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E
氣氛頓時變得沉悶,殺氣漸漸四起。
四五名彪形大漢就下意識的踏前半步,楊陽依然揮手製止他們,他依舊沒有發火,笑笑説:“這位兄弟,你可以喝我的酒,玩我的女人,甚至打我的人,但能夠告訴我為什麼嗎?給個理由!”
楚天玩味的搖搖頭,像是落拓的公子抿下兩口紅酒後,隨後緩緩回道:“沒有為什麼,如果非要給你個理由的話,那就是全場我只看你順眼,所以找你,這是給你的面子。你該感到榮幸!”
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楚天目中無人的話讓楊陽目光像是刀子般漸漸變冷,語氣卻依然顯得風趣玩味:“呵呵,有趣,朋友真是有趣,我很高興見到你,因為你告訴了我今年最好聽的笑話,要不你先打我的人?”
楚天點點頭:“不客氣。”
楊陽的六個手下拿着酒瓶就朝楚天身上招呼過去,出手異常的狠毒,都是楚天的要害部位,因為他們恨楚天,恨楚天如此的囂張,要知道,最囂張的人應該是他們,所以他們毫不留情的攻擊。
楚天看着桌面的那價值不菲的紅酒,嘆了一口氣,自古以來,從來都沒有不勞而獲的好事情,總是需要付出一些勞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東西。
要想喝酒,必須先把這些打手們撂倒再説。
楊陽的手下們突然發現楚天好像變了個人似的,眼神瞬間變得冷酷,鋭利,手上剛稍緩攻勢,楚天的拳頭已經迅速出擊了,右拳剛擊在前面那個人的眼睛上,左拳就已經掄中另一個人的腦門。
同時,楚天左腿向後一擺,踢在後麪人的膝蓋上。
在躲過右邊那個人的酒瓶攻擊,肘部一個“千斤頂胸”結結實實的砸在他的胸部,楚天出手很重很毒,招招見血,片刻之間,楊陽的六個手下,就慘叫着倒下四個,只有兩人臉色蒼白的站着。
楚天向他們招招手,楊陽坐在沙發上冷冷的看着他們。
這兩個倒黴的手下不敢不向前,閉着眼睛並排衝了過來,楚天慢慢的從他們中間穿過,擊在他們的脆弱肚子上,出手不重,但他們很識趣的立刻躺在地上,哀嚎起來,像是承受了鐵錘般重擊。
楊陽不虧是見過世面的官宦子弟,他面不改色的拍拍手,意味深長的笑道:“這位朋友身手真是好,你已經打了我的人了,現在你可以喝我的酒,玩我的女人了,咱們甚至可以交個朋友?”
説到這裏,他伸手一指一名頗有姿色的女大學生,淡淡笑道:
“小幽,去陪我的貴客!”
被稱為小幽的女郎似乎對此事已司空見慣,滿臉媚笑盪漾出無比風情,隨後扭動着小蠻腰,在眾人面前,毫無窘態,落落大方地走到楚天身旁坐下,抱住他的胳膊並用胸前的柔軟蹭他的肘臂。
楚天暗暗歎口氣,雖然這名女學生的模樣很漂亮,又只有二十出頭,風華正貌,可惜,他卻對這樣的女人既產生不了興趣,也產生不了“性趣”,所以他不留痕跡地將女郎微微推開一段距離。
楊陽嘴角微微翹起,玩味的問道:
“朋友,如果不喜歡她就再換一個,反正這裏不缺漂亮女人!”
楚天心裏微微讚歎,這小子處事還頗有官場的見風使舵。
換成其餘場合初次遇見楊陽,或許楚天會因為他的持重而放過他,甚至結交成朋友,但楊陽對小胖的刺激和傷害以及他對小胖媽媽的一腳,讓楚天認清了其本質,這絕對是個歹毒心腸的傢伙。
楊陽現在處於劣勢可以低頭維諾,跟自己稱兄道弟。
但只要哪天他處於優勢,他就會不遺餘力的踩死你!
所以面對楊陽那雙看似真誠的眼睛,楚天再次端起酒杯搖頭:“現在還要多一件事情,我想剝掉你身上的衣服,我看過不少女人的裸.體,但卻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雖然我對它不感興趣。”
楊陽的臉完全陰沉了下來,他死死盯着楚天開口:“你真是個瘋子,我外面還有很多人,你覺得你逃的出去嗎?”隨後冷笑着補充:“朋友,這年頭可以玩深沉玩個性,但千萬不要玩過頭!”
“或許你真有幾分道行,但在我面前裝就是自取其辱!”
楚天懶洋洋的伸着腰,把酒杯拋在桌子上回道:“我知道你在外面有不少人,我也知道你背後有軍區撐腰,但那又怎麼樣呢?你如果把希望寄託在手下人身上,不如我給你一個機會翻盤?”
楊陽端坐好身子,冷冷問道:“翻盤?”
楚天手指輕輕敲擊沙發,語氣平淡的道:“你把我撂倒!”
楊陽突然把手中的酒杯砸了過來,趁着楚天躲閃濺射的酒液,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身體敏捷的向楚天撲了過來,主子就是主子,身手總是比下面的人高几分,而且拿捏火候也是爐火純青。
楚天側過酒杯,閃過水果刀。
楊陽陰險的一笑,把直刺過來的水果刀橫向揮去,他得意的想象着楚天被毀容的慘樣,可是楊陽根本沒有機會笑出來,楚天的右腿已從後面踢出去,準確的踢在對方手腕上,水果刀掉了下來。
楚天的左手接住要掉落的刀,然後毫不眨眼的,直接捅了進楊陽那具有魅力的肚子上,楊陽不相信的看着楚天,他怎麼敢下這麼狠的毒手呢?楚天把刀拔了出來,一腳踢在楊陽的胸膛上。
所有動作,都發生在電閃之間。
楊陽跌倒在沙發上,楚天笑着用手上還沾有鮮血的刀,把楊陽的衣服一件件割了下來,片刻,威猛的楊陽已經全身赤.裸,身子也在疼痛下微微發抖,他首次感覺到自己離死亡是那麼的近。
楚天撿起衣服碎片,一片一片的扔給楊陽:“別害怕,那刀沒中你的要害,用這些碎布好生按住傷口,你如果因為流血過多而死,那就不值得,你楊陽還有多少女人沒玩,多少美酒沒喝呢。”
楊陽聽話的接過碎布按在傷口上,眼神無比怨恨的看着楚天。
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喊人救駕,誰知道迫急了這個瘋子會做出怎樣的事情,這傢伙竟然能在酒吧找上自己,還知道自己的軍區背景,就表示早摸過自己的底細,而且是分析完利弊才對付自己。
對方如此有恃無恐,搞不好真敢殺了自己。
此時,那些小姐和楊陽的手下更是噤若寒蟬,不敢亂動。
楚天端起桌上的酒杯仰頭喝盡,然後回身看着懼怕不安的鄭巧巧,眼神嬌人,酥胸誘人,修長的**極盡誘惑的呈現在面前,漂亮女人的優點幾乎都有了,怪不得姜小胖為她瘋狂,為她絕望。
楚天嘆了一聲,如果不是姜小胖的女人,或許自己對她還真有幾分興趣呢。
楚天走上前,一把拉起鄭巧巧,咬着她的耳朵説:“你很幸運,我只對你感興趣,你最好乖乖的跟我走,否則我手上這把刀一定會刺進你的酥胸,然後切下你的雙峯,再給你臉上畫上幾刀。”
鄭巧巧打了個冷顫,她也突然覺得楚天是個瘋子。
但她相信楚天會説的出做得到的,所以不敢有絲毫的反抗。鄭巧巧順從的跟着楚天走出廂房,看不出是心甘情願還是被迫脅從,楊陽極端怨恨的眼神又轉移到她身上,還有無比的憤怒和屈辱。
他不缺女人,更不缺漂亮的女人,鄭巧巧頂多也是他一時新鮮的玩物,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身份意義,但他心裏就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