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惠又一次來到江陵,距上次國慶來已相隔近兩個月了,她不想丈夫和兒子是假的。
夫妻長期兩地分居真不是個事,就説是為了工作和事業吧,可多多少少會影響感情。
以前柳雲惠和唐天則在對待孩子問題上有一定分岐,天天見面天天吵,雖説不怎麼影響深厚的夫妻感情吧,可要説沒一點影響那就扯蛋了,鬥完了嘴就沒心情搞夫妻夜鬥了嘛。
你心情不好的時候也不會有心情去做某些事,可是沒那些麻煩事擾你時,恩愛勁兒一上來就又想了,這段時間柳雲惠和丈夫頻頻通電話,因為兒子的轉變,也造成了他們的和睦。
話説都四十出頭的年齡了,再不恩愛還有另一個四十年嗎?該珍惜的一定要珍惜了。
夜涼如水,在市委賓館唐書記的房間,夫婦倆十二點了都沒睡着呢,漏*點過後又談論兒子的事了,唐天則對唐生這一階段的表現是極為滿意的,“雲惠,你別説咱家那個小子很叫人吃驚啊,就他在鳳城折騰了二十多天,硬是給擰轉乾坤了,近日聽聞鳳汽集團的考察組都到江陵了,薔薔和我説那小子把人家曬一邊去了,我估摸着是他和6如衡的私誼曝光給了鳳汽人,不然不會粘的這麼緊,政企不分家,權力的影響無所不在,咱家小子懂得利用這些。”
“我就説過,我的兒子是最優秀的,你一直還不信,現在怎麼樣?我兒子沒丟你臉吧?”
“沒丟沒丟,賺面子給他老子了,在江陵折騰也不錯,瑾生一蹶而就,震驚世人吶,我都不相信是這個小子在背後主持的,可根據種種痕象表面,除了他沒別人,我看不透他了。”
“你説你怎麼當老子的?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不透了?”柳雲惠這下得意了,反調侃他。
“不過你也別太得意了,我叫李重峯派人去學校打聽過了,你兒子自從來了江陵,已經近四個月時間了,他居然沒上過十天學,優秀啊,太優秀了,要不是他做了這些事,我……”我什麼沒説出來唐天則就苦笑了,唸書為什麼?也不就是為了做這些事?可他現在全做了。
唐天則所以看不透兒子了,也是因為這個,你説是羅薔薔又或梅妁她們幫他的吧?也不盡然,羅薔薔她有多大能耐自己也是清楚的,她做不出這些大事來,就是和唐煜交流了兩次,他語言之間也透出了對‘生哥兒’的敬佩,眼裏還藏着些東西,唐天則也看的懂,似乎是説是唐書記你授意的吧?唐天則是什麼眼力,自然看的懂,心忖,我授意什麼了?沒有啊
這邊老唐夫妻合合美美的夜聊驕傲的兒子,唐生則在家裏也沒睡呢,被唐瑾和關關蹂躪。
“我説不下棋,你們非要下,你説你們這是在下棋啊?象棋有規則的好不好啊?”
“有個屁,明説了吧,我們喜歡下象棋的原因就在於它能令某些人產生痛快,輸就是輸了,看看這棋般慘不啊?十六個棋子給人家吃的只剩下一個卒子,你還有什麼臉談規則?”
“就是哦,不是看你可憐這個卒子都不會給你剩下的,押走剝皮啦,今夜完美收宮。”
人生就是痛苦伴着快樂,當你被兩個只穿着小睡袍的美*女左右挾擊在牀上時,會感覺幸福嗎?肯定會的,兄弟們,一定要象二世祖學校,泡妞兒要泡一對,爽得快也死的快
話説開始給挾在間,很快唐瑾到間了,“不許欺負關關,你這個壞蛋,回你房去。”
“呃,我怎麼敢一個人睡覺呢?我怕鬼啊,昨天半夜去衞生間,還沒開燈就瞅見衞生間坐便上坐着一個陰森森的老漢,當時就把我嚇的沒一點尿意了,怎麼這房裏還有鬼啊?”
女孩子們全怕鬼,一聽唐生這麼説,明知是嚇唬她們,也心裏直毛,結果是摁着壞蛋又一頓好打,“你有説沒有啊?非要嚇唬人,半夜都不敢去衞生間了呢,提你起來去守門。”
熄燈之前都興奮的睡不着呢,都是十七八的少男少女,思春心極重,何況她們之間都有小暖昧了,黑乎乎的,唐瑾把自己的身背縮進唐生懷裏了,她和關關面對面,還安慰她呢。
“關關不怕,姐摟着你啊。”倆美*女就相互摟着,呼吸可聞,要説有邪念也都是把心思放在唐生身上的,她們彼此之間可沒什麼想法,不過唐生邪念可大了,兩塊肥美點心就睡在身旁啊,Tmd誰能睡着才有鬼呢,躺着一個小時都沒睡着,倒是唐瑾在躺下半個小時後漸漸入睡了,開始也懷着小心思睡不着,但有關關在一個牀上,純純的小邪心也就打消了。
然而關關的邪心可比她大的多,開始裝睡,硬裝了一個多小時,裝的唐瑾酣聲均勻了她卻睜開了明眸,她的心思又與唐瑾不同,唐瑾和唐生是名正言順的戀愛,自己和唐生是偷戀。
關關搭過唐瑾纖腰的手實際上能輕易的摸到唐生,這時候唐瑾睡香了,關關卻清醒了,當她的手給唐生輕輕握住時,關關一顆心怦怦的跳,這傢伙真大的膽子,她就輕輕抬頭看。
唐生也睜着明亮的眼正瞅過來,兩個人隔着唐瑾傳遞着各自的小邪心思,太剌激了。
關關指尖輕摳他的掌緣,美眸剜他,似在説你怎麼敢胡來呀?好你個大膽的小y賊。
事實上關關的手臂擱在唐瑾腰肢上,若是手指動作幅度大的話,手臂也會輕微的顫動,很可能把唐瑾給弄醒,話説前半個小時唐瑾還真有點防範他們的小心思,但後來放棄了,又怪自己把關關想的太那個啥了,加上睡意來襲,最終還是進入了沉沉夢香,搖都未必醒呢。
唐生無聲無息的坐起來,朝外面指了指,那意思是咱們出去,關關白了他一眼,又指了指唐瑾,意思是你敢啊?唐生朝她擠擠眼,做手式虛拍前胸,再搖搖頭,那意思是我不怕。
他還真的輕手輕腳下了牀,赤足躡聲行至牀尾,一把就摁住了關關雪潔的玉足,又指外邊了,關關哪敢出去,不被壞蛋非禮了才怪?她就搖頭表示不會出去,哪知唐生蹲在牀尾。
關關正疑惑這傢伙要幹什麼時,唐生卻一次吻上了她的秀足,話説關關秀足太美,纖秀卻不失豐盈,晚上洗過的嫩腳趾根根似玉,藉着窗簾外透進的微微月光能看到雪秀玉足的柔白光澤,趾甲上不染俗色,純純粹粹的原生態之美,誘人之極,唐生給她揉腳那次就憋壞了。
不敢用力掙扎的關關想抽腳回來都有所不能,話説小睡袍又不長,唐生蹲這個角度都能瞅見下面的景況,她羞的要命呢,偏生腳腕給他大手掐拿着,微掙之際就感覺大腳趾給一團温柔裹進去,她緊張的呼吸都快沒了,一顆心跳的就差從嗓子眼兒蹦出來了,他真的敢呀?
要上説次的足吻只是蜻蜓點水式的,今天可不一樣了,觸吻之後直接把關關大腳趾唆進嘴去裹哄了,無以言敍的巨大剌激讓關關魂飛魄散,唐生一邊唆着一邊還朝關關盯過來。
關關羞憤欲絕,胸口劇烈起伏卻不敢大聲出氣,嘴張的老大,只敢輕輕的呼出來。
唐生從大腳趾一直挪到小腳趾,把關關的魂兒也挪了一個來回,她遭受這樣的剌激,早緊張的忘了自已的一隻手還摟着唐瑾呢,也是因為唐瑾在側致使她更加緊張,結果手臂用力了些都不自知,唐瑾本來睡還不是太久,給她一勒出氣都困難,“呃,你摟緊我什麼呀?”
她這一開口把關關和唐生都驚的三魂出竅了,關關假裝不知道,給她一推才吱唔一聲,那模樣似告訴唐瑾,我睡着了,夢裏摟的你,裝吧,沒辦法了,腳上的唐生也縮的跑了。
“呃,唐生那傢伙呢?”唐瑾只當是關關做夢摟的自己緊了,也沒懷疑什麼,可回手一摸唐生也不在了,其實二世祖就趴在牀尾的地上,慘嘍啊,耳際聽着唐瑾自語,“肯定是去衞生間了吧,我趕緊也去,講什麼鬼呀神呀的嚇死人了,”她就往牀尾過來,伸腳下來就……
“哇,你做死呀?趴在地上想嚇死我啊?”一腳踩到唐生時唐瑾嚇的差點沒跳起來。
關關猛的把臉蒙在軟枕上,很及時的把噴出來的低笑捂在了枕頭裏,還好唐瑾嚇的夠嗆都沒注意她,下刻關關假裝給她嚇醒了,也就坐起來,“怎麼了瑾瑾,你三更半夜叫喚啥。”
“是這個壞蛋呀,好好的怎麼躺地上了去了,你給起來呀,是不是做什麼壞事了?”唐瑾一腰伸手就撈住了唐生的耳朵,唐生心裏叫慘,急生智道:“哪有?我睡不着做俯卧撐。”
“俯你個頭呀,準保沒做好事,呆會兒我收拾你啊,關關,走,去衞生間先。”她揪着關關一起下地往衞生間去了,兩個人輪着解手,唐瑾就問,“關關,那壞蛋沒欺負你吧?”
關關也很快恢復了狀況,即便心還慌着,也故做鎮定從容,裝迷糊道:“我睡着了,應該沒有吧?身上的睡袍什麼也都沒異樣,不會是他佔你什麼便宜吧?反正我沒什麼感覺。”
“總是不對勁兒啊,那傢伙肯定要做什麼壞事,正好我們醒來撞破,拿這條絲襪把他捆了睡才安全些。”虧唐瑾想的出來,從衣架上揪下不知誰的長絲襪,再回來就把唐生雙手捆了,上面那頭還系在牀頭上,考慮到血液流通問題,故也捆的比較松,“捆了我咋睡呀?”
“話説一隻色.狼睡在身邊,我們半夜**怎麼辦?你剛才詭詭崇崇的,想做什麼?”
“沒有哦,真的是去在俯卧撐啊,身邊突然睡兩個美女,不習慣,所以睡不覺嘛。”
“下面都腫了還不承認?看來不收拾你是不會説實話了,關關把燈熄了,我彈他雞瓜崩兒。”室內陷入黑暗時唐瑾真的擼下壞蛋的短褲,一手捏住腫物一手開彈,午夜尖叫開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