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初秋,山坡上雖然葱綠,可是在青草的根部,已經可以看見很多發黃的乾草,張元有點後悔把那軍刺給丟了,那些乾草用手拔還挺費勁,不過好在他力氣大,沒一會就拔了一大堆。
然後他把乾草整理起來,搬送進了石室,在石室的一角放下鋪平,厚實的幾層乾草,乾爽軟實。
“來試試看。”張元把真真抱上了草牀,心裏卻忍不住在想,如果和真真在這天然的石室裏,在這散發着清香的乾草上……那才爽。
“哈哈,真的挺舒服呢。”真真當然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躺在乾草上開心地笑了起來,“你也試試,比席夢思還柔軟呢。”
“等下吧,我還有事。”張元不是不想上去躺,關鍵是兩人都光着下邊,都躺上去,他怎麼忍得住?
這次張元出去的時間有點長,因為這個時節,雖然草和樹葉已經都枯了,可是乾枯的樹木卻沒有,他找了好大一會,才搬回來一顆不知道哪年就已經枯死的大樹,同時帶回來的,還有幾隻捏死的小鳥。
這時候天已經有點黑了,石室裏顯得分為黑暗,這也顯出了一個火堆的作用。
沒有打火機,沒有火柴,又怎麼取火呢?真真瞪着眼睛看着張元忙活,看他到底怎麼搗鼓出火來。
張元在上一世受過無數次這樣的訓練,這當然難不倒他,只見他堆起幾片枯葉,又用石塊磨出一個幹木尖,然後就開始用木尖對着木塊開始了快速搓動。
這些事説起來好説,可是做起來艱難,就説沒有任何工具把一個枯樹枝修尖,那也不是一時半會就可以做到的,真真一直靜靜地坐在草chuang上看着他,心裏有些感慨,想想那些茹毛飲血的祖先,要得到一堆火是多麼的艱難。
張元的體質被桃花功改強了不少,所以鑽起木來也快了很多,當太陽熄滅了最後一道光華,一縷細煙冉冉升騰了起來,取火的木板也逐漸開始了碳化,燃燒。
“真的燒起來了!”真真拍着手,在這一刻,這點火星顯得如此珍貴,就象無邊黑夜中看到的一絲希望。
“噓。”張元也笑了,接着他把暗燃的木板放在了支好的柴堆下,又撒上些易燃的樹葉,很快,火焰一下串了出來,火苗就象精靈一樣,越跳越多。
火堆燃燒了起來,温暖了真真的身體,也映紅了她(全文字小説閲讀,盡在wap.(.com.文.學網)
圓潤的臉頰。
“這是什麼?”張元接過真真遞來的東西問道。
“夏威夷草裙呀。”真真咯咯一笑,然後站在了張元的面前,原來她自己也穿上了這樣的草裙。
“你的手還挺巧……”
張元的誇獎還沒説完,真真就象擺個造型,可是誰知這草裙沒有線,也沒有扣,真真那華麗的一轉身,竟然一下把她穿着的草裙甩掉了下來。
“哦。”真真的臉頓時通紅,嚇得又趕緊捂住腿間。
張元猛地吞了一口吐沫,之前雖然一直看着真真那黑隱隱的美妙,可是看久了就沒有太強烈的感覺,而真真這穿着草裙突然掉落,卻讓張元一下覺得刺激萬分,女兒家那漲卜卜的黑色小山丘可真的誘死人了。
“不準看,你也趕緊穿上。”真真紅着臉命令道。
“哦。”張元背過身子,把草裙圍上,聽着後邊真真悉悉唆唆系草裙的聲音,更是讓他漲得不行了。
兩個人都繫上草裙,張元乾脆把那討厭的襯衫tuo掉了,而真真的襯衫也撕得不好再穿,於是她也tuo掉了,只留一條淺藍色的小罩。
看着真真那大好的身材,上邊只有一條罩罩,下邊繫着草裙,還真的是挺養眼,沒有一絲贅肉的xuebai小腰真想上去抱一抱呀。
“吃晚飯吧。”張元不敢多看,因為那草裙可不比短褲,某個不聽話的傢伙一抬頭,那乾草戳在嫩肉上,要命呀。
“啊,怎麼是小鳥,好可憐的小鳥。”真真對着被張元捏死的小鳥大發慈悲,接着又説道,“以後只准殺魚,不準殺鳥。”
“為什麼?”
“因為小鳥好可愛,叫聲也好聽呀。”
張元苦笑,看來長得漂亮又會説話就是佔便宜呀,人家魚就不可憐嘛?死了都不能吭一聲,可以殺魚,不準殺鳥,不知道這是什麼道理。
雖然沒有鹽也沒有調料,不過張元和真真也都餓急了,都不知道什麼味,烤好了就吃唄,真真吃地還挺香,絲毫沒有覺得這是好看的小鳥,把那鳥吃得只剩一堆骨頭。
“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要不要再去抓幾隻?”張元笑着問道。
“夠了夠了,讓小鳥們安心睡覺吧,不要去打擾它們了。”
“那剛才”為什麼你要比我多吃一隻?”張元憤憤不平的問道。
“因為我是女人。”真真很沒良心地説道。
張元鬱悶問,“為什麼女人就可以多吃一隻?有這個規定嘛?”
“因為……原始人就是這樣規定的。”
張元暈倒,你怎麼知道原始人是這樣規定的?再説我們是原始人嘛?原始人,有那麼好看的奶罩嘛?把那xuebai的xiong脯包裹的圓潤誘人……
“看什麼呢?”真真不樂意了,你看就看吧,還流口水。
“沒看沒看,我就是想研究一下原始人和現代人皮膚的差異。”張元很費勁地才把視線從那潔白渾圓的雪山溝溝裏收回來。
“等會睡覺,能不能把火堆移近一些?”真真又問道。
“不行,我們那牀都是乾草,火星一點就着,除非你想燒死。”張元説完,又看看那張乾草堆成的牀,心裏的旖念又開始升騰了。
“哦。”真真點頭,實際上她的心裏也在反覆着,“我們那牀”,他也要睡上來嘛,他會要和自己做那種事嘛?剛才他不在的時候,自己檢查了一下,好象下邊和以前一樣,而且自己也沒感覺到有什麼異樣。
不過真真以前也沒有做過那種事,也不知道男人弄過以後會有什麼異樣,而且也沒有鏡子,到底有沒有讓男人偷偷進過,她也不確定,現在聽説張元馬上要和她一起睡,她的心裏又忐忑不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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