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炎兩個有説有笑地回到了裏面,繼續喝酒。這時只聽見客棧裏一片驚呼聲。杜炎和喬石轉頭一看,頓時呆住了。
杜炎腦子力只閃過洛神賦裏的詩句,“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
只見一個仙nv從樓上走下來,這個nv子就是宛如洛神賦裏面描寫的洛神這麼動人心魄。
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她的身上,都是一副靈魂出竅的模樣。nv子被大家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臉sè一下就印紅起來。眼神害羞非常,惹得大家身體又是一震。
杜炎見過的美nv不少,自然有了抵抗力,拍了拍喬石的肩膀,而後開着玩笑的對他説道:“這個nv子倒是漂亮的很那,大哥如果要你在她與酒之間做出選擇,你是要一輩子喝酒,還是得到她卻一輩子滴酒不沾?”
喬石沒想到杜炎定力如此好,臉上也有些紅,可是他想了想,身為皇家的人自然見過的美人不會少了,何況剛剛這裏就有倆位。
不過他想也沒想就説道:“我肯定選酒,沒有酒,還不如殺了我算了。這個nv子實在漂亮,但是卻比不上nv兒紅對我的吸引力。”
“大哥的回答果然如我所料,哈哈哈,來再喝。”杜炎端起酒罈就是一大口,因為他知道這種人,這種豪爽的人自然不會因為一個美人放棄自己的最愛,酒。
可是大家卻不是這樣想,不然也不會使得英雄如此的珍貴,他們都用白眼看着這兩位,心中罵道一對瘋子。如此美nv竟然不選,偏偏選酒,簡直是白痴。
美nv旁邊的俊俏公子也聽到了這兩個酒鬼的話,一雙明亮的眼睛shè出迫人的寒光,投向杜炎那一桌。可惜這兩個傢伙的眼中只有酒,沒有發現他的目光。
“清兒,不必理會這些閒人的胡言俊俏公子對着美nv説道,眼神變得柔情似水。
皇甫清兒受不了俊俏公子的眼神,臉紅地撇過頭去,聲音輕柔地對他説道:“段公子,我沒有在意。謝謝你。”
可是當兩人走到樓下,一個長得很兇猛的大漢突然擋住了他們的去路,yín笑地看着皇甫清兒,大聲説道:“這位姑娘張得好漂亮,過來跟大爺們喝兩口。”
“是啊,過來一起喝酒。”大漢的同伴們都是yín笑着應和道。
可能是因為自己長得過於漂亮了,一路上這種事常有發生,可是皇甫清兒雖然不吃驚,但是臉sè還是很紅了,眼睛不禁看着旁邊的那個姓段的俊俏公子,段勤。
“滾開!”只見那段勤看到皇甫青兒投來的眼光,冷冷地説道。他很討厭這種蚊子,專惹清兒心煩。
“你這小白臉,不想要命了,敢罵老子。老子先剝了你的皮,然後在來收拾小美人。”大漢叫囂道,剛要出手教訓段勤。
只見段勤卻閃電一拳,直擊在大漢的鼻子上,把大漢打得鼻血直飛,倒在地上暈死過去了。他最恨別人如此説皇甫清兒的壞話。所以出手毫不手軟,估計大漢的鼻子已經塌進去了。
“我草,牛B,帥氣”杜炎小聲的叫了一聲。
“似乎有好戲上場了。”杜炎説完就笑着對喬石説道,用手很不文雅地抓起一把花生放進嘴裏。
“確實!不過這些小腳sè,不是那個人的對手。”喬石喝了口酒説道,以他的看光自然看出那個段勤的武功如何了。
果然,倆人説完,好戲就上場了,大漢的同伴驚站起來,cào起了傢伙。
“小白臉,竟敢傷我飛魚幫的人,看來你是活膩了。”説完十幾個同一服裝的大漢提刀一起擁向段勤。可是他們的武功太爛,段勤空手,一一把他們打得四處飛散。
其中一個飛向杜炎他們這邊,就要砸到他們,只見喬石飛起一腳就是又把他踢向段勤。然後笑着灌了口酒。
杜炎笑着説道:“大哥好腳力。這些傢伙取什麼名字不好偏偏要叫飛魚幫。看來他們註定要被人踢得飛來飛去。哈哈哈。”
段勤沒想到飛出去的人,又飛了回來,他一腳把那個傢伙踩在腳下。同時目光犀利地看着喬石。喬石對着他舉起酒罈,露出了個怪笑,灌了口酒。
一個飛魚幫的人被打飛向了冷漠呆滯青年。在大家以為他將被撞到時,只見銀光一閃,飛過去的人身體被一把劍給刺穿了,青年頭也不回,收回寶劍,繼續喝他的酒。
大家驚呆了,不是因為他殺了人,畢竟江湖上這種事經常發生,而是因為他的劍,在場能看清的絕對不超過五個。杜炎和喬石也是看了他一眼,心裏……
這時剛好從外面又走來兩個要住宿的旅客,一男一nv,兩人像伴侶,又像兄妹,親密非常。他們進來時,剛好有一個人飛撞向他們,男子條件反shè,手一伸,一手白粉散出,粘在了來人身上。
啊!”那人倒在地上瘋狂地撓着自己的全身,一臉痛苦萬分的樣子,很快就見他滿臉全黑,全身chōu搐了一下,就嚥氣了。
大家都是臉sè一變,對於用毒的武林高手,江湖人士從沒有好感,也不會去招惹,因為他們不想自己死的時候都不知道。
“呵呵呵!”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從那nv子的口中傳出。跟客棧裏寂靜的氣氛格格不入。
他們兩個都戴着斗笠,斗笠邊上的黑紗遮住了他們的臉。雖然看不到nv子的臉,但是聽着她的笑聲,大家似乎看到了一個嬌媚入骨的風在對自己笑着。
“是不是傳説中的極yīn之夜到了,不然怎麼那麼多妖jīng出沒?”杜炎嘟囔着地説道。搖搖頭,喝了口酒。他沒有發現雅彤在那兩個人進來之後,就臉sè突變,蒼白無血,低着頭,似乎不想讓他們看見一般。
由於客棧裏太寂靜了,雖然杜炎説話聲不大,但是大家卻都聽得很清楚。坐在杜炎旁邊一桌的皇甫清兒臉sè又紅了起來,因為她分明聽出杜炎的話語中也提到了她。
不過她心裏吃驚的是,怎麼南疆五毒教的人會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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