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都出來了?”有大府的大宗宗主看着自己門下的幾個弟子,非常愕然的開口説道。
“宗主,請殺此子!”這個大宗天驕快速衝來,然後遙遙的指着蕭凡,頓時整個人悲憤大吼起來。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大宗宗主一頭霧水,但也從眼前這麼多人一起提前離開亂心嶺的情形當中覺察到了一絲的不妙,頓時急忙開口,追問而道。
“是這樣的!”這個大宗天驕快速將亂心嶺當中的事情説了一遍,而其中自然不乏各種添油加醋的細枝末節。
“什麼?”聽完自己宗內弟子對於亂心嶺當中事情的敍述,這個大宗宗主頓時弄清楚了狀況,然後目瞪口呆,發愣在原地。
“長老,這個蕭凡在亂心嶺當中斬殺了陳青師兄,您一定要為陳青長老討回公道啊!”水鯉宮的弟子此時對着自己的宗門長老噗通一聲跪下,然後大叫而道,神色悲慼一片。
“什麼?”水鯉宮的長老聽到這話,在愣了一下之後,瞬間臉色一變,整個人殺意勃發,怒不可遏!
“宗主,林師兄三人死了,被這個蕭凡所殺!”
“宗主,齊師姐兩人死了,被這個蕭凡所殺!”
“長老,何師妹四人已經不在了,殺他們的兇手正是這個蕭凡!”
頓時之間,一個又一個的大宗天驕都是開口,皆是對着自己的宗門稟告而道,然後神色悲憤的將亂心嶺當中的事情盡數説出。
而聽到這些大宗天驕們的稟告話語,在短暫的寂靜和無言之後,一瞬間,整個亂心嶺外面是一片大亂!
“這個蕭凡,居然在亂心嶺當中殺了這麼多人?”遠處,那些無法進入亂心嶺的散修等人此時也是聽到了這些大宗天驕們的稟告,頓時之間,他們都是譁然一片,而其中有人瞠目結舌,
聲音都變了一個調,下意識的開口,驚聲而道。
“他瘋了吧?”有人忍不住高聲叫了出來,眸子當中盡是難以掩飾的震動之色,“他可知道他殺的這三四十個人,身後代表的可是十幾方的各大府的大宗,而和這麼多大宗為敵,幾乎和找死無疑!”
“而且不光如此,殺了這麼多人之後,還毫不客氣的呵斥數百個大宗天驕,讓他們滾開別擋路!”有人砸舌連連的説道,“這種事情,我是想都不敢想!”
“這個蕭凡,做人做事當真狂妄到極致了,而説他是一個瘋子都簡直毫不為過!”有人連連搖頭,開口説道。
“你説,葉晶也死了?”黑蘭宗宗主此時本想動手,但聽到門下僅存的一個弟子的悲慼稟告,頓時身體僵住,整個人如遭雷擊,眼前不由得一片發黑。
葉晶,是黑蘭宗宗主的獨女,本來葉蓉身死,那資質稍差的葉晶終於有資格頂替葉蓉的名額,可以拜入北蒼聖地當中,乃是天大喜事一件。
但如今,葉晶卻被蕭凡斬殺,一切終成泡沫和虛幻,黑蘭宗宗主當即心神大顫,差一點不能自已。
“我雷音大宗弟子,全滅,一個都沒活下來?”而此時,紫袍老者看着這個僅存的黑蘭宗弟子稟告,同樣神色木然,停止了對蕭凡出手,臉色變得蒼白一片。
雷音大宗雖然是大西府第一勢力,但是,在這一代雷音大宗卻並無太出眾的弟子,整個宗門正處於青黃不接的時機。
此次送入亂心嶺的幾個雷音大宗弟子,乃是雷音大宗如今年輕一代的最優異者,雷音大宗為了找到和培養出他們幾個,在他們身上皆是灌注了巨大的精力和財力。
本以為他們能夠繼承雷音大宗,但結果,如今他們卻盡數死在了亂心嶺當中,一個也沒留下,那眼看雷音大宗的老一輩即將故去,如果新一代再接不上,未來,雷音大宗必然危矣!
“我雷音大宗的幾個弟子的手中,皆是有我雷音大宗宗主所親自賜予的雷音符在手,而有雷音符在,他們怎麼可能會死?”紫袍老者怒狂一片,衝着這個僅存的黑蘭宗弟子天驕厲聲喝道。
“我不知,但他們確實都是死在蕭凡手中,而至於雷宗主所説的雷音符,並未見他們掏出和使用!”這個僅存的黑蘭宗弟子天驕搖頭,苦笑説道。
紫袍老者頓時不説話了,只是死死的盯着遠處的蕭凡,全身上下,青筋暴起,眸子當中,殺意驟然暴漲。
這時!
“嗯?”
趙之平等大西府的一眾大宗宗主皆是抬手向着蕭凡抓去,但是他們還剛觸及蕭凡身體十米之處,虛空而來的大手就盡數詭異消失在當空之中,別説抓走蕭凡了,連蕭凡的一根毫毛都觸及不到,所以他們臉上皆是露出驚愕之色,口中不由自主的發生聲響。
“滾!”
蕭凡看了趙之平等大西府的一眾大宗宗主一眼,開口就是直接冷斥喝道,同時身形不動,腳下只不過是輕輕一震,頓時之間,一股無形的力量就自獅吼戰車之上爆發出來,如同無形的巨錘一般,轟然砸在趙之平等大西府的一眾大宗宗主。
“蹬蹬蹬!”
面對蕭凡的這無形一擊,趙之平等大西府的一眾大宗宗主頓時就在旁人那驚愕和不明所以的目光當中,臉色一白,整個人是連連後退,身體當中氣血翻騰,一絲難掩的痛楚之意頓時就自他們的臉上浮現而起。
“看在趙靈煙五人,以及木陽的面子上,這是最後一次的警告,若是你們再肆意妄為,我絕不在留情,當場滅了你們大西府所有大宗!”蕭凡扭頭,看着趙之平等大西府的一眾大宗宗主冷冷説道。
“你!”
趙之平等大西府的一眾大宗宗主臉上都是露出一抹驚怒之色,開口喝道,而他們正要再次動手,蕭凡就把趙靈煙五人給凌空甩了過來。
“他們五人神識方面出了點問題,但最多不過三日就能夠清醒過來,還給你們,不要再來煩我!”蕭凡將趙靈煙五人甩給了趙之平等大西府的一眾大宗宗主之後,就扭過頭,然後頭也不回的冷淡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