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三小公子帶頭,其餘的那些公子哥也紛紛站了起來,吵着要見封宜奴。
鳳棲樓的**似乎已經提前到來了。
李奇見了,心裏暗自發笑,別人好不容易把封宜奴請來,若是一開始就讓她唱,等她唱完,你們還會留在這裏麼,這得少賺多少銀子啊,若是老子的話,不到三更天,絕不讓那封宜奴露面。
如今花姐的臉上哪還有方才那般笑容,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封宜奴又不是她店裏的小姐,而且來頭還這麼大,她根本就左右不了,真是左右為難啊。
有了洪天九的加入,高衙內更是如虎添翼,一腳踏在凳子上,用紙扇指着台上那姑娘,調戲道:“小娘子,你今日就別唱了,過來陪哥哥喝幾杯得了。”
那小娘子哪敢過去,臉上一副懼怕的表情。
“衙內,這小娘子並不是鳳棲樓的歌妓,她今日只是過來幫唱的,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她吧,奴身立刻叫幾個標緻小娘子來陪你。”花姐擠出一絲笑容道。
“花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你既不叫封宜奴出來,又不讓這小娘子來陪咱,你莫不是看不起咱們?”洪天九幫腔道。
那柴聰倒是依然不為所動,坐在那裏靜靜的品着美酒,不過,他追求的就是這種眾人獨醒,我獨醉的境界,而且他十分嚮往那種,幾萬人在戰場上拼殺,他坐在一旁彈琴吟詩的感覺。這也是他為何喜歡跟高衙內在一起的原因,因為論肇事惹禍,恐怕整個汴京也沒人能於高衙內一決高下。
高衙內點點頭,冷笑道:“聽見我這位兄弟説的麼?”
“哎哎哎,我立刻就去催催。”
花姐忙點了點頭,然後朝着台上那小娘子打了個眼色,示意讓她快些走。
可是那小娘子剛起身準備走,高衙內忽然叫道:“等下,要走,也得先把這酒喝了再走。”説着紙扇往桌上那壺酒一指。
他倒不是看上了這小娘子,只是那封宜奴還沒下來,坐在這裏乾等,也着實無聊,乾脆先找點樂子,打發下時間。
洪天九嘿嘿笑道:“這一壺也忒少了,莫讓人小瞧哥哥了,來人啦,去給我拿個大碗來。”
“還是小九最明白哥哥。”
高衙內基情四射的望了洪天九一眼。
花姐知道這一劫怕是躲不過了,向旁邊一個酒保使了個眼色,讓他拿個大碗來。
高衙內得意一笑,然後又朝着那小娘子笑眯眯道:“小娘子,你是自個過來,還是讓哥哥叫人去請你來?”
那小娘子見到那幾個蠢蠢欲動的閒漢,淚水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
花姐暗自輕嘆一聲,向那小娘子喊道:“季小娘子,快過來見過衙內。”
小娘子見花姐也幫不了自己了,臉上已是絕望,咬了咬朱唇,猶豫了會,最終還是走了過來,向高衙內等三人,行了個禮,道:“紅奴,見過三位公子。”
“抬起頭來。”
高衙內用紙扇勾住季紅奴的下巴,向上一抬,眼中一亮,嘖嘖道:“想不到小娘子長得倒是挺俊的。”
“衙內,碗拿來了。”
高衙內瞥了眼那大碗,又向洪天九問道:“小九,你打算怎麼玩?”
洪天九邪邪一笑,向季紅奴道:“小娘子莫怕,咱哥哥素來就喜歡以德服人,決計不會傷害你的。”
這第一句話就把遠處觀望的李奇給笑噴了,笑呵呵道:“這小九還真是愛鬧。”…,
周華卻不以為意,笑道:“他就這性子,上次還和衙內把人家花姐的所有的肚兜給掛在二樓上,還不準人取下來,弄得花姐那一整日都沒有出門。”
極品。太極品了。
李奇笑着直搖頭,目光又放在了洪天九身上。
只見洪天九説完,便拿起兩壺酒全部倒入那大碗內,剛好滿滿一碗。笑道:“小娘子,你只要把這碗酒喝完了,那你就可以走了,當然,你也可以坐在這裏陪咱哥哥慢慢喝,這都沒啥事,只看你願不願意了。”
高衙內一聽,忍不住的向洪天九豎起了大拇指,嘿嘿笑道:“不錯,若是小娘子覺得不夠的話,哥哥家中還有很多美酒,咱們還可以接着慢--慢--喝。”
季紅奴低着頭,眼眶中噙着淚水,瞥了眼那滿滿一大碗酒,又快速瞥了眼高衙內,面色非常猶豫。
此時,大堂內已是寂靜無聲,目光全都放在季紅奴身上。
“哥哥,你説她會喝麼?”
趴在李奇懷裏的那小妞,問出了一個在場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李奇笑道:“若是你,你會喝麼?”
“我當然會喝,不過我會慢慢喝。”
李奇笑而不語,頗為期待的看着那邊,這女子到現在都還忍住沒哭出來,足見她還算是比較堅強的,但是在這種風月場合,這種女人其實是很危險的,既然來到這裏,就要適應這裏,不要還裝的自己跟個大小姐似的,這樣反而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衙內,若是我喝了這碗酒,你當真會放我走?”季紅奴思考一番,忽然説道,語音中透着一股子堅強。
高衙內笑着點頭道:“當然。哥哥向來説話算話。”
季紅奴得到了高衙內的保證,立刻端起那碗酒喝了起來。
大堂中登時響起了一片譁然。
李奇雖然心有不忍,但是他可不敢衝上去,玩什麼英雄救美,那三個公子隨便一個,都能玩死他,看看熱鬧就算了。
過了好一會,那碗酒也差不多見底了。
“砰。”
季紅奴喝完一抹嘴唇,將空碗放下,黛眉緊鎖,面色僵硬,強頂着一口氣,朝着高衙內道:“衙內,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高衙內張着嘴巴,瞪大雙眼的望着那個空碗,一時卻也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一個龜公突然來到花姐邊上,小聲説了幾句。
花姐聽罷,面色一鬆,忙笑着向高衙內道:“衙內,封行首馬上就下來了。”
高衙內一聽封宜奴馬上來了,登時把所有一切拋到腦後,對這小娘子也沒啥興趣了,揮揮手道:“行。你走吧。”
季紅奴一聽高衙內放行了,一手捂住胸口,轉背就跑了出去。
洪天九也絲毫不惱,反而呵呵笑道:“有點意思,明日我再來,看看她到底能喝多少酒。”
無恥者,無敵也。
幸好季紅奴沒有聽到這句話,不然非得當場吐血身亡不可。
柴聰忽然笑道:“那可少不了我。”
三人面面相覷,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熱鬧也看完了,咱們該去辦正事了。”李奇拍了拍那小妞的屁股,指着樓上的笑道。
那小妞嬌嗔一聲,故作羞澀的扭捏了幾下,便帶着李奇往樓上走去。
在上樓的時候,那小妞見李奇不等封宜奴,心感好奇,問道:“哥哥,你難道不是為了封行首來的嗎?”…,
李奇不屑道:“嗨,我向來就不喜歡那種裝矜持,裝高貴的女人,特別是在這種地方,既然出來賣,何不賣的徹底。”
這話説的也真夠酸的,典型吃不到葡萄,就説葡萄酸。
話應剛落,轉角處突然走出一羣人來,四五個丫鬟,三四個漢子,中間是一位身着大紅綢裙的美女,二十多歲,眉似柳葉,臉如三月桃花,暗藏着風情月意,纖腰嫋娜。
那小妞一見到這美女,面色一變,下意識的拉了拉李奇的衣袖。
李奇似乎沒有注意她的這個小動作,望着那美女,心裏暗自驚訝,想不到這裏還有這等大美女,只是不知要花多少錢,想來肯定不便宜。
那美女剛好也朝着李奇看來,眉頭輕皺,目光中彷彿還夾帶着幾許怒氣。
“小鶯見過封行首。”
待那美女走近,小鶯急忙行禮道。
靠!這就是那封宜奴呀,難怪那麼大派頭,果然有點本錢。
李奇嘴角掛着邪笑,肆無忌憚的從上至下,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封宜奴一番,暗道,不錯,不錯,有點明星的架勢,要是屁股再翹那麼一點就完美了。
封宜奴向小鶯微微點了下頭,又皺眉瞪了眼李奇,然後急匆匆的走了下去。
幹嘛瞪我,出來賣的不就是讓人看的麼。李奇哼了一聲。心想得瑟個什麼勁,等到老子賺錢了,非得讓你去醉仙居當酒保不可
房間裏。
“小鶯,你先叫幾句‘官人,我要’聽聽。”
“官人--我要。”
“深情一點。”
“官人,我要。”
“再投入一點。”
“官---人,我--要。”
“再yd一點。”
“官人,我要。”
“對對對,就這種感覺,多叫兩聲來聽聽。”
“哥哥,等到牀上,小鶯再叫給你聽嘛。”
“嘿,看不出你比我還急些---對了,你們這裏有什麼保護措施沒?”
“保護措施?”
“呃就是類似於安全套之內的。”
“安全套?是甚東西?”
“不會吧,那你們一般幾個月做次體檢?”
“體檢?哦---我知道了,嘻嘻,你真壞。”
“哎哎哎---等下,你誤會我了,別脱我褲子呀,讓---讓我考慮下。”
“都這時候了,還考慮甚麼?”
“你先等等呀,有了,有了,小鶯,要不要我教你幾招取悦男人的招數,保管客人試過以後,天天來找你。”
“當真?”
“當然。”
“那我要如何做?”
“呃---這個---你先去漱漱口,咱們再慢慢研究。”
此處省略n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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