力,也就那個模樣了,現在,又加上我們兩個根藤木一郎差不都實力的人來主政,你丫還有好?
看着這興沖沖地,一臉興奮表情就加入戰圈的兩個忍者,秦天差異的愣了一下,這倆孩子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送人頭還送的這麼開心?
秦天雖然心中差異,但因為剛才那一番於藤木一郎的戰鬥,已經讓他失去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致,現在雖然又來了兩個半殘廢,秦天也不準備跟對方繼續玩下去了。
看着那兩個一臉興奮表情衝進來的忍者,秦天微微抬了抬眼皮,手中的霸王槍隨意的輪了幾下,只聽得“刷……刷”兩聲,他手中的長槍便刺穿了那兩個打醬油忍者的喉嚨。
可憐那兩名腳盆忍者雖然實力不如藤木一郎,可是相差也並不遠,他們卻被秦天先前裝模作樣的假象所矇騙,以為自己加上藤木一郎就能輕易的把對方拿下,可是面對不準備跟他們玩的秦天,那兩個連刀都沒有拔出來的忍者,就只有含冤屈死的份。
秦天隨手解決掉另外兩名忍者的性命後,他心中依然波瀾不驚,現在他殺人殺的都沒感覺了,現在別説兩個了,就是連續滅掉兩百個,他也只會為功德的增長而高興,不會有別的什麼情緒。
秦天的實力本來就遠遠超過藤木一郎,加上剛剛那一番“戰鬥”,他又熟悉了藤木一郎忍術的套路後,對付藤木一郎那就更沒有任何壓力了,只是虛晃了一槍,便把藤木一郎給順利解決,壓根就沒有給藤木一郎一點逃跑的機會。
看着那成了鮮活屍體的三名腳盆忍者,秦天不屑的撇了撇嘴,持着長槍,大搖大擺的繼續朝着監控室走去,那裏還有兩三隻小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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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邊,守候在飛機出口通道的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員的腳盆人,遲遲不見盧志強他們一行出來,他忍不住打開耳麥詢問眼鏡男具體是怎麼回事,只是眼鏡男此時已然被秦天一招擊斃自己兩名同伴的景象給嚇住了,壓根就沒有注意別的監控畫面。
直到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員的腳盆人,在耳麥中大吼了幾聲,眼鏡男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他連忙把發生在監控室外面的事情説了一遍,並且向那人求救。
“什麼,我們在機場大廳中的人居然死了三個了?”聽到眼鏡男的話,那假扮成機場保安人員的腳盆人,不由大驚,不可置信地問道。
假扮成機場保安人員的腳盆人的這句話剛剛落音,他便聽到了“砰”地一聲脆響,中間還夾雜着眼鏡男的慘叫聲,然後他聽到耳中傳來了一道陌生的音,“你説錯了。你們在機場大廳中的人已經死了八個了,現在你們的人除了你和外面那四個還是站着的外,其餘的人全部躺下了。”
“你……你是誰……”聽到耳麥中的話,假扮成機場保安人員的腳盆人,如遭雷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他下意識地厲聲詢問道。
只是回答他的卻是“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聲響震得他頭暈目眩,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我是誰?我是你祖宗!嘿嘿。我們華夏人可是很好客的,對付你們這種外賓,見面禮啥的,那可是必不可少的。”
秦天一臉壞笑的把手中那個高音喇叭扔掉。看着那已經沒有動靜的耳麥,表情十分戲謔的説道,高音喇叭加超清晰的耳麥,這絕對是比咖啡加伴侶。更來勁的一對組合。
“八嘎!”
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員的腳盆人,狠狠地朝低聲吐了一口唾沫,然後便把塞在耳中的耳機給扯掉扔在地上。同伴全部死去後,這個耳麥已然失去了應有的作用,他可不想再次被對方給整蠱了,而且剛才那一聲巨響,弄得他耳朵現在還嗡嗡直叫呢,腦袋更是暈乎乎的,這大白天的他都能看到滿天的繁星在衝他眨眼睛了。
扔掉耳麥後,假扮成機場保安人員的腳盆人,不再守候在飛機出口通道,而是飛速地朝候機大廳方向撤離,飛機遲遲不降落地面,同伴又一個個都死去,這讓他意識到自己組織的這一次活動已然失敗了,要是自己不及時撤離的話,恐怕等待自己的也是死路一條。
“怎麼會這樣呢?明明計劃的很完美的,怎麼會出現這種可能出現全軍覆沒的局面呢?”
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員的腳盆人,在迅速撤離的同時,他心中猶自疑惑不已,他想不明白,之前為了本次行動,他們已經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備了,甚至還派出了七名中忍來執行此次任務,按照他們原來的想法,有七名中忍,來執行這個計劃,那簡直就是抱在懷裏的西瓜——十拿九穩的事情才對。
“你好!既然來了,就不要這麼着急走,我們這個主家都沒説話,你們這羣客人走啥走啊,而且還是不告而別,這實在是太失禮了。”
還沒等員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的腳盆人跑幾步,他就感覺自己眼前猛地出現一個陌生的人影,然後一個明顯帶着戲謔語氣的聲音,在他耳邊悄然升起,還沒等他有什麼動作,他就感覺自己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呵呵,再把那四個堵門的給解決,這次的遊戲就結束了,哎,你説你們來就來吧,咋不多派點人手啊,區區十三個人,這根本不夠我玩的。”
忽然出現的秦天,看着那倒地不起的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的腳盆人,微微搖了搖頭,指着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説道,説完,秦天還頗為氣憤的在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的腳盆人的兩腿之間用力的踩了一下。
就聽見一個明顯的雞蛋破碎聲,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的腳盆人,在昏迷中劇烈的抽搐了幾下之後,繼續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秦天那一下,好像下手有點重了,他都雞飛蛋打了,還沒有一點要從昏迷中醒過來的趨勢。
“額……好像下手有點重了,這樣都不醒……算了,重就重唄,招待這種國際友人,要是禮物輕了,就顯得我們華夏人太沒禮貌了。”
看着那依舊昏迷不醒的,假扮成機場保安人的腳盆人,秦天有些愕然的抓了抓頭髮,歪頭想了想,有些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小聲嘀咕道。
然後秦天彎腰拖着那人的衣領,跟拖死狗一樣,就朝着趙衞國的所在走去,至於這樣,那個那個假扮成機場保安人的腳盆人會不會難受,會不會蹭破皮,秦天表示,這就不是他考慮的範圍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