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看着江源的又睡了過去,旁邊的張玉鳳和林玉祥這時自是又一陣的緊張,生怕江源再來一次剛才那樣的嚇人景象。
唐醫師倒是上前,趕緊把了把江源的脈,這才對着兩人點了點頭,道:“江源只是經脈有些受損,讓他修養幾天,慢慢就好了”
聽得並沒有其他,兩人這才鬆了口氣,他們可只擔心剛才那麼龐大的能量,一下湧入了江源體內,讓江源練岔了氣走了火那就麻煩了。
“唐醫師江源他真不會有事吧!”一旁的潘曉曉這倒是依然不放心,看着唐醫師緊張地確認道。
“放心已經給他用過藥了,不會有事的!”看着潘曉曉這緊張的模樣,唐醫師點了點頭。
一旁的袁勇這時趕緊很有眼力勁地上來,將江源抱起,放到了首先的小牀之上讓江源休息。
潘曉曉小心地幫江源將身上沾滿了血的外套脱了下來,看着江源睡得平穩之後,這才稍稍地安了些心,走向了小寶那邊。
這時唐醫師和林玉祥等人,都圍在小寶的病牀邊,仔細地檢查着小寶的情況。
“脈搏沒有氣息也極為微弱”張玉鳳低聲地驚呼着,若不是看到旁邊的監護上,依然還有心跳波紋的出現,只怕張玉鳳都要以為小寶沒了。
旁邊的唐醫師這時也是一臉的凝重,伸手仔細地摸了摸小寶的脈門,然後緊皺着眉頭,伸手道:“聽診器!”
一旁的袁勇趕緊送過來一個聽診器。
唐醫師帶着聽診器聽了聽,然後又做了幾個神經系統的檢查,並且用小手電筒的光輕輕地照了照瞳孔,這時眼中終於閃過了一絲驚訝之色。
旁邊的林玉祥和張玉鳳自然也看到了唐醫師檢查的結果,兩人這時也忍不住地對視了一眼。眼中滿是驚愕。
“好厲害的針法”唐醫師直起腰來,滿臉感嘆地看着小寶身上的那些銀針,道:“竟然超過了假死藥劑的效果,而且生命體徵雖然微弱,但是卻維持得極為穩定真不知道江源這小子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這一套!”
旁邊的林玉祥和張玉鳳兩人這時自然是答不出來,只能是回頭看了眼在牀上昏睡的江源,齊齊地吐了口氣。
“江源呢?江源在哪裏”齊副總坐在辦公室裏,看着剛收到的報告,憤怒地看着眼前的眾人,道。
林建國和幾位成員這互相對視了一眼。趕緊乾笑着道:“齊總,我現在就通知江組長請他參加會議!”
“不是還有兩個副組長麼?都一塊叫來開會這算什麼事?現在那邊的情況已經越來越不好了,一個人都看不到”
齊副總這時心頭一股的怒氣升騰,這數十年培育出來的威嚴之色勃發,讓林建國等幾人那是一個個噤若寒蟬,趕緊出的出去打電話,要不然就是低着頭裝作看文件,誰都不敢觸齊副總的黴頭。
這眾人可都是清楚的很,齊副總原本就是掛個組長的名。誰知道這才過了兩天,便被直接趕下來當副組長了;這本也沒有什麼,畢竟組長現在變成了張副總,但問題在於齊副總堂堂一個副總。連個常務副組長都沒混上,頭頂上還坐着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偏偏這個小子還不做事,現在情況越來越嚴峻,卻是人影都不見一個。這如何能夠讓他不惱火的。
當然,更讓他惱火的是,他堂堂一個政務院副總。這不論在哪裏,都是人人對着畢恭畢敬的,除了這回碰上這個沒有品級的小子,見得自己來了,竟然還撂擔子就跑人,説什麼交給我了
哪裏有這樣的?就算是後邊有哪位撐腰,這回回去一定也要好好告上一狀才行,否則不要以為沒有人治得了他。
林建國這憋着頭,從外邊走了進來,這繃緊着一顆心,朝着齊副總小意地回報道:“齊總那邊説江組長睡着了”
“嘭!”看着眼前低着頭的林建國説出這話來,齊副總只差沒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那壓抑在心頭的怒火,這時終於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怒聲地道:“他現在還能睡得着?西山那邊已經有十幾個發病了這樣下去,又是一個sars,他是不是想坐一輩子牢?”
見得齊副總髮飆了,其餘這時可都不敢做聲,生怕引火上身,這樣神仙打架的事情,大傢伙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才好。
“走帶我去去看這小子到底在做什麼”齊副總這站在那地發了一陣火之後,看着眼前這一堆縮着脖子的人,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這發飆都找不到主
聽得齊副總要上去找江源,這林建國縮了縮脖子,遲疑了一下,還是趕緊回報道:“齊總,上邊是隔離區您還是別去了我再去問問,看江組長醒了沒,要是醒了就讓他儘快下來!”
聽得上邊是隔離區,齊副總這還真猶豫了一下,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那樣的險還是不要去冒的好;要是真沒事跑上去,運氣不好沾上了,那可就不划算了
看着齊副總站在那地猶豫了,林建國這趕緊地勸道:“您先喝杯茶,我這就上去一定把江組長請下來”
“去去快去”齊副總冷哼了一聲,又坐了下去。
“好的,好的我現在就去,您稍候”林建國這應了一聲,便又趕緊地轉了出去,這臉上卻是一臉是苦澀,話説若不是江源對他實在是不錯,他還真不想趟這樣的渾水;這夾在中間,可不是個滋味。
不過,這江源也真是夠離譜的,真一點不把這齊副總放在眼裏,人家多少也是政務院副總,就算是你背景強大,人家離最高一層也就是一步之遙,也不能這麼託大不是?
林建國一邊無奈地搖着頭一邊地到裏邊穿隔離衣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