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男生的表情可有點精彩哦。他又看了一眼天雪,乾脆伸手摟着她的肩,一派閒適地朝外走。
天雪心想:哥哥好上道!
天雪又心想:媽呀!失戀的事瞞不住了,要被逼供——。readnovel。小説閲首發
李奇林看着他們的背影,有些惱怒。
他爸是一家工廠的技術主管,此次來c市出差,順便與在這邊開公司的老同學吃飯,自然也帶上了他。他知道父親是為了自己的將來打算,也知道大學畢業找個工作不易,所以態度很積極。
今天是那位開公司的伯父請吃飯,還叫他暑假過去實習。本來吃得挺開心的,結果下樓遇到前女友,他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特別她還挽着一個看起來很優秀的男人,更特別的是這個男人還不是之前那個!!!
她在幹什麼?長得漂亮就可以當本錢亂來嗎?
李父見他盯着別人背影發呆,低聲問:“你在看什麼?”
李父的同學也問:“你認識?”
“不……”
“我想你也不認識!他是穆天陽,是a市穆氏集團的總裁。去年穆氏到這邊開分公司,我本來想和他談項目的,可惜連名片都遞不到他手上……”男人説起來,滿臉遺憾。
等等!好像哪裏不對?李奇林急問:“伯父,你説他叫什麼?”
“穆天陽。”
李奇林愕然,這個名字和“穆天雪”那麼像,不會是——“他旁邊的女人是誰?”
“不清楚。”伯父皺眉,“大概是哪個明星吧!那些大富豪,哪個不bao養幾個明星?”
“……”是他前女友啊!李奇林後悔死了,他怎麼就眼瞎地把金龜女往外推了呢?而且還得罪了個徹底!。readnovel。小説閲首發
穆天陽一上車就問天雪怎麼回事,天雪顧左右而言他,穆天陽冷笑:“你確定要在今天惹我生氣?”
天雪心想,看在你過生日的份上,我就不欺騙你了!她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他,當然和阿成之間的曖昧互動就沒説了。
穆天陽問:“要不要我幫你收拾他?”
“算了吧!”天雪説,“他不仁,我不能不義。這次就算了,如果以後他知道了我的身份,再來煩我,我就要好好收拾他了!”
穆天陽哼了一聲:“但願你的眼光沒那麼差!”
天雪扁嘴:“我也一直在祈禱……”
回到家裏,三人吃蛋糕。
天雪興沖沖地把奶油往穆天陽頭上抹,穆天陽估計沒這麼玩過,完全沒防備,中了招才發現,氣得他大吼:“你這個瘋丫頭哪裏來的?!”
宛情在一邊偷笑,他不滿地説:“你居然笑我?”説着端起碟子裏的蛋糕,作勢要攻擊她。
宛情急忙説:“我沒有我沒有,我笑的天雪!沒笑你!”
天雪馬上撲到她身上,勾起奶油在她臉上亂劃:“敢笑我!你還笑不笑了?”
“嗚嗚……天陽救我——”
難得她叫自己做事,穆天陽當然全力以赴,馬上把她從天雪身下救起來。
她想自己現在一定很難看,難過得都要哭了!她怎麼會交到天雪這樣的朋友?都快二十歲了,還像個小孩一樣……太不靠譜了!(天雪:o__o”…)
宛情拿紙巾擦臉上的奶油,天雪在一邊笑得東倒西歪:“還擦什麼,讓我哥給你舔掉就是了~”
穆天陽和宛情同時一愣,宛情在心裏大哭:果然不靠譜啊——
她看向穆天陽,見他興味盎然地看着自己,似乎還真準備那麼幹!她嚇得一哆嗦,扔掉紙巾就撲向天雪,抓起一把奶油往她臉上抹:“這樣公平!”
天雪不像他們那樣大喊大叫,很從容地舔了舔嘴角的奶油,樂在其中地説:“就是要這樣玩才過癮……”
穆天陽&宛情:……
穆天陽一嘆,抓起宛情:“算了,讓她一個人玩。”
“我一個人有什麼好玩的?”
“我老了,玩不起。”
天雪開心地説:“宛情還年輕^_^”
穆天陽臉黑,終於明白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為什麼要説自己老呢?不是承認和宛情差距很大嗎?
這時,宛情按着胸口説了句:“我也老了!”一邊説,還一邊倒在穆天陽肩上。她實在不想陪天雪瘋,會老得快~
天雪:→_→
“哈哈哈……”穆天陽痛快地大笑,一把抱起宛情,“我們去睡覺!”
“呃——”宛情一呆,怎麼轉這裏來了?不要這麼直白行不行,天雪還在!
穆天陽低頭注視着她,雙目火熱。她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站在自己這邊,怎能不讓他激動?這讓他想到一個詞:狼狽為奸——不!攜手並進!抵禦外敵!唔,感覺真好~
宛情被他大膽的視線看得臉紅,慌忙垂下眼,不敢看他。
走進房間,他將她放在牀上,壓上去,伸出舌頭舔她臉上的奶油:“好甜~”
“啊——”宛情突然一聲尖叫,推開他坐起來,“快去洗澡,不要弄髒牀單!”
穆天陽:……
他……他他他……他剛剛狀況很好,想和她ooxx啊!她為什麼要在乎牀單?為什麼要尖叫?氣氛都被破壞掉了!
深吸一口氣,還可以補救!不就是洗澡嗎?洗澡更好,鴛鴦浴,灑點玫瑰花瓣,放點音樂,完了他給她精油按摩……
想到這裏,穆天陽滿腦子旖旎春光,向她靠近一步,握住她的手:“一起?”
“呃……”宛情想要拒絕。
他低啞地説:“今天我生日。”所以,你應該順着我一點吧?
宛情猶豫了片刻,堅定地推開:“不要!你會不老實!”
“……”我提出這個要求,你還指望我老實嗎?
宛情偷偷瞄他一眼,扯着他衣袖搖晃,撒嬌技能全開:“天陽,就分開洗嘛,好不好?”
穆天陽吐血,她終於捨得對他撒嬌了,可……不應該用在這個時候啊!
“天陽~~”
俗話説以柔克剛,她一柔,他就剛不起來,什麼都能答應她。不過,還是有點鬱悶:“又不是第一次,有什麼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