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情沒想到他脱口而出那兩個字,臉一紅,為難地看着他:“我天天出門,會有人看見的!他們向我媽提起怎麼辦?”
“所以我來這裏找你。”穆天陽低頭吻住她,宛情使勁掙扎都沒用,反而弄得他大火,一翻身將她壓住,大手撩開了她的裙襬。
“你幹什麼?!”宛情大叫,“放開我!混蛋!禽獸!啊——”
穆天陽扯掉了她的內褲,她害怕了,急忙求饒:“不要……不要……求求你了,這是我家……”
穆天陽沒理她,一隻手壓住她,一隻手解開自己的皮帶。眼見他將巨物放出來,她近乎崩潰:“天陽……不要,求求你……”
穆天陽冷着臉,沒説話,分開她的腿,一舉挺入。
“啊——”宛情大叫一聲,躺在沙發上大哭。
穆天陽開始律/動,見她只是哭,動作變得瘋狂:“給點反應!不然,我做到你媽回來為止!”
宛情嚇了一跳,臉色發白地看着他。怕他真那麼做,她急忙抱住他。他的身體在流汗,打濕了襯衫。她抱緊他,臉貼着他的胸膛,聽着他有力的心跳,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天陽……嗯……”
“寶貝,叫大聲點……”
宛情嚥下淚水,聽話地呻/吟,直叫得他情/欲勃發,將她撞得像要飛起來。
“天陽!夠了夠了……”宛情受不住地大叫,“快停!停……啊……”
穆天陽一個劇烈地插入,抖動着釋放自己,停了下來。
宛情顫抖着,每一寸肌膚都顫抖着,像乾涸的魚癱在他身下。
穆天陽休息了一會,心疼地吻了吻她額頭,抬起頭,看到只拉了一半的窗簾,説:“以後把窗簾全拉上。”
宛情回頭一看,驚得差點跳起來。
穆天陽按住她:“沒事,我們正好被擋住了……”説完抱着她的臀,將她緊緊按向自己。
“別……”
“抱緊我,腿環着我的腰。”
宛情不解地看着他,他吻了她一下:“聽話。”
她聽話地照做,他抱着站起,結合之處沒有分開。
“浴室在哪裏?”
宛情指了方向,他抱着她走過去,有點點液體從二人的腿根處落下。
“啊……”宛情禁不住呻/吟,盤着他的身子,害怕自己掉下來。
走進浴室,他將她放在洗手枱上,然後脱了自己的褲子,才緩緩退出。
“嗯……”宛情咬着牙,緊緊地抓着他肩膀。
他看着她那裏,喉嚨滾了滾:“乖了,我們洗個澡……”然後就脱掉她的衣服。
二人赤/身裸/體地站在花灑下,他讓她背對着自己跪下來。
“不要……”
“聽話,我給你弄出來,不然懷孕了怎麼辦?”雖然前天給她郵寄的是維他命,但不代表要一直讓她承受受孕的可能。畢竟,她還小……
如果之前那次讓她懷了孕,就……再説吧。
手指探入她體內,温柔地摳/弄着。
宛情雙臂撐在牆上,咬着牙顫抖。
穆天陽看着她的樣子,下/身漸漸恢復。待把自己留在她體內的液體弄乾淨了,他的手指也沒有退出。
“夠、夠了吧……”宛情問。
“嗯。”穆天陽輕應,“所以,我們繼續做別的。”
宛情身子一僵,接着又在他的進攻下軟下來。
“水水的,好喜歡呢……”穆天陽低啞地説着,令她有些聽不清。
“天陽……”宛情發現他要進入,叫道,“不要了……痛……膝蓋好痛。”
穆天陽這才想起浴室冰冷又僵硬的地板,退了一步,將她撈起來,翻過身把她抵在牆上。
“不要了好不好?”
“它硬了,總得讓它出來。不然,你有別的辦法。”
宛情啞口,急忙搖頭。她可不要弄手或者別的地方幫他弄!
穆天陽也心疼她,自然不會那麼逼她。再説了,他想讓她愛上自己,可不能給她留下某些厭惡的印象。
將她的腿抬起,他緩緩進入。熱水嘩嘩地灑在身上,再加上自身的熱潮,讓二人全身是汗。或許是因為在她家,更讓他激動,不等她喘過氣,他就猛烈地撞擊起來。
結束之後,他還捨不得放開她,真想再來第三次。但看她的樣子,已經累得不行,便止住了心思。將身體洗乾淨,穿着帶濕氣的衣服出門,頭髮上的水不斷滴落。
穆天陽深吸一口氣:“有吹風機嗎?”
“你等一下。”宛情聲音有些沙啞,腳也發顫,走路都艱難。
穆天陽看了一眼,到沙發上坐下,臉上是殘留的紅暈。
宛情將窗簾拉嚴實,找出吹風機遞給他。他掃她一眼,沒動。她只好插上插頭,親自給他吹。
吹完了,穆天陽拉住她:“坐下。”
她不解地坐下,他拿過吹風,又給她吹。
她呆呆地,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把她的頭髮吹得半乾,他拍了拍她的臉,去了浴室,片刻後傳來聲音:“哪把梳子是你的?”
“啊?”宛情愣了一下,説,“短的那把。”
説完,她起身撿好吹風機,將沙發整理好,見地上有些印子,臉上一熱,馬上去浴室拿拖把。
穆天陽已經把頭髮輸得和先前差不多,見她進來,眼色一柔:“過來。”
“幹嘛?”宛情戰戰兢兢地走過去,怕他又做什麼。
他將她按在身前,拿起梳子給她梳頭,梳完,咬了咬她耳朵:“我走了。”
“嗯。”
他放下梳子,拉着她走回客廳,掏出兩盒藥給她:“按時吃,我明天再來。”
宛情手一縮,抬頭望着他。
他吻了她一下:“放心,只要你聽話,我會在你媽回家前離開。”
宛情退了一步,將手背在身後:“藥你不要放在我這裏!被我媽發現了怎麼辦?”
穆天陽想了一下,點頭:“今天沒事,都給你洗乾淨了,明天我們吃了再做。”
“你快走了!”宛情不想聽這種話,大叫着將他往外推。
他臉色一沉,陰鬱地看着她。
宛情嚇得吞了吞口水,結結巴巴地説:“我……我是……”
“算了。”穆天陽沒和她計較,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