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情一下班,天雪就拉着她衝了出去。上車後,宛情大叫一聲:“啊!我沒換衣服!”她平時都會備一套衣服在店裏,下班的時候就換過來。今天是從穆家出發的,來的時候就穿的工作服,根本沒帶別的。
天雪看了看,扒下她身前的圍裙:“如果他問,你就説是新買的!”
宛情想了想,也只能這樣了。
回到別墅,見穆天城在客廳裏玩撲克牌。他把撲克牌立起來,一層一層地疊在茶几上。別人都疊成金字塔型,他疊了個説不出來的形狀,看起來複雜無比,當真是牛人的做法。
天雪走過去,呼地吹了一口氣,撲克牌稀里嘩啦地倒塌,飄了一地。
穆天城無言地看着她:“我想拍照放到網上的!”
“你無不無聊?”好歹是拿槍炮開坦/克的,居然玩這種,他不覺得掉價嗎?
穆天城把牌撿起來,繼續疊。天雪推推他:“哥呢?他沒回來,你騙我?”
“樓上。”穆天城白她一眼。
天雪氣得想打他,對宛情説:“你先上去看看吧,有事叫我們!”
“別!”穆天城説,“小嫂子,什麼事都別叫我們,堂哥不會把你怎樣的。咳~最多把你怎樣……”
宛情瞪了他一眼,心驚膽戰地上樓。打開卧室的門,沒看到人,她噓了口氣,幾步走向更衣間,想換一套他喜歡的衣服。一進去,就見他的行李箱放在屋中間,仔細一聽,聽見浴室傳來水聲。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打開他的箱子,把他的行李整理出來。這時,突然想起天雪的話:把我哥搶過來……
她心裏一動,要怎麼搶?以愛的名義,他會不會不屑一顧?就算成功了,愛真的就可以控制一個人嗎?最重要的是,她要的是自由,不是站在他身邊讓其他人羨慕或妒忌。
這個方法行不通啊。如果他信了,她走不了;如果他信了,她又走了,那就是背叛,肯定會被他報復。
聽見背後傳來腳步聲,宛情站起身,身子突然晃了一下。
蹲太久,腳有些麻……
穆天陽裹着浴巾,一邊擦頭一邊走過來,挑眉問:“怎麼了?”
“腳麻。”宛情小聲説。
穆天陽仔細打量着她,見她又穿的劣質衣服,以為她回家去見徐可薇了。念在她昨天受了驚嚇,他沒和她計較,淡淡命令:“去洗澡。”
宛情臉一熱。洗澡意味着什麼,她自然懂。
她輕微地點了一下頭,馬上去了浴室。洗完澡,將浴袍套上,裏面什麼也沒穿。這是他的習慣,他不喜歡她將自己裹嚴實,那意味着拒絕。
走進卧室,見他坐在牀上,頭髮已經半乾,但還散發着濕氣。宛情爬上牀,掀開被子坐在他身邊。他扭過頭,伸手摸着她的臉,將她頭攬過,吻了上去。
温柔的吻,漸漸加深,直到密不可分,痴纏得令人心驚。宛情漸漸地呼吸不過來,那種窒息的感覺,讓她想起昨天在水裏的感覺,嚇得她哭叫起來,手忙腳亂地推開了他。
“嗚……”宛情趴在一邊,渾身發抖。
穆天陽並沒有生氣,他猜到是怎麼回事,輕輕撫着她的背,貼近她耳邊問:“怎麼了?”
宛情搖搖頭,轉身看着他,有些害怕:“沒事……”她剛剛的動作,會不會讓他生氣?
“那我們繼續。”穆天陽並沒有生氣,讓她平躺下來,開始温柔的愛/撫。等她動情的時候,他從牀頭的抽屜拿出保險/套,頓了一下,遞到她面前。
宛情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他就那樣舉着套子,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她明白過來,慢慢地爬起來,從他手中拿過套子,一點也不敢看他。
她低着頭,將套子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往旁邊一瞟,見他已經脱了浴巾,宏偉的身體毫無遺漏的展露。而手上這個東西,就是要戴在他身體極端凸出的那一處了。
問題是……她不知道要怎麼戴。他平時戴的時候,她都刻意不看,而且他動作也快,她根本不知道怎麼操作。
穆天陽看着她,也不急。反正,她最多慢一點,是不敢不做的。這就是他的悲哀,他弄得她怕自己……不需要他大聲吼,他的一切命令,她都不會違拗。
宛情糾結了半天,臉色已經酡/紅。她壓根沒想過不做,太多經驗告訴她,那不可能。她緩緩地將袋子撕開,拿出裏面的東西。沒想到,是潤/滑的,有些油膩,摸在手上好不舒服,感覺上很髒……
糾結了片刻,她猶豫着要怎麼給他戴上去。偷偷地看了他一眼,是她想的那樣戴嗎?會不會弄錯?
穆天陽看她的樣子,莫名心情很好,眉梢嘴角都忍不住帶了笑意。他拿起裝套子的盒子,從裏面摸出一張紙遞給她。
她一看,囧……還有使用説明……
她接過,也不管他是不是急需發泄,就低着頭認認真真地看起來。
啊——原來套套這麼多好處啊!成功率也好大啊!
以龜速看完文字,終於到了她不想面對的圖示使用方法。她咬着唇,不情不願地看完,往他下/半/身靠近了一點,然後紅着臉,只用眼角餘光瞟着他的硬/物,將套子緩緩地套上去。然後,她聽見穆天陽的低喘,一驚,抬頭看着他。
他眼中滿是欲/火,臉上有一層暗紅。
“快、點。”他低啞地説。
宛情手一抖,猛地將硬/物握了一把。
“嘶——”穆天陽倒抽一口氣,咬牙看着她,“你……”
“我……”宛情急忙收回手,“對不起!對不起!”
“弄好。”穆天陽沉下臉。
宛情一看,只戴了一半,急忙給他弄好。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猛地將她壓在身下,惡狠狠地説:“你故意的是不是?!”
“我沒有!”宛情急道。
看到她那無辜又膽怯的眼神,他就忍不住,猛地一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