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年的五一國際勞動節對於唐生來説是過的比較愜意的,因為在某方面獲得了驚喜。
去年十二初,黛蓮妮去執行了任務,到今年的五月,歷時近五個月終於完成了唐生交給她的任務,她拿到手的那張碟片儲存着令人心驚動魄的高科結晶,據碧秀馨説,為了考拷這張小小的碟片,黛蓮妮弄瘋了六個人,這些人是怎麼瘋的,沒人知道,反正就是瘋了……
五月上旬的後兩天,碧秀馨回國了,親自帶回了那張碟片和一個客人,是誰?艾莎。
艾莎在過去一年時間中有了長足的轉變和發展,利比亞的經濟現狀有了較大的變化,兩處造船廠帶動起了周邊一片產業,使的黎bō裏和班加西更加興旺起來,這兩座利比亞最大的城市經濟的變化在幅射其它地區,共和國的中油中化都在利比亞加大了投資,在艾莎的斡旋下,國防軍工海上武裝的艦艇訂單統統給了‘華遠國際’集團旗下控股的兩個大船造廠。
這兩個大造船廠就是‘的黎bō裏造船廠’和‘班加西造船廠’,它們是四方投資的造船廠,控股方是‘華遠國際’,華遠總裁是籍人碧秀馨,第二大股東是利比亞政府,第三股東是俄西維爾納亞.維爾普造船集團,第四股東是共和國的薔馨重工,表面上看是蘭西人的利益最大,其實碧秀馨只是個名義上的籍人,華遠的總部就在巴黎,這個很míhuò人。
新上台的第五共和國總統薩氏出訪了利比亞,還提出要幫助利比亞建立核反應堆,英美等國反應比較強烈,國際社會上不少聲音在指責薩氏,説他要讓流氓總統卡扎菲核武化。
薩氏對此不屑一顧,核反堆民用在國際上很普遍,象島國那樣在二戰中無條件投降的戰敗國都在應運核反應堆,為什麼利比亞不能擁有?就因為它親近美英嗎?中指送給無知者;
要説薩氏還是有一定魅力的,巴黎一向與倫敦唱反調,幾十年前它們就是對頭,現在還是,老牌帝國不列顛早沒了昔日的盛氣凌人,不是跟着老美后面撈油,它會混的更慘。
蘭西新總統薩氏的口號是重返非洲,當然要對利比亞先糖後棒了,利比亞卡氏很糾結,對狂妄的薩氏心裏極度不滿,他要撼動卡氏非洲第一的地位,讓它重新歸在蘭西護翼下。
卡氏在女兒艾莎的奉勸下,強忍着不滿,在表面上應付着薩氏的糖衣炮彈,好吧,先把反應堆建起來,日後的策略可以慢慢轉變,有蘭西抵擋着美英的聲音,卡氏壓力小很多。
這次艾莎悄悄來共和國見‘藤野八郎’也是有目的,在國內,她代表利當局主管造船廠,還當選了利比亞國家委安全委員會的委員,為的就是把軍工訂單攬在它們參股的船廠中。
見到沒有了小鬍子的唐生,艾莎驚歎八郎的英俊,大方的和唐生擁抱,毫不介意她豐碩的xiōng陀壓迫小男人的xiōng膛,那感覺真不錯,柔中含韌,豐彈飽實,唐生就想多摟一會兒。
三十二歲的艾莎怎麼可能擁有如此彈韌力十足的雙峯?唐生在耳邊道:“你還是處女?”
艾莎笑了,精灼的湛藍sè眸子深深的盯着唐生,“怎麼、我看上去更象個**嗎?”
唐生有點小尷尬,也為自己問人家處女而感到後悔,其實,剛才就是脱口而出,話説她們那個民族對那種事不是很守舊的,這麼大齡的處女會被人家笑死的,也許艾莎身份特殊,又加上她從小就與眾不同,一直在關注國際事務和政治,腦子裏沒有邪念造成了這種情況。
“不是……我就是這樣的感覺,公主的眼睛很純潔,很正直,當然,也很政治,哈!”
“謝謝讚美,過去一年,我按照你説的做了,有一些變化很大,令我吃驚,但事實證明你是對的,有你這樣一個朋友是我的榮幸,但是,有一點你騙了我,你是共和國人,嗯?”
“嘿……好吧,我承認,我是共和國人,我知道瞞不了你多久,我的欺騙是善意的。”
艾莎突然接住唐生脖子wěn住他的chún,良久分開,兩個人都在喘息,這一wěn很突然,幸好房裏只有她們兩個人,她的身量相當的高,足有一米七八,和唐生站在一起只微微仰頭。艾莎是繼承了族人的爽朗和開明個xìng,但她並不隨便,她自詡身份,她不想變成一個撅着討好男人的附屬品,父親卡氏給了她極強勢的xìng格,這是她至今還保留處身的原因。
“沒見過比你更英俊和聰明的男人了,我第一次強烈的心動,在過去一段時間我天天都想着你,嗯,是這樣的,我沒有撒謊,我們……晚上談吧,如果你是膽小鬼,可以不來的。”艾莎雙手改纏唐生的腰,仰着俏臉呶着chún又去碰他的chún,手則滑落捏唐生的堅tún,“真捧!”
從艾莎的房間出來後,唐生一臉糾結,沒被許毛毛泡了,先給艾莎非禮了,陳姐掩着嘴無聲的笑,她始終守在門廊的,不準備讓任何人進去,包括隨同艾莎的幾個貼身女保鏢們。
“是不是我給人家欺負了你特別開心?”唐生哭笑不得的瞪了眼陳姐,伸手去煽她豐翹的tún,陳姐張着嘴輕呼,卻不躲閃,給他大手堅堅實實的煽住,“誰欺負誰呀?我不曉得!”
唐生嘴角牽動了一絲笑,“……通知譚寶真和冉苒,讓她們來一趟陵京,三兩天之內。”
碧秀馨這趟回來有一點憂傷神sè藏在眼底,唐生進來時她剛剛衝過澡,只穿着浴裙,內裏還是真空的,被男人抱住問了一句‘你有心事’,她就禁不住熱淚盈眶了,“……這次不光把黛蓮妮安頓在了夏威夷,還有我弟弟,他居然告訴我,説愛上了黛蓮妮,要和她在一起。”
噗,唐生也沒料到失蹤了的碧宗元原來跑出了國外,還以為他躲在伍居士的背後呢。“人的命,是天註定的,誰也替誰做不了主,你弟弟有今天,我也有責任的,對不起,秀馨!”
碧秀馨仰起頭,捧着男人的的臉親了親,“不許你這麼説,也許真是他命不強造成的吧,我也管不了他啦,只能和家裏人説他現在混得不錯,在國娶了老婆,唉,怎麼會這樣?”
一下午,唐生就和秀馨在一起,陪秀馨一起回來的還有華英秀,不過她在國內改簽了飛機先去遼東花城看父母了,過幾天才會來陵京,另外就是端木真夫fù,也在送到秀馨之後返京去看母親,在陵京,碧秀馨是安全的,不需要他們的保護,所以這幾個人都臨時放假。
“……因為在利比亞的利益擴大,蘭西當局找上了咱們的華遠,我叫所羅門.卡丁去應付了他是地地道道的國人,對當局也比較瞭解,由他出面應付很好,先期在利比亞的利益想進一步擴大,必須要取得當局的信任,新總統薩氏的內閣成員主要人物也和所羅門有過談話,讓華遠和當局的步調相符,為薩氏重返非洲的大戰略做鋪墊,你有什麼指示?”
唐生點點頭,利比亞的局勢現在就得借蘭西的力量來維護平穩的過渡,至少還需要的時間才能把利比亞的國防力量提升,在兩年之內就要實施下一步驟,扶艾莎登上總統之位!
“下一步,擴大中俄兩方在利國的投資,加緊利比亞國防建設,得叫艾莎先拿軍權!”
毛爺爺曾説過一句至理:槍桿子裏出政權;沒有強大的武力做後盾,談什麼都是狗屁!
“我看艾莎也不是甘心做儡傀的角sè,你得多個心眼兒,別被利用了,”碧秀馨提醒。
“無所謂誰利用誰,老美一直就在遏制共和國的發展,從我們國家最高的利益立場來説,任何一股令老美厭惡的力量我們都不吝嗇相助一把,藉口很多,國際人道主義的援助嘛!”
有遏制的地方就有反抗,有制約的區域就有反制約,你欺負人家還不叫人家吱吱聲兒?
晚宴後,唐生出現在艾莎房間,她清退了貼身保鏢,“都去休息吧,在這裏,很安全。”
唐生還是正裝,表面上的禮貌不能缺了,即便他知道可能要和艾莎發生什麼,“先去洗一下吧!”艾莎很直接,很不羞澀的推着唐生去了浴間,結果兩個人在浴室就短兵交接了。
“哦……邁嘎得,黃皮膚的人種也有這麼駭人的玩意兒?我以為這是非洲人的專例。”
在浴間,吃驚的艾莎不會給唐生嚇跑,反而採取着主動,她的風格就是這樣的,但是她的技巧真是太糟糕了,用嘴的話,咬的唐生想呼喊救命,又怕煞了風景,愁眉苦臉的憋着。
頭一炮就在浴間進行的,十分鐘後他們又洗了澡把處子的血清理掉,然後才去chuáng上滾。
唐生也沒有想到艾莎這回會這麼主動的和自己交集,但是這裏面肯定是有些原因的,在那個過程中艾莎告訴唐生,父親催着自己結婚,和他有密切聯繫的一個將領可能要娶自己。
“……不是吧?早知道我就不那啥了,應該把你完完整整留給他,我還少戴一頂帽子。”
“什麼帽子?”艾莎對中國式的英語表達有接受障礙,她沒搞清楚唐生的説是什麼?
唐生翻了個白眼,“……是這樣的,在我們這個國家,有很傳統的觀念,女人從一而終是美德,反則,就是……你明白的,當然,我們之間只是欣賞與交流,不存在特殊的東西。”
能説什麼呢?能叫未來的國家元首替你守貞嗎?太坑爹了,所以呢,唐生也沒説太清。
“哦……我明白了,其實我已經在研究你們了,你説的是綠帽子吧?可我們沒有結婚。”
噗,唐生乾笑道:“那是,只能説是心理上有一些yīn影吧,沒關係的艾莎,我很堅強。”
“哦……天吶,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在乎這些,好吧,你讓我懷孕我就不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