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泰嶺古王咳出一大口血,狠狠的橫飛出去,摔倒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
他血肉模糊,毛孔都噴出碎骨和血液,整個人慘無忍睹,簡直要被五馬分屍,道陵這一拳轟塌他整條手臂,力量也襲擊他的殘體,讓他都要直接解體!
不是道陵太強,而是泰嶺古王的傷勢太嚴重,都傷成這樣,即便是道陵不開闢出大成聖體本源,也能將泰嶺古王給直接活祭了。
“啊!”
泰嶺古王發出痛苦的嘶吼,只不過從不朽仙海中走出來的神靈般的影子,仿若橫空出世的無敵帝星,讓泰嶺古王顫抖,難不成道主已經踏入大帝境界不成!
“道主,他是道主?你們確定他是道主!”
“不可思議,簡直是不可思議,雖然泰嶺古王傷的非常嚴重,可是剛才是什麼畫面?道主一拳,轟爆了泰嶺古王一條手臂!”
“難道道主在不朽仙海中得到逆天造化,肉身成帝了不成!”
全場的人都瘋了,那個走出來的影子,堪稱諸天之王,他俯覽這這片地域,讓諸王顫抖,都要伏跪在地上膜拜!
即便是這附近的一位仙族古老的王,內心都是驚世駭俗,剛才的一拳,的確有威脅古王的力量,難道道主已經步入了帝境?難道和異域的異祖一樣?
這是何等壯舉?歷歷代代才走出多少過大帝?即便是道陵天賦逆天,可是想要登臨帝境,威脅帝境強者性命,是何等的艱難!
這比拼的已經不是單單的天賦了,歷代天賦逆天之輩數不勝數,可還是在人道絕顛境界被困了一生。
可是道主才花費了多長時間,竟然擁有不依靠任何寶物,就能威脅古王?這是何等的逆天壯舉,傳出去會嚇死一大片。
“咳咳”
泰嶺古王大口咳血,要多悽慘有多悽慘,可是道陵的強大讓他無法去承受,那怒火牽動肝火,他的心神都要崩裂,發出怒吼聲:“這怎麼可能,道主怎麼可能踏入帝境?這根本就不可能!”
道主斬落小仙王,登臨年輕一代第一人,若是他成帝,誰還能攔得住他!
“我不相信!”
泰嶺古王嘶吼連天,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殘體燃燒一切生命之源,浩瀚秩序波動在交織,他要搏命,他不相信道主會成帝!
“那就打到你相信為止!”
道陵的眼底閃出一絲冷光,盯着撲殺而來的泰嶺古王,這個老東西搏命了,燃燒了大帝命源,他可以爆發出全盛時代的一部分戰力!
“啊,殺,殺,殺”
泰嶺已經被逼瘋了,若是道陵成帝,輪迴一脈除了第一老祖和始祖,誰還能擋得住他,他若是成帝,這對輪迴一脈來説,就是一場空前浩蕩的災難。
“轟隆!”
漫天都是秩序神霞,泰嶺的殘體瀰漫着無盡帝源,簡直像是一尊起死回生的宇宙巨頭,爆發出無邊殺念,向着道陵開始吞噬。
可是這一切,當逼近道陵的時刻,就戛然而止了!
開闢大成聖體本源的道陵,註定要走向一條無敵天下的路!
他的肉身瀰漫着不朽聖威,像是站在一條橫穿宇宙長河的聖海之上,億萬重原始天痕傾斜而下。
這一刻,道陵的氣息恐怖絕倫,氣血遮天蔽日,如一尊戰仙在這裏覺醒,吼動宇宙洪荒!
“我受不了了!”
一些人慘叫,靈魂都在顫抖,他們看到生命中的至尊在發怒。
這片區域徹底被原始仙痕撕裂,被聖海遮掩,道陵的體內爆發出無窮氣血,撕裂了星海!
“轟隆隆!”
大地震誕生,山崩海裂,秩序崩塌,逆轉了宇宙本源,一切都在毀滅中凋零。
泰嶺打出的古王之力被撕裂,準確的説被聖體本源震裂,他體內的氣血跟着爆發而出,旺盛的令人發抖,堪稱億萬真龍起伏,讓泰嶺的殘體在顫抖中塌裂,渾身的帝源都被割開!
“噗!”
泰嶺再一次咳血橫飛出去,他在顫抖,眼中盡是恐懼。
他看出來了,道陵根本沒有成帝,可是現在他的戰力,可是逆轉宇宙本源,征伐古王!
“好可怕,這是什麼體質,開闢出最強體質本源,竟然有如此可怕的戰鬥力!”
仙族古老的王都驚悚了,即便是仙族的特殊仙體,也很難做到!
雖然可以和古王展開廝殺,但決不能震殺古王,做不到道陵的驚豔程度。
“啊!”
道陵一巴掌抽上去,打的泰嶺古王慘叫,他根本擋不住道陵,他的傷勢太嚴重了,若是全盛時代還有一戰之力,可是現在他面對道陵只有顫抖的資格。
“轟隆隆!”
這片地域豁然間逆轉,各大地域噴湧出數不清殺光,這是泰嶺古王佈置的大殺陣在運轉。
可是這些殺陣在道陵面前有些可笑了,看着瘋狂逃命的泰嶺古王,道陵搖頭。
他伸出一隻手,雄姿偉岸的肉身,充滿了可怕的力量,像是一尊雄壯如天的戰仙。
這一隻手霸絕天下,似乎化作一口開天巨斧,一下子粉碎成片大殺陣。
“不,不要!”
泰嶺發出恐懼聲音,他逃不出去,道陵一隻手劈上去,割開了茫茫虛空,任由泰嶺古王再快,也逃不出道陵的一掌之力。
這一掌堪稱五指山饋壓下來,如域外伸展下來的一隻手,狠狠拍動下來,神通廣大!
“啊!”
泰嶺徹底絕望,被一隻手,鎮壓住,鎮壓在地上!
任由他在掙扎,也逃不出被鎮壓的命運。
道陵冷哼,他抽出一口殺劍,斬了上去。
“道主,啊,道主,我不甘心,不甘心!”
泰嶺發出絕望的聲音:“我輪迴一脈絕不饒你,我族始祖,乃宇宙至強者,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逃不出始祖的手掌心,你會跟着我陪葬的!”
“撕拉!”
泰嶺古王的頭顱被道陵割掉了,血染紅了天穹。
四周的人眼珠子都在發抖,泰嶺古王,被幾招轟殺!
在四周觸目驚心的目光下,道陵拎着他的頭顱,衣不染血,向着母礦入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