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秦天,你還真的懂這個?不會事提前調查好資料,當着嫣然的面來賣弄的吧。”
聽着秦天説的頭頭是道的,還摻雜了大量的專業術語,似乎挺像那個事的,但是盧志強總覺得哪裏不對勁,或者説他不認為秦天這個壞的頭上流膿腳底生瘡的混蛋,會玩古玩這一個“高雅”的玩意。
古玩,又稱文物、骨著等,被視做人類文明和歷史的縮影,融合了歷史學、方誌學、金石學、博物學、鑑定學及科技史學等知識內涵,經歷無數朝代起伏變遷,藏玩之風依然不衰,甚而更熱。
古玩,猶如一個包羅萬象的大市場,東西多得很,博得很,雜得很,玩法多得很,古玩的收藏與鑑賞,是一項高雅的玩,一種有品味的玩,一種有文化的玩,一種揹負歷史、尋舊懷古的玩。
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古玩是一種有涵養,有學識的人才能玩的。
“切,我跟嫣然是什麼關係,我還用的着在她面前賣弄?這魚我都吃到肚子裏了,我還扔魚餌幹什麼,小盧啊,用你那現在裝滿蝌蚪的大腦好好想想再説話,要不然別人會笑話的,尤其是在小欣面前。”
聽到盧志強的話,秦天馬上展開了他的毒舌,對着他一陣貶低,只是秦天這打擊範圍一不注意有點廣了,頓時引起了還在他懷中的上官嫣然的嬌嗔。
“哼,什麼魚都吃到肚子裏了,還扔魚餌幹什麼,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嘛,最好給我一個好解釋,要不然……哼!”
上官嫣然的櫻唇緊貼在秦天的耳邊,看似温柔其實兇巴巴的説道,同時繼續伸出纖纖玉指。對着秦天腰間的嫩肉,重複不久前那個,左三圈右三圈的,非常有益於身心健康的活動。
引起秦天的嘴角一陣劇烈的抽搐,他這不是疼的,他這是狠啊,狠自己這張嘴,就是每個把門的,什麼話都往外撈,這不。一不注意又招惹上官嫣然了,這種情況再有幾次,估計今天晚上他就要獨守空房了。
“嘿嘿,該,活該,讓你説話不經大腦,現在遭報應了吧。”
面對秦天的毒舌,盧志強一點反應都沒有,比這更厲害的他都在秦天身上見過好幾次了。這種程度的進攻他早就不在乎了,反而幸災樂禍的看着上官嫣然上演一出,教夫的戲碼。
“嘶……”
盧志強不在乎,那個王老闆可是震驚的下吧都快掉下來了。原本還在捋着自己鬍子的手,猛地一頓,他那珍惜萬分的一縷山羊鬍子,被他一個不注意拔下來不少。疼得他眼淚都出來了,也不知道是心疼很是肉疼。
秦天他不認識,但是盧志強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別的不説,京城第一大少,京城第一財神的名頭,誰人不知啊,他在華夏的地位放在古代,最少也是一個親王的公子啊,也就是比太子差個半級的那種,屬於最上層的那一小撮人物。
但是他現在看到了什麼?盧志強這位京城大少,竟然被別人這麼嘲諷,都不生氣,反而笑呵呵的,要不是下巴上的疼痛在時刻的提醒着他,他都懷疑自己實在做夢。
“嘿嘿,秦天啊,竟然你説你不是提前調查好資料,那我考考你,你説這個東西是什麼?”
看着好戲告一段落了,盧志強才指着旁邊的一個古玩,笑嘻嘻的開口道,就跟秦天喜歡看他笑話似得,他也非常喜歡看秦天吃癟。
“哇!好漂亮的碗啊。”
順着盧志強的手指看去,上官嫣然頓時發出了一個驚呼聲。
那是一件清宣統粉彩夔鳳紋碗,這個不高的小碗在造型上確實非常的漂亮,碗內口沿下繪着一週金綵鳳,四隻顏色不同,引頸向上的夔鳳展翅穿行在花卉中,分外華美,讓人一眼看去就忍不住要讚一聲好看。
“這是一件清宣統粉彩夔鳳紋碗,屬於宮廷御用瓷器,為清宮舊藏,此碗器形周正,線條柔和,用紫、紅、藍、粉、黃、綠設色,色彩豔麗,畫工精細,構圖飽滿而不失清爽,是一件上佳的粉彩瓷器,市場價格少了五十萬不賣。
怎麼樣啊,盧大少,這次我又蒙對了吧。”
看着盧志強手指的那個小碗,秦天張口就來,並且還把市場價格給説了出來,臨末了了,還對着盧志強娛耶了一番。
“額……算你又蒙對了,那你看看這個東西是什麼。”
聽到秦天戲謔的話,盧志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悻悻的説道,眼光四下掃了掃,最終指着不遠處另一個古玩對着秦天不服氣的説道,他還真不相信秦天對於古玩這麼精通,要不然太傷他自尊心了。
他可是從十幾歲起,就開始接觸古玩的,憑着他過目不忘的能力和超凡然的財力,以及超人一等的天賦,他才能在短短幾年的時間內,在古玩界裏站穩腳跟,只是他現在還有沒秦天那種,只是打眼一看,不用摸,不用細察,就能説個**不離十的本事。
這次盧志強給秦天指的是一個,青花釉裏紅團花鋸齒紋搖鈴尊,説起這個“尊”,或許很多現代人都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器皿,但説穿了搖鈴尊的大致形狀就是和一些酒瓶子差不多。
不過搖鈴尊的頸很長,幾乎佔了整個尊一半的高度,就像一個酒瓶子瓶頸一半長,瓶身一半長一樣,不懂古代器皿劃分的現代人來看,很大可能會誤認為它就是一個酒瓶子。
所以這一次,盧志強給秦天指這個東西,就是想看秦天的笑話,但是他失望了,有【洞察術】的秦天,根本不會被這點小意思給難,他隔着老遠一個【洞察術】甩上去,就把這個東西的情況瞭解的清清楚楚的。
輕蔑的看了盧志強一樣,用一種老師教導學生的語氣對着盧志強説道。
“這是一個青花釉裏紅團花鋸齒紋搖鈴尊,看風格,應該是康熙時期的彩繪作品,這個尊敞口長頸,端肩縮腹,淺圈足,胎體細密堅緻,釉面純淨光潤,像是含了水粉一樣雪白,釉裏紅則是髮色純正,穩定,鮮豔明麗,紋飾疏朗,線條細勁清晰,與青花配合濃淡相宜,和諧悦目,這些細節都證明他是康熙年間官窯瓷器中的精品,更是整個康熙時代的代表作之一。”
“額……這你都知道?那麼這一個呢?”
盧志強看着秦天呆了一下,然後繼續不忿的對着秦天説道。
“清光緒時的粉彩花卉紋盤……”
“這一個?”
“明嘉靖青花雲鶴八卦紋葫蘆瓶……”
“這一個?”
“清代模仿宋瓷的仿品……”
“……………………”
盧志強連續給秦天指了十幾個個古玩,就想把秦天給難住,但是每一次,秦天都只是微微一抬眼,張口就把那間古玩的底細説了個清清楚楚的,並且連真假,年代,產地,價格都説的明明白白的。
這一圈工夫下來,盧志強直接被秦天給説的沒脾氣了,每一件秦天都説對了,不管自己給他挑選的東西是多麼的不常見,秦天都是張口就來,就來一件他都差點打眼了的高仿作品,秦天也只是看了一眼就點名他是假的。
這讓盧志強倍受打擊,要知道那件東西,他可是學成之後,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兩個小時,才終於能確定,他是高仿的,但是秦天只用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能確定,甚至於,他還是隔着三四米的距離判斷的,連近身都沒近身,跟別説觸摸了。
“太厲害了。”
上官嫣然看着閒雲散步,漫不經心的給出各種評價,判斷古董的秦天,眼睛都變得閃亮了,目光中充滿了敬佩之色,雖然她不懂這些,但是隻看盧志強的那副不罷休的樣子,和那個王老闆快要瞪出來的眼睛,就知道秦天全部説對了。
這讓她的心中憑空生出了一種驕傲,那是我的男人!
那個王老闆此刻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是這家店鋪的主人,基本上擺放在這裏的東西,每一樣他都接觸過,並且對那些古玩的情況知之甚詳,那些東西,他可是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做研究,每一件的判定幾乎都破費心力,都是聚精會神的觀察研究,才敢判斷結果。
但是此刻,秦天卻讓他領會了什麼叫做震撼,秦天一路下來,判斷的古玩起碼都有十七八件了,幾乎是一路走一路判斷,而且盧大少也有意刁難,每次選取的古玩都不是相同的,有字畫,有瓷器,有青銅器,還有玉器。
但是不管是什麼,那個叫秦天的後生,都是抬頭微微一看,用不了一秒鐘的時間,判斷結果張口就來,直接就甩出了結果,就好像那些古玩上全部貼着真偽標籤似的。
那個王老闆在古玩的判斷上,從來沒有甘拜下風過,一直以為自己在古玩判斷方面根本就無人能出其左右,今天卻對瀟灑的秦天,佩服的五體投地,多年來心裏構建起的強大自信心,瞬間被秦天擊潰的一乾二淨,可以説沒有剩下分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