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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三十四章 拿皇后開刀?

    李奇站在梳妝枱前,望着鏡中美人,星眸如辰,紅唇嬌豔,皓齒咋隱咋現,宛如紅葉白蕊,烏黑髮亮的青絲如雲一般似靜似動,小麥色的皮膚透着一絲紅暈,酥胸高高挺立,撐起兩個白玉色的小帳篷。

    形形色色的人,李奇見過不過,但是像劉雲熙這樣能夠自始至終都能做到表裏如一的女人,可卻還是頭一次遇見,也許她的眼睛是跟心相通的,都是那麼的純淨,不含一絲雜質,不管是愛是恨,她從不掩飾自己,就如大自然一般真實,從不隱藏自己魅力,讓人情不自禁沉迷進去,但是大自然要是真的發怒了,它一定會讓你知道的,劉雲熙同樣也是如此。

    劉雲熙見李奇呆呆望着自己,臉上浮現出一片嬌豔的粉色,輕聲道:“夫君,你為何總是看着我?”

    李奇一怔,笑道:“十娘,你真美!”

    劉雲熙開心的笑道:“夫君,你喜歡看便好,我就怕嫌我不夠漂亮。”

    “怎麼會了。”

    李奇急急道:“十娘,你的美世上已經絕無僅有了。”

    劉雲熙聽得是笑靨如花,嘴上卻問道:“那封姐姐她們呢?”

    “呃你們都很美,但不一樣的美。”李奇侃侃解釋着。

    劉雲熙目光突然落在玻璃鏡下面的胭脂,道:“夫君,我常常見到封姐姐她們使用這些胭脂,可惜我不會用這些,你説若是我打上胭脂會不會更美,如果你喜歡的看的話,我可以去向封姐姐她們請教。”

    有道是,女為悦己者容,原本劉雲熙從不在意這些,甚至可以説她以前根本沒有這意識,但是她卻很喜歡聽李奇誇讚她漂亮。所以她為了能夠更多的聽到李奇的誇讚,頭一回有打扮自己的念頭。

    想不到她竟然連胭脂都不會用。這一點李奇倒是真不知道,搖搖頭道:“十娘你生得清新脱俗,已經是完美無瑕,這些胭脂俗物焉能配得上你,其實你根本不需要這些,因為最自然的你才是最美的你。”

    雖然封宜奴的美貌或許比李師師、趙菁燕、王瑤稍遜一籌,但是封宜奴的身材卻是最完美的,這一點無人能及,因此她的駕馭能力也是無人能比的。她的美貌是千變萬化的,就更她的性格一樣,時而剛烈正直,時而嫵媚温柔,不管是濃妝,還是淡妝,不管是華麗的長裙,還是樸素的白衣,彷彿都是為她量身訂做。

    可以這麼説。她能夠駕馭一切美麗。

    但是劉雲熙卻剛剛相反,她屬於一種自然美,任何裝飾對於她而言都是多餘的,她就是最美麗。最獨特的。

    劉雲熙輕輕笑道:“我對這方面不是很懂,夫君你説怎樣就怎樣吧,只要夫君你喜歡看我,那便行了。”説到後面她臉色嬌羞一片。

    李奇聽得心裏極為感動。這一份單純的愛,讓他都感覺受寵若驚,不禁問道:“十娘。你為何要對我恁地好?”

    劉雲熙道:“你是我夫君,我愛着你,念着你,想着你,自然對你好,其餘人我才不會對他好了。”

    李奇輕輕拭擦了下眼角,暗道,這個話題還是不要深入了,否則我的真的會哭出來。於是打趣道:“那紅奴、七娘她們呢?”

    劉雲熙思忖了一下,道:“其實在最開始,我對她們不過也是愛屋及烏,但是自從我住進這裏後,她們有什麼開心的事總是與我分享,每時每刻的都惦記着我,還經常幫我,讓我有了家的感覺,既然是一家人,我當然也要對她們好。”

    李奇聽得心裏極是安慰,點點頭笑道:“不錯,我們是一家人,永遠都是一家人。”説着他又拿起梳子梳了起來。

    這要是換做別的女人,倒會覺得有些不妥,一般都是女人服侍男人起牀,哪有男人服侍女人起牀的道理,但是劉雲熙不懂這些,她就是喜歡李奇幫她梳頭,她非常享受這一刻,從鏡中看着愛郎,只覺自己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過了片刻,劉雲熙突然問道:“夫君,如今我已經能熟練的幫母豬剖腹產了,那接下來我又該怎麼做呢?”

    李奇輕輕皺了皺眉,知道她是想將這門學問用在人身上了,可是這年頭不比後世,如今的外科手術都還沒有開始,人類對自己的身體構造知道的實在是太少了,道:“你還得再練習一些日子,然後爭取多瞭解下人的獨特構造,等到了你有十足把握,才可以對人開刀。”

    劉雲熙道:“其實關於人體的構造,我師父以前教過我許多。”

    李奇好奇道:“他怎麼教的?”

    劉雲熙遲疑了一下。

    李奇道:“有什麼不能跟我説的麼?”

    “沒——沒有。”

    劉雲熙從鏡中瞧了眼李奇,又猶豫了一會,才道:“其實在很早以前,師父也對人體內部構造非常感興趣,為此他曾將某一些壞人用毒藥致其永久昏迷,而後再剖開他們的身體,觀察他們的內部構造,可惜的是,當時並沒有什麼進展,那些人一旦剖開腹部,立刻因為各種原因喪命,現在我才知道這是因為藥物不得當的原因。”

    “啊——?”

    李奇吞嚥了一口道:“這可是犯法的事呀。”心裏卻想,這倒是挺像怪九郎乾的事。

    劉雲熙急忙道:“可是那些人都是十惡不赦的人,他們犯下的罪孽,死一萬次都不夠,只是官府無能,師父只不過是替天行道,師父他老人家性子雖然怪,但是他從不殺好人,他心地還是好的。”

    怪九郎心地好?OMG,看來那老怪是給我小十娘洗腦了。李奇好奇道:“難道你不怕麼?”

    劉雲熙搖搖頭道:“這不跟豬一樣麼,有甚麼可怕的。”

    跟豬一樣?李奇抹了一把冷汗,訕訕道:“慢慢來吧,慢慢來吧。”

    劉雲熙輕嘆一聲,道:“只是不知是否有人願意讓我幫她剖腹產。”

    李奇道:“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凡事開頭難,任何事都不例外。這種事是急不來的。”

    “哈——!”

    封宜奴慵懶的伸了下自己那完美的身材,睡眼惺忪的來到前廳,發現大家早就起牀了,季紅奴正在和小正熙坐於正上方在棋盤上對弈,而白淺諾和耶律骨欲則是跪地而坐,品着香茗,談論天下大事。

    “你——你們都起來了呀!”

    封宜奴有些尷尬的望着大家。

    昨晚她們搓麻將搓到半夜,導致日上三竿,她才勉強的爬了起來,要知道整個樞密使府。就屬她最能睡了,她一定要睡到自然醒,若是被吵醒了,她這一天下來就會變得非常暴躁,所以她的院子是整個府邸最安靜的地方,這一點連李奇都自愧不如,畢竟李奇是廚師,還是習慣聞雞弄廚,當然。要是太累了,他也會睡個懶覺。

    白淺諾嘻嘻道:“姐姐,你每天都説同樣的話,不累麼?”

    此話一出。耶律骨欲、季紅奴都咯咯笑了起來。

    李正熙突然抬起頭一本正經道:“七姨娘,封姨娘沒有每天都説,就是經常説。”

    笑聲更甚。

    李正熙趁着母親沒注意,小手快速的在棋盤上挪動了下一枚棋子。

    季紅奴都看在眼裏。但卻是故作沒有看見,原本按照她的性格,鐵定要教訓李正熙一下。但是她卻從李正熙這個小動作上面看到了李奇的影子,心中反倒是一陣甜蜜,這可以説是愛屋及烏。

    封宜奴登時鬧的一個大紅臉,斜眼一瞥,道:“好你七娘,看我饒不了你。”

    突然,門外響起一個笑聲,“娘子勿要生氣,可莫要氣壞身子了,這不是還有兩個比你起的更晚的麼。”

    封宜奴轉頭一看,只見劉雲熙挽着李奇走了進來,二人都是笑吟吟的望着她,小腳一跺,道:“夫君,你也幫着她們欺負我。”

    李奇東張西望的説:“什麼?夫君?我好像記得我已經被人當禮物給送了。”

    呀!差點把這事給忘了。封宜奴眼眸一轉,上前輕輕挽着李奇另一隻手,嫵媚的笑道:“對呀,夫君不説我還忘記了。”説着她又朝着劉雲熙道:“十娘,時辰已經到了,你可得要夫君還給我了。”

    劉雲熙一心愛着李奇,如何肯還,只道:“夫君我也有份啊。”

    封宜奴急忙道:“這是當然,我只是説把屬於我們的那一部分還給我們。”

    “喂喂喂,兩位美女,你們這是在買肉吧?還討價還價起來了,夫君我虎軀一震,你們就知道錯了。”李奇聽得老大不爽,老子可是帥哥,不是豬肉,你們這麼弄,合適麼?

    封宜奴嬌嗔道:“夫君,我只是説你現在可是我的夫君,你不能眼看着我被人欺負,卻袖手旁觀啊。”

    暴汗!她們也是我妻子呀,你不是要陷我於不義之地麼。李奇嘿嘿一笑,湊到封宜奴耳邊道:“今晚我跟你睡,讓她們好好羨慕羨慕。”

    封宜奴俏臉嫣紅,啐了一聲,道:“正熙還在了,你這當爹的能正經一點麼。”

    這一説到兒子,李奇當真不敢亂來了,走到李正熙身前道:“兒子,戰況如何?”

    李正熙一手託着小臉,愁悶道:“從早上下到現在,孩兒連一盤也沒有贏。”

    李奇嘖了一聲,道:“紅奴,你怎麼也不讓讓我兒子。”

    李正熙忙道:“不能讓,不能讓,讓了就沒趣了。”

    季紅奴笑道:“好啊,那你可看好了。”

    説着她芊芊玉指夾着一枚白子落下,又吃掉了一大片黑子。

    李正熙一對明亮的小眸子差點都掉到棋盤上了,化作黑白二子。

    李奇忍着笑拍拍李正熙的肩膀道:“孩子,別怕,爹爹教你,定然殺你的娘片甲不留。”

    季紅奴嬌羞一笑,卻不是不語。

    白淺諾卻咯咯笑道:“夫君,你就別打腫臉充胖子了,紅奴妹妹的棋藝也就比王姐姐稍遜一籌,我都不是她的對手,我可是聽説王姐姐讓你十子,你也沒有還手之力,你現在能否贏得了正熙,都還是一個未知數了。”

    用得着這麼直接麼?李奇鬱悶的望着白淺諾,道:“你説什麼,我沒有聽得很清楚。”

    白淺諾吐了下香舌,眼中卻閃爍的狡黠的光芒。

    李正熙突然拉了拉李奇的衣袖道:“爹爹,要不你陪孩兒下一盤。”

    女人們紛紛期盼的望着李奇,希望李奇能夠應戰,那樣的話,今後就有更多調侃李奇的笑料了。

    嘿。你小子還知道挑軟的捏,哦,在你娘面前被殺的抬不起頭來,就想在爹爹身上找回自信,我才不上這當了。李奇的棋藝在這古代,根本就是慘目忍睹,所以他儘量的遠離棋盤,這要是輸給一個半大的孩子,那今後怎麼在這家裏立威呀,輕咳一聲,道:“爹爹。”

    他剛説了兩個字,陳大娘突然快步走了進來,道:“大人,衞公公來了。”

    “樞密使,樞密使。”

    又見衞松領着兩個小太監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

    李奇趕緊借坡下驢,欣喜道:“衞公公,是皇上要召我進宮麼,我現在就去換衣服。”

    衞松忙道:“不好了,不好了,皇后要生了。”

    李奇聽得一愣,打量了下衞松,皺眉道:“我説衞公公啊,你這是想死吧,皇后要生了,這是好事呀,你還在這裏説不好,你現在立刻去醉仙居包一個月的桌,我就全當沒有聽過。”

    衞松跺着小蓮腳道:“這是好事,但問題是生不出來啊。”

    “生不出那也是好——什麼?生不出來?”李奇驚訝道。

    衞松急的直點頭。

    李奇眨了眨眼,突然道:“可是生不出來,我也沒有辦法,你來找我幹什麼?”

    “哦,小人不是來找你的。”

    “那你是來找誰的?”

    衞松道:“小——小人是奉皇名,請女神醫進宮的。”

    女神醫?李奇一愣,道:“十娘。”説着轉頭望向劉雲熙,雙目透着絲絲恐懼,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稍稍冷靜下來的衞松突然看見了一旁的劉雲熙,忙上前道:“女神醫,皇后臨盆在即,就在方才忽覺肚疼,看似要生了,可是御醫、穩婆弄了半天,還是生不出來,皇上都快急死了,於是命小人來請女神醫進宮,女神醫你快與小人進宮吧。”

    劉雲熙眼中一亮,道:“你稍等下,我去拿點東西。”説着就疾奔出去。

    “哎。”

    李奇抬起手來,可是十娘已經出了前廳,他微微一愣,忽然眉頭一抬,道:“難道——不好。”他緊跟了過去。

    一旁的白淺諾見了,心想,暗道十娘要。念及至此,她也跑了出去。

    李奇剛追到劉雲熙院門前,就見劉雲熙拿着一個木盒快步走了出來,可是當李奇看到那木盒時,眼中盡是駭然,急忙上前攔住她,恐懼道:“十娘,你不會打算拿皇后開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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