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賓館,豪華套房中,三男一nv正坐着,那個坐在正中央的男子似頗有地位,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模樣。
此人便是蘭香的丈夫,姓魏,名昭,相貌倒是第一流的,俊拔高tǐng,氣壯如山,劍眉濃黑,目若星寒,周身上下似是有一股淡淡的氣流縈繞,似乎他就是氣場中心,這個看上去很平常的俊逸男子,其實一點不平常。
在他兩側是兩個更年輕的男子,英風俊朗就不用説了,比起他來稍遜一線,二人目光都盯着對面的美nv。
那美nv模約二十二三,就和唐生、唐瑾的年齡差不多。
她和那個蘭香生的六七分相似,但比她姐姐更為晶秀麗質,神sè之間籠罩着一股淡淡的靈氣,可見是個清塵脱俗的妙物,那臉蛋秀美俏麗的直追唐瑾、小嫣,柳眉細彎如月,杏仁兒眼藴着神芒,黑瞳幽幽如電。
瓊鼻、檀口,無一不美,雪頸上一條極平凡的褪sè細繩,倒不知繩尾墜處是什麼物件?那個都垂入她峯溝了吧?
小圓領的緊身T恤把無限美好的上身裹的很緊,怒怒凸聳的兩陀尖tǐng如峯,它們的存在令人口乾舌燥。
蹺着二郎tuǐ,環肘抱xiōng,這個姿式越發把她那tǐng聳誇張出來,以致對面倆俊男子眼珠子不時掃過來。
這美nv下身是運動式的布質短熱裙,很休閒的那種,一雙光潔渾圓的就成了注目的焦點。
完全是青chūn少nv魅力四shè式的扮相,秀髮在腦項上很隨便的挽了一個髮髻,只chā了一隻木釵。
不高貴、不俗媚,更有一股清靈之氣隱隱散出,把她的氣質襯托的越發出眾奪目。
她右手腕上有一隻黑sè光澤流轉的鐲子,似不是俗品。
“九寶齋這次拍賣的的黑冥王鐲正是另一支,姐夫買來送給你好了!”
中間的男子把目光從美nv的右手腕轉到了她晶俏的臉上,他眸光湧動着一些不易察覺的東西。
那美nv淡淡的道:“謝謝姐夫。”
她的口氣很淡,似沒當回事,目光則一直瞅着窗外,並不看包括姐夫魏昭在內的三個男人。
她所表現出的高姿態也沒引起三男的不快,似乎認為這是正常的。
卧房裏還傳出沉穩的男低聲,好象是和誰通電話。
一分鐘後他就出來了,魏昭忙和兩個魏家子弟魏軍、魏兵站了起來。
“貴叔!”三個人同時恭敬的和中年男子打招呼。
被稱做貴叔的男子朝他們打了坐下的手式,自徑就坐到了美nv身邊去。
此人叫做蘭天貴,是蘭家這一代子弟中的中堅之一,目光極為深邃,氣勢尤為晦澀,令人看不透他的深淺。
“九寶齋買的黑冥王鐲與靈兒這只是一對,一雌一雄,合則功效完美至顛峯,若能獲得,我們家靈兒的修為又會邁上一個新的層次,哈……對了,靈兒,你姐姐怎麼還沒到?”
“應該快了吧。”
“好,看看你姐姐有什麼收穫,關於金剛王轉世的一切我們還不太清楚,倒是香兒入京多日了,一定打聽到了不少事,按照常理推斷,金剛王轉世必然是大貴身世,老祖宗遲遲不能下決斷,也是要等着瞭解這個真相。”
“貴叔,”那魏昭道:“我師尊説,不論金剛王轉世是什麼背景,都將是我們的敵人,他一但成勢,必然會橫掃一切,排除異己異勢,天下雖大,未必有我們容身之處,我們還要堅定剷除他的心志。”
這個魏昭顯然是在代表他的師mén在發言,而不是以蘭家nv婿的身份和蘭天貴説話。
蘭天貴微微一笑,“魏昭啊,你們魏家一世行商,對官場中事不太瞭解,我現在是川蜀省委政法委副書記、公龘安廳廳長,有這一層身份在,對一些事的想法或看法就要換一種思維方式了,蘭家在川蜀經營數十年,枝枝葉葉散開一大片,早已深入了官僚體系,和官家的利益已然不可分割,不可能站在純粹商業或江湖上的立場來看待問題了。”
原來,這位便衣中年男子竟是川蜀省的公龘安廳長。
那麼可以想象的到,蘭家人在川蜀一帶定也是名mén望族。
“貴叔,難道蘭家肯屈尊向金剛王轉世那位低頭嗎?蘭家乃是隱世豪mén之一,與我魏家共同掌控西南大地,魏家外戚系也是西南省委的赫赫大員,即便如此,我們魏家也堅定了要剷除金剛王轉世的心志,這是魏家老祖宗的意思。”
蘭天貴微微一笑,“話不要説的那麼絕對,官場中只有永恆的利益,而沒有永恆的敵人,年輕人做事要把心沉下來,心浮一浮燥的話,判斷力就要被影響,世間惟識實務者為俊傑,徒逞口舌之利,也沒什麼大用。”
這話隱有教訓魏昭的意思,他聽的臉sè一變,但還真不敢和蘭天貴執辯,輩份差着,修為差着,只能閉嘴。
蘭靈淡淡瞅了一眼姐夫,扁扁嘴沒説啥,對姐夫這個人的不開化是有看法的,而且他太狂傲了。
事實上魏家人狂傲是因為在西南川蜀大地上有一定的影響,是商業領域中的影響,魏家商艦是巨大,產業席捲西南半壁,據説總資產越愈三千個億,在國內來説也是巨碩的大商艦,旗下十多家公司都有上市。
再加上魏家是隱世異mén之一,子弟多習異術,但絕少在外面拋頭顯lù,所以魏昭狂傲的很。
相比較蘭家來説,魏家是太有錢了,而蘭家有一些小產業,但總資本有數,因為蘭家人多數在官場中發展,要大搞商業也不合適,只是外戚系的人在搞,在這方面蘭家頗為倚重魏家,這是魏蘭兩家聯姻的主要原因。
可以説沒一家隱世之mén是單純的孤隱,他們或多或少在俗世中都有產業,否則不足以支撐家族繁銜生息。
這裏説的隱世,是指他們隱匿了超越了常人的一些能力和優勢,比如詭秘無端的異能異力這些。
就拿蘭天貴來説,他本身是一省公龘安廳的廳長,但他骨子是崇信道修的化外高人,佛修涅盤、道求飛昇,這些目標是遙遠的,但是各種修法都有健體強身、益壽延年之功效,蘭天貴年近五旬,看上去才四十歲左右,體質極為強悍,龍jīng虎猛的比青壯男子都強一百倍,只要有政治上的倚靠和貴人扶助,他堅信蘭家在官途宦海中能走的更遠。
這次他入京一方面是來公龘安部開會,一方面是暗中主持家族大事,因為老祖宗推算出金剛王轉世降臨,對隱世之mén都有巨大的衝擊,傳説中的金剛王會橫掃一切異己,當他修為達到某個高度時,他能推演計算出神洲大地上的那些隱mén所在,可能要去一一拜會,其目的就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所以,各大隱mén都生出了聯手鏟除他的想法,主要是沒人樂意屈居人下,平素也逍遙慣了,突然給你頭上騎着個人做威做福,誰樂意接受啊?
蘭香迴轉了賓館,很快入了房間,蘭天貴等人紛紛立起。
蘭靈跳起來迎姐姐,“姐,你沒事吧?”
“沒什麼,發生了一點小chā曲,不礙事。”
魏昭也迎上來,“你斬了那元藏嗎?”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早前有傳蘭香和和尚有一tuǐ的事,他心裏不舒服。
“斬了,你小眼兒,我能不怕你吃醋啊?”
蘭香的手段厲害着呢,媚huò男人更是一絕,且看元藏臨死時候被她媚的完全放棄了預防之心就知道她多厲害。
這nv人的心機極為深沉,也極為狠辣,在獲得最舒爽快樂的同時下手滅殺了昔日的修侶。
其實他們之間談不上情情愛愛,無非是互相利用,她去之前就算到了元藏的居心不良,假裝沒看破而已,在最後關頭才lù出本意,一舉把元藏打入十八層地獄,提前翻臉的話,一條tuǐ並負傷的元藏都可能收拾了她。
直到元藏以命相搏孤注一擲的把渾身修為貫入她體內時,她才動手,這nv人的心機和媚huò手段非常可怕的。
而元藏也深知,只能賭一把,他沒把握把蘭香擒下強採,那樣可能兩敗俱傷,惹來了元靈,誰也別想活。
結果,最後一賭,元藏把命搭了進去,冥冥之中,這是得罪金剛王轉世的下場吧?
魏昭早知道元藏《無漏金剛乘》的厲害,那是讓nv人身mí心醉的絕品秘修奧義,自己能把他的殘軀煉化一部分,日後就可縱橫huā叢了,然後把小姨子蘭靈也幹翻,哈……心裏想着這些,臉上都有了一絲掩不住的喜氣。
但是蘭香接下來的話讓他又喪氣了。
“……斬殺了元藏,卻遭遇了金剛王轉世的人,我力拼逃走,差一點給活擒,金剛王不好惹。”
“啊……那、那元藏的……”魏昭臉sè變了。
蘭香一臉無奈的道:“我哪顧得上一個死人?我能逃出來就不錯了。”
魏昭不由傻眼,這時他手機響了,接了電話後道:“我三叔到京了,我去機場接他。”
隨後他就領着魏軍、魏兵先離開了。
這時只剩下了蘭家人,蘭天貴一笑,“香兒,你的鬼心思瞞不了我,説實話吧。”
蘭香撇了撇嘴,“魏昭這人心眼兒太小,有些事不能和他説,再説了,魏家和我們蘭家不過是互相利用。”
“姐,人家擔心死你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蘭香苦笑,“我被金剛王轉世活擒了,不過,他又放了我。”
蘭天貴和蘭靈不由面sè大s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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