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請了譚寶真和冉苒一起吃飯,之後寶真和在陵京宮的倩倩去説sī話了,唐生卻給冉苒拉出來夜遊,沒什麼地方去就又租了一夜舫飄dàng在秦淮河上,結果還接到了毛毛的電話。
“……啊?今天見不了面啦,我在陪朋友夜遊秦淮河……當然是女朋友了,我最不缺的就是女xìng的朋友,那個事咱們再談吧,嘿……你不用威脅我,我怕誰呀?好了,就這樣…”
唐生一收線,冉苒就擠入他擁裏了,在舫前甲板上只有她們兩個人,河面bō光dàngdàng,映着月sè別有一番風味兒,多少感覺有一絲涼意,冉苒又想知道這傢伙和誰聯繫,就擠在他寬闊的懷抱中,雙臂纏着他的熊腰,手滑下去捏大孩兒的堅丘,“在我面前裝好人?哼……”
“那倒不是,我的確是忙嘛,讓我泡也得預約嘛,就象今天,陪着苒姐你,能走開嗎?”
“哎唷,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傢伙呢,你這臉皮呀,比你這屁股更厚哦,真有彈xìng啊,唐生,我外國醫生朋友説,屁股堅實的男xìng在**時特別有勁兒?”
“呃,有這個説法嗎?”唐生五官聚到一起,俯首去啄冉苒的chún,她熱烈的反應着,主動探舌給她,這美人兒的小sāo情暴lù無餘,她不會刻意掩飾,這是她的風格,豪放而潑辣。
長達三四分鐘的mìwěn,令冉苒有透不過氣的窒息感,chún分時她才發現自己早掛在了他身上,臂繞其頸,tuǐ盤其軀,一付合歡的態勢,崩束在牛仔kù裏的豐翹給他託在一雙大手中。
“輕點捏啊,混蛋,我屁股也是肉長的……”冉苒抗議的shēn吟着嗔啐,俏臉卻主動磨擦唐生的俊面,幽香的氣息粗粗的噴打在他臉上,一雙明眸早溢dàng着liáo人的春sè了,“咦!”
這時她突然唐生甘個部位沒一絲反應,“坑姐啊你?我都感覺不到你那尊炮的硬度。”
“那啥,它暫時休息了,這兩天消耗太大,轟啊轟的,苒姐來的不是時候,它低糜了。”
冉苒突然咬住他的嘴chún用了些力,唐生嗷的就叫,“我咬死你啊,今兒tǐng不起來,姐不把扔秦淮河裏就不叫冉苒,快點抱我進去啊,好容易鼓起勇氣讓你欺負我,我容易嗎我?”
噗,唐生翻了個白眼,“汗……咱們還得先培養情感,這次你不怕了?是愛上我了吧?”
“滾蛋,我會愛上你這種四處沾花惹草的混蛋公子嗎?姐就是瞅着你蠻順眼的,那個玩意兒又很有威懾力,才興起和你玩一玩的念頭,這世界上男人好多的,不試過十個八個的怎麼知道誰最適合我呢?啊……”這話才落,翹丘就給唐生狠狠煽了一記,疼的她直齜牙。
“我幹你嘴嘴的,你是yfù嗎?欠收拾是吧?”唐生瞪着眼又一大巴掌賞給了她。
“嗚……打死我了,唐生,我不敢了……”冉苒眸中閃爍着更狂野的神sè,緊緊的把自己纏在他身上,恨不能揉進他的軀體裏去,“我就玩你一個行了吧?沒你允許我不玩第二個。”
她是存心戲調唐生,她不想暴lù自己愛上他的心跡,那多沒趣兒啊?談婚論嫁的多煩人,這樣保持情人關係沒負擔啊,想的時候甜言mì語的互相逗,再想就來一炮,沒yù望時也能安心工作,這樣的生活比當家庭fù女強一萬倍啊,一但給鎖在家裏成了人fù就是最大的悲哀。
唐生大力捏她,一邊朝舫裏走,陳姐就在舫倉門口的,他們也不避晦陳姐,冉苒知道陳姐是唐生的貼身女人歉保鏢,是他的最心腹,沒必要避她的,所以牢牢沾在他的身上不下來。
陳姐知道小首長要幹什麼去,隨手在他背心託了一把,其實是把他的特殊制裁解除了。
等唐生抱着冉苒走進舫卧時,她明顯感到小男人的喀秋莎有了反應,不由心下一抖,腦海中浮現出了第一次見它時的兇悍之姿,要説不心虛那是假的,“唐生,咱們還是談情吧。”
“硬邦邦的了,我還談個蛋啊?我現在精蟲上腦了知道不?快點去洗澡……”唐生放她下來不忘第三次煽她翹丘,冉苒哼了聲捂着屁股朝玻璃浴房走去,“又煽我,你等着啊!”
接下來的情況和甘婧那次類似,不過那次甘婧沒因為疼痛而哭泣,冉苒卻疼的哭出聲兒了,“……弄死我了你……我月經不調的毛病好了,不用這樣搞了,活受罪啊,我不要…”
後來發展áng上去漸漸變了味兒,冉苒嚐到了甜頭開始哼哼唧唧了,最後變成了迎奉。
和冉苒的發展是相當快的,第一次接觸就差一點突破底限,第二次直接轟倒了,就説冉苒吧,前半夜還不太適合,後半夜卻纏人了,到了臨明時分卻又累的一絲力氣睡了過去。
夜舫只能續租,總不能抱着她離開吧?快中午時她才起來,其實上次就感染了唐氏精華液,好怕體質悄悄發生了變化,這次接觸是累,可在一覺之後也不覺得累,就是走路有些不便,新瓜初破,就是這個樣子的,總是覺得和平時不大一樣,陳姐還問她有沒有不舒服?
“……陳姐啊,我昨天是被qj的,你替我作證啊,那個小混蛋去哪了?約會誰去了?”
唐生是走了,毛毛再一次約他,只好把陳姐丟在這裏守着冉苒,他一個人先去赴約。
這幾天形勢又有微妙變化,徽省畢副省長率領的引資工作組與江瑾捷豹進行接觸的同時,又應付着華東引資工作組的阻力,更叫畢副省長沒想到的是他的前妻王彥湘找上門來。
對這個女人怎麼説呢?畢東興是比較糾結的,他們雖然sī下里結束了婚姻,但從來沒有公開,外界也不清楚這個事,實際上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表面上還是王系幹部的畢東興也因為這一點在徽省不被重用,這一次卻被用在了刀刃上,他清楚,許書記和顧省長就是讓自己這個王系幹部與華東省委平衡局面的,因為老匡家和老王家在奇妙的政治mì月合作期。
他更清楚,有唐系背景的江瑾集團的江南戰略正在破壞匡王之間的mì月關係,王彥湘這個時候找上了自己,也是因為匡王大聯合的戰略被人家分化而不甘心,梅妁在浙南在註冊成立江南實業集團,給了浙南老王家又一個較大的威脅,讓它們顧頭顧不了尾,談什麼合作?
這就要從政治上轉變應對策略了,統一要政治的高度上接受唐系江瑾集團的搔擾,接受它們的經濟影響滲透自己的地盤,緊密的在政治上仍然和匡家聯合,這一主旨不能改變。
匡家人也不會放棄與王苗兩家在政治上的聯合,經濟是經濟嘛,該搞就得搞,擋不住。
扭轉和接受了這種思想上的改變,才能從被動的局勢中脱身出來,進而立於地域政治優勢制約江瑾集團用經濟利刃切割腹地的進攻,損失肯定是有,但只有這樣才能降低損失。王彥湘很温婉的和前夫畢東興接觸,一開始不談政治或經濟問題,而是一付關注孩子成長的母親姿態,這叫畢東興感覺有點噁心,你什麼時候關心過孩子?從生下來就扔在一邊,奶過半個月嗎?奶都憋的浸透了你的奶罩,可你還是狠心的丟開了孩子,現在你裝什麼呀?
“……老畢,一夜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知道無法回到那個純情年代了,但必竟……”
“好了,王彥湘,不要説這些沒養營的話好嗎?我不想聽,直接道明你的來意吧……”
王彥湘有一點尷尬,臉上仍保持着笑容,“老畢,我知道你對我有看法,咱倆誰也別説誰,我來也沒什麼事,別以為老王家放棄了你,沒有,一直都沒有,不然家裏早就同意我對外公開我們離婚的事了,我們希望你在政治上有長足的進步,沒別的,我就來順路看看你,這一陣子南邊很熱鬧,江瑾集團大出風頭,不過説實話,徽省能拉住江瑾的這筆投資也不錯。”
畢東興哼了一聲,也沒接話,你們不就是想江瑾和華東不發生合作嗎?所以希望徽省成功,拋開這些背後裏的政治爭紛,我本人也想為徽省把江瑾的投資拉過去,但有難度啊。
難度在於徽省給江瑾集團的政策優勢明顯不如華東省的優厚,但這不能抹消徽省江淮集團的競爭力,它本身優良的市場反應和集團積極向上的健康發展就是無可比擬的優質籌碼。
當畢副省長應付前妻的時候,唐生也在某茶吧與許毛毛許大小姐照面了,開二次談判;
毛毛有點恨唐生了,咬着銀牙挫啊挫的,唐生一付好整發暇的閒樣兒,臉上掛着笑,“……毛毛姐你不是想啃我兩口吧?我承認我俊秀的會令各種女人產生抱着我啃的那種心思……”
“我呸……你給我閉嘴啊!”毛毛眸子瞪的更圓了,“你真以為你是一塊大肥肉啊?”
“當然啦,那是你沒嘗過被我shì候的滋味,我的優秀可不僅僅體現在表面,那是有內涵的,內涵懂不?”唐生撇着嘴,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着,“你以為什麼樣的女人都能泡上我?”
“哎呀,我的媽呀……我求求你別噁心我了好不?”毛毛吊起了白眼兒,“你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是天下最有內涵的男人,我也沒賤到要見了你就劈tuǐ的地步吧?我們談談錢。”
“錢?嘿……我稀罕錢嗎?用它擦屁股的時候我得考慮它會劃傷我粉nèn的菊朵啊……”
噗,毛毛忍不住了,欠起身揚手過來敲唐生的腦門兒,你油鹽不浸?“你到底要怎麼樣?”
“我沒要怎麼樣啊?是你想利用我,我其實是個沒啥用的小人物,是你覺得我有用。”
“我……”毛毛有點接不上話了,嘆口氣正sè道:“被包養也是為了錢,你開個價吧!”
“此言差矣!”唐生慢條斯理的道:“不完全對,但的確有錢的原因,那你給我十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