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為了你姐姐打抱不平來的,不是來竊奪我的貞操。”
李奇長長哦了一聲,語音中稍稍帶有一絲失望。
卓琳道:“不錯,今日我就要幫我姐姐好好教訓你一番。”
李奇忙道:“可是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姐姐了。”
卓琳道:“你死到臨頭,還想狡辯,前面我也在大殿內,這都是我親眼所見,你仗着自己是大宋樞密使,就對我姐姐指手畫腳,威逼我姐姐臣服你們大宋,真是好生無恥。”
李奇道:“這你就錯了,要説欺負,也是大宋欺負你們東女國,我並沒有欺負你姐姐,你仔細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卓琳遲疑了下,道:“就算如此,還不是你們這些人搞的鬼,我們東女國與你們大宋無冤無仇,而且一直向你們大宋示好,可是你們恩將仇報,意圖霸佔我們東女國,你們這分明就是以大欺小,有本事就去欺負那大金國,還自稱君子之國,我看你們就是強盜之國,而且是欺弱怕強的強盜。”
她這一番話説的是酣暢淋漓,顯然是憋在心裏已久。
李奇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嘆了口氣,道:“你説得都不錯,這就是現實,你們也不見得比我們好。”
卓琳道:“我們東女國一直謹守本分,從不與人爭鬥,與你們可是大不一樣。”
李奇笑道:“那是因為你們沒有這本事,你想想你們國內的那些僕人,那些服侍你們的人,那些供你們驅使的人,你們憑什麼讓他們幫你斟茶遞水,憑什麼拿他們當奴隸,憑什麼你們天天吃山珍海味,他們吃粗茶淡飯。他們盡心盡力服侍你們,但是卻受盡白眼,你們這不是恩將仇報嗎?
因為你們是王,他們是僕,同樣的,我們大宋乃是中原大國,你們東女國不過就是一個部族而已,所以你們要臣服我們,有道是,物競天擇。適者生存,有些事情就是沒有道理可講的,你想要問個明白,我只能告訴你,因為你們弱小,我們強大,就是這麼簡單,你之所以來找我,那是因為現在你變成了受害者。如果那些僕人也去問問你們,你們又該會如何回答呢?你們會不會將自己的王位讓他們坐坐了。”
這一番話讓卓琳顯得有些詞窮,雖然李奇這話過於直接,但還真就是這個道理。大宋吞併東女國,這是大勢所趨,沒有什麼理由可言。
李奇道:“好了,把刀放下吧。你舉着也有些累了,你這一刀割下去,不止是要了我一個的命。而且還是要了你們整個部族的命,你這麼冰雪聰明,應該不會做這種傻事吧。”
卓琳對着李奇的頭頂撇了幾下嘴,但還是將刀放了下來,翹着嘴道:“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不敢殺你。”
李奇扭動了下脖子,笑呵呵道:“如果你敢的話,我就不會帶着幾個人來,而是帶着千軍萬馬來了。”説着他突然頭轉向右邊,笑嘻嘻道:“小妹妹,你繼續,別停下來,要有職業素養知道麼。”
那女侍全沒將李奇放在眼裏,而是瞧了眼卓琳,卓琳雖然一臉不爽,但還是點了下頭,她才繼續幫李奇按了起來。
真是舒服。李奇心中一聲呻吟,嘴上卻好奇道:“哎,我説卓小女王,你們東女國的女人是不是個個都有這麼奔放,闖進一個陌生男人的浴室好像挺稀鬆平常似得。”
卓琳嘴角一揚,道:“這有什麼,又不是你闖進我的浴室。”
“這倒也是哦。”
李奇點點頭,鬱悶道:“吃虧的是我,我幹嘛還安慰你。”
卓琳蹲在李奇身邊,突然哎了一聲,道:“金刀廚王,你們大宋地大物博,要什麼有什麼,幹嘛總是覬覦着我們這窮鄉僻壤。”
李奇苦笑道:“這不是覬覦,而是大勢所趨,你們這周邊的部落都已經歸順我大宋,你們若還想獨善其身,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卓琳又道:“可是我姐姐已經答應臣服大宋,做大宋的藩國,甚至還願意年年向你們大宋進貢。”
進貢?你這窮鄉僻壤能有什麼好東西?誰會稀罕你們的進攻。李奇道:“這個道理我前面在大殿也已經解釋過了,統一隻是為了便於管理,藩國的形式太模糊了,這是我們大宋的政策,與你們是善是惡沒有關係,你為什麼不能反過來想想,一旦你們歸順我大宋,你們將會有更強的後盾,更好的生活,這從大局上來看,是一件好事。”
“好事?”
卓琳哼道:“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要是我們歸順了,指不定你們會怎麼對待我們。”
李奇笑道:“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我也不會對你們做出任何保證的,因為你們也不會相信,是好是壞,還得用事實去證明,但是有一點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這事是沒得商量的,你們也別抱着僥倖的心態,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面,還不如多多考慮下我們大宋的政治架構,你們會從中領悟許多東西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卓琳沉默了一會兒,道:“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麼?”
李奇搖搖頭道:“要是有的話,我就不會來了。”言下之意,就是我很忙,既然我來了,那麼就一定要解決這問題。
頓了頓,他又道:“其實我很理解你們此時此刻的心情,畢竟要融入一個全新的大家庭,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你害怕、惶恐都是人之常情,但有句話説的好,這生活就像強姦,如果無法反抗,那麼還不如享受其中。”
卓琳鄙夷道:“這話也是你們的孔聖人説的麼?”
“呃這個不是。”
李奇急忙道:“這個只是我私人説的,與我大宋無關,不過你們可以放心,三年之內,你們東女國族人的生活一定會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三年之後,你們會慶幸你們今日的決定——哎哎哎,你去哪裏?”
卓琳不等他説完。就一語不發,快步離開了。
這女人——真是沒素質。
李奇苦笑着搖搖頭,又朝着身後的女侍道:“你也退下吧。”
等到那女侍從退下後,李奇突然朝着門外喊道:“骨欲,你還打算偷看到什麼時候?”
過了一會兒,聽得吱呀一聲,只見耶律骨欲從門外走了進來,道:“你怎麼知道我在外面?”
“出了這麼大的事,你若是還能做到不聞不問,那我真的會傷心欲絕。”李奇説着又埋怨道:“我説骨欲呀。夫君我都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了,你還能這般悠閒,太傷我心了。”
耶律骨欲笑道:“對付女人的本事,夫君你可比我強多了,我相信夫君能夠解決的,況且,當時她的刀已經架在夫君你的脖子上,我若突然闖進來,恐怕還會嚇着他。萬一誤傷到夫君,豈不是得不償失。”説着,她稍微停頓了下,又道:“其實夫君你不用這麼直接。”
李奇搖搖頭道:“我也不想。但是這事已經是板上釘釘,我不想給她們任何幻想。”言罷,他突然轉過頭去,笑嘻嘻的打量着耶律骨欲。道:“你肯定累了吧,快下來泡泡,這温泉能夠疏解疲勞的。”
耶律骨欲俏臉映紅。羞澀的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賊心不死。”
李奇嘻嘻道:“我對你的心永不會死的。”
二人共浴倒也不是第一回了,耶律骨欲轉身將門拴上,又道:“你轉過頭去。”
心急吃不得熱豆腐,李奇非常聽話的轉過頭去,聽得邊上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心中異常的激動,春浪蕩起,獸血沸騰,後又聽得一聲嘩啦的輕響。
李奇猛地轉過頭來,只見熱霧朦朧一個絕色少婦立於泉中,三千青絲慵懶的挽起,掉出一個馬尾辮,修長如玉一般的長頸凸顯的淋漓盡致,豐滿圓潤的酥胸大半藏於水中,若隱若現,在燭火的折射下,似乎在微微晃動,誘人至極,雙峯微動中,中間那條深溝卻是深不見底,熱霧中,她的臉龐在燭光的照耀下,宛如仙子下凡,尤為的動人。
李奇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伸出一隻手來,拉着耶律骨欲的柔荑,輕輕一帶,軟玉入懷,四目相對,李奇不免又是一臉痴呆。
耶律骨欲本就是懷有優良的血統,在契丹皇室,也是容貌無雙,晶瑩絕色的臉頰染着火熱的晚霞,吹彈可破,嫵媚、性感,少婦風情盡顯無疑。
耶律骨欲見李奇痴痴望着自己,長長的睫毛掛着水珠輕輕閃動了幾下,挺拔、豐滿的酥胸,巍巍顫顫,嬌羞道:“夫君,你看夠了沒有?”
李奇眼都不眨,連連搖頭道:“不夠,永遠都不夠。”一支大手攀上耶律骨欲的玉背,但是手指尖傳來那凹凹凸凸的感覺,讓他眼中閃過一抹疼惜,大拇指不禁從一條長長的疤痕上面輕輕拂過。
他眼中的異動,耶律骨欲全看在眼裏,心中卻是感動不已,玉手輕輕撫摸了下李奇的臉頰,又挽住李奇的脖子,主動的吻了下李奇的嘴唇,報以感激,嫣然一笑,眼中盡是柔情蜜意。
李奇哪裏不知她的心思,緊緊將她抱入懷中,柔聲道:“我愛你。”
耶律骨欲靠在李奇肩膀上,她畢竟身材也是非常高挑,很難像紅奴、七娘那樣縮在李奇懷裏,但是她臉色的幸福卻不比任何人少,細聲軟語道:“夫君,你知道嗎,我曾總是以為我一直放不下過往,但是自從這一回我見到我的至親之人大石和我的大仇人完顏宗望,我發現其實我早就釋懷了,我心中最關心的始終夫君你的安危,直到那時候我才明白,我在這世上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夫君你的妻子,我愛你,夫君。”
聽她的鐘情述説着自己的心思,李奇極為感動,手臂上的力道不禁又加了幾分,恨不得將這一個可憐的女人融入自己的身體,一隻大手悄悄攀上高峯,一片柔軟細膩,很難一手掌握,惹得骨欲嬌喘一聲,香氣噴打在李奇臉上,刺激着他的獸血沸騰,不禁嘻嘻道:“骨欲,你這裏似乎又大了許多。”
耶律骨欲嚶嚀一聲,在李奇耳邊輕聲道:“夫君,我要你愛我。”
這真是一個難以拒絕的要求。
李奇看着她那朦朧的雙眼,裏面是一片春意盎然,哪裏還按捺的住,狠狠地吻了下去,火熱的舌頭纏繞着她的香舌。
水花飛舞,蕩起陣陣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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