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送走賈震宇,剛好看見對面走來的白青山,走過去拍拍這小子的肩膀,“怎麼,黃毛不染了?還穿上西裝了?”
白青山笑道,“黃毛那是小混混才幹的嘛,我現在也是一個堂口的大哥了,手下不但有小弟,還有家文化傳播公司,再打扮成那個樣子,就不合規矩了。”
張元滿意地點頭又問,“你弟弟呢?綠毛,叫白青雲吧,他怎麼樣了?”
“多謝老闆還記得我們,青雲通過了精鋭團的第三期培訓,現在正惡補日語,準備在下一批去日本大展拳腳呢。”
張元笑笑,“好好幹,有中海幫就有大家賺錢的好日子。”
白青山不住點頭道:“我們知道,幫裏的兄弟都佩服老闆呢,我今天看那個賈部長來給您臉色看,我真想撲上去,殺殺殺,砍死這些雜碎!”
“説什麼呢?”張元眼一瞪,“那不過是小矛盾,人家賈部長那是給面子才來的,凡事動動腦子,別老是殺殺殺,今天你就幹得不錯。”
白青山抓抓頭道:“謝老闆誇獎。”
“恩,那就帶幾個人,跟我走一趟。”
很快,白青山就找來幾個身高馬大,看上去很有殺勁的小弟,張元點頭看看,不錯,去嚇唬賈伯雨那廝,夠了。
接着一行黑社會們分乘幾輛車,跟着張元殺向中大附中。
在路上,張元接到一個電話,是嫣君來的,她説她已經在機場了,接着她就會飛去京華,等她爺爺回來,然後談妥所有的事情。
張元很想去送她,不過嫣君説不用了,登機的時間也快了,張元去也趕不上,讓他好好把那邊的事處理完,就等着好消息吧。
張元無奈,也只有囑咐嫣君好好跟她爺爺談,保持電話聯繫,如果有需要,隨時叫他過去。
打完電話,張元繼續往學校進發。路上他在考慮,還是先去找白清,如果白清選擇的是老賈,那麼就沒有矛盾,把小賈趕出中海就可以,如果白清選擇的是小賈,那麼張元只有w現在的情況有點亂,這是他事先沒有想到的,真的沒想到賈震宇老傢伙要麼就不玩,要玩就玩真的,還真的愛上白清了,唉,老傢伙真是晚節不保了。
回到學校,張元沒有上車,而是把白清叫了下來。看見白清一上車,就叫着主人,對自己毛手毛腳,張元就覺得老賈沒戲了。
這白清哪有戀父情結嘛,説她有正太情結還差不多。
果然,等張元一説,白清立即瞪大眼睛,“怎麼可能?我才不要嫁他那個老頭子,還要等3年,到時候他都老成什麼樣了?如果他那老伴就是不死怎麼辦?到時候賈伯雨又結婚了怎麼辦?”
白清説的貌似有點道理,張元只好點頭,不過白清又出了一個主意,説沒事呀,賈震宇老頭就是歲數大一點,其實人品還是比他兒子要好很多,戰鬥故事講得也很精彩,如果嫁到他家以後,公公需要的時候,她也可以讓老賈嚐嚐鮮。
張元好笑,要是這話告訴賈震宇,老傢伙準得抽這女人,那老傢伙是眼睛裏揉不得沙子的人,既然白清選擇兒子,他就不可能再越雷池一步,怎麼可能再次爬上兒媳的牀呢?
“海哥,要不然讓賈伯雨娶我,否則你就收了我。”白清媚着眼睛膩聲説着,芊芊玉指又攀上了張元的褲鏈處,來回隔褲摸着裏邊的武器。
張元苦笑,推開白清的手説道,“好吧,還是讓賈伯雨老師享受這份豔福吧。”
張元帶着幾個兄弟,把正在辦公室裏發呆的賈伯雨給堵住了。
“幹嗎?你們要幹嗎?”賈伯雨看見張元來者不善,有些驚慌失措。
“不幹嗎,找你負責任。”張元邪邪地笑了笑。
“我負什麼責任?”賈伯雨莫名其妙。
“對白清老師負責任!”張元拉開一張椅子坐到他對面。
“我負什麼責任?”賈伯雨好笑,説道:“學校里老師學生哪個不知道白清隨便,玩一下就算了,還要負責任?當她是**麼?再説了,這又關你張元什麼事?”
“**!”背後白青山一個健步竄上來,一把將賈伯雨推倒在座椅上,然後大罵道,“小子,玩過了就算了m憑這句話,老子就敢劈你九九八十一刀!”
話音未落,白青山從後腰唰地就抽出把大刀來,明晃晃的刀身映得賈伯雨臉上一片慘白。
賈伯雨沒想到這人看上去西服筆挺,衣冠楚楚,可卻隨身都帶着刀呢。他有些害怕,背靠在轉椅上,吶吶問:“你又是誰?”
“老子白青山!和白清老師什麼關係,你自己想!”白青山説完,咣鐺一下把大刀扔在桌面上。
張元不得不在心裏又點點頭,這小子還真是可造之材,和白清明明屁關係沒有,被他這一説,好象跟親姐弟似的,就算以後有什麼問題,他大可以説,我啥也沒説,你自己想的。
果然,賈伯雨就被懵住了,“兄弟,你可別冤枉我,你姐姐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嘛?她本來就到處勾男人為樂……”
“我**,你再敢污衊她,我現在就跺下你的舌頭!”白青山説完又揀起了大刀。
賈伯雨嚇的,趕緊擺手,“不是,兄弟,你別動怒,我的意思是她,比較前衞,比較開放,走在了接近西方性觀念的前沿……”
“你少給我扯!我沒文化,我也聽不懂,現在就問你,你娶不娶她!”白青山一陣吼,後邊幾個小弟也走了上來,看上去這幾個小弟比白青山還要生猛,個個臉上彷彿都寫着“黑社會”三個字。
不過賈伯雨卻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不娶白清,他推推眼鏡説道:“兄弟,你們也不要逼我,我是不會娶她的,以前那麼多男人和她玩過,你們幹嗎賴上我?”
“你還在污衊她!”白青山一抬大刀。
賈伯雨嚇得抱住頭,喊道:“我沒有污衊她,這是事實!”
意外的是,白青山並沒有砍他,也沒有繼續恐嚇,而是一伸手,“你説是事實,那你拿證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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