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鬥結束之後,葉宇便是回到了戰艦中。
他進入自己的房間,開始默默修行。
接下來幾日,葉宇都是在自己的房間中度過。
期間,紫煙派人送來不少生命源液,葉宇吞噬之後,體內的神魔粒子,又覺醒了不少。
這一日,戰艦終於抵達了真正的天河角鬥場總部。
這裏,到處停留的都是各種巨大的戰艦,紫煙帶着葉宇,來到了總部。
此時,總部一座巨大的展望台上,一個身穿長袍的老者,正一臉笑容,看着走過來的葉宇和紫煙。
“恭喜紫煙大小姐,能夠得到這位葉宇先生的相助,奪得此次天河大比的榜首之位,這一次,恐怕就算家主都決定不了你的婚事了。”這長袍老者説着,讓葉宇神色露出疑惑之色。
“是這樣的。”
紫煙絕美臉龐上帶着一份不好意思,解釋道:‘葉宇,不好意思我之前沒有跟你説,其實,我並不是單純的伽馬星球的天河角鬥場分部的主事,我是天河角鬥場總部家族的女兒,只是,家主賜下一個婚姻,我不想嫁給一個不認識的人,所以一怒之下便是逃到了伽馬星球,並且和家主打賭,若是我能夠尋找到奇人相助,奪得天河大比的榜首,就能夠逃避那婚姻。”
“怪不得。”
葉宇聽此,也是微微恍然,怪不得這紫煙對於天河大比的事情這麼上心。
“逃避婚姻只是小事。”
那長袍老者出聲了,笑着説道:“最關鍵的是,這一次大小姐奪得榜首,在天河總部中的地位,也會一瞬間得到巨大的提升,這一次,多虧了葉宇先生。”
這長袍老者,似乎是紫煙身旁的老奴,他説着,朝着葉宇躬了躬身。
但隨即,這老者神色露出一絲凝重和嚴肅,看着葉宇道:“不過,葉宇先生來到我們天河角鬥場的總部,還請時刻注意,有些紫煙大小姐的潛在敵人,肯定會暗中對葉宇先生你出手。”
“我明白。”
葉宇點點頭,神色閃過一絲笑意,道:“我會注意的。”
“如此就好。”
長袍老者笑了笑,隨即道:“接下來葉宇先生就請待在我天河角鬥場總部中觀看觀看,天河大比榜首的獎勵,過幾日會有人專門送到葉宇先生你的手中。”
“那就有勞了。”葉宇也是抱了抱拳。
隨即,一個侍者走了過來,帶着葉宇朝着遠處走去,安排之處。
原地,只剩下那長袍老者和紫煙。
此時,長袍老者看着面前的紫煙,忍不住笑道:“看來大小姐對這位葉宇先生,期待很大啊,不然,大小姐你不可能讓一個外人知曉你的身份,而且,還親自將他帶到總部來。”
“張老,你説什麼呢,我和葉宇只是普通朋友罷了。”紫煙絕美的臉上露出一絲紅暈。
隨即,她目光微微凝重,問道:“其他派系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少人已經蠢蠢欲動,但也有不少人暗中潛伏,他們都等着我們家主開啓那處祖地,進入其中奪取域外文明的造化,從而提升他們派系的底藴和實力。”
長袍老者説着,隨即蒼老的目光閃過一絲笑意,道:“大小姐,你帶那葉宇先生歸來,恐怕也是為了這一次的祖地試煉吧,畢竟,那葉宇先生,一聲青衫,應該是修行文明中的人,而我們天河角鬥場就要開啓的那祖地,所連接的域外文明,就是一個修行文明。”
“我確實有這個打算。”
紫煙點點頭,但隨即苦笑一聲,道:“不過,這一切還要得到葉宇的同意,他若是不想去,我也無法強逼着他去。”
“也是,不過,這個葉宇先生,看起來並不是那麼不好説話,只要給他足夠的利益,我想,他應該不會拒絕。”長袍老者説着,語氣帶着一份人情世故的味道。
“是啊。”紫煙點點頭,輕嘆一聲,“一切,只有利益。”
……
葉宇隨着那侍者,整整走了將近半個時辰,才來到了一處十分高檔的住宅區。
這裏,似乎是天河角鬥場中身份尊貴的存在,才能進入的地方。
“先生,您的住處,是在85號樓。”那侍者禮貌一笑,交給了葉宇一張水晶房卡,便是轉身離去。
畢竟,她只是一個侍者,根本沒有進入這高檔住宅區的資格。
“85號樓?”
葉宇看着手中的手中的水晶房卡,朝着這高檔住宅區裏面走去。
不過,就在葉宇剛剛踏步進入這高檔住宅區的瞬間,一道冷喝聲陡然在不遠處響起。
“小子站住,你是誰?有什麼資格踏入這住宅區中?”
那是一個身穿保安服的青年男子,他目光帶着一份倨傲,盯着不遠處的葉宇,他看着葉宇身上那樸素衣衫,頓時眸子中閃過一絲蔑視,道:“這住宅區,你這種小子還沒有資格進入,快滾出去。”
“看看這個再説話。”葉宇頓時出聲,手中的水晶房卡在那青年男子的眼前晃了晃。
“怎麼可能!”
那青年男子看到葉宇手中的水晶房卡,頓時神色露出一絲驚駭,但下一刻,似乎是根本不相信葉宇這種土裏土氣的小子,竟然擁有這等住宅區中的房卡,他頓時冷聲道:“哪裏來的野小子,敢偷來一張卡,我看你是別有居心,現在立馬跟着我去登記一下身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天河角鬥場的人。”
什麼?
等級身份?
葉宇目光露出一絲冷意,他可沒有時間和這麼一個小小的保安去耽誤。
踏踏!
葉宇無視這青年男子,直接朝着遠處走去。
“小子,你敢無視我!”
那青年男子看到葉宇轉身就離去,頓時神色露出一絲猙獰,他體內湧出一股奇異的力量,瞬間朝着葉宇抓去。
“滾!”
葉宇陡然冷喝一聲,一股強大的氣勁,頓時將這青年男子給轟飛,嘭咚一聲狼狽跌落遠處。
“再敢無理取鬧,我直接殺了你。”
葉宇淡漠拋下一句話,在那青年男子難看的目光中,直接消失在了遠處的建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