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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分,陳廉匆匆趕到了唐生他們下榻的賓館,他換過一身便裝,平時外出他極少穿軍裝的,有些事一但生了,穿着軍裝還不好處理,而且處理不當還會影響軍人的形象。
手機裏和高玉美通了話,他就趕來了賓館,他前腳剛到,高玉美駕着瑪莎拉蒂就進了賓館停車場,在大廳見面之後,唐生先叫他們去餐廳點菜什麼的,自己則上樓去看薔薔了。
今天是o第二十一個節氣大雪就在這日,西伯利亞寒流來襲,造成國內北方大多數城市氣温驟降,鳳城地處塞外高原,寒風凜冽,嚴冬味十足。
豪華房間裏,羅薔薔擁被高卧,只把一顆堆雲螓露在外面,側着身子枕着自已雪白的一截臂和坐在牀側的林菲小聲説笑着,軟牀旁有一個小餐車,上面擺了些吃食,還有湯類,就在不久前,林菲居然親自喂薔薔吃飯用湯,這叫她心裏對這位林美女的印象大為轉變了。
論年齡林菲和薔薔相若,同齡人,但是月份不及薔薔大,另外唐生在車上叮囑高玉美都叫要叫薔薔做‘薔姐’,很明顯是告訴她們薔薔地位與眾不同,其實唐生是擔心玉美欺負她。
林菲雖出身官宦之家,可自小並不幸福,在她眼父親林昌傑是風流自命的偽君子,嗜好美色,老媽病亡之後沒三個月後媽就進門了,可説穿了這個後媽也就是林昌傑一個泄.欲家婆,主要是因為後媽家勢也不薄,其父曾為江陵市老幹部,很明顯能幫上當年的林昌傑。
背地裏也有不少有罵林昌傑是陳世美,為什麼呢?他玩一個拋一個,撇下怨婦無數。
某一次去市府招待所找父親,還撞見女人從他房間出來,林菲對此漸漸麻木了,加上後母排斥她很厲害,父親也不插言,家時常暴後母與女兒間的戰爭,林昌傑似若無睹,夫妻夜戲時,後母又故意叫的響亮,她是存心要把林菲給趕出去,以致林菲闖進去罵她**。
一個上午,林菲向羅薔薔敍述了自己的好多事,説起後來上了大學,也等於離開了那個家,回來後也就和高玉美投緣,兩個人日夜不分都在一起,有錢女人又空寂,不免搞點什麼花樣,表面上漸漸放浪起來,可骨子裏還是純潔的,可恨尋不見一個能負身的男人,兩個女人寂寞的厲害了就找些小帥哥或英俊的小侍應調侃戲逗一番,結果把二世祖唐生給調戲了。
那個血色的夜,林菲真的叫喀秋莎給轟的懵了,事後她在牀上趴足了三天,心有餘悸。
羅薔薔心感身受,自己搞不好都有趴兩天吧?若不是一直鍛練瑜伽,只怕會更慘呢。
敲門聲傳來時,林菲趕忙去開門,猜着就是唐生回來了吧,因為除了他沒人會來的。
唐生進來時,林菲露出一絲笑,總是和他還不是特別熟,神情也就略含着一絲尷尬,主要還是女人臉嫩,對唐生而言,生了那一層關係之後,他都視為自己人了,但是要不要引為心腹蜜用還要看其心性,不可以上過了牀就把她們當寧欣羅薔薔那麼看待的,各人情份深淺不同,心性觀念有別,感情融合度有異,所有啊,還需要更多時間去相互瞭解才行。
“你回來了?薔薔姐還躺着的,我叫了午餐,她吃了不少呢,氣色還好,你別擔心。”
林菲話語輕柔,含着絲怯味兒,唐生就是一怔,林菲給她不是這樣的感覺啊,那個叼着坐在廁所洗面池上的放**郎哪去了?嗯,當時她還沒戴罩子,濃濃的假風騷也沒掩住她骨子裏的真清純,眼下這個素裝淡抹的林菲才是真的她吧,唐生抬手勾住她下巴,“你變了。”
林菲羞澀起來,芳心怦怦的跳,即便之前兩個人都生最不堪的一戰,可是沒有任何感情的投入,那完全是暴力美學的獸.性蹂躪,牛犢般悍壯的少年揮戈勇進,把那一刻驚恐無助的美女折騰的心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如此重複了七八次之後,花魂兒都七零八落了。
郎雖無情戈有情,盡慰怨女枯寂心;那夜後林菲至今也沒起一絲**,真是給餵飽了。
短短三字‘你變了’,象利丸插進林菲心房,她的靈魂都在戰顫,“你、想我怎麼樣?”
聲音很低,似怕卧室裏的羅薔薔聽見,唐生露出一絲笑,“現在就挺好的,要把骨子裏一些渣子清除掉需要時間,”説着他的手上來捏住林菲右邊的高聳,他是在摸罩子,林菲卻滿意都是羞壞了的神色,嘴唇張着卻沒出聲來,“這個一定要戴,即便咱們骨子裏y騷,也不要表現出來讓所人看吧?我這個人不輕易和哪個女人上牀,你現在姓唐了,知道不?”
“知道,那夜我就知道,我姓唐,我是唐生的小女人,我以後都戴罩子,也穿小褲。”
“呃,怎麼你那天連小褲都沒穿嗎?”唐生瞪大了眼,不過當時自己也沒撩起來看呀。
“穿着呢,只是太小那種,我、我怕你不高興,現在改穿了大的了。”林菲蚊聲道。
唐生差點沒笑出來,把臉湊近了,在她耳畔道:“林菲,我身邊都是正經女人,沒一個穿透明.內衣的,其實男人心裏都免不了有一些小齷齪,你呢,算是給我的意外驚喜吧,誘惑的內飾能在你身上看見也是一種享受,這個風格要保持,外表端莊起來就行了,懂嗎?”
“懂呢,只要你喜歡,什麼肚皮舞、鋼管舞、脱舞我都會,就怕你不喜歡,嫌我放浪”
“放浪給我一個人看是可以的,你要是站到舞台上去表演,即便舞姿迷人,我也很難在下面給你鼓掌是不是?所以説,咱們在家裏什麼都可以,走出去了,你就要清純秀潔,嗯?”
“嗯,我知道了,唐生,你真好,你進去看薔薔姐吧,對了,玉美姐沒回來嗎?”林菲心裏的疙瘩因為與唐生有了這一番交流,頓時解開了,心頭也敞亮了,世界好象都變了。
唐生的嘴唇輕揩她秀潔的臉蛋兒,手指捏了捏她的豐聳,“小鴨梨很尖挺,我喜歡,”林菲給捏着軟進他懷,喘氣起來,而唐生在這時正聲高聲道:“玉美姐在餐廳和陳廉點菜了,我一會兒出去,你先過去吧,陳廉這個人和我是初交,有些話我不好説,你先去和他勾通一下,他在鳳城也是有名的公子爺,鳳城汽造就沒個二世祖之類的子弟?讓他介紹一個來”
“明白了,保證完成任務。”林菲嬌脆脆的應諾,然後快無聲的吻了唐生的嘴唇。
出了房間,林菲雙拳緊握狠狠勾回,芳香唇瓣間吐出了個壓抑無比的‘耶’字,在不到十分鐘時間裏自己和唐生一番簡短的交流,把初來鳳城時的惶慌心緒掃蕩的一乾二淨。
唐生,我本來就是好女人,只是沒人疼我、憐我、愛我,我才想墮落的,給我愛吧,我不在乎你有多少個女人,只要你給我一份你的愛,我永遠做你的女人,哪怕站在幽暗角落裏。
拭掉眼角欣喜的淚,林菲邁開輕快的步子走了,嘴裏都忍不住哼起來月亮代表我的心。
不能説林菲太花痴,實在是唐生的背景太強大,連高玉美都在想盡一切辦法粘上他,林菲已經**給了他,在她心底的觀念,破了自己處身的男人當然要書寫美好的戀情了,其次是喀秋莎的悍大威力,被唐生征服,是從生理到心理的奇妙歷程,有別於先情後欲那種。
轉樓道彎時,迎面差一點和一個人撞上,驚呼出口時,對方敏捷的閃開了,“沒事吧?”
是端木真的聲音,林菲昨天見過他了,唐生也介紹説是司機,“是端木哥,我沒事。”
打過招呼好林菲嫣然一笑就走了,端木真摳摳鼻子,這女人吃了喜鵲屁嗎?這麼開心?
卧室,唐生把上午去鳳城汽造的情況轉述給薔薔,然後才問她身子怎麼樣,薔薔白他一眼,“你個小混蛋還有臉問?不看人家趴在這裏不能動?説,剛才和林菲説什麼悄悄話?”
唐生就在牀邊半卧下來,勾過薔薔的雪頸,讓她枕着自己的臂,“問她有沒有穿小褲。”
“你要死啊?掐死你呀。”羅薔薔嬌笑嗔着,兩條雪臂卻纏上唐生脖子,貼過俏臉來咬他的唇,蜜吻過後,喘息着的羅大美女柔柔的道:“唐生,我昨天噴裏面了,萬一懷孕……”
這句話挑起了唐生記憶的心痛畫面,他果斷的道:“有了就養,我沒有任何權力厄殺我們孩子的生命,我家羅薔薔一看就是個會養娃的棒女人,三胞好不好?不要太幸福哦”
羅薔薔突然有想哭的衝動,但是能聽到二世祖這麼果斷的回答心裏甜死了,“哄我嗎?”
“字字句句出自肺腑,有半個字不實,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泡妞爛球根……”
“讓你瞎説?”一連三個小巴掌拍在唐生俊蛋上,然後摁住他一頓好親,親到兩個人快斷氣,親到羅薔薔粉淚紛紛,最後親不動了,薔薔嚶嚶而泣,“唐生,萬一給柳處長知道…”
“不是萬一,肯定會知道的,因為我會去告訴我媽,我把羅薔薔幹了,我們出生的時候,我抱去給我老媽養,我告訴她這是你孫子,羅薔薔是你沒名份的兒媳婦,你不認也不行”
羅薔薔扭過身去,趴在牀裏哭的更厲害了,唐生把她身上的被子揭掉,讓她雪潔的裸.軀完全暴露,注視着它因哭泣而顫抖的不規則蠕動,俯下頭把濃濃深情的一吻印在妖臀上。
“讓陽光曬曬更健康,薔薔寶貝兒,我去餐廳應付陳廉,你乖乖的養着,別下牀”
直到腳步聲遠去,羅薔薔才回過頭,掛着晶瑩粉淚的俏臉上有心慰至極的笑容,小混蛋啊,你也不怕你姐姐着涼感冒了?揭開被子不管了?怎麼不多親我一會兒?人家還哭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