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梳山坐落在***國中部,山勢連綿千里,奇峯怪石不絕,據説有1280座山峯,像玉女的梳子一樣,斜跨西北和東南。離人河的主流穿過玉梳山,形成險峻的峽谷,是歷代兵家之要地。在玉梳山裏並分成無數支流,滋潤着靈山秀脈,以及支流附近的民眾。此山與神秘的龍骨山脈相連,有無數異獸靈禽在玉梳山繁殖,更有無數奇珍妙藥在玉梳山生根。
山霧繚繞,奇香瀰漫,春天的蜂蝶在美麗的花朵上忙碌着,飛舞着。一個十五六歲的黃衫少女,生得眉細目長,瑤鼻皓齒,輕咬着紅紅嘴唇,焦急的穿梭在蜂蝶花叢間,不斷的左看右探,像是迷了路,怎麼也走不出這片誘人的花海。
“怎麼樣才能走出這片花海呀?唉,都兩天了,還沒走出去!早知道這樣,就應聽師傅,不該獨自亂闖玉梳山。明明沒走多遠,離山下的客棧應該很近呀,為什麼看不到下山的小路呢?”黃衫少女氣呼呼的躺在地草上,瞪着明淨的藍天,自言自語的後悔着,雪白的肌膚在綠草的映襯下,更顯滑膩美豔。
“嘶嘶,嘶嘶!”幾聲輕微的響動在她耳邊響起,感覺脖子附近涼嗖嗖的。少女驀然一驚,朝相反的方向滾去,隨手抽出佩劍,對那聲音發出的方向連斬數下,一道道冰冷的劍氣猶如實質的斬在七彩相間的蛇身上,瞬間把它碎成數段。
“可惡的毒蛇,連你也來欺負本姑娘嗎?”少女話雖這麼説,可還是嚇得不輕,她知道那種蛇叫七色地龍,被它咬上一口,任你武功再高,再逃不掉死亡的厄運。
“呵呵,姑娘好劍法,一劍屠龍,何來被欺負之説?”一個白衣少年微笑看着撫胸輕喘的少女,俊美的面容帶着邪邪的笑意,説不出的古怪,又引人心動。
“啊,總算見個活人,太好了!”黃衣少女把劍入鞘,喜上眉稍,激動的道,“我叫唐晴,在這山裏採藥迷路了,你能帶我下山找師父嗎?”
少年面露古怪,想不到唐晴居然説出這番話,稍一深思,笑道:“我是王樂樂,很高興認識姑娘。這裏方圓百里皆無人煙,不知姑娘又出自何門?”
“咯咯咯,你的名字真逗!我是真的很高興見你,不然就要老死在山裏了。”唐晴掩嘴一笑,説不出的嫵媚動人,“師傅叫我不要隨便透露師門名稱,不過看你長的俊俏可愛,就告訴你吧。我是星雨門的,聽過嗎?”
王樂樂腦袋上有點冒汗,暗咐自己不過數日沒有下山,難道山下的少女都變成這副花痴模樣了嗎?俊俏倒還能擔當,可愛……就有點誇張了吧,怎麼説自己也有12歲了,已步入少年行列了。不過聽到她是星雨門的,許多疑問也就釋然而解。近年來星雨門的弟子全是女人,又與世隔絕的門派,門下弟子的教育出些小問題,也情有可原。
“抱歉,沒聽過!我只是一介書生,不太懂武林之事。不過,看姑娘劍法絕妙,能隔空傷敵,應該是很厲害的一個門派吧!”王樂樂謹聽師父教誨,拒絕承認自己會武功,反正修習的《御女心經》功法,再厲害的武林高手也看不出來。
“那當然!”唐晴一臉得意,也不在乎他會不會武功,只有點懷疑的問,“可是,你一個書生跑進深山,不怕遇到猛獸嗎?”
“我住在山下的小鎮上,從小跟獵人上山,從未遇到大型兇獸,所以經常一人上山遊玩.”説着,王樂樂走到七彩地龍的屍體旁,小心的摘幾片樹葉把它包起來,“毒蛇是附近唯一能傷人的傢伙,不過,七彩地龍可是極少見的奇藥呢,平時很難見到。不知唐姑娘要採什麼藥?”
唐晴見他收起血淋淋的死蛇,輕輕皺眉,不過聽到他經常上山,應該知道下山的路,也不計較他手中的蛇屍。“我師父要採赤血果和婦仁花,聽説是很難見到的東西,師父上山找了半月還沒回客棧,我才忍不住上山碰碰運氣,誰知道一進山就迷路了。”
這次輪着王樂樂皺眉了,他知道這兩種奇藥的作用,因為他師父煉製極品chun藥經常用到這些東西,而煉製“花劫”更需要赤血果做主料。不知星雨門要這麼兩種藥做什麼,難道也煉chun藥?“這兩種藥我倒聽過,不知你師父找它們作何用途?”
“是嗎,你知道在哪能採到嗎?”唐晴喜的一躍而至,緊緊攥住王樂樂的手,“我師伯和師姐中了陰山魔煞的凝冰指,聽説只有這兩種藥能救她們,若是兩月內找不到此藥,她們就危險啦。”
王樂樂精通藥理,知道兩種藥皆主熱主陽,確實有壓制凝冰指寒毒的效用,聽她這麼一説,也明白個大概。他也知道哪裏有這兩種藥,可那是自己師父的採藥點之一,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剛想拒絕,突然從她酥滑的小手上傳來異樣的感受,體內的御女心經居然不受控制的運轉起來,跨間巨物突地暴挺,躍躍欲試。
王樂樂又驚又喜,這是進入第三層――破血媚靈的徵兆呀,他等這一天已有整整兩年時間,從修煉此功開始,就在盼望着這天。因為只有進入破血媚靈,才能真正成為真正的男人,才能進入御女心經的更高層次修煉。而引發他出現破血媚靈徵兆的女子,就必須選她作為練功爐鼎,用以合體雙修。
“你、你怎麼啦?”唐晴突然見他又驚又喜又憂慮,身體也現奇怪的扭曲,有些擔心的問道。
王樂樂偷偷掃了一眼面前的明豔少女,比自己還高了半頭,由於習武的原因,身體發育較好,胸部鼓鼓的,柳腰盈盈可握,渾圓臀部更上微微上翹。更難得的是眉目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嫵媚風情,比成熟的婦人更吸引男人……這些正是爐鼎絕妙條件。
“喂喂,朝哪看?”腦筋再大條的女孩也知道面前少年的眼神有點不對,羞羞的嗔了他一眼。她也有點奇怪,怎麼狠不下心教訓他一頓呢,而且他身上的香味真奇怪,淡淡的,如蘭麝,聞着讓人身子發酥。
“沒沒,只是突然見到唐姑娘的輕功,有些吃驚。這兩三丈的距離,你一步就跨過來了,真了不起!”王樂樂趁機裝作受驚,盤腿端坐在上,好讓不安份的暴怒分身軟下來。幸好他一般寬鬆的白袍,遮住了重要部位,才免去尷尬。
“哼,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到底知不知道哪裏能採到赤血果和婦仁花?”唐晴亦嗔亦羞的瞪着王樂樂,“還有,天快黑了,我還要趕回客棧等師父呢!”
王樂樂坐在草地上,快速的盤算着該怎麼應付眼前的少女。論武功,和她差遠了,再説也沒帶兵器。剛才故意運功發散體內的催情氣體,居然也沒有效果,畢竟現在功力太底,才是第二層。只有哄騙她吃下chun藥,或者偷偷點住她的穴道,才能行事。若是等她下山,恐怕再無機會讓她做爐鼎,到時再換目標就難上加難了。不能,絕不能放棄!想到這裏,一個陰險的計劃也產生了。
“赤血果我知道在哪,倒是婦仁花比較難找,不過,離的都太遠,恐怕天黑之前也無法找齊!”王樂樂輕輕一嘆,站了起來。暗暗一比,還是沒有她高,心裏有些喪氣。他現在的發育還未定型,容貌也沒到那種隨心媚惑的階段。所以,眼前的時間緊迫,只能出此下策。
“太好啦!只要能找齊這兩種藥,做什麼我都願意!”唐晴興沖沖的拉住了他的胳膊,若不是嫌他懷裏有七彩地龍的屍體,説不定會來個擁抱。
“做我老婆呢?”王樂樂亦真亦假的打趣道。他想,若是能在這段時間內俘獲她的芳心,讓她心甘情願的做自己的爐鼎,那最好不過。若是淪落到**或者強姦的地步,那只是最底級最無能的淫賊才會乾的事。
“呸!果然不像好人,哪有這麼輕浮的書生,真不知你讀的什麼書!”唐晴羞紅小臉,輕啐一口,心裏卻喜的緊,並且砰砰亂跳,猶如鹿撞。
王樂樂想告訴她,讀的都是**禁shu,不過,現在不是説實話的時候。見她聽後並沒有放開自己的手,還羞紅着臉,暗喜有門。
“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帶我去!”唐晴狠狠一握王樂樂的手,頗有警告的意味,接着卻又撲哧一笑,破壞了積蓄的怒意,“好啦,人家求你了還不成,剛才是逗你玩的!若是找到了藥,我就求師父收你為徒,當我的師弟吧!”唐晴心裏亂亂的,居然十分喜歡這個年少的傢伙,甚至喜歡他色色的目光,盟生了要在一起的想法。
“啊,可、可是,星雨門好像不收男徒吧!”
“噢?不清楚呀。確實沒在師門裏見過男人,説不定師父沒碰到合適的男徒呢。我看你體格修長,動作靈敏,長的也不醜,説不定是武學天才哩,由我向師父推薦,很可能成功的。”唐晴説的連自己都不相信,也搞不清為什麼會説些這些話,反正拉着他的手,腦袋就糊塗。
“喂喂,你拉着我往哪走呀,這裏可是天然的九陰八卦陣,還有一些破蟲子胡亂加上去的七星迷蹤陣,若是跑進陣心,連大羅金仙也跑不出來。”王樂樂心想這丫頭真夠糊塗的,身在星雨門,卻連最基本的門規都不懂,連他這個外來人都不如。而且不知道路,還拉着別人亂鑽。
“哼,吹牛皮!大羅金仙都會飛,我就不信他們飛不出這座山峯。再説了,若是找到陣心,這個大陣不就破了嘛,當欺負我不懂陣法!”話雖不服,卻不敢再走半步,深怕陷進所謂的陣心。“你來帶路!”説着賭氣似的丟開王樂樂的手。
王樂樂正摸的舒服,哪能同意。嘴角邪邪一笑:“陣心是座入雲的山峯,你怎麼破去?唉,若是我光顧着走,把你丟在哪個陣角,可就麻煩了……呵呵,讓我拉着姐姐吧!”説着,伸出剛剛被鬆開的小手。
“哼!”唐晴不服氣的被他握住小手,心裏非常矛盾,搞不懂這個明明比自己小几歲的小男孩,為何處處左右自己,而且無論如何都無法拒絕他,更不可思議的是,居然一點也不生氣,還有絲怯喜藏在心底。“憑着我的輕功,怎會被你拋下!”
跟隨着王樂樂,七轉八旋的,居然慢慢看到了下山小路,不再是一片眩目的花海。這時,西方霞光萬丈,太陽最後的奇光灑滿山頭,身處花錦奇秀叢中,二人皆露神醉之色。
“姐姐,這裏美嗎?”
“嗯!”唐晴痴迷的點點頭。
“喜歡這裏嗎?”王樂樂暗喜,用更温柔更深情的聲音催眠着唐晴,這是攝魂*的初級步驟,若是成功,再把她深度催眠,徹底忘掉過去。
唐晴搖搖頭:“不,我餓,我想離開這裏。”説完,肚子還證明什麼似的,發出了咕咕聲。
“噢,該死!該死的肚子!”王樂樂暗暗痛恨着。攝魂*第一次頗為好用,再用對方就有免疫能力,看來得換別的辦法了。
唐晴紅着小臉,輕輕搖了一下王樂樂的手,道:“你身上有吃的嗎?”
“咳咳,不巧,中午就吃光了!咱們到外面打些野兔吧,我身上還有一隻蛇,把它煮湯喝也不錯。”王樂樂重拾心情,準備再戰唐晴。
“我餓死也不吃蛇,好惡心!嗯,可是,我也沒帶火石,你呢?”唐晴很不好意思的盯着王樂樂,很怕他也沒帶,就只能吃生的了。
王樂樂很想説帶了,但是這和自己的計劃不符。於是,很可憐的搖搖頭,道:“我也沒帶!咱們只好吃生的了,唉!這才是四月,樹上的野果才剛剛成形,真是麻煩哪!”
唐晴無奈的皺皺鼻子,心想只要尋得靈藥,吃些苦也無所謂。可胃中的空虛實在不好受,垂頭喪氣的被王樂樂拉着走出花陣。
“可是,我還很渴,怎麼辦嘛?”唐晴居然有些想撒嬌,顯然依賴着王樂樂走出迷陣,有點習慣性依賴了。
王樂樂突然止步回身,正和心不在焉的唐晴撞在一起,然後緊緊抱住有些顫抖的她。踮起腳尖,輕輕向她吻去,碰上緊張得有些冰冷的櫻唇,然後吻在一起。
唐晴早就驚呆了,搞不清這到底是怎麼啦。這個比自己矮半頭的少年為何突然止步,又突然抱住自己,再就是……一片空白,暈呼呼的被他吻上,被他頂開貝齒,被他的舌頭侵入口中,在裏面奇異的翻動吸吮,然後不知從哪裏來的口水,不知不覺的被她吞下,飢渴似乎緩解了許多。
她的思想早就停止,跟着奇怪的感覺,全部的靈魂都跟着他的舌頭節奏而顫抖,身子不受控制的酥軟,一股陌生的火焰從小腹升起,突地蔓延全身。很想沉迷在這種感覺裏,可、可美妙敏感的小椒乳居然被人攻佔,正被他輕輕撫摸着……怎麼可以,怎麼可以?不過,這種感覺比剛才還要強烈美好,唐晴無力的呻吟着,腦中無法思考的想到,就一會,就再讓他摸一會。
王樂樂看她沒有一點反抗應變的能力,暗喜計劃得逞,按照師父指導的方法,按照千百次在妓樓實踐的經驗,慢慢引導刺激着唐晴。把她一次次的推進**的旋渦,讓她欲罷不能。不但攻佔她的一對潔白聖峯,還分兵兩路,把色手悄悄伸進幽密的芳草園。
“啊!”唐晴忍不住強烈的刺激,尖叫出來,緊緊並住雙腿,不讓他的色手得逞。不過卻是徒勞的,那比方才強烈百倍千倍的刺激,讓她身子軟成一團,軟在草地上,如泥一般的柔軟無力。
王樂樂心情激動萬分,想到不用下迷yao或者用強硬手段就能收服眼前的美少女,心中自豪萬分。看她已把手中的劍丟開,而且欲眼朦朧的半閉着雙眸,那**的火焰早把理智燒盡。王小銀暗暗得意,為了保險,想着在退掉她衣褲前,再渡進她身體一絲催情真氣,想徹底的把她的**之門打開。
一絲絲很微弱的,很輕柔的真氣,通過深在密園中的右手,渡進她的身體。不料,正是這道真氣壞了事,引起唐晴體內真氣的自然排斥,讓她一下子從**之淵甦醒。
“啊,色狼,你的手放、放哪!”唐晴尖叫一聲,一巴掌抽了過去。
王樂樂從她驚叫時的身體反應,就知道幹了蠢事,沒想到星雨門的內功心法居然排斥催情真氣。這也是王樂樂在以後闖蕩江湖時,不招惹星雨門女人的原因之一。他本可以躲開的,但為了爐鼎大計,只好結實的捱了這一下,並快速的把手抽出。
王樂樂用內功把自己的臉逼成通紅,並且讓臉上的指痕更加明顯。裝作很無辜很害怕的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啦。當時你説口渴,於是我就是餵你口水,後來的事,我都記不清了。”
“啊?你、你餵我口水?”唐晴又羞又怒,拿着長劍護在身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想想剛才美妙的感覺,又看看王樂樂的害怕模樣、還有臉上的五個血紅的指痕,居然有些心疼,表情複雜的説,“以、以後不要這麼幹啦,這樣、這樣不好。”
看她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單純的從形為上感覺到羞恥,並沒有發覺王樂樂的險惡用心。明白這些道理的王樂樂,點頭稱是,乖乖的模樣像只小綿羊。不過,他心裏正在盤算着讓唐晴變成小綿羊的新計劃。“嗯,我聽姐姐的!可是,這樣為什麼不好,我倒覺得非常舒服美妙!”
“反正就是不好。嗯,我聽師父説過,不能隨便讓男孩子觸、觸摸。哼,你若是再動手動腳,我就拿劍把你砍成碎塊,就像那隻七彩地龍一樣!”唐晴羞紅着小臉,故作兇惡的嚇唬着王樂樂。
王樂樂看她可愛嫵媚的模樣,居然生出些不忍之心,不過又想想自己的功法限制,只好狠心再戰。繼續裝可憐的説道:“姐姐好狠,難道你不喜歡剛才那樣嗎?”
“喜歡!”唐晴一不小心説漏了嘴,臉紅的像柿子一般,幸好天色漸黑,模糊許多,不過她馬上改口,“喜歡抽你大嘴巴!哼,腦子裏儘想些齷齪之事。快些走啦,還有多遠?”
“嗯,還要翻過左面那座山峯,在山峯的靠陽面,我記得有幾株赤血果,或許還有成熟的。只是婦仁花比較細小,很難尋找的。要想回小鎮客棧,走右邊的小道就能下去了!”其實婦仁花在剛才的花陣裏就有許多,只是王樂樂不想讓她這麼快就找齊,因為他的目的還未達到。
“啊,還有那麼遠?樂樂,我好餓呀!”暫時不太口渴了,餓意卻更加明顯。通過剛才那一番親密接觸,唐晴居然改口喊他名字了,潛意識的喜歡,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要不,我揹你走!這兩座山峯中間,有個猴子林,或許能在裏面偷些猴兒酒。不但能解渴,還能擋餓!”王樂樂挺挺削瘦的身軀,故作堅定的説。
唐晴聽到有果灑喝,兩眼放出光芒,她可是兩天沒吃東西了,再堅強也還是個孩子。“我才不讓你背,你能走下去就不錯了,笨書生!走吧,趁着還有光線,咱們快點找果酒喝去!聽師父講過,猴兒酒是最好的果酒了。”
兩人在下山的路上,砍了兩一棵粗大的竹子,選用幾截,欲用來盛酒。王樂樂陰險的想道:“猴子酒雖是果酒,可是很容易醉的。哼哼,到時只有選用**這個辦法了!總不能騙她吃赤血果,讓她不能動用強姦的惡劣手法。好歹我也是天下第一淫賊花鐵槍的徒弟,太低級的手法絕不能用。”殊不知此法才是最下作最低等的方式。
唐晴一直和他保持適當的距離,她覺得離的太近,總不太安全,雖然總忍不住靠近他。時而想想師父的教誨,時而想起剛才的異樣激情,小臉時而煞白,時而羞紅。兩種想法在心中交戰不休,就這樣走到了猴子林。
王樂樂指着一處猴羣,道:“這裏就是它們守護美酒的地方,過會我把它們引開,你能喝多少喝多少,然後幫我灌滿兩竹壺。明白嗎?”
唐晴看着幾百只褐色的神色各異的猴子,心中有些膽怯,聽到他要引開猴子的注意力,連忙點頭,又道:“嗯。你也小心點,被它們揍一頓就慘了!”
“呵呵,放心好了!姐姐,你的劍借我用一下,過會逃不掉也好防身。”王樂樂明白這幫猴子的厲害,但現在為了爐鼎大計,也不得不冒險。自己的輕功在林子中哪能快過猴子,若被它們圍住,只好用劍強攻了。
唐晴心沒想想不會武功的書生幹嘛用劍防身,不過聽到他要,立馬把劍解下,遞給王樂樂。還關心的囑咐道:“一定要小心呀。嗯,猴子太多了,要不,咱們不偷酒了?”
王樂樂哪能同意,俗話説,色膽包天,再大的危險也得按計劃進行呀。接過纖細的長劍,拍拍胸脯笑道:“晴姐放心,看我的!”説完提劍朝猴子羣衝去。
王樂樂不傻,他早看到猴子王在哪了,偷偷撿起一塊小石頭,還沒等那些怪叫的猴子反應過來,一下子把猴子王的大牙砸掉兩個,然後拔腿就朝林子深處跑。
猴子王果然大怒,只留兩三個猴子在此守護,其它猴子全部追王樂樂去了。
唐晴輕鬆解決了留守的幾隻弱猴,開心的大口大口的狂吞着香美的果酒,也不知喝了多少,直到眼睛模糊,出現幻影。她知道自己快醉了,又幫王樂樂灌滿了兩竹筒,心滿意足的半躺在樹下。
“笨蛋,快點逃啦,誰叫你在猴窩睡覺!”王樂樂氣喘吁吁的跑回,離老遠就衝唐晴大吼,不過心裏卻高興的要死,知道計劃進行的非常順利,她已經醉了。
唐晴醉熏熏的站起,怪笑道:“呵呵,放心,憑我的輕功,它們追不上。來,好弟弟,讓我揹着你走!”
“嘿,果然醉的不輕!”王樂樂來不及高興,就被唐晴抓住腰帶,橫提着飛向林外,並朝有赤血果的山峯跑去。“喂喂,你這哪是背呀,我快被你晃暈了,讓我下來!”
不過,醉熏熏的唐晴卻發起了酒瘋,理也不理王樂樂,毫不停歇的奔上了半山腰。在一處小溪邊停下,喝了幾口水,睡倒在水中的大石上。
“哼哼,嘿嘿,哈哈!”王樂樂扶着還在發暈的腦袋,露出奸計得逞的邪笑,“為了萬無一失,先把你的功力封住,這樣就不怕你突然醒來了。”
那顆水中大石,早被水流衝涮得平滑,像個橢圓形的大牀。王樂樂先用獨門手法封住她的功力,又不會讓她的身體僵硬,然後喝着竹筒的美酒,細細打量着睡夢中的美人兒。
“唉,不是我卑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在山下小鎮找了數月,甚至逞遍了山城的妓樓,也沒有能引發的媚靈,誰讓我碰到了你,這一切都是命運,希望你醒來不要怪我!”王樂樂一口氣把剩下的酒喝光,解開了唐晴的腰帶,月半彎,明亮而安靜。
王樂樂年紀雖小,至今仍是童男,也細細撫摸過不少女人的身體,但沒有人一個能比得上唐晴的身體。皮膚像玉一般無暇晶瑩,每一寸都清香撲鼻,剛剛奔跑,出了一身細汗,這種迷主人體味,更讓懂得女人妙處的未來淫賊王樂樂心動,已忍不住用舌尖輕舔,也不管汗液的鹹異。
從平坦滑膩的小腹開始,慢慢向上移動,直到掀開胸衣,跳出兩隻雪白的玉兔,那粉色的香珠像仙界美味一般,讓他着迷瘋狂,不斷的吸吮輕咬着。然後又回到小腹,再慢慢下移,褪掉她淡黃色的長褲,極為性感的充滿青春氣息的**,完全**在王樂樂眼前。
唐晴像是做了一個美妙的春夢,像是剛走出花陣時,被王樂樂親吻時一樣,比那種**的感覺還要美好百倍。直到下體一陣刺痛,把她驚醒。
“啊!你、你……”唐晴不知道該説什麼了,兩人都是**着,而且王樂樂正爬在她身上。只是他閉着眼睛,**的身體上隱現血色的紅光,順着一定的路線,慢慢彙集到兩人相交的地方。一陣從未有的強烈過快感襲進她的身體,她羞怒的發出奇妙的呻吟聲,隨着難忍的痠麻感,居然淫蕩的挺起渾圓的雪臀,想要驅走難受的酥癢。“哦啊,不、不要,你放開,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説過帶我找藥,你説過要送我下山的……”
功行九轉,王樂樂猛地睜開雙目,把那股流動的血氣噴進了唐晴的身體,像火山一樣的迅猛,擊在她小腹中,引得她小腹中緊跟着一陣痙攣,同樣的噴出一些液體,兩人像是把彼此的能量交換,同時接收一股強大的力量,通過相接處,流進自己的丹田。
唐晴尷尬的從美妙的**中恢復一絲心智,喃喃問道:“雙修*?你一定是邪門歪道的妖人,嗚嗚,虧我還想讓師父收你為徒,你個大壞蛋,你欺負我!你一直都在騙我,對不對?嗚嗚,我要殺掉你,我要把你砍成八塊,十塊,一百塊……師父,你快來救我!”
她哭救的時候,忘了自己身體中還放着王樂樂的兇器,就這樣笨笨的威脅着他。
“對不起!但我不得不這樣做!你能做我的爐鼎嗎?”王樂樂伏在她身上,語氣深沉的説,稍一沉吟,又道,“不不,或許是妻子,我是真的喜歡你,我練習的功法絕不是邪教的下級採陰術。”
“我才不信你的鬼話!我的守宮砂脱落了,師父一定會發現的,嗚嗚,你賠我~”唐晴無力的攥起粉拳,輕輕捶打王樂樂。與其説是打,不如説是為了找回一絲尊嚴。
王樂樂腦子中想起師父常説的一句話:“對付哭鬧的女人,只有征服!”初償男女之事的他,也很難把握自己的**,把她修長的美腿放在肩上,進行了征服大計。
一天後,王樂樂帶着失望的表情,抱着依舊哭鬧的唐晴走向小鎮。師父教過的奇淫密技在唐晴身上用了一遍,雖然在行事時,她配合得像個**蕩婦,可一停下,又會哭鬧不止。王樂樂承認征服失敗,不過御女心經總算進入了第三層――破血媚靈。
“前面就是小鎮了,藥也幫你採齊了,你多保重!”王樂樂把哭腫眼睛的唐晴放在地上,頗為無奈的説道。
“淫賊,我會讓師父殺掉你的!讓我找到你,會把你砍成一百塊,一千塊。”唐晴惡狠狠的瞪着王樂樂,試着想把劍抽出來,可是功力仍沒有恢復一絲,完全被他封住了。見王樂樂想走,急道:“你把我的內功怎麼了,不會是全吸走了吧?”
“呵呵,怎麼會呢。過一個時辰後,你的武功會自動恢復,而且會比原來高出許多,我沒有吸你的武功,我捨不得。”王樂樂帶着淡淡的愁緒,卓立在風中,仍舊是玉梳山,依然是夕陽中,還是同樣的兩個,可心情卻大不想同。“你是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所以,將來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寵愛你!”
“你……哼,淫賊!”唐晴被他感動的想哭,咬咬嘴唇才忍住想撲過他懷裏的衝動,狠狠心道,“我不會放過你的!”説完,轉身離去,淚水如斷珠,在悽豔的晚霞中,劃出哀傷的痕跡。
“唉!”王樂樂看着她走進小鎮,才轉身離去,卻不知小鎮的角落裏,一個黃衫少女看着他的孤單背影失聲痛哭。
幾天後,一箇中年美道姑帶着唐晴離開小鎮,在唐晴不捨的回望中,道裝美人嘆道:“晴兒,難道你連為師也不告訴嗎?放心,無論他的師門有多厲害,我都會幫你出氣,把他抓回來任你處置!”
“師父!”唐晴含淚搖頭,“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