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跨時代的海報其實就是李奇當初的設計草稿,為了不浪費,他稍作修改,打算與書一同拍賣,來增加書的價值。而這跨時代的畫技,以及那超具視覺衝擊的唯美感,給眾人帶來的震撼可真是不小呀。
李奇見到眾人驚呆了的表情,得意一笑,暗道,與其在這裏浪費口水,還不如先給你們整點實的。
忽聽得一人嚷道:“李師傅,你不是今日買撲的物品是三國演義麼,怎地弄了一張畫來呀?”
李奇一聽,就知道這人沒有一點文化修養,這麼牛b的畫都不懂得欣賞。但嘴上還是笑呵呵道:“這個問題問的相當好,相信大家此時心中都有這個疑問。但是諸位有沒有想過,倘若我就拿着一本普普通通的三國演義到這裏賣,那也忒不道德了,一本書而已,賣這麼多錢,這不明擺着是在坑大家麼,這是我們醉仙居決不允許發生的事情。我曾説過,今日拿來買撲的三國演義,皆是獨一無二,而它和別的三國演義不同的就在這幅畫上,今日拿出來買撲的金裝版三國演義,每一本上面都畫着一位英雄,有智近乎妖的諸葛,有一身是膽的趙子龍,而且我們還免費送上一張對應人物畫像,大家可別小看這畫,縱觀我大宋,能畫出如此惟妙惟肖的人物,唯有一人爾。”
一位才子打扮的青年道:“可是翰林院的張擇端,張大學士。”
李奇吹捧道:“這位才子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洞破天機,想來閣下也一定是一位愛畫之人。”
那位才子有些飄飄然了,拱手道:“哪裏,哪裏,李師傅過獎了。”
你丫還當真了。李奇呵呵一笑,又繼續道:“眾所周知。張大學士乃是我大宋第一畫手,他的墨寶自然是千金難求,我曾苦求多日,甚至許以千金,他都未有答應。直至後來,我告訴他,今日所得之錢,將全部捐給白娘子的慈善基金會,去救濟那些難民,他才答應了下來。不但如此,他還不收取一文錢,真是宅心仁厚啊。”
眾人聽罷,紛紛點頭,都誇讚起張擇端來。
這時,鄒子建忽然嚷道:“你有何憑證此畫是張大學士畫的?”
他們可都是見過張擇端的畫,此畫一看就知道不是張擇端的墨跡,但是他們也不敢完全否定,因為這幅畫太過新穎了。
死胖子。你孃的是存心來找麻煩的吧。李奇心裏暗罵一句,手忽然往畫上一指,道:“諸位請看這裏,這可是張大學士的親筆簽名呀。還有這幾行字,懂貨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張大學士筆跡。”
眾人順着他指的方面看去,但見畫上的右下角有這幾個小字。不過字實在是太小了,即便是第一排的都看不清楚。
宋玉臣雖然看不清那落款,但是那幾行字倒真是張擇端的筆跡。疑惑道:“這字的確是張大學士寫的,但是我見過張大學士不少畫,可是從沒有哪一幅畫的落款寫的這麼小。”
李奇笑道:“宋公子此言差矣,有道是做好事不留名,張大學士豈是那沽名釣譽之輩,他原本都不想寫名字上去,但是我怕大家不相信,故此才求得他在這幅畫上簽名,別看這字小,但是卻代表着一顆真善之心,張大學士真乃大丈夫也。”
殊不知張擇端其實是羞於寫自己的名字上去,畢竟這幅畫絕大部分都不是出自他手,故此還寫的這麼小。
宋玉臣一聽,登時啞口無言。
樓上的宋徽宗見了,笑罵道:“這小子真是睜着眼説瞎話,顛倒黑白,明明就是他畫的,偏偏要推到正道身上去,真是好生無恥。”
一旁的趙楷笑道:“爹爹,他不是一直都是這麼做的麼,名和利,他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宋徽宗苦笑的搖搖頭。
小樣,就你也想跟我玩。李奇一笑,接着道:“僅憑張大學士墨寶,這本書已經有了一個質的提升,而且每本書都只畫着一位英雄,絕無重複,而且我還張大學士説了,他這幾幅畫都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作品,即使你讓他再畫一幅,他也不一定畫的出了這麼完美的畫,這也就是我説的獨一無二。”
眾人聽罷,眼中透着一絲飢渴的眼神,皆是蠢蠢欲動。
李奇見口味也吊的差不多了,拿起桌上的一本三國演義,翻開第一頁,道:“這就是今日將要買撲的第一本三國演義,上面畫着的正是蜀國五虎上將中的黃忠,黃老將軍,跟這張畫相差無幾。當初聽過我説三國的人,想必都還記得,黃老將軍與關公那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戰,年邁的黃忠尚能與正值壯年的關公戰個平手,而一箭射掉了關公的盔纓,其武藝可見一斑。呂布轅門射戟,趙子龍江上射帆,但沙場上能在彈指間,用箭取敵方上將首級的,非黃忠莫屬。黃忠射箭,例無虛發,八字足以説明一切。這本書起價八貫,歡迎大家出價。”
第一本書嗎,自然得叫個好數字。
李奇話音剛落,那金銀鋪的少公子温二郎就叫道:“好一個‘例無虛發’,我出二十貫。”
“好。二郎不愧是識貨之人。”
又有一人舉牌。
李奇忙道:“關公子二十五貫,還有沒有更多的。”
“三十貫。”
“三十五貫。”
站在樓上的趙楷見到樓下叫價此起彼伏,這第一本書就叫的如此高的價錢,後面那還得了,朝着趙菁燕笑道:“堂妹,這已經是天價了。”
趙菁燕苦笑的搖搖頭道:“想不到只是因為一幅畫,價錢就翻了數倍,真是令人驚訝啊。”
宋徽宗笑道:“燕兒,就憑這幅畫,這價格也就是一般而已,談不上什麼天價。”他是大才子,自然覺得這畫價值千金。
趙菁燕頷首道:“伯伯説的是。”
轉眼間,價格已經來到了五十五貫。但是高衙內、王宣恩、以及宋玉臣等人都沒有出聲,彷彿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表情十分淡定。
“五十五貫,第一次——五十五貫第二次——五十五貫第三。”李奇説到最後後面,還停頓了一下,見無人叫價,才落錘,但聽砰地一聲,“這第一本三國演義歸温二郎所得。恭喜,恭喜。”
温二郎起身朝着眾人拱手。一副自鳴得意的表情。
又見那女酒保拿出一幅畫來展現在眾人面前,但見裏面一位身着紫色戰甲,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扛着一把巨槍,當真是不可一世。邊上同樣龍飛鳳舞的寫着幾行字,“兼資文武,雄烈過人,一世之傑”。
李奇開始忽悠道:“想那曹孟德乃何等大英雄,文韜武略。南征北戰,參加的大大小小戰役,至少有個百八十次,但是——但是有那麼一人卻讓這一等一的大英雄聞風喪膽。棄袍割須,狼狽至極。此人正是那勇媲關張的馬超,馬孟起,起價十貫。”
作為趙雲的忠實粉絲洪天九。聽得李奇這麼吹捧馬超,心下不悦,嚷道:“馬超有什麼值得吹噓的。有我子龍厲害麼。”
靠!你這是在斷我財路呀。李奇沒好氣的瞥了眼洪天九。
王宣恩身邊一人笑道:“趙雲有何厲害的,當初若非曹操放他一馬,估計早就死在長坂坡了,可是馬孟起卻打得曹操走投無路,這還用爭麼。我出五十貫。”
開口便是五十貫,這可把眾人給驚壞了。
洪天九哼道:“這馬超也就值個五十貫,待會我子龍出來,若是下於一百貫,我洪天九就倒着寫。李大哥,你爽快點,待會直接把趙子龍的起價,調到一百貫,就算是我的第一次叫價。”
這個真可以有,嘿嘿,敢情小九是在拱火呀,不錯,不錯,要是這都不滿足你,我還是一個商人麼。李奇樂呵呵道:“不虧是洪萬賭坊的少公子,氣勢就是不一樣啊。行。我答應你,待會趙子龍起價一百貫。”
樓下登時響起一片譁然。
高衙內體內的獸血開始沸騰了,一腳踏在椅子上,嚷道:“小九好樣的,咱們四小公子怕過誰。”
爭吧,爭吧,驚起一堆二貨。李奇心裏暗笑,嘴上卻是平淡的説道:“這位公子出價五十貫,還有沒有人比他更高的。”
但是他表情偏偏帶着一絲索然無味。
王宣恩眉頭一皺,朝着身邊那人點了下頭。那人忙道:“喂。你聽錯了,我説的可是一百五十貫。”
錢是小事,面子是大呀。
靠!世上竟然還有這等蠢貨,老子不坑你,都沒有天理了。李奇故作一副驚恐的模樣,睜大雙眼道:“你——你説什麼?一——一百五十貫?”
那人頭一昂,道:“不錯。”
裝逼過頭,那就成傻逼了。李奇忙點頭道:“真是對不起,是我聽錯,不好意思。一百五十貫,還有沒有人出價。”
一本書賣一百五十貫,其餘人連大氣都不敢吭了。
李奇萬萬沒有料到馬超竟然能賣這麼高的價,也知道沒有人會要價了,連數三聲,落錘,大手一揮,宣告這本書以一百五十貫的高價賣給了那位自己跟自己叫價的蠢貨。
接下來,又相繼賣出四本,書中的人物分別是張飛、許褚、曹植、張遼等人,除了曹植以外,其餘三本的價格均在六十貫左右。而曹植則是讓趙楷只花了區區十貫就買走了。
沒有辦法,人家是皇子,誰敢和他競價。
李奇也在只得在心裏發發牢騷。輕咳一聲,鏗鏘有力的説道:“接下來這位可不得了了,乃東吳英傑,周公瑾也,一位充滿悲情的英雄。既生瑜,何生亮。就憑這份悲情的言語,起價三十貫。”
李奇話音剛落,高衙內那二貨又開始唱反調了,哼道:“手下敗家,何足言勇。”他心目中的三國,除了諸葛以外,其餘人都是不值一提。
可是他這番言論,恰好又引起其餘人的不滿。對周瑜更是惋惜。又見那幅畫上,以為俊才頭戴金冠,身披紅袍,腰掛佩劍,手握一卷竹簡,英氣勃勃,文武雙全。邊上寫到,“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關家紙鋪的少公子當即叫道:“三十五貫。”
宋玉臣朝着鄒子建道:“子建,你的周公瑾出來了,看你的了。”
鄒子建一笑,舉手道:“六十貫。”
他們可都是士大夫家族的,又當官,家族裏還有很多生意。真不差錢。
這胖子原來是為了周瑜而來。李奇瞥了眼洪天九,大聲道:“好。鄒大才子出價六十貫,想來鄒才子對周公瑾是心心相惜,不愧是咱東京有名的大才子。還有沒有更高的。”
洪天九嘴一撇。道:“李大哥,啥心心相惜,你説錯話了,就這胖子。也配?我為了不讓周公瑾遭某某玷污,就出個七十貫吧。”
他和鄒子建可謂是天敵,碰面不吵上一架。雙方都不舒服斯基。
玷污?這話有夠傷人的。李奇忍着笑意,道:“好,洪公子出價七十貫。”
柴聰呵呵道:“小九,你這是拯救周公瑾於水火之中。”
洪天九擺擺手,騷包道:“哪裏,哪裏,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想周公瑾更加悲情而已。”
暴汗!李奇實在是忍不住這些二貨了,低着頭,渾身都抽搐了起來。
王宣恩那邊也紛紛戲謔的瞧着宋玉臣一干才子,他們這幫人也不喜歡這些狗屁才子,只是他們沒有像四小公子那麼完美的組合,能文能武,故此每次都佔不到什麼便宜,倘若不是高衙內在,估計王宣恩還會挺身相助。
鄒子建怒喝道:“洪天九,你説甚麼?”
洪天九委屈道:“這你都看不出,我只是想買下這本書而已啊。”
鄒子建氣的頭髮都快豎起來了,剛想開罵,忽聽得那頭李奇已經開始倒數了,趕緊收住嘴,舉牌道:“我出八十貫。”
現在可都不是在競了,而是在爭面子了。不過李奇倒是樂於見到這種局面。
洪天九立刻舉手道:“九十貫。”
鄒子建開始有些猶豫了。一旁的王宣恩忽然笑道:“鄒大才子,人家馬超都叫到了一百五十貫,更何況是周公瑾,你乾脆直接叫一百九十貫,我保管小九他不敢再叫價了。”
洪天九這個沒心沒肺的傢伙,哪裏還估計高衙內的感受,哈哈道:“衙內,這價倒是好叫,張張嘴就行了,可是萬一到時付不起這錢,那可就糟糕了。”
王宣恩對洪天九也沒有啥敵意,還頗喜歡和他在一起玩,畢竟這小子鬼主意忒多了。點頭笑道:“你説的不錯,叫不起價還不丟人,給不起錢那可真是丟人啊。我看鄒大才子你還得量力而行啊。”
李奇聽得他們幾人相互揶揄,暗道,讓暴風雨來得再猛烈一點吧,乾脆比家產得了,我真是不介意。
鄒子建聽他們倆一唱一和的,自尊心很是受傷,硬憋一口氣,道:“一——九十五貫。”
李奇猛吸一口冷氣,問道:“鄒才子,你是叫一百九十五貫,還是九十五貫?”
鄒子建以為李奇也故意來取笑他,臉上怒氣倍增,殊不知李奇是真沒有聽清楚。但是他也不好在這麼多人面前發作,哼道:“九十五貫。”
洪天九見鄒子建已經是強弩之末,知道再叫下去,這胖子肯定不會跟了,他又不喜歡周瑜,於是擺擺手道:“罷了,罷了,我給我的子龍定價是一百貫,你既然出九十五貫,那我就不與你爭了,免得讓你周公瑾超過了我的趙子龍。”
鄒子建聽罷,終於鬆了一口氣,但是他不敢再去激怒洪天九,要知道那小子可也是個神經大條的傢伙,絕不能以常人的的思維去衡量的。
這個小九也真是的,你若是再往上叫,順便再諷刺幾句,宋玉臣他們肯定會挺身相助,多坑一點是一點啊。李奇心裏微微嘆了口氣,畢竟他還年幼呀。倒數三聲,一錘定音。
鄒子建聽到這錘聲。整個人就跟虛脱了一般,差點沒有癱倒在椅子上,這是在買撲,還是在搏命啊。
李奇沒有囉嗦,直接進入下一本書,興奮道:“諸位,接下來這位,可是咱們這次買撲大會第一位女性,那就是周公瑾的夫人,小喬。起價二十貫。”
這第一幅女人的畫像。走的是唯美、細膩的路線。但見一女子手拿着一枝梅花,嘴角掛着甜甜的微笑,可想而知,用漫畫的技法畫出來的女人,對這年頭的人們衝擊力有多麼的強,那簡直就是天仙一般呀,眾人看得不禁有些呆了。
旁邊寫着《念奴嬌》下半闕。“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
大家踴躍競價,轉眼間價格飆升到了六十五貫,雖然價錢還不是很高。但是參與的人數卻是最高的。李奇見到這一切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就多畫幾個美女上去了。真是虧大發了。
柴聰忽然舉手笑道:“八十貫。”
眾人皆是一怔,轉頭望向柴聰。
高衙內嘴一翹,愠色道:“柴聰,男人你不去爭,反而跑來爭女人,你這分明就是跟我過不去啊。”
柴聰沒好氣道:“天底下就你一個男人呀。衙內,這幅畫我要定了,你可別跟我搶。”
高衙內見他不像是開玩笑的,撓撓頭,沉默不語,看得出,他心裏很掙扎。
又有一人道:“一百貫。”
此人正是那鄧春。
柴聰毫不猶豫道:“一百五十貫。”
王宣恩身旁一人小聲道:“衙內,咱們要不要與他爭一下。”
王宣恩搖搖頭道:“不必了,柴家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如今價錢越高,李奇心裏就越痛,他就畫了兩個女人,一個小喬,一個貂蟬。暗想,希望我貂蟬能突破五百貫。
洪天九忽然又起身道:“鄒胖子,人家周瑜和小喬本是一對,你既然要了周瑜,何不把這小喬也買回去,好讓別人夫妻倆團聚了。你要是不捨得這錢,乾脆把那一本讓給我,我出九十五貫,然後我再把這本也買回去,咋樣?”
李奇差點沒有笑出聲來,這小子太有才了。
可是鄒子建還未開口,高衙內突然站出來道:“小九,你這話説的可就不對了。”
洪天九錯愕道:“哥哥有何高見?”
高衙內淫笑道:“周瑜死了,小喬還可以改嫁嗎,有甚麼了不起的,天底下又不只有周瑜一個男人,小喬也可以去給諸葛聖人做小妾啊,豈不美哉,幹嘛非得把他們倆湊成一對。倘若不是柴聰要了,哥哥我就要啊。”
那淫蕩的眼神,彷彿口中説的不是畫,而是人。
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呀。李奇雙眼一睜,驚訝的望着高衙內,這廝果然是一個人妻控,連古人都不放過。
此話要是從別人口中説出,那必將會受到羣嘲,但是從高衙內口中説出,一切又變得那麼的理所當然,眾人皆是低頭偷笑。
洪天九更是傻了,呆呆的望着高衙內,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好。
鄒子建這一次出奇站在了高衙內這邊,方才洪天九那番話差點沒有逼他爆粗口,九十五貫買一本書,已經要了他半條命了,倘若再花上一百五十貫,他真的會直接從樓上跳下去了,心裏對高衙內感激的稀裏糊塗。
柴聰感覺自己好像被高衙內侮辱了一番似的,一揮手道:“衙內,你休要再説。”又朝着李奇道:“李奇,你別傻站着呀,快點敲錘子啊。”
“敲錘子?”李奇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道:“柴小官人出價一百五十貫,還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錢?”
鄧春皺了皺眉頭,還是忍了下來。
李奇見鄧春不再叫價,倒數三聲,一錘子落下,朝着柴聰拱手道:“恭喜柴公子贏得這本三國演義。”
柴聰回禮一笑。
李奇又道:“接下來就是咱們三國的第一美女,貂蟬。”
眾人一聽,登時獸血沸騰,目不轉睛的望着台上,只見兩名女酒保拿着一個畫卷,第一美女嗎,自然有優待。
待畫卷緩緩打開來,眾人無不倒抽一口冷氣。
半響過後,只見高衙內如同打了雞血似的,蹦了起來,高喊道:“我出一百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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