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沒那麼財迷心竅,但既然人家是大小姐,他開個小小的奶茶店肯定是不夠與之抗衡的,那還不如乖乖聽話。
“怎麼照顧?”他問。
天雪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果然識時務!
“很簡單!你不用特別照顧她,只要不為難她就好!至於別的,不用太在意。你就把她當普通人,在你心裏,你壓根不知道她是一個大小姐!然後,只讓她上早班,五點之前,一定要讓她下班!就這樣!哦,工資的話,也按你們正常的,不需要照顧!總之,大小姐想體驗普通人的生活,懂?”
男人呆呆地點頭:“懂!”
“ok!”天雪拍了一下他的肩,“去吧!去迎接你的新員工!”
老闆走進奶茶店,店員立即向他問好。他點點頭,走到櫃枱前,問店長:“這就是來應聘的?”
店長點頭,宛情立即説:“你好。”
老闆打量了她一下,説:“挺好的,什麼時候能上班?”
店長説:“她高中畢業,馬上要上大學,只能做暑假兼職。另外,她想只上早班……”
“那就上早班唄。”老闆無所謂地説。
宛情偷看了他一眼,有點不想做了。剛剛店長明明説了只上一個班不可能,哪有老闆更好説話的?以前她可能覺得這個世界還是好人多、人間自有真情在,但經歷了穆天陽之後,她總覺得男人無緣無故對女人好,肯定是為了某種目的……
她正要説什麼,老闆咳了一聲:“沒問題就明天上班吧,最近客人多,你們用心點。嗯……我去找你們老闆娘了。”
走出店面,他對天雪比了一個ok的姿勢。天雪滿意一笑,朝店裏走去,問宛情:“怎麼樣?”
“呃……”宛情看着店長,“我通過了?”
店長一笑:“通過了。你不愛笑,記得要微笑。”她瞟了一眼旁邊的天雪,覺得要是這個留下來,店裏的生意肯定爆棚!
宛情馬上扯了一個笑容,有些不自在。
店長揮揮手:“沒事啦!上班後,你自然而然就會笑了,你親和力還是不錯的。哎,我們服務行業,就是這樣。”
宛情上班後,天雪每天都跟來,隨意找張桌子,抱着ipad上網看小説,間或出去走走,但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店裏。
宛情覺得有些不好,説過她兩次,她擺手:“你就當我是普通的客人好了!我等你一起回去!萬一大魔王先回去了,只有我一個人在,我們倆都得死!一起進出,就説出來玩啦,他絕對不會説什麼。”
“好吧……”宛情穿着店裏提供的工作服:白色的連衣裙,外面套着紅色的圍裙,腳下是紅色的帆布鞋,胸前彆着工作牌,挺好看的。
下班後,她換回自己的衣服,和天雪一起回家。一上車,前面的阿成就為難地看了她們一眼:“如果被總裁知道了……”
“你閉嘴啦!”天雪吼,“如果被他知道了,全部算你身上!”
阿成頓了一下,説:“總裁也不一定會生氣,我想他會同意的吧?”
宛情説;“能不讓他知道,就不讓他知道。開車吧!我會小心的,不會連累你。”
阿成一嘆,也不再説什麼,盡責做一個司機。他只是覺得,這件事主動告訴總裁,總裁多半不會生氣;但現在,居然瞞着總裁,等總裁知道了,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
天雪也考慮到這個問題,想了想,對宛情説:“不然我們告訴他吧。”
“不要!”宛情反應激烈,但想到他們兩人幫自己瞞這件事也有些冒險。天雪倒是不怕什麼,但阿成卻可能丟了工作。她只好説,“我會找時間和他説的。”
晚上,一場**之後,宛情靜靜地靠在穆天陽懷裏。她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胸口點着。穆天陽開始沒理會,還挺享受。久了,實在是受不住。這撓癢癢的感覺,分明是勾引他!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低頭問:“在想什麼?”
“沒……”宛情的頭往他頸窩靠了靠,“我只是覺得……天天這樣在家裏待著,有點無聊。”
穆天陽摸着她的耳朵,輕揉了幾下,滑到她肩上。她的皮膚,像絲綢一樣,令他着迷。
“那就出去逛街。”他低聲説,“和天雪一起去。你們去哪裏我不管,只要我每天回來能看到你就好了。還有,如果你想回家,也行。你媽有休假吧?她休假的時候,你就回去。”
宛情愣了一下,抬起上半身看着他:“我……我想去打工。很多高三學生都會在這個暑假做暑假實踐,我——”
“那有什麼好?”穆天陽臉色一沉,有些不耐,“別鬧了,要麼好好在家待著,要麼就和天雪一起購購物,隨你選,別去搞那些讓我生氣的事!”
宛情急忙抱住他:“好嘛,我不做了!”
穆天陽一愣,聽她聲音有着驚懼,心軟地道,“你要真想實踐,我在公司給你安排個位置。”
宛情搖頭:“不了。”
“不開心了?”他問。
宛情抬起頭一笑:“哪有?”説完就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他渾身一震,猛地翻身將她壓住。
“啊!”宛情嚇了一跳,望着他,“你——”
穆天陽猛地低頭吻住她,伸手揉捏着她**的身體。
“唔……”
“寶貝你好甜……”
“啊……你……你不是已經……”宛情嚇了一跳,“現在已經很晚了!”再做的話,她明天會遲到的。
“是你勾引我的!”穆天陽説完,狠狠地在她胸前咬了一下,“你變壞了……”
“我沒有……”
“你就有!”穆天陽大吼一聲,突然滿是心傷。她知道怎能控制他的情緒、討他歡心,知道利用他對她的好了……
宛情被他一吼,很是害怕,咬着唇不敢吭聲。
穆天陽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吻住她,温柔得令人心醉。
“宛情……”
“嗯……”
“哎……”低低地嘆息,帶着欲言又止地疲憊。太多話説不出口,他不再説,只用身軀與她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