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一無所獲的蔣飛知道自己沒機會再合理合法的公開向下挖掘了。
打着重建生命延續中心的名義,蔣飛讓施工隊挖掘生命延續中心的圖紙,希望能夠找到隱藏在這下面的雪獸,但整個廢墟都已經清理完畢,蔣飛不能再明目張膽的向下挖掘了,否則必然會引起執政官的懷疑。
雖然現在執政官對於蔣飛可以説是言聽計從,但他對蔣飛的監視就從來也沒有停止過。
如果蔣飛在沒有合理藉口的前提下,繼續向生命延續中心的底下挖掘,那肯定會引起執政官的懷疑,執政官可以容忍蔣飛很多事情,但如果讓他知道蔣飛是在打雪獸的主意,那麼不管蔣飛多麼有才能,對伽馬空間有多重要,執政官都會毫不留情的將其誅殺!
“難不成雪獸不在這裏?”蔣飛心中猜測道,這裏距離地面已經有幾十米深了,而且蔣飛的精神力也能向下延伸幾十米的距離,可就算如此,他都沒有找到雪獸的任何蛛絲馬跡,這讓他心中不得不懷疑。
懷着複雜的心情,蔣飛完成了這次視察,然後帶人返回了市政廳。
“怎麼可能!?按照普魯多尼斯所説,雪獸幾乎必然在生命延續中心的地下啊!”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蔣飛的眉頭緊皺。
當初蔣飛綁架普魯多尼斯的時候,那位開發組的項目主管因為受刑不過,可是什麼都招了。
據普魯多尼斯所説,他並沒有親眼見過雪獸,由此可見,這東西一定不在開發組的實驗室當中,否則以他主管的身份,不可能沒有見過。
而且普魯多尼斯説,這種傳輸精神力的特殊線纜並不能鋪設太長,最多也就是一公里,如果再扣除生命大廈高度的話,那它能存在的空間十分有限。
所以當初普魯多尼斯才斷定雪獸不是在生命大廈的地下,就是在生命延續中心的地下。
對於生命大廈,蔣飛之前就已經查探過了,甚至還因此鬧出了異常金融危機,把整個伽馬空間搞得大亂了一場。
所以蔣飛也幾乎可以肯定,雪獸是不再生命大廈的地下的,那它能存在的地方就只剩了生命延續中心的地下,可今天這麼一查,它也不在這裏,難道是之前的情報出了問題嗎?
“接下來要怎麼辦呢?執政官又精明的要死,如果從他那裏套話的話,搞不好就會暴露我的真實意圖,這對我來説,可不是一件好事兒。”蔣飛的眉頭緊皺。
“啪啪啪……”就在這個時候,蔣飛辦公室的門響了。
“誰?”蔣飛問道。
“拉爾夫大人,是我!”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蔣飛知道這是執政官給他配的女秘書,叫做安妮塔,她其實也是執政官安排在蔣飛身邊的一個明眼線,除了她之外,肯定還有隱藏在暗中的眼線,只不過那些傢伙就不那麼好發現了。
“進來!”蔣飛抬起頭來説道。
“啪嗒……”隨着辦公室的房門開啓,安妮塔邁着貓步就走了進來。
“拉爾夫大人。”安妮塔抱着一份文件來到了蔣飛的面前。
“什麼事兒?”蔣飛問道。
“您昨天送到執政官那裏的文件已經批覆下來了。”安妮塔把文件放在了蔣飛的面前。
“結果如何?”蔣飛問道。
“關於加印貨幣的建議已經被批准了,新的基礎項目建設執政官大人也同意進行,只不過關於放鬆貸款限制這件事兒,執政官説他還需要在考慮一下。”安妮塔説道。
“好!我知道了!”蔣飛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今晚有個宴會,執政官大人希望您也能出席一下。”安妮塔説道。
“嗯!可以!”蔣飛點了點頭。
“拉爾夫大人……”安妮塔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了?”蔣飛問道。
“是這樣的,這個晚宴需要帶女伴參加,執政官雖然沒有明説,但我覺得您最好不要帶麗娜小姐參加,畢竟與會的其他客人或許對她會不太友善。”安妮塔猶豫了一下之後説道。
“謝謝你的提醒。”蔣飛點了點頭,由於執政官把之前動盪中所有的罪名都扣在了治安官的頭上,所以麗娜現在肯定是被所有社會名流唾棄敵視的狀態,哪怕有蔣飛護着,但到了這種公開的場合,麗娜肯定也是要受辱的。
所以安妮塔的提醒不論是處於她自己,還是執政官的授意,至少這都是善意的。
“這是我該做的,大人。”安妮塔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她對蔣飛説道:“大人,您要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就先出去了。”
“等一下!”蔣飛叫住了安妮塔。
“大人,您還有什麼吩咐?”安妮塔問道。
“你晚上有事兒嗎?”蔣飛問道。
“沒,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安妮塔答道。
“那你跟我一起出席這個宴會吧。”蔣飛説道。
“我?大人,這可以嗎?”安妮塔瞪大了眼睛問道,她沒想到蔣飛居然會邀請她。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蔣飛笑道,他在伽馬空間認識的女性還真不多,除了麗娜之外,就是娜塔莎和安妮塔了。
娜塔莎是個小孩子,帶到那種場合去肯定是不合適的,而且大晚上帶娜塔莎出去,她哥哥也肯定不能同意,蔣飛總不能連娜塔莎的哥哥也一起帶上吧?
所以蔣飛認識的女性當中,就只剩下了安妮塔一個了。
“那大人,我在哪等您?”安妮塔興奮的問道,她雖然是執政官派來監視蔣飛的眼線,但畢竟也是個女孩子,而且還是單身的女孩子。
雖然安妮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面前這個拉爾夫大人是不會看上她的,畢竟沒有哪個人會看上監視自己的眼線,但那種場合的宴會,可是充滿了青年才俊,萬一能夠釣到一個金龜婿的話,她就不用再幹這種不招人待見的活了。
“晚上七點我去你家接你吧。”蔣飛説道。
“嗯!謝謝大人!大人,我能提前一點回家嗎?”安妮塔興奮的跟蔣飛請假道,她想早一點回家,畢竟女人在出席重要場合之前,她挑選衣服和化妝的時間,是男人根本無法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