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絡繹不絕的信徒出現在這裏的時候,秦朗就知道為何血咒門的人不想離開越國境內了,那是因為這些降頭師在這裏可以獲取很多的利益,很多信徒為了他們,可以供奉一切,甚至將自己的妻子女兒都可以奉獻出去.
這些降頭師都是高高在上的既得利益者,他們怎麼會願意離開自己苦心經營的地盤呢?
既然不想離開,那麼秦朗就只能將他們“請”離這裏了。
“喂,你這傢伙,是來敬拜陳豺大師的吧,趕緊去後面排隊!”有人衝着秦朗吼道。
秦朗沒有理會這些人,直接走了進去,渾身的殺氣直接將其餘人給嚇退了。而此時,那個陳豺也感覺到了秦朗的殺氣,直接從廟子裏面跳了出來,不過他還未出手,就被秦朗身上蜂擁而出的聖痕甲蟲給包圍了。下一刻,這個陳豺就直接變成了一堆骨架,頓時敬拜他的信徒們立即四散而逃。
類似的事情,不斷地在越國境內出現。
這些都是秦朗下的手,既然已經發了話出去,那麼秦朗就要做到,否則別的人怎麼會怕。尤其是在這越國這些地方,降頭師本來就有很高的知名度,如果不將他們現場殺死的話,很難收到威懾人心的效果。
對秦朗而言,血咒門不過是一些小嘍囉而已,這些傢伙是典型的給臉不要臉,既然如此,秦朗就索性不給他們臉面了,一概殺之!
一天之內,秦朗接連斬殺了十幾個血咒門的降頭師,以至於整個越國的降頭師一天之內似乎都銷聲匿跡了,因為其餘的降頭師就算不是血咒門的,也擔心被秦朗“傷及無辜”,所以全都消失了。
至於血咒門的人,這一次更是嚇得不輕,本以為之前秦朗的話只是給他們一個警告罷了,但是現在他們才知道秦朗的話根本不是警告,而是命令,是催命符。
當秦朗斬殺了血咒門十幾人之後,血咒門的“使者”再度出現在秦朗面前,此人是血咒門的太上長老,聖胎境的修為。對於血咒門這樣的門派來説,聖胎境其實已經算是高端戰鬥力了,血咒門已經是犧牲不起了。
“秦宗主,我是血咒門的使者!”這人見到秦朗,擔心被秦朗直接斬殺,所以趕忙表露身份。
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既然對方已經表明是使者了,秦朗也不好直接下毒手,淡淡地説:“血咒門還有什麼好説的?我之前已經説過了,三天之內,你們必須退出越國境地。結果,你們的人沒有聽我的話,所以就造成了這樣的後果。”
“秦宗主,你明明知道這裏是我們的地盤,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
“對不起,我們毒宗可以算是強龍,但是你們血咒門算不上夢地頭蛇,你們不過是一羣蟲子,僅此而已。”秦朗道。
“你……秦宗主,您這樣是否是太過狂妄了?要知道,我們血咒門的勢力遍佈整個東南亞,如果我們要跟你們毒宗拼命的話,你們月會造成很大損失。”
“如果血咒門敢向毒宗宣戰,我可以保證,三天之後,你們血咒門的道統就會徹底滅亡。如果不相信,你們儘管試試。今天,我殺的人已經不少了,暫且作罷,血咒門連同你在內,趕緊離開越國境內。否則,明天開始,我就會看到一個殺一個。”秦朗的話幾乎是不講道理,但是他是強者,所以根本必須要跟弱者講道理。
血咒門的使者離開了,同時血咒門的其餘人也離開了。
越國境內,怕是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出現什麼降頭師了。
在段長野的藥廠中,一些可以提升人體機能的藥物已經開始被生產出來了,這些藥物原本是提供給華夏特種部隊的藥物,如今開始對越國的土豪大亨進行銷售,這樣可以讓這些人迅速培養一批實力強大的隊伍。不過,這些藥物可不是免費提供的,而是需要用黃金來進行、交易的,也只有黎家的人,才能以成本價購買。
有了這些藥物,黎家的私人武裝部隊實力將會提升幾個檔次,那時候黎家在越國的勢力也就更加穩固,就算到時候米國的人直接干預,恐怕也無法對其造成影響了。畢竟,米國佬的科技戰鬥力雖然是世界第一,但是他們已經養尊處優習慣了,無論是士兵還是國內的民眾,都不願意支持境外戰爭了,因為這些人並不愚蠢,他們開始明白所謂的戰爭根本就沒有正義的,而且到頭來死的都是士兵,受傷害的都是他們的家庭,而受益的確是那些高高在上的政客們。
另外,近些年米國雖然也發動了一些戰爭,但是效果並不明顯,無論是戰略目的還是經濟目的都沒有達到,反而因為陷入戰爭而造成了許多士兵傷亡及國內經濟的損失。
總之,對於這些無意義的戰爭,米國士兵和民眾已經不會支持了,而政客們標榜的自由**戰爭也不管用了,事實證明幾乎在任何一個被他們強加了**自由的地方,最終都是悲劇收場,這是因為他們從未真正想過要給別國所謂的自由和平等。
對於越國的這些富豪和大家族而言,他們從來不需要什麼**政權,他們只需要一個聽話的政權就行了。如今,新建立的這個政權就是聽命於黎家為首的大家族和大富豪們,而那些不明真相的民眾,居然還在歡慶,以為新的政權可以給他們帶來真正的平等和自由。
當然,秦朗不會腦殘地去做聖人,要求黎家給越國民眾真正的自由和平等,因為這根本就是不現實的,如果黎家的人非要這麼做,那麼他們就成了這些富豪和大家族中的異類,接下來黎家就會去被孤立,而那些大富翁和大家族就會去尋找新的代言人。
當然,最最關鍵的一點是:這些越國民眾又不是華夏人,他們的幸福不幸福跟秦朗又有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